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晚我假死逃脱,却没想到他属狗的,被抓回来后,我彻底心虚了………

每夜品故事 2024-05-23 12:28:39

大婚当晚,我假死跑了。

原以为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走掉,却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那家伙是属狗的,闻着味就把我给挖出来了。

毕竟那府的公子也不能当娇娇女来养。

1.

我自小就是瞎眼的奶奶带大的,性子孤僻的很。本着人不犯人我不犯人的原则就这样长到了十四岁,奶奶带着我去许府打秋风。

连我攒了好久的鸡蛋也要放在筐里,还有山上打下的几个青枣。

就这样在鸡鸣时刻,我们一奶一孙挎着篮子就搭着牛车进了城里。

一路上奶奶都在说许家如何的显赫,“这回丫头你可真撞到大运了,我前几日算命先生给我把脉说了。我已经到了灯尽油枯之年,与其让你跟着我受苦受饿,还不如给你找个好前程。”

奶奶颤巍巍地从破旧的布丁口袋里拿出一小截断掉的银色梅花簪子,说她这是要留给小孙女的。

“小喜,这首饰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就给你吧。反正我这瞎老太婆也用不上,大半截身子都入了黄土了,再打扮也是一把老骨头了没人看。”

奶奶依旧是那样慈眉善目的样子,可她却不知她的眼睛是我故意弄瞎的……

因为小喜是她故意扔下不管,自己就顾着去村口摸骨牌,输了钱就会打自己的小孙女出气。

我就是在废弃的墙角那听到了很多,每次小喜都打得鼻青脸肿地出来却会笑着说自己练了神功护体。

笑着说她一点也不疼,一天晚上我正坐在墙头喝露水。

夜深人静时,那老太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鬼鬼祟祟地装了一麻袋的东西,拿铁锹在那挖坑准备埋了。

可我看到分明那麻袋里装的是活物,还在不听地动弹。之后老太太恶向胆边生,几铁锹就将麻袋里的活物给打死了。

麻袋里渐渐渗出来了血,渗出来的血红红的很好看,一点点慢慢开着,那血就像地狱里的曼珠沙华。

我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了,因为第二天,就有一伙人吹吹打打挖走了那小土堆里藏着的麻袋。

奶奶贪婪地数着自己兜里的钱,还小声嘀咕着:“没想到死了还能帮我挣钱,这可比我打牌来钱要快多了。”

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是瘪了很多坏主意。

在后来我就听见田埂头间有人说最近村里丢了不少女孩,一个个都长得容貌端正。

都在怀疑是不是过年里抢劫的那股土匪油卷土重来了,将女娃们都生生趁着天黑掳走了,弄到山上当压寨夫人?

我很想说出来真正的凶手是老奶奶,她已经害了不少女娃了。

县衙里已经有人查过来了,她却哭丧着脸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自家小孙女莫名其妙地就不见了。

至于那些吹吹打打的丧歌班子也是她为自己后事提早做准备。

这小衙役姓林,长相俊俏会讨女孩子欢心,我记得她以前说过自己最仰慕的就是他了。

还红着脸说以后自己嫁人就只会嫁林衙役那样会识文断字的。

“大娘,您家孙女可是那一日没了踪迹的?”

“我家小喜呀……”没等她说完,我就从灶房里端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来。

“奶奶,您早饭还没用过,身子虚就多吃点吧。”见到我还活着,奶奶震惊得不成样子。

我笑着说奶奶最喜欢喝的就是我熬的粥了,我里面可是还加了鸡丝。

是的,我把她最爱的老母鸡给杀了。

2.

“乖孙女,奶奶不饿,你自己用吧。”

“不,奶奶,我好不容易寻到家里,就想着好好孝敬您老人家。您这点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她就怕林衙役瞧出点什么,很快她晚上毒性发作。

疼的她捂着眼睛扑倒了油灯,烧掉了一间茅草房,她瞎了。

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好了,村里人都说我虽然没有以前那样伶俐水灵。可好在是个好孩子,孝顺这个瞎眼老太太。

起初,她还会跟左邻右舍传我的闲言碎语。

当我哭得稀里哗啦挽起袖子和裤脚给大婶们看时,她们都帮我说话。

“你个瞎老太太就省点心吧,你孙女待你算不错了,就别作了!”

