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师傅就是杀了长公主的凶手,但我没办法找官府,因为我从未见过我师傅的容貌。
我师父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但是我不了解他。
他跟我传递信息的时候都是用千里传音。
初见他时,他还是戴着个黑色的大斗笠。
“你要认我做师傅,我便许你一世平安。”
我听得发愣,我在太守府住的好好的,我阿爹不争不抢,怎会不平安?
我起初拒绝了他,但是他不依不饶,说能让我八抬大轿嫁给少将军谢长珩,我鬼迷心窍便答应了。
他说拜师礼免了,还说要送我个礼物。
还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再醒来时,就独留我一个人在空房了,后脖颈有些疼痛,却摸不着什么出来。
师傅的字条说后脖颈的东西叫刺青。
让我这几日暂且不要碰水,也不要吃辛辣。
他说我后脖颈的东西可以保我嫁进将军府。
说来这少将军谢长珩也算是京城女子中最心仪的对象。
但却早早与长公主有了婚约,听闻还是娃娃亲。
少将军与长公主成亲之日京城女子心碎了一片。
可是成亲之日偏偏发生意外,少将军与长公主双双被贼人掳了去。
按理说,谢长珩武功高强,在战场上屡立战功,应是骁勇之人。
有人说喜酒里被下了药。
又有人说贼人太多,少将军大婚之日未带兵器所以不能以一敌十。
朝廷派出大量官兵寻找他们的下落,却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结果在第三日,谢长珩独自一人回府了。
问他发生何事,他说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个有胎记的女子。
那天开始,谢长珩就派人在京城到处张贴告示,要寻救命恩人。
可他所说的胎记,谁都不知道是长什么样的。
他冷冷道:“有缘人自会相见。”
他好像比以前更让人难以捉摸了。
长公主还不知道下落,谢长珩又失了忆,更是无从查起。
后来也只是派暗卫搜寻长公主下落,对外宣称长公主在宫外寺庙修身养性。
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内幕,因为都是我师傅说给我听的。
我在丞相府虽说是嫡小姐,但我的阿娘去世的早,府中又是姨娘上位,庶姊庶妹更是在府中处处压我一头。
庶姊庶妹常常出府买京城最新款的衣裳,吃京城酒楼最上好的饭菜。
我的阿爹不待见我,所以府中分到给我的月银少之又少,平时我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总的来说,我要存钱。
我阿娘留给我的嫁妆铺子在当家姨娘手里,却说年年亏本年年贴钱。
姨娘说,如果想要拿回去,便将她贴的钱一一还她。
我的丫鬟小桃总为我打抱不平,说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还要我掏钱赎回来。
我深知在丞相府我们处处低人一等,这种话只能私底下说说,不可放到明面上来。
后来遇见师傅。
月银不够时都是师傅给的补贴。
师傅是除了我阿娘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师傅的容貌,但是只听声音,应是个俊俏郎君。
“这几间铺子地契你自己藏好,店里的收支会打进你的钱庄。”
在我因为不想吃厨房端来的清粥咸菜之后的第三天,我晕倒在了师傅面前。
师傅把几间京城繁华的店面地契给了我,让我保管好。
顺带给了我几张大额银票。
“师傅你对我太好了。”我想扑上去抱师傅一下表示我对他的喜欢,但是他每次都躲得远远的。
我不识水性,他开始教我,每次我在水里快失去意识时,他才把我捞上来。
我问师傅要我识水性为何故,他总是沉默不语。
后来他还拿来一个医师针灸的木偶人,让我对着练习呼气,美名其曰人工呼吸。
我不解,他说这是我教授我的救人良招。
直到,师傅给我千里传话。
让我去湖边蹲点。
“何为蹲点?”我问他。
他说我去了便知。
我支走了小桃,自己在湖边待了不知几炷香时间,有人落水了。
周围好像没有人听见,我咬咬牙,跳进水中。
我在水中抓住了那个落水的人,是个男子,我知道如果我上岸了,我的清白也毁了。
可是师傅教我识水性不就是用来救人的麽?
我费尽力气把人扯上岸,他好像已然失去意识,我把他额间贴在额间的头发理到一边,我才看清他的模样,竟然是谢长珩。
该怎么办?
