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富豪父母找到前,我是最负盛名的天才少女,可后来所有人却为了假千金折断我的傲骨让我成了烂泥

红橙黄绿 2024-05-17 13:56:12

在被豪门亲生父母找到前,我是媒体网友盛赞的天才少女。

当团宠假千金死后,全家和老公合力将我送进监狱。

狱中,来自亲人与爱人刻意吩咐的折磨,碾碎我所有傲骨。

将我这朵曾经京市最璀璨明艳的玫瑰,摧残焚尽。

入狱前,我哭着说:「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杀林卿卿。」

出狱后,我麻木平静道:「我杀了她,我有罪。」

可他们却后悔了,悲伤恳求我,不要这样残忍地对他们。

1

刑满释放前,我见到了生物学意义上的父母——林先生和林太太。

林先生说:「林之之,出狱后你别回林家,我们没你这样的杀人犯女儿。」

林太太更是怨恨盯着我:「你这种嫉妒心强的天生恶种,我多看上一眼就恶心,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你,而是我可怜的卿卿。」

隔离探监者与犯人的玻璃。

映照出我瘦骨嶙峋的身体,以及小巧却过分苍白的脸。

这与曾经十四岁考上北大时。

被媒体盛赞智商与容貌并存的天才少女,有着天壤之别。

我用粗涩沙哑的声音回道:「我知道了。」

我没想到是林厉泽来接我出狱。

曾经护在我身前,教训林卿卿的哥哥,降下车窗嫌恶憎恨地瞥了我一眼。

「林之之,你怎么这么丑了。」

像是被赤身裸体扔到大街上般。

巨大的羞耻感,伴随着撕心裂肺,将我彻底淹没。

我垂下头,抿了抿起皮的唇,攥紧好心狱警送的白衬衫:

「抱、抱歉,林少,丑到你了。」

林厉泽先是一愣,紧接着嗤了一声,眉眼锋锐,

「林之之,阴阳怪气你妈呢,还不滚上来,要我亲自给你开车门吗?」

我吓得浑身轻颤,克制住逃跑的本能上了车。

「臭死了,这车不能要了。」

我出狱前洗了澡,不臭。

若按照我以前那绝不吃亏的性子,定是要据理力争的。

就像回到林家后,每次假千金林卿卿冤枉我。

我都理智甩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比智商,林卿卿拍马也追不上我。

可五年牢狱折磨,我傲骨被寸寸折断,再无丝毫反抗的想法。

我抿唇局促坐着,胆怯懦弱,看得林厉泽表情愈发烦躁。

他眼中流露出恶意,倏地发动车子。

如他所愿。

我的头重重撞到车窗,震得我耳鸣不止。

换来的,却是林厉泽畅快的笑。

到达目的地,林厉泽粗鲁将我扯下车,连拖带拽带我到了圣园夜总会。

他捏着我的脸,力道似恨不能碾碎我的脸骨,

「林之之,你以后就在这当服务员,你不是嫌弃卿卿父母是低贱的摆摊小贩吗?我就让你成为更低贱的人。」

说完,就将我重重摔开。

我踉跄扶住冰凉的大理石台,手腕轻微扭疼,才不至于在众人面前狼狈摔倒。

林厉泽倚着石台,冲前台交代:「这是个刚出狱的杀人犯,好好招待。」

他离开后,前台接了个电话,便鄙夷又警惕递电话给我。

「林之之,苏总电话。」

苏总,苏阎,我尚未离婚的丈夫。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撕扯,四肢百骸也冰冷剧痛,

被摁进马桶吃屎喝尿,头被一下下撞上墙壁,被一次次打断的四肢。

耳边响起「狱友」们讽刺的声音:「林之之,你可别怪我们,这都是大人们特意吩咐对你的关照,我们哪里敢不做。」

除了京圈太子爷苏阎,又有谁能将手伸到狱中。

在前台不耐烦地催促中,我拿过电话。

那边响起男人低沉冷凝的声音:「林之之,好久不见。」

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袭来。

面对这个曾经我痴爱如命的男人,我满心只剩下恐惧。

我身体像是被冻进巨大的冰块中,血液凝固,无法动弹。

双唇颤动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苏阎似也没准备听我说什么,语气阴冷讽刺:

「林之之,你不会以为你坐牢五年就能抹除你杀了卿卿的罪孽吧。」

「听着,你若是想见到你女儿,就一边喊着『我是杀人犯』,一边跪着到33楼。」

「记住,走楼梯。」

脑中像是被斧锤狠狠砸了一下,令我崩溃低吼出声。

我与苏阎有个女儿。

五年前,我生下女儿那天,林卿卿被烧死在我的房间。

他们认定我是杀人凶手,将刚生产完的我拖到了警察局。

几年前生产撕裂的疼痛,仿佛回到了我的身体。

想起尚未看过一眼的女儿,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了下来。

「我是杀人犯。」

周围人惊讶侧目,目光凌迟着我本就不剩多少的自尊。

我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再次被剧烈凿穿。

双腿跪到鲜血淋漓,仿佛能看见白骨。

到后来,我是半跪半爬到三十三楼的。

疼晕前,一道身影朝我奔来。

整个人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2

养父是个典型的重男轻女的男人。

在养母生产前,养父就说了。

若生下女儿,就丢进尿桶溺死。

养母那种逆来顺受,怯弱的人,为此竟冒着坐牢的风险,换了我与林卿卿的身份牌。

本该作为豪门千金长大的我,成了贫苦家庭被虐待嫌弃的女儿。

大抵养母人性未泯,拼命保住了我的命。

让我免除刚出生就被溺死的命运。

我从小被养父揍着长大,三岁开始就开始做农活,学着做饭。

弟弟出生后,更是注定成为被换彩礼的摇钱树。

昳丽美艳的容貌,没成为我的助力。

反而令我在那贫穷落后的山村,时时刻刻面临着被摧残的危机。

索性我生来聪慧,学习成绩永远第一。

义务教育结束那年的某个暴雨天。

我顶着被养父暴打的满身伤痕。

跪在村长门前,祈求一个继续读书的机会。

很巧的是,那天修建学校的资助者也在。

他是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的青年。

他轻轻俯身,为我撑起伞,宛若神祇般俊美的容颜上,是欣赏。

「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他为我摆平了养父母。

我能继续读书了。

只是偶尔会遗憾,那天我与好心人面对面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模样,有些丢人。

之后两年,我疯狂地汲取着高中知识,终于以十四岁的年龄。

荣获高考大省理科状元的称号。

我穷苦的出身被传上网络,成为新一代励志代言人。

我一夜爆红。

也因此,我凭着与生母相似度极高的容貌,被寻回林家。

他们对我很满意,毕竟我十四岁考上北大的光环,令他们面上有光。

我也发现,那个资助修建学校的好心人,居然是与我有婚约的未婚夫。

他叫苏阎。

某种程度上,是他将我拉出了泥潭深渊。

于是,我疯狂地爱慕着他。

如同信徒信仰神祇,虔诚痴狂。

苏阎生来体弱,幼时被送去佛门养着,后来回归,便冷情冷性,是京圈出名的佛子太子爷。

可他也曾在我耳边性感低喘,炙热地掠夺我,情动时低喃道:

「之之,我爱你。」

……

伤养好后,我正式成了圣园夜总会的服务员。

被派到苏阎那一间时,我也没觉得诧异。

他怎么会停止折磨我呢。

他坐在阴影中,像是暗夜帝国的王,那双曾漾起情欲的双目,此时只剩下冷漠。

我的心口,惧意与疼痛同时溢出,令我狼狈垂头。

包厢中其他京圈公子哥认出了我。

「哟,这不是曾经我们圈子最明艳的玫瑰林之之小姐嘛,怎么沦落到当服务员了。」

「杀人犯出狱后除了来这种地方,还能去哪里。」

「就是不知道林小姐啥时候挂牌。」

这些曾经谄媚叫我「嫂子」的人,此时也如此折辱我。

我窘迫又耻辱,却还是不争气地看向苏阎。

苏阎啪嗒点燃一根烟,指着一楼舞池中央的钢管,「去跳脱衣舞。」

想到我身上遍布的,如同蜈蚣般的伤痕,我惊恐后退,不断摇头,

「不,求你,苏少。」

苏阎冲我招手,我忍着惶恐过去,就被他拽住头发,狠狠压在桌上。

「林之之,你以为你有说不的权利,不想见你女儿了?」

我嗓子瞬间被堵住,一股极致的悲伤浸透每一寸骨血。

我终究没忍住,一字一句道:「她也是你的女儿。」

苏阎垂眸嗤了声,凑近我的耳边,

「她流着你这种杀人凶手的血,天生就是贱命,怎配做我苏阎的女儿。」

「不听话是吗?你信不信我弄死她。」

他甩开我,拿出锦帕擦拭双手,手腕上盘得发亮的佛珠如此讽刺。

我绝望跌坐在地,麻木又惊惧地盯着苏阎。

曾经拯救我的圣人,如今变成了能手刃骨血的恶魔。

我闭上眼睛,眼泪汹涌落下。

「……好。」

「苏阎,行了,别玩这么变态。」

开口阻止的是林厉泽。

我听到他维护的话,不知为何,鼻子酸涩得更厉害。

林厉泽竟然会救我。

就像我回到林家,被林卿卿找麻烦时,是他第一个护在我身前。

可下一刻,林厉泽却将我拖出包厢,捏着我脸打量。

「虽然爱以前丑,倒也有几分姿色。」

「林之之,去陪我客户喝酒,帮我拿下一个大单。」

「这是你欠我林家的。」

心瞬间落入深海漩涡中,被搅得稀巴烂。

3

我怎么也没想到,林厉泽这个曾经宠我的哥哥,会跟我提出这种要求。

我脸色苍白近紫,不断摇头:「不,不可以。」

林厉泽掐住我脖颈,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杀意,

「林之之!你最好答应,要不是看到你有点用,就凭你害死卿卿一件事,我就不可能让你活着。」

「你也不想让你的女儿知道,她的妈妈是个杀人犯吧。」

林厉泽和苏阎都是恶魔。

都用女儿威胁我。

偏偏,我只能妥协。

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一股脑涌上心头。

我喉头一股腥甜,直接喷在了林厉泽身上。

他猛地后退一步,在我软倒前又焦急搂住我:

「林之之,之之……」

浓重的黑暗袭来,我失去意识。

醒来后,我在圣园的员工宿舍。

同寝的是个公主,她化着浓妆鄙夷盯着我:

「瘦得跟猴一样,居然能让林少亲自送你回来,还真是有些本事。」

她不知道我的身份。

也对,如今的我,与当初上新闻的模样有了天壤之别。

我脑袋疼得厉害,趁着还没开工,请假去了医院。

京城的深秋,风打在身上,已经有了冬季的寒。

我拢了拢身上借的,单薄陈旧的牛仔外套。

身上只有在监狱劳作发的工资,舍不得打车。

我就拖着还疼的双腿,走了两个小时到了医院。

医生不悦道:「你这是脑癌,怎么现在才来,必须立刻住院化疗。」

原来是得癌症了呀。

我不仅不悲伤,甚至感觉到了久违的欢快。

我勾起嘴角冲医生露出了个明媚的笑容,

「谢谢医生,我不治了。」

医生同情地盯着我,以为我是受到太大冲击,精神失常了。

他说了一大通安慰我的话后,叹气道:「那开点止疼药,否则会活生生疼死。」

检查完,我还剩五百多块,也没医保。

但想到还没见到女儿,我还是点头开了止疼药。

花了三百多。

我依旧选择走回圣园。

受伤的腿疼得厉害,总是走走停停。

周围行人忽然惊呼。

我闻声仰头,大街上,高挂的广告大屏,此时正播放着浪漫的一幕。

人来人往的京市机场,一对俊男靓女正深情拥吻。

流动的字幕是:

【京圈太子爷林少与女友机场拥吻。】

我瞪大双目,身体晃悠下跌倒在地,心里惊骇莫名。

因为,那女人竟是早已死去多年的林卿卿。

她不是死了吗?

五年前,我是被林卿卿推倒在地早产的。

当时苏家没有一个人在。

我是挣扎着独自生下女儿的。

刚生下女儿,我只来得及用衣服将她裹起来,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别墅着了火。

我抱着女儿爬出了燃烧的别墅。

之后,他们说在我房间发现了被绑起的林卿卿。

所有人都说是我放的火,我百口莫辩。

回忆交织,脑海中不断回闪着我被千夫所指,以及在牢狱中被虐待的场景。

「哈哈。」

我开始笑,笑得双目猩红,眼泪不断落下。

如果林卿卿没死,那我这些年又是怎么回事?

这竟是一场天大的骗局。

而我,是承担所有莫须有罪名的倒霉蛋。

我那陈旧的二手机响起。

接起,里面有些嘈杂。

传来的是林厉泽冷酷的声音,

「林之之,卿卿回来了,你别再欺负她,知道吗?」

他平静的语气,令我心头涌动怒火。

他这样平静,不可能才知道林卿卿没死。

「为什么?」我用尽全力,朝着电话吼道。

林厉泽沉默半晌,道:「卿卿有抑郁症,你体谅一下。」

我想要笑,脑子却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我捂住头,紧紧咬牙忍住,不发出叫声。

那边传来林卿卿矫揉造作的声音:「哥哥,是姐姐的电话吗?真是抱歉,我还欠姐姐一句道歉。」

苏阎冷冽磁性的声音响起:

「不用道歉,当初那把火是她放的肯定没错,她不是完全无辜的。」

我啪嗒快速挂掉电话,坐在地上恣意哭着。

可笑。

真的太可笑了。

我这么多年悲惨的人生,也不过是苏阎口中的「不无辜」。

我抱着头,倒在地上嘶吼着。

直到有冰凉的什么砸在脸上,那折磨人的疼才消退。

我睁开迷蒙的眼。

天上,是零散洒下的雪。

这是今年第一场雪。

真好呀。

苏阎和林卿卿重逢在这代表浪漫的初雪。

4

我是什么时候意识到林厉泽喜欢林卿卿呢?

大概是,林卿卿陷害我时,他站出来维护我。

却转头,在无人处将林卿卿强硬摁在墙上吻。

即使被林卿卿打了巴掌,他也只是偏执疯狂道:

「你不是我亲妹妹,所以为什么我不能追你,他苏阎冷得跟一块冰似的,哪里值得你喜欢?」

林卿卿只是倔强哭泣,角度都似刻意找好的。

我震惊,却因林厉泽也对我甚是宠溺,便将所有怀疑放下了。

至于苏阎,他长在清净佛门。

却不是真的无心无欲的佛子。

林卿卿曾是他的未婚妻,在年幼时陪他住在佛门。

那份情谊,是我不能比的。

可他娶了我,便与林卿卿保持了距离。

以至于让我怀疑,那当着全世界热烈亲吻林卿卿的人,究竟是不是我认识的苏阎。

当天傍晚,我回到员工宿舍。

接到林先生的电话,他语气生硬道:

「当初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追究。虽然你坐了五年牢,可卿卿也在国外受了多年苦。」

我听得胃部汹涌,直接就吐了出来。

我语气轻得像羽毛,「所以呢?」

林先生道:「如今她有抑郁症,你少出现在她面前。另外,你尽快和苏阎离婚,他和卿卿两情相悦,你别夹在中间碍事。」

「我会给你一笔钱——」

「五百万。」我直接说出了一个对于林家来说,不值一提的数字。

林先生再开口时,语气讥讽:「行。」

挂电话前,隐约听到那边传来林太太讥讽的声音:

「到底是穷乡僻壤养大的人,又贱又贪。如今坐过牢,根子更坏了。」

我麻木的心脏猛烈抽疼两下后,跑到厕所不断呕吐。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我再次呕出一口血。

这破败的身体,像是漏风的筛子。

我对着镜子自嘲一笑。

他们再也不需要忍受我多久了。

银行卡到账的消息传来。

我立刻打了一笔钱到某侦探事务所。

隔了几日。

我被领事带到一处包厢。

他推到一个冷漠的人身边。

「林少吩咐了,让你好好伺候王总。」

王总四十多岁,肥头大耳,长相猥琐。

他搂着我就上下其手。

想着与我血脉相连的女儿,我尽量忍耐着。

直到他的手试图伸进我衣服内,我才惊恐地起身。

他也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什么玩意儿,你身上怎么凹凸不平,简直像摸树皮。」

羞愤裹挟着那些阴暗的回忆,令我不断后退,双臂环抱着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脊梁,已经被彻底压弯了。

明明犯罪的是对方,我却抢先道歉。

就仿佛我也认同,谁碰了我这副破败的身子,就会被玷污一般。

这种认知,更令我绝望。

苏阎就是在这时候进来的。

他大吼一声:「滚出去。」

王总黑着脸离开后,苏阎就将我抵在沙发上。

他眼神凶狠猩红,手仿佛要将我肩膀捏碎,

「你爸不是给了你五百万吗?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林之之,我倒是不知道,你如此下贱。」

我哭着盯着他,视线朦胧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手拽住他的衣摆,恳求道:「让我见见女儿吧,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苏阎沉默半晌,忽然低头如同恶兽吻住我的唇。

「你就只爱女儿,那我呢?林之之,你是不是忘了,你说过会永远爱我。」

苏阎动情了。

我与他曾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我是那么了解他。

在他手伸进去时,我怀着强烈的惊恐,费力挣扎着。

「不要——」

苏阎动作戛然而止。

他猛地坐起身,打开包厢的灯,撩开我的衣服。

纵横密布的伤痕,遍布在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像是原始的图腾,丑陋又惊悚。

「啊!」

我惊叫着拢住衣服,不断后退直到缩到墙角,埋首在腿间不断呢喃。

「别,别看,求你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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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每天介绍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