“不,她不是我孙女,她不是人!你们都被她的脸给迷惑了,你们再仔细瞧瞧她哪点像我孙女!”

我笑着咬牙警告她,“奶奶,就当我是来索命的可好?”

“婶婶,我奶奶真是奇怪的很,非说我会害她。自己要去鸡圈睡着,我也是没法子了想来让你们好好劝劝她。”奶奶是我赶去鸡圈的,谁叫她那么狠心杀死了我最喜欢的小姑娘。

每日她的饭里我都会加入捣碎了,磨得尖细的贝壳。

等她一张嘴吃饭,就会口齿流血都会烂掉。

“你为什么要整我这个老太太!就因为我曾经害过你,所以你才要这么阴魂不散地缠着我这个瞎眼老太太吗?”

我没有说话,她慢慢摸索着墙边朝我这边靠近,直到摸到我的脸。

她脸白如纸吓得魂都没了,我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其实我若是露出这副样子要是她瞧见了。

她会不会也跟着这瞎眼老太婆一样吓得魂不附体?

也罢,只要这老太婆乖乖听话我也不必造下杀孽。

我没想到的是,这奶奶贼心不死。

骗我说她要骗了我就立马嗝屁,结果眼瞎了,可心里贪钱的黑还亮着呢。她笑脸盈盈的却在那小门跟前蹲着数银钱。

而且这许府邪性得很,进了府里我就出不去了。

看来我是要被困在这里,三日后我就要跟那小公子成亲,我扮作男装。

没想到传说中的许家小公子白白净净爱穿女装,听着府里的小丫鬟们说我就是送来的替死鬼,这次是要冥婚替他续命。

“小喜呀,你奶奶是个狠心的,给你的半截簪子我也看到了血迹。虽然都已经洗干净我还是能闻见的,想必她手上过过不少人命了吧。”小桃不是普通的小丫鬟,她就是法师的女儿。

因为同龄人她很是心疼我的遭遇,她端来一盘生肉要我吞下。

“小桃,你知道我不是人了?”我只是小声嘀咕了一句,她听见了说自己只是靠嗅觉。

我身上有股味,是不属于这个镇子上的。

“或许你要是一心向善,真能修出属于自己的道也说不准?”

她把芭蕉叶塞进我嘴里,这生肉竟然是腐肉。

“你是个好的,要是有机会就跑了吧。这许家的活不长久,你的命换不了他的命。”这是小桃在我假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修道吗?

或许在她死的那一刻,我被血液所浸染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善类了。

3.

接着她就跑了,而我却在大婚之前上吊假死。被人拿了草席埋进了土里,还撒了黑狗血。

估计许家也是怕报应,怕我怨气太重报复他们家宠爱的小公子。

那模样活像个话本里的小女娃,终日郁郁寡欢拿着帕子捂嘴。

没想到救我的是他。

这家伙属狗鼻子的吧,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还是我看到的娇娇女吗?穿着一袭黑衣,乌发系白玉带,好一个翩翩公子。

情报有误,不是说他是女娃娃吗?

贵公子挥舞着手中的大铁锹把我挖出来,我正在土里好好安睡着,却被临时挖出来。

“娘子,跟我回家吧,你金银首饰还没有拿。”

我一听这话就来劲了,可是转念一想我都已经离我被埋的地方三四里地了。

他属狗的吗?这么快就嗅到味把我给寻到手了。

管他呢,要是我不在土里住了,银钱还是得管够的。

就凭这傻乎乎的许安生这样,就够我难养活的了。

“钱呢?你家里都被烧成这样了?”