“我不是教了你人工呼吸?”师傅又一次用千里传音与我讲话。
我环顾四周,发现没什么人,我便对着谢长珩的嘴巴一通输气。
谢长珩终于有了点动静,我输得更猛了。
然后往谢长珩心口处按压了几下,谢长珩也吐出一些噎着的湖水来。
“装晕。”师傅轻飘飘的话音又传入耳边。
我立刻两眼一闭倒在谢长珩旁边。
感知到旁边的谢长珩已经恢复了意识,起了身,然后发现了我,抓着我的肩膀轻轻摇晃。
师傅说我是一个有潜力的演员,虽说我不知道演员是何物,但是此时此刻我不能让他发现我是清醒的。
许是救了人用了大多力气,我也有些乏了,我也逐渐睡去,迷糊间感觉到有人在抚上了师傅给我的刺青处。
再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的床上,谢长珩在我身旁闭目养神。
“醒了?”谢长珩睁开眼来,一脸温柔地看着我。
他现在倒不像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少将军了,更像是京城中饱腹诗书的谦谦公子。
我吓得一激灵,立刻从床上起来,便要拜礼。
谢长珩拦住了我,“无碍。”
“太守之女林云舒见过少将军。”我手臂被他托着,但也告知名讳。
“原来是太守府嫡小姐。”
我点点头,心中喜悦谢长珩竟然知晓我。
“林姑娘家中可有婚配?”谢长珩突然发问。
我感觉到脸开始微微滚烫,一时间不知所措。
“还未到婚配年龄,何况婚配之事都是由家中长辈做主。”
“甚好。”谢长珩好像很满意。
我不思其解,这是什么意思?
“林姑娘为救我感染风寒,一会喝了郎中的药,晚些我让人送林小姐回府,改日我必登门拜谢。”
我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但谢长珩好像心意已决,吩咐婢女过来侍候我喝药之后,自己便离去了。
我望着谢长珩的背影,一时之间走了神。
我连什么时候回到府上的都不知晓,一切都有人安排妥当。
只知道我阿爹倒是恭敬的很,毕竟我坐的可是少将军的马车。
倒是我的姨娘和庶姊庶妹对我还是那副嘴脸,说我不知何时攀上高枝。
我不再理会,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
自那天起,厨房送来我院子里的伙食便好了很多。
纵使我不谙世事,我也对此有所怀疑。
我用师傅留给我的银票带着小桃去我手里有着的店铺产业一探究竟。
我端起茶杯刚抿了一口。
小桃就跑过来在我旁边耳语几句。
我惊得手里的茶杯都摔了个稀烂。
师傅给我的店铺产业,竟都是那失踪多日的长公主的。
“小桃。”
回到院子,我让小桃打了盆水来。
我将外衣一层层褪下,只留薄薄的一层里衣。
“你看看这后面的是什么。”
我把长发都理到前面,将里衣往下扯了扯,露出后脖颈的位置。
“呀,小姐,你什么时候有一个月牙胎记的。”小桃惊呼。
自师傅给我刺青那日起,我便没有让小桃服侍我沐浴,原来我身后被印下了胎记。
小桃自小就跟我一起长大,我身上有没有胎记她是最为清楚的。
“能擦掉吗?”我示意小桃用水擦拭。
“擦不去。”小桃轻轻擦拭,怕弄伤我。
“再用点力。”
小桃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用力擦拭着我的后脖颈,而后停手说道,“小姐,不行,都泛红了。”
师傅说这个刺青可以保我嫁进将军府。
可是,谁又能保证,这没有任何的风险呢?
甚至,我现在怀疑,我师傅就是掳了少将军和长公主的贼人。
长公主或许现在已经危在旦夕,又或者早已不在人世。
而我的师傅是杀了长公主的凶手。
但我没办法找官府,因为我从未见过我师傅的容貌。
我背后渗出了冷汗,身体也因为害怕抖个不停。
还是小桃抱住了我,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请郎中。
我才慢慢地冷静下来。
所幸的是,师傅没有再联系过我。
自那日起我便没见过谢长珩,他好像忙碌起来了。
但是现在和平盛世,他也不用去边塞打仗,我也不知道他忙碌些什么。
反倒是我阿爹对我重视起来,我在府里的地位也高了一些,下人们也对我恭敬了些。
宫中操办的春日宴帖子也递到我们府中来。
姨娘给我置办了几套参加春日宴的衣裳让我自己挑选。
大红大紫的衣裳真真是迷花了眼。
但我的衣橱也只有几套庶姊庶妹穿过的旧的衣裳。
“小姐,不如出去置办几套?”小桃提议。
“这银票来历不明,不可轻举妄动。”我制止了小桃可怕的想法。
万一这银票花出去了又牵扯出了什么,可能还得牵连家族。
“没事,小桃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小桃应了声,便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我闭眼假寐,这春日宴应该能见到谢长珩,已然很久没见过他了。
“怎么来历不明了?”
