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鸠占鹊巢在使臣面前坐我的后位,谁料使臣故意为难,要“皇后”入笼与珍兽搏斗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11-27 18:50:44

皇帝的白月光完全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将我强推入湖。

皇帝却怜她胆小柔弱,故意纵容她在众朝臣面前凌辱我。

邻国使臣来访之日,白月光鸠占鹊巢,身着皇后服制与皇帝并肩而坐,得意万分。

却未料,使臣竟献上一只珍奇猛兽,故意为难。

“只要皇后娘娘能以身入笼,赢了异兽,我楚国不但送上骏马万匹,更有黄金万两。”

坐在皇后宝座上的白月光吓白了脸。

1

我醒来时,浑身酸痛视线模糊,有人不停在哭啼。

“皇上,棠儿真的没有推姐姐下水,若论力气,姐姐从小习武,棠儿如何能比……”

熟悉的声音温柔地安抚着她:“你素来柔弱胆小,朕都知道的。”

在谈论声中,我终于想起我为何会昏迷。

夏清棠借口要向我请安,强行闯入坤宁宫,那时我独自坐在湖中赏景,被她一手推入湖中。

不仅如此,她还命宫人用棍子摁住我的头,狠狠压入水里。

若换作从前,他们绝不是我对手。

可谢佑柏忌惮我时家,不仅罗织罪名斩杀我父兄,甚至给我下毒。

那毒每月十五发作一回,只有他手里有解药,发作时会痛得生不如死,以此用来牵制我。

每次毒发后,我都感觉身体更加虚弱。

如今,我的身体大不如前,不过泡了一会水,便高烧了一日,昏迷三日。

“醒了?”

我刚能看清,就见谢佑柏皱着眉坐到我身侧,伸手摸上我额头,冷笑道:

“朕还以为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我口干舌燥,根本不想搭理他,扭过头唤道:“逐云……”

夏清棠倏地跪在我旁边,身子摇摇欲坠,手帕捂着脸又哭:

“姐姐,都怪臣妾不好!逐云见姐姐落水后昏迷不醒,护主心切,对臣妾出言不逊,皇上也不是故意要罚她的。”

“如今,怕是已经在慎刑司受罚了。”

她越哭越厉害,直直哭晕了过去。

坐在我身侧的谢佑柏瞬间扶住了她,面色愠怒骂我:

“你的婢女以下犯上,朕不过是按宫规处置!”

“棠儿心善,从不与下人计较,见逐云受罚愧疚不已,这样的女子,如何会将你推下水?!”

“时漾,惹是生非也该有限度。”

“若再让你的婢女诬蔑棠儿,别怪朕狠心不顾从前的情分。”

“只要你能安分守己,皇后的尊荣永远都是你的。”

他打横抱起夏清棠,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谢佑柏根本不听我解释,他心里始终觉得夏清棠如阳春白雪,纯洁无瑕,不会有错。

夏清棠倚在他肩膀处,微微睁眼朝我挑衅地笑,神色得意。

宫人随着他们的离开散尽,冷冷清清的坤宁宫哪有半点中宫的样子,不过是另类的冷宫而已。

我全身酸痛,脑子里更像快要炸开似的。

管不了这么多。

我要去慎刑司救逐云。

刚下床,身子便站不稳地往前倾,眼看就要跪到地上,一双大手稳稳地托起我。

段越多情的桃花眼里似笑非笑:

“皇后娘娘,怎的落得这般凄惨境地?”

2

“又钻哪里的狗洞进来的?”

我看他一眼,想甩开他的手,奈何没有力气。

他扶我到床边坐下,告诉我逐云免不了一顿毒打,但他已经差人去接她了。

“娘娘,想来你也不愿日日受人磋磨吧?”

段越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野心与算计。

他是邻国质子,从小在宫里长大。

人前怯弱,人后用麻袋套住谢佑柏,揍得他鼻青脸肿,几日不敢出门见人。

事后被我撞见他毁尸灭迹,却毫不慌张:

“时小姐与三皇子青梅竹马,如今他却不顾你们的婚约,与夏家女儿出入成双,叫你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在下这般行事,也算为你出气。”

彼时,夏清棠的出现,令我和谢佑柏的关系日远日疏。

夏清棠爱慕谢佑柏,在他面前,乞丐抓脏她的裙摆,她还笑着给人银子,转头却让家丁砍了乞丐双手。

她有意与我交好,却在谢佑柏出现时,恰恰不小心扭到脚,哭得梨花带泪无法说话,让所有人误会是我吃醋推倒她。

谢佑柏登基后,曾站在我宫门前哀求整整一晚,只为纳她为贵妃。

“漾漾,你贵为皇后,棠儿无论如何都威胁不到你的地位。”

“我自知是我食言,可棠儿羸弱心善,嫁给谁我都放心不下,怕她被人欺辱。”

“我答应你,棠儿入宫后,我再也不纳旁人,只有你一贤妻,棠儿一美妾便足矣!”

