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一个名字特别引人注目,那就是桀——夏朝的最后一任国君。桀可不是什么好人,他的暴虐堪称传说中的暴君典范,甚至比萨达姆的暴行还要出其不意,老百姓活得简直像是进了地狱。终于,在公元前1600年左右,商汤带领一支反抗力量起义,结束了这段噩梦般的统治,夏朝也在这场风波中彻底灭亡。据说,夏朝一共活了五百年,但终究没能挺过桀的暴政。

接着,商朝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开国帝王便是商汤。至于他的名字,大家或许会感到有点奇怪,因为商朝的国君名字常常和天干地支挂钩,比如“甲乙丙丁”之类。但商汤的名字就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可能是父母一时兴起,想要点特别的。后来,周朝的谥法中还特意给了商汤一个“除残去虐曰汤”的评价,看来他的作为倒也符合这一说法,真是个有趣的历史巧合。
商朝建立后,迅速取代了夏朝,成为了中原的新统治者。最初,商朝的都城设在亳地(现今安徽省境内),但没过多久,商朝的国君盘庚为了避免自然灾害,将都城迁到了殷(现今的河南安阳)。有人说,这是为了躲避黄河泛滥,毕竟黄河那时候脾气挺暴躁,时常水位暴涨,弄得大家忙着搬家。但这种说法显得有些牵强,因为换到殷后,居然两百年都没遇到大水,母亲河的脾气突然变好了?这显然不是迁都的真正原因。

另一种说法比较靠谱,那就是商朝内部的权力斗争异常激烈。商朝采用了王位世袭制度,具体来说,要么是父死子继,要么是兄终弟及。显然,父死子继的模式矛盾较少,而兄终弟及就麻烦多了。想象一下,如果我挂了,王位给了我的弟弟,那他的儿子想不想继位呢?不光他不想,我儿子也能忍受得了?于是,争夺王位的戏码就此上演,斗争一触即发。为了避免内乱,商朝的都城就像是家具一样,频繁地被“搬迁”,每次迁都,基本都是为了逃避某个王的暗杀。
据说,在商朝建立之前,商汤带领部落进行过八次迁徙,直到最后定都殷。而在此后的历史中,商朝的都城至少搬了五次。那时候可没有现代搬家公司,每次迁都都得“亲力亲为”,动员大军,劳民伤财。估计大家都搬得筋疲力尽,才终于选择在殷安定下来,不再轻易搬家。

殷朝在历经几代发展后,最终也走向了衰落。说到商朝的最后一任帝王,那就是纣王——一个史上公认的暴君。如果要比谁更坏,那纣王的“恶行”绝对超过了夏朝的桀王,真是干坏事的天赋满分。每当后人提到古代圣贤的国君,像尧、舜、禹、汤这些名字自然会脱口而出,但一提到暴君、乱国,大家脑海中几乎立刻会想到桀和纣。实际上,历史上比桀和纣更恶劣的帝王并不少见,只不过他们俩出名的早,成了坏蛋的代名词,稳稳地占据了“历史上最差帝王”的金座椅。
我们评价帝王时,常常用“桀纣”来形容无道,反过来,贤明的君主就被拿来与尧舜相比。如果要做填空题,尧舜与桀纣简直是反义词的最佳选择。纣王的本名叫帝辛,“纣”这个字,是周朝给他起的谥号。谥号是什么?简单来说,就是死后给国君起个名字,总结他一生的优缺点。周朝开创了这个制度,后来的秦朝虽然觉得这个做法“让儿子评判父亲,臣子评判君主”有点不合适,便给废除了。但从周朝一直到清朝,几乎每个朝代都用这个制度来评价皇帝。所以,历史上你总能看到“文帝”“武帝”之类的称号。

谥号一共有几十个字,基本都能把皇帝的功过写得明明白白。比如“文帝”就是赞美一个帝王“治国安邦”,是“经天纬地”的好君主;“武帝”则是称赞他“平定乱世”,行事果断。纣王的谥号就是“纣”,意味着“无辜杀戮,罪恶滔天”,听起来简直就是暴君的代名词。谥号大致分为三类:表扬型、批评型和同情型。像“文”“武”“德”“景”这样的就是表扬型的谥号,给那些治国有方、德行高尚的帝王;批评型的比如纣、炀(指隋炀帝)则是专门给那些滥用权力、暴虐无道的帝王;而同情型的谥号一般给那些年纪小,不能自主政务的帝王,比如“殇”,是指那种极早去世的皇帝。
有时,“同情型”的谥号会给一些天命不济、早夭的皇帝,比如晋怀帝。他继位时年纪轻,刚开始并没有多少作为,结果父亲做了些不得了的事,导致国家灭亡。就这种情况来说,大家自然会产生同情,毕竟是个可怜的小皇帝。而这类帝王比较少,更多的还是那些“无道”的坏蛋,像纣、炀帝,一旦被赋予了这个“恶名”,就几乎永世难以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