不知何时,师傅来到我的身后。
“没,没有。”我睁开眼,师傅依旧戴着那个黑色斗笠,再见到他时,我心里恐惧地快说不出话来,放在桌子底下的指尖微微颤抖。
他来无影去无踪,轻功应该很好,进了我的房里我却一点声响都听不见。
“云舒,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
师傅在我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沏了杯茶。
“那师傅,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壮起胆子,要问。
“云舒,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你想做的事你都可以去做,如果你非要问个缘由,你就当我是你阿娘那边的故人。”
提及阿娘,我眼眶有点湿。
我的阿娘生前乐善好施,与人结恩不结怨,或许,我的阿娘帮过师傅,师傅来报恩罢。
或许,我不该怀疑待我极好的师傅。
“云舒,春日宴你可以穿这套。”
我想得出神,师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套衣裳,一袭淡粉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胸前衣襟上绣着精致的蝴蝶。
甚是好看。
“师傅,你眼光真好。”我由衷感叹。
若师傅是个女子,那必然是京城中最受欢迎的女子。
“无妨,你只要记住春日宴上不可靠近湖边,不要单独行事。”师傅嘱咐道。
“为何?即使失足掉下水,我也识得水性,会有什么事吗?”
“记住我的话便是。”
我不解,可是师傅却闭口不谈,喝完那盏茶,就从窗口消失了。
春日宴那天,姨娘没有去,她让我跟庶姊庶妹同乘马车前往。
春日宴也宴请了异国使臣,还有一些别国的皇子公主,那邻国太子傅嘉钰的容貌更是拔得头筹,引得官家小姐们连连惊叹。
但我觉得谢长珩更胜一筹。
官家小姐们都在那边讨论着胎记的事,更有甚者寻了民间能人异士给自己做了胎记。
即使不知道胎记的模样,大家也有想过蒙一下吧。
万一蒙对了,那便是少将军的救命恩人了。
“云舒妹妹,听闻你救了落水的少将军?”丞相府的小姐蒋兰兰带着几个人围了过来。
“喊了人帮忙罢了。”我隐瞒了那日亲自下水救人的事,那有关我的名誉。
“无碍,我往后也是要嫁进将军府的人,云舒妹妹救了少将军,也算是对我们丞相府有恩,这杯茶我敬云舒妹妹一杯。”
蒋兰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我也饮了。
京中人人都知道蒋兰兰心仪谢长珩已久,虽说谢长珩与长公主有婚约,但蒋兰兰表示自己可以做侧室。
“河湖那边有人题诗,云舒妹妹也与我们一并去罢。”
蒋兰兰柔声邀请,师傅只道不能独自一人,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去,应该无碍吧。
我应了,与她们一同前往。
到了河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云舒妹妹,你看那是什么。”蒋兰兰身边的一位官家女子扶着我的手臂带着我上前看。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湖中央隐隐有座亭子,其他什么都看不清。
被抓着的手感觉有些微微疼痛,我心中大叫不好,可是却为时已晚。
我被推下了湖水,水快将我淹没,我识得水性,但是这会儿竟使不上一丁点力气。
现在回想,怕是蒋兰兰那杯敬我的茶有问题。
在水下望着岸上那些官家女子,我有点心寒,只能一点点沉下去。
快要昏迷之际,突然听到有人跳下水来,拉住了我的手。
“别怕。”耳边隐隐约约听到师傅的传音。
心里莫名安心起来,但我意识浑浊,在上岸那刻昏了过去。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只知道睁开眼时已经天亮了。
“小姐,你醒醒啊。”小桃带着哭腔在我床边喊。
哭声倒是吵得我有点睡不着了。
小桃见状,便要扶我起来。
“小姐,你吓死小桃了,大夫说如果你再不醒,可能就醒不过来了。”小桃留着眼泪在我面前心急地道。
“这不是醒了吗?”我觉得小桃有些小题大做了。
“呜呜呜还得多谢长公主,老爷说了,等小姐醒了,就带小姐去长公主府登门拜谢。”小桃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泪流得猛了,还用袖子擦了擦。
“长公主回来了?”我有点惊讶,转念一想,“可这又关长公主什么事呢?”
小桃好像一脸不解地看着我,然后说出了让我震惊的话来。
“小姐,昨日春日宴你失足掉入湖中,是长公主跳下水救的你。”
长公主回京中了,宫里说长公主为国祈福有功,大赦天下。
少将军和长公主的婚约照常作数。
大婚那日,整个京城都挂满了红灯笼与红绸。
说实话,我有些嫉妒,我竟然希望又有贼人将他们掳走。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怕,
“小姐,今日少将军与长公主宫宴也有递帖子过来。”小桃把帖子捧到我面前。
“就说我身体抱恙吧。”
我挥了挥手,让小桃去回这婚宴帖子。
听闻那日春日宴,凭空出现了一个黑影跳进湖中救上了我,那黑影却是在庙中祈求多日的长公主。
蒋兰兰在湖边也吓到了,长公主回到府中勒令处罚蒋兰兰,丞相去求情也无用。
又过了一月有余,听闻长公主和少将军恩爱有加,是京中口口相传的佳话。
已然很久没见过师傅了。
我抚上后脖颈的刺青,这又算什么能嫁给少将军的法子呢?
