1983年6月9日晚9点50分左右,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正坚守岗位,此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接起电话,民警听到一名女子焦急的声音,她声称自己的女儿在家中遭遇不幸,已经被人杀害。
半小时后,警方抵达宁安街28号案发地点,此处原为老旧办公楼,经改造变为宿舍楼,居住人员复杂多样,涵盖职工与无业人员。受害者张丽,系省人民医院护士,独居于此。
警方抵达张丽房间,发现她裸体躺卧床上。法医细致检验后确认,张丽口鼻渗血,颈部留有月牙形淤痕,且左胸有一道深可见肺的穿透伤,情况严重。
现场发现大量鲜血自伤口涌出,受害者下身留有被侵犯迹象,衣物散落一地且部分撕裂。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桩先强奸后杀人的恶性入室犯罪事件。
法医随即把张丽的遗体带回法医室仔细检验,检验结果显示,其颈部月牙状痕迹下有出血迹象,且表皮有损伤,推断死者生前曾遭人扼颈。
尸体胸腔内存有大量积血,肺部遭受穿透伤,心肌亦出现撕裂。下身存在被侵犯迹象,体内残留体液。除颈部与胸部伤口外,身体其余部位未见伤痕。
张丽的尸体显现出尸僵与尸斑迹象,胃内容物推断其饭后约一小时遭遇不幸。致死因为胸口一处独特伤痕,导致大出血休克。该伤口呈圆形却边沿为十字形,形似十字起子所致,颇为异常。
在现场的另一侧,民警同样有所发现。房间地面上散布着淡红色滴状液体,引人注目。此外,一块沾有同样颜色液体的白色医用纱布被找到,其上痕迹显示,似乎曾被用于擦拭某样物品。
后续检测揭示,液体样本部分源自死者张丽,余下为凶手遗留,含男性体液特征。民警在床底寻获带血指印的搪瓷茶缸,送实验室比对。尽管对张丽房间及28号全面搜查,凶器仍无踪迹,可能遭隐匿或已被带走。
民警着手向张丽母亲探询线索,得知张丽日常仅于午休时在此逗留,傍晚下班后便会返家。直至晚上7时许,未见张丽归家,母亲前来寻找,不料却发现了张丽的遗体。
上午9时许,一名身着运动服的男子,身高超过175cm,骑着自行车抵达28号,并向多位居民打听张丽的房间。据居民回忆,该男子声称是张丽相约而来,并透露自己居于省委北院,当被问及来访目的时,他如此答复。
该男子在张丽不在时首次到访未果,随后于下午一点多再次前来。此次,他直接前往张丽的房间,进门后立即关门,不久后便匆匆离去。
依据所得线索,警方迅速着手调查市内符合条件的青年男性。鉴于当时电脑尚未广泛应用,档案多为纸质,查询颇为耗时。为确保调查效率,警方决定优先探访张丽工作的医院,期望能从那里获取有关线索的信息。
调研期间,众人纷纷赞誉张丽美貌与品行俱佳,追求者众多却均遭婉拒。近期,有目击者称,两名男青年在医院门口纠缠张丽,尤以一位高个子戴眼镜的男子为甚。然张丽未予理睬,此后,该男子便频繁现身医院门口守候。
民警随后在医院周边展开询问,以期找到认识纠缠张丽男子的人。幸运的是,他们找到了知情者。该男子名为杨天保,21岁,一贯游手好闲,且有前科,一年前因盗窃自行车入狱,不久前才刚刚刑满释放。
警察迅速前往劳改所,提取了杨天保的相关信息,并携带照片返回医院核实,确认其正是频繁骚扰张丽之人。接着,他们重返28号,向先前几位目击者展示照片,住户们一致指认,照片中的男子正是来找张丽的人。
综合多方资料,并将劳改所内留存的杨天保指纹与案发现场陶瓷茶缸上的指纹进行对比后,发现两者完全一致,据此断定杨天保即为嫌疑人。随即,决定立即采取行动,拘捕杨天保以进行进一步审讯。
夜幕低垂,时值晚10点,案发整整一日。众多警员迅速行动,一部分直捣杨天宝居所,另一部分则在各交通枢纽严密布防,力阻杨天宝潜逃之路。
不久,警员抵达了杨天保的住处,轻敲房门后,杨天保的母亲前来应门。一见门外多位警员,她连忙询问缘由。警员礼貌地询问杨天保当前是否在家中。
厨房里传来声响,民警迅速赶往查看,发现杨天保正欲从窗口跃出。一名民警猛地冲上前,紧紧拽住杨天保,将他拉回安全地带。尽管杨天保试图挣脱,但在多位民警的合力控制下,他最终被牢牢按住。
捕获杨天保后,警方迅速对其住所展开搜寻,于床铺下方寻获一柄沾染血迹的十字螺丝刀,据此推测,这应是导致张丽不幸遇害的致命工具。
在审讯室的严肃氛围中,面对罗列的确凿证据,杨天保未做辩解,坦白了犯罪事实。他供述,自劳改所释放后偶遇张丽,因其美貌而试图接近,却屡遭张丽冷遇,未获理会。
经多方询问得知张丽居于28号房。案发日上午9时许,杨天保前往28号欲寻张丽,却扑了个空。他不愿就此放弃,下午1点多再次到访,敲响张丽房门,这次门扉轻启,映入眼帘的正是张丽本人。
发现张丽在家,杨天保顿起邪念,迅速捂住她的嘴,关上门欲行不轨。张丽拼力反抗,甚至咬伤了他的手指。怕被发现,杨天保狠心地掐住了张丽的脖子,不久她便因缺氧昏迷,但并未失去生命。
接着,张丽遭遇了杨天保的侵犯。事后,杨天保在张丽的手提包中翻寻,找到一块纱布用以清洁自身,使用完毕后,他随意地将纱布丢弃在地上。
望着躺在床上昏迷的张丽,忧虑她可能报警,杨天保从包中取出一把十字螺丝刀,狠心地刺向她的胸口。整理衣物时,他受伤的手指不慎触碰桌上陶瓷茶缸,茶缸滑落,砰然滚至床底。
之后,杨天保悄然离开了事发地点,径直返回家中。为防身份败露,他闭门不出,谨慎至极。然而,正义终不会缺席,杨天保最终还是未能逃脱被捕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