许安生又从那里拖出来一个人,是给我使招的小桃。

胸口被插了刀,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了。

她扬起血迹斑斑的手,说了三个字便囊括了这几天发生的怪事。

许安生不是天生就傻,只因为小桃有了点私心爱上了他。

但修这门的人动不了情,为世人所不许,所以她在看见我的第一眼就有了主意。

她想和我换身,可惜为了替傻小子挡刀她命不久矣,也换不成了。

所以撑着一口气,叫许安生这个小傻子骗我回来。

奄奄一息倒在我怀里,眼泪都打湿了我的衣襟。血色一点点地如烟雾般慢慢消散,她快熬不住了。

她哽咽着说自己不后悔,只是可惜了,弄傻了自个儿的心上人。

临死了将自己家祖传的小物件塞到了我的怀里,“你要好好待他,这是我……”

说完,就香消玉殒了。

她明白我本是自由身,像许家这样的污糟事我是不会管的。可她许了我一样好东西,我就要养着许安生这个文弱公子。

第一个我想复仇的,自然是那个坑骗我进许府的奶奶,许家她不是罪魁祸首,也是帮凶。

只是我没想到有人先下手为强了,将老太婆吊在房檐上,还有很多苍蝇小虫子围着飞。

屋子里一推门就一股子味道,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了,我利落得将银簪把绳子给划了下来。

许安生像是见惯了生死,平静的有些可怕。

还从房里搜到了老婆子写的认罪书,字迹工整有力。

按理来说一个瞎老太太的字应当是潦草又大字,顺序应该是杂乱无章。

难不成她是装瞎,有高人把身体里的毒给清完了?

这伙子人过河拆桥又将线人给杀了,奶奶的宝贝柜子被翻的乱七八糟,小珍珠散落一地。

我象征性地嗷了两嗓子哭了几下,至于村里人也说没瞧见什么鬼鬼祟祟躲在暗处的人。

不过有会验尸经验老道的老仵作跟我提了一嘴,说奶奶不是自杀是他杀。

致命伤则是头顶上被人用尖部凶器戳进去的,凶器他判断是个女子的发簪。

许长生叫了一个人的名字,然后那步伐跟游魂一样就追着人跑了,我还得安置老太婆的身后事。

所以就没空理会他,过了没多久,许长生拿着个血淋淋的木头盒子回来了。

我不敢出声说话,因为此时他的笑实在是太诡异了,笑得有些瘆人。

生怕那血盒子里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他把木盒上的红布一扯开居然是个价值连城的血红玉。

“哪里来的?是你认识的人吗?”看着血红玉我总觉得自己头晕眼花,身子骨莫名地感受到一股子冷意。

这东西我待在旁边呆久了,怕是到最后我没人被收了,我命迟早要被这玩意弄得都快没了。

“拿走拿走,这东西你还是找个地方给埋了吧。上边有血腥,估计因为这盒子闹了不少人命。

许长生没有说话,就那么傻愣愣地支着手蹲在门框边上。

眼睛就瞧着那门口的老雀窝死死地盯着,过了半晌后他才喊了一句:“媳妇,我饿。”

他傻归傻,但同孩童们一起玩却从没有被人占到什么好吃。惜字如金,但说话在理。

有时候我甚至在心底里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装疯卖傻在故意藏什么东西或者躲什么人。

许家的那把火也着实是放得蹊跷,按理说许家那样的人家平日里也乐善好施。旱灾时还广设粥棚,救济贫苦百姓。

再突出一点,那就是宫里有个姑姑有点本事,是太后跟前的大红人。

我掏着鸟蛋想着这些,没想到这老鸦雀窝里还有一支银色发簪。论做工精细度这可比我那支断掉的好看多了,这一支倒像是和那支是一对?

难不成……

4.

许长生正喝着热腾腾的蛋汤,见我手上把玩着簪子又激动不已。

“这簪子你从哪里淘换出来的?”

这不是他看着那老鸦窝,早瞧见了吗?

他真是肚饿才让我打鸟窝里的主意,怎么一下子他这病就好了。

也不傻乎乎地喊我叫媳妇了,见我生疑,他又忙恢复那般憨傻的样。说这簪子他认识,小时候见那小姑姑戴过,既然是戴过,她在宫里的人又怎么会跑到这般穷乡僻壤来找奶奶?

而且像是故意藏起不让人发现一样,我多问几句,长生便不肯再说了。

一个劲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这厮肯定有事在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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