如今,谢长珩怕是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
庶姊庶妹偶尔也会来院子嘲讽,说我只是风光一时,攀不上少将军。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婚配年龄转眼就到了,富家公子请来的说亲媒人踏破门槛。
姨娘也为我着手操办,我依旧以病连连推脱。
以致于我在京中还得了个绰号“病美人”。
“来了,来了,小姐,说亲媒人来了。”
一日我正在院子里歇息,小桃便从那院外喊着跑来我身边。
“来了便来了,这几日来的还少吗?就说我病了,推脱便是了。”我坐在秋千上有气无力说道。
“小姐,那可是少将军府的说亲。”
小桃眼睛亮亮的,激动地跟我讲。
未听从长公主与谢长珩有什么夫妻不合的传言,为何还要派人来说亲?
“去见。”
小桃给我换上新的衣裳,我马不停蹄地去到前厅。
那说亲媒人一见到我,就开始大肆夸赞,说我贤良有德,说我亭亭玉立。
总的来说就是夸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不得不感叹道说亲的媒人口才了得,就差把我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了。
“太守家有此一女,三生有幸呀。”
我瞥见站在旁边的姨娘和庶姊庶妹变了脸色。
“真的是少将军府上的说的媒?”我再三确认。
“林姑娘,那还有假吗?京中还有几个少将军府。”那媒人笑得眼睛都快没了,随即把帖子放在姨娘手里,“更何况啊这是长公主派我来说的媒,长公主说可以许林姑娘侧室之位,这是何等殊荣。”
“侧室之位?”姨娘在旁边惊得张大了嘴。
“是呀,我在少将军府听得一清二楚,可做不得假。”媒人捧起我的手,笑眯眯地对我说,“希望姑娘以后不要忘了是我这媒人说的亲。”
阿爹很高兴,媒人走时阿爹给她了几锭银两,我也吩咐小桃给了她一些银子。
反倒是姨娘她们开始挑起我的毛病来。
说我德不配位,说我还不知礼数如果嫁进少将军府会不会惹出祸端来。
不过这都是小桃偷听到的,我在场时,姨娘大多都是对我笑面相迎的。
我有点想我师傅了,我想告诉他我真的可以嫁进将军府了。
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后脖颈的刺青有关。
因为平日里都是师傅找的我,或是用千里传音跟我讲话,所以我是找不到他的所在之处了,更别提可以主动见他。
师傅给我留了个传语石,说我要是有事,可以用这块石头传信息给他。
但我传的信息都是有去无回,得不到师傅的一丁点儿回应。
师傅已经很久杳无音信,我开始有点担心他的安危。
长公主已经回来了,说明我之前觉得师傅杀了长公主的猜测都是无稽之谈,我心口的大石也放了下去。
是我冤枉师傅了。
婚宴举行那天虽不如长公主婚礼那样盛大,但也是八抬大轿迎我进府。
真如师傅与我初见时许诺我那样。
我独自一人坐在房里,我的夫君在外面宴客。
我的盖头还未被掀下来,我知道,等谢长珩宴客归来,今晚过后,我的守宫砂就会不见。
在媒人提亲之后,小桃去街上偷偷给我买了一些床笫之事的画本子,我红着脸将它看完了。
我坐在床沿等啊等,等啊等,我的洞房花烛之夜却没等来我的夫君。
女主连师傅的身都近不了,是不是说明这师傅很有可能是女子之身呢
明明是少将军的救命恩人,怎么会让她新婚之夜独守空房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谢师傅是不是来自未来世界穿越过去的主了,它口中词可新颖了,演员这词一看就不是古代词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人陷害或者谋命
这师傅就是及时雨,小林缺啥来啥呢
看来还是得多做善事啊,这样才能给自己或者后辈积福,师傅是女主的娘家的故人,肯定是她娘曾经帮助过的人,现在要守护她女儿一世平安吧
没有妈的孩子真是可怜到不行啊,天天咸菜白粥的
这神秘人不会就是长公主本尊吧
假如师傅是长公主,那她怎么会预料谢长珩的事呢
长公主和谢长珩之间怎么感觉是没有爱情的呀,不然怎么长公主会帮自己夫君找侧室,而且还救情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