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笑我是破鞋,连为妾的资格都没有,却不知我是王爷的心尖尖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5-03-06 17:59:55

第1章

前世我日夜刺绣熬瞎了眼,为夫君捐了一个五品官。

上任后,他却灌了我一碗落胎药,“贱人,你也配生我的孩子?”

他不顾我满身鲜血,命人活生生剖了我的心脏,换给了他的白月光。

嫌弃我撕心裂肺的求救声污了他的耳,给我喂了哑药。

我被掏空了心,活活疼死。

再睁眼,我们回到了成婚前。

我选择了与他陌路。

五年后他高中状元。

曲江宴上,他看到孤身前来参加宴会的我,忍不住笑道:“看在你两世苦苦爱我不得的份上,我娶你做妾如何?”

他不知道,我就是宁王千娇百宠的王妃。

……

再见乔子谦是在五年后。

我坐在曲江宴的角落安静吃席,抬头猝不及防地与他四目相对。

刹那间,前世痛苦的记忆翻涌而来。

前世,我十八岁与他成婚,相爱五年,是左邻右舍都艳羡的神仙眷侣。

他曾为我采解药从悬崖掉落,差点儿摔断了一条腿。

也曾不顾满手冻疮和周围的嘲笑,在寒冷刺骨的冰水中浆洗衣物挣钱,只为了给买我逛街时多看了一眼却没银子买的玉簪,哄我开心。

也因此,他二十三岁科举考试名落孙山、一蹶不振时,我心疼他,日夜刺绣熬瞎了眼,为他捐了一个五品的官。

他得知这个消息后,眼眶通红,满眼心疼地将我紧紧搂进怀中,“晚儿,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用我这条命珍惜你,绝对不会辜负你。”

可他上任不久后,有一日喝醉了酒。

我大着六个月的肚子去给他送醒酒汤,在门外听到他与手下的对话,“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剖了林照晚的心换给瑶瑶,瑶瑶没有时间再等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心痛地指尖都在颤抖,手中的醒酒汤掉落砸在了脚上。

他听到动静,追了出来。

我拼命地想往外面逃,却被他死死拽着头发,狠狠地扯回来,摔在了院中。

腹中剧痛传来,我还没有来得及质问他为什么。

他就紧紧掐着我的下巴,灌了我整整一碗堕胎药,“贱人,凭你也配给我生孩子?”

顷刻间,鲜血从身下不断流出来。

我颤抖着身子,不由分说地跪在他面前,不住地朝他磕头,“子谦,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生气,我都认错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饶了我们的孩子,让人救救他好不好?”

“他已经有了心跳,他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

额头的鲜血顺着我的眼角流下来,模糊了我原本已经近乎瞎了的视线。

他的眸子阴沉至极,声音也像是淬了寒冰,吩咐手下,“在等什么?还不快快剖了她的心给瑶瑶换上?”

那些人走过来,死死钳制住我。

他们不顾我的拼死挣扎,粗暴地撕开我胸口的衣衫,将匕首直直地刺了进来。

我能清晰地听见利刃破开皮肤的声音。

可对于孩子的担心让我忘记了疼痛,我无比恐惧地望着乔子谦,声音都在颤抖,“我求求你了,我愿意用我的命换我们孩子的命。”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再剖走我的心好不好?”

他嫌弃我撕心裂肺的求救声污了他的耳,给我喂了哑药。

我被掏空了心,活活疼死。

再睁眼,我们回到了成婚前。

我选择了与他陌路。

只是没有想到,五年后的今日,我的夫君宁王顾安年叫我来吃席,我在这里会遇见他。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个侍女突然过来打飞了我手中的筷子,“哪里来的小乞丐?混饭竟然混到了皇家的宴会上,不要命了?”

