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顶礼膜拜的芬芳圣地
沾满了
飘着香精的屎尿屁
画满了
苦涩难辨的天方野语
都闹着要返祖
去跟女娲结绳学记事
去跟伏羲画八卦揣摩天理
去跟仓颉仿鸟兽行迹搞造字
去跟文王玩演易猜谜语
不过,圣人们好歹遮一身兽皮
在里面偷着放屁
可如今
演进几千年的创意
扮成无知稚孩萌童
玩味不穿裤子的自由下体
蜕变成什么玩意的新体
吸引大个苍蝇蚊子哼哼赏美
吃饱了撑的放气
臭香混合成了审美黄金比例
耻笑说我不懂是缺乏功底
气的我也放气
嘣他回五千年原地
让他重新穿起草皮
画只裸虫进化自己

听说白居易每作一首诗,都要给不识字的老太太念念,老太太能听懂的,就要,听不大懂的,就改,改后也听不懂的,就不取了。
英国作家福特(Ford Maddox Ford)的说:“伟大诗歌是它无需注释且毫不费劲地用意象搅动你的感情;你因而成为一个较好的人;你软化了,心肠更加柔和,对同类的困苦及需要也更慷慨同情。”
自以为新潮的所谓诗人们,他们造出一般人看不懂的实验性的前卫诗甚至低级趣味性的,大大地败坏了读者们的胃口,后果就是导致诗被逐出神圣园地,同社会上的广大群众断了缘,自生自灭。诗即生活,
生活即诗。能让童真在生命中长存,比什么名利都重要。可这童真不是幼稚愚昧无知的低级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