他姿态卑微,就为了我点头答应夏清棠入宫。

毕竟我父兄手里,还握着兵权,他必须要关心我的感受。

我与他隔着一道门,对望整夜。

想到幼时我贪玩爬树摔下,他为了接住我双手折了,太医为他诊治时他痛得满头大汗,却仍拂去我眼角的泪,笑道:

“漾漾没事就好,以后都有哥哥保护你。”

长大后我练得几分武艺,与他切磋时他输了,被我削掉几根碎发,他却小心翼翼收藏。

“日后留给我们的孩儿,叫他瞧瞧他娘亲的威风。”

我羞红了脸,骂他不要脸。

我和他因为夏清棠,短暂地闹过别扭。

最后夏清棠嫁给太子,他们之间彻底断了联系。

成亲那晚,我们逃离了皇子府,在月老前跪着,如同寻常夫妻那般起誓。

他满眼虔诚,发誓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负我。

若有违誓言,愿意接受老天爷一切责罚。

天亮了。

我打开殿门,答应了谢佑柏的请求。

他欣喜若狂,陪我用过膳后,迫不及待亲自去庙里接夏清棠。

段越就是此时,重新进入我的视野。

分明自己也是囚徒,却学了变脸逗我开心,不知从哪搜罗稀奇古怪的玩意来送我。

与他弹棋永远是我赢,掷骰他也能精准控制点数输给我。

很有意思。

谢佑柏最初还会来我宫里坐坐。

父兄死后,我与他有深仇大恨,貌不合神也离。

宫里的人见风使舵奉承巴结夏清棠,我索性将人清了干净,只留下洒扫宫女,身边只剩从小一同长大的逐云。

段越再次从狗洞里钻进来那晚,谢佑柏为夏清棠建的摘星楼落成,他们在阁楼上恩爱。

而我在坤宁宫,与段越情迷意乱。

满地散落的衣裳,珊瑚红纱幔帐后是交缠不清的人影。

情至深处,段越眉心微蹙,颤栗着扣紧了我的十指,一滴汗顺着他下颌掉落在我唇畔。

谢佑柏说皇后之位是我的尊荣。

却不知,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虚荣。

我只要他的真心。

冰凉的触感贴在脸上,我回过神来,见段越正经道:“摸着倒是不烧了,就是脑子不大清醒。”

我打落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

“我自是不愿受人磋磨。”

“段越,忍到如今才说,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的法子。”

3

段越说过几日谢佑柏的万寿节,他们楚国使者来贺,到时候我只管随他安排走,保我逃离皇宫这座牢笼。

段越接过心腹熬来的药,坐到我身边。

“新帝杀娘娘父亲兄长,流放时家全族,下令时家三代为奴,却委屈夏清棠为妾,也保全娘娘的后位。”

“昏迷这些天,还日日来坤宁宫探望,我都得躲着些……”

他一勺药快速喂进我嘴里,笑道:“他这样在乎娘娘,想从他身边抢人,可真要花些心思。”

我扯了扯嘴角,含住随之塞入嘴里的蜜饯。

谢佑柏在乎我,怕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段越在逐云被送回来后才离开。

看着十指破损,满嘴是血的逐云,我怒不可遏。

逐云让我别气,虚弱地说:“奴婢确实骂了夏贵妃,挨一顿罚奴婢认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奴婢知道皇上不会杀奴婢的,除非他真想跟娘娘一刀两断,可他分明还关心……”

他们都说,谢佑柏在意我。

像是印证逐云的话,我醒来以后,谢佑柏总是找各种借口来看我。

我不愿见他。

他就骂我不知所谓,然后愤然转道,去了夏清棠宫里。

好廉价的在意。

似乎是对我不听话的‘惩罚’,万寿节夜宴时,谢佑柏竟与夏清棠并肩而坐,我坐在下首,对面是段越。

【太荒唐了。】段越用嘴型对我说,随后拿酒杯挡住嘴角嘲笑的笑容。

而夏清棠压我一头,得意不已,身穿皇后规制的明黄色衣裳,头戴九尾凤钗,大张旗鼓地彰显圣宠与地位。

“姐姐大度,想来肯定不会与本宫计较吧?”

知内情的朝臣们脸色各异,不知情的外国使者笑容满面。

楚国使者上前向谢佑柏敬酒:“主上费尽心思得来一凶猛的奇珍异兽,特遣我等运来大梁,恭贺圣上万岁。”

他话锋一转,看着夏清棠道:“不过听闻大梁人擅武,纵使女子也能习得一身好本事,大梁国母更是将门之后。”

“只要皇后娘娘能以身入笼,赢了异兽,我楚国不但送上骏马万匹,更有黄金万两。”

夏清棠吓得脸都白了。

谢佑柏眼眸沉沉。

一边是诱人的马匹与黄金,一边是国家的脸面——

国母坐在妃妾下首本就荒谬,更遑论让国母置身险境,这可是明晃晃地挑衅。

可谢佑柏还没说话,夏清棠就立马将我推了出去。

“姐姐素来武艺高强,定然会为大梁赢得荣誉。”

一句话不仅暴露自己并非皇后,更是把大梁的脸面丢了。

应了便没有了反悔余地。

四周一片哗然。

“原来这位才是皇后?”

“皇帝竟让妃子坐在皇后之上?大梁皇帝的后宫简直没有规矩。”

谢佑柏脸色难看至极,夏清棠却还没意识到自己闯了祸,拼命往他身上靠。

我与段越对视一眼后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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