近来,京中传言有乞丐会在人家摆宴席时偷溜进去蹭吃蹭喝。

我没有想到,她竟把我当成了蹭吃的乞丐。

第2章

我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衫,虽然不是非常华贵,但也算干净整洁,不明白自己哪里像是乞丐。

但四周并没有人知晓我是宁王王妃,无人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我只能自证,“我有拜帖。”

可我在周围人怀疑的目光中,搜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拜帖。

就连门口验完我拜帖,放我进来的小厮也找不到了。

乔子谦满脸可怜地看着我,“林照晚,我知道你放不下我,但你也不能因为想多看我一眼,就如此不知死活,大着担子混进曲江宴。”

宋瑶瑶挺着孕肚走过来,乔子谦小心地搀扶着她。

她拉住乔子谦的手,一脸委屈地对我说:“晚儿妹妹,光天化日之下,你怎能为了追我的夫君混进皇家宴会?你为了偷别人的男人不要命了吗?”

“原来不是乞丐,是不要脸的外室!”

“呸!这种不要脸的贱货连外室都算不上,想男人想疯了,整日惦记偷人……怎么不去死?”

这时,院外走进来一位贵女打量了我半响,高声道:“我在锦绣阁买成衣时见过她,她是卖衣裳的。”

有人高声笑道:“谁知道是卖衣裳的,还是卖身子的?”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过来色眯眯地望着我,“小娘子,我看你姿色不错,如果你愿意陪我一晚,我可以给你十两银子,凭你卖一年的衣裳也赚不来这么多。”

我冷声道:“还望阁下自重,我是宁王明媒正娶的王妃。”

迎接我的是一阵哄堂大笑。

宋瑶瑶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出来卖就罢了,还敢说自己是宁王王妃。”

京中谁人不知宁王有一位明媒正娶,千娇百宠疼在心尖尖上的王妃,只是据说王妃喜欢自由,不想被身份拘束,故而宁王低调至极,无人见过。

“你要是王妃,那我还是皇后呢,谎话张口就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乔子谦恨铁不成钢地望着我,“我知晓你一直放不下我,也一直在为你前世的行为愧疚、忏悔,只是没有想到你竟因为得不到我,自暴自弃到如此程度,人尽可夫!”

“你还谎称自己是宁王王妃,这如同欺君的罪责,你担得起吗?”

“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撒谎,那你为何不愿去查查?”

“还有乔子谦,我前世究竟哪里对不起你?我日夜刺绣熬瞎了眼为你捐官,你却恨毒了我,那般待我?”

“今生你还不放过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乔子谦走到我面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被他扇得一阵耳鸣,依稀听到他的声音都气得在颤抖,“住口,你也配提前世?”

转而,他却又恢复了平静,笑着对我说:“不过看在你两世苦苦爱我不得的份上,我娶你做妾如何?”

宋瑶瑶不满地撇了撇嘴,“子谦哥哥,她一个被人穿烂的破鞋,怎么配给你做妾?”

突然,宋瑶瑶尖叫了一声,“我的镯子怎么找不到了?那可是子谦哥哥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是他们家的传家宝。”

那个碧玉镯子,前世乔子谦也曾无比珍重地套在了我的手腕上,可后来我怎么找都找不到,直到心脏被剖出来血淋淋地换给宋瑶瑶时,我才在她的手腕上看到了它。

可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刚刚打掉我筷子的侍女,此时竟从我的袖子里搜出了宋瑶瑶丢失的玉镯。

第3章

宋瑶瑶哭得梨花带雨,“照晚妹妹,你要是实在想要玉镯,我可以买一个送给你,你为什么要偷子谦哥哥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你如此逼人,要不今日我便撞死在这里遂了你的意,成全你对子谦哥哥的一番‘深情’罢。”说完,她便哭着朝柱子撞过去。

围观的人生气地替宋瑶瑶打抱不平,“这是哪里来的穷鬼,既要偷人还偷东西!”

乔子谦眼眶通红,万般心疼地拉住宋瑶瑶。

转而一脸失望,眸子阴冷至极地望着我,我记得前世他命人剖开我的心脏,匕首刺向我的心口,给我喂下哑药时就是如此神情。

我打了一个寒颤,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镯子不是我偷的,我真的是宁王顾安年的王妃。”说完,我欲往府外走。

乔子谦示意手下朝我走来,在我膝盖上狠狠踢了一脚。

钻心的刺痛袭来,我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

接着,他命人拿了一捆银针朝我走来,“林照晚,我没想到你手脚竟如此不干净,我今日必须给你一个教训。”

我被小厮抓着胳膊死死钳制住,跪在地上不能动。

眼睁睁看着一根根比手指还长的银针在烈日下泛着刺眼的光。

下一刻,我听到乔子谦命令手下道;“给我将这些针都刺进她的手,觊觎我便罢了,还要偷我夫人的东西,差点儿逼得我的夫人去死!”

绝望至极的恐惧将我完全掩盖。

这五年,我完完全全靠着我的这双手,靠着我的刺绣功底才走到今日。

且不说那些银针扎进手指会有多痛,只要那些针扎进去,我的手指便永远不会再像从前那般灵活。

也绝不可能再绣出好的作品,我的这口饭碗便算是彻底被砸了。

我红着眼睛嘶哑着声音求乔子谦,“你知道手对于绣娘来说究竟有多重要,今日你就算惩罚我,可否换一种方式?”

“我不能没有这双手……”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十根银针直直地沿着指甲刺了进来,钻心至极的疼痛让我情不自禁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鲜血顺着手指一滴滴落到地面上。

可乔子谦看着宋瑶瑶发红的眸子,还是不解恨,“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给我杖责五十后扔出去。”

“林照晚,你要感谢我对你如此仁慈,否则你说自己是宁王王妃的欺君之罪恐怕是连小命都要不保。”

我拼命地挣扎,庭杖仍旧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我身上,我的脊背和手指疼得近乎麻木,可突然我感觉我的小腹一阵痉挛……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我的心像是被一把大手狠狠捏住,无法呼吸。

这时,离我较近的一个贵女突然尖叫出声,“血……她的身下流了好多血……”

那位贵女的话像一记惊雷,直直地砸在我的头顶。

明明在炎炎烈日下,我的身子却冷得直发抖。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身下,鲜血浸湿了我的衣裙……

前世失去孩子的痛与此时此刻腹部的剧痛交织在一起,我气极攻心吐了一口血,猩红着眸子歇斯底里地质问乔子谦,“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状元郎,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曲江宴上如此放肆?”

“你就不怕顾安年来了,杀了你吗?”

他走过来,狠狠掐住我的下巴,“贱人,你当真以为我会信吗?”

“你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破鞋!”

“你不是放不下我吗?怎么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找了男人,还怀了野种?”

“我不把这个野种让人打掉,难道你还想怀着别人的野种做我乔子谦的小妾吗?来人,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今日这个野种无论如何都不能留。”

“出了什么事,我担着。”

庭杖越来越重!

我满身鲜血躺在地上,疼到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腹中的孩子在一点一点地离我远去,最终,为了留住孩子,我又颤抖着身子拼着最后一点儿力气,挣扎着爬过去跪在乔子谦脚下。

我不住地给他磕头,如前世般磕到满头是血,声音嘶哑,“我求求你了,放了我,救救我的孩子……”

“只要我的孩子今日能保住,我原谅你前世对我的伤害……原谅你今日对我的所作所为,绝不会再让顾安年去追究。”

“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狠狠在我小腹上踢了一脚,“林照晚,你别装了,你一个小小绣娘怎么可能攀上宁王?还让宁王不要同我计较?简直是笑话。”

“今日我帮你处理了一个你腹中的野种,你应该感激我才是。”

那一脚踢得又准又狠。

我抱着肚子疼得晕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高公公尖而细的声音传来,“圣上驾到……”

与此同时,我也依稀听到了顾安年和圣上谈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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