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1月,独立自主解决我国自主革命问题的扩大会议,在贵州的遵义正式召开。
在这次会议上,博古、李德、等人的“左倾”错误思想被直接指出,军事指挥权也在会上被顺势解除。
自此,我党红军在第五次反“围剿”中的困境,以及在长征初期遭受的种种挫折,终于迎来了纠正的机会。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遵义会议的召开,不仅是我党第一次运用马列主义,解决了自己在革命方面的种种问题。
还将我党和我军,在极端危险的历史关头彻底挽救了回来,转危为安。
如果没有这次会议的召开,中国革命会以怎样的方式发展,最终会收获怎样的结局,还真是让人不敢细想。
所以遵义会议不管是在红军军史还是我党党史上,都是一个生死攸关的重大关键转折点。
在遵义会议之后,毛主席、张闻天、周恩来、王稼祥等领导同志,组成了新的革命团体,并确立了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新的中央的正确领导。
那么,此时被解除实权的博古,后来又去干什么了?从高高在上的党内总书记跌落下来,博古就没有做过挣扎吗?
答案肯定是:有。而且还挣扎了不少。
据权威党政军资料显示,当时湘江战役结束后,中央红军本来打算按照既定计划,继续向湘西挺进。
不过由于此时蒋介石早已预判了红军接下来的行动路线,并提前在我红军的必经之路上,部署好了重兵,只能我们自投罗网。
此时如果继续按照原计划向湘西进发,无异于羊入虎口,是极为不可取的危险行径。
在此危急关头,毛主席根据当时的军事态势,力主放弃原定向北去湘西会合的计划,倡议改向国民党守备力量薄弱的贵州挺进,用以摆脱敌人,为我军争取更多的主动。
对此,多数党内和军内同志都是赞成的。可事与愿违的是,在这其中,也有不少反对声音,就比如当时掌握着绝对军事指挥权的博古、李德等人。
在他们看来,既然制定了计划,那就应该严格按照计划执行。
故而,他们坚决表示要继续去往湘西,指挥促成红二军团和红六军团的胜利会师。
就在双方各执一词,谁都不服谁的时候,15日,中央红军顺利占领了贵州黎平。
暂时有了栖身之所后,三天后,也就是1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正式在黎平召开会议,再次确定究竟要执行哪个行动方案。
会上,经过激烈地讨论,政治局最终接受了毛主席的意见,决定先在周边地区建立新的革命根据地,发展群众基础,随后再考虑北上的计划。
更重要的是,在此次会议上,政治局还提出了一项,“关于作战方针等重要事项的制定,军委需要提前在政治局会议上作报告,在大家讨论后方可实行”的决议。
此举不仅加强了政治局对军委的实际掌控,让红军避免了被一举消灭的可能,也从根本上剥夺了博古等人在军事上的指挥权。
当然,对于政治局的如此安排,博古等人肯定是不服气的。
即便是大家在会议上,对博古、李德等人在军事指挥上的错误,进行了多次切中要害的分析和批评。
他们依旧固执己见,觉得自己的决策符合共产国际的安排,是正确的。
尤其是在遵义会议后,虽然毛主席在军事上的指挥权得到了确立,可博古等人依旧不愿意交出手中的全部权力。
尤其是不愿意将党内一把手的位置,交给张闻天来担任。
为此,博古甚至直接拿出共产国际来为自己开脱。
他表示,交权可不是单单交出几个机密文件箱、三个印章那么简单。
既然他当初是由共产国际指派,那就需要对共产国际打报告,再次询问他们的意思。
如果对此新的革命指挥团体,共产国际持不承认态度,那他这个权是不会交出去的。
可在当时那个情境下,博古如此说,也不过是为自己对权力的渴望找个说辞,他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甚至后来他还直接表示:
“这个书记不是我想当的,是共产国际让我当的。你们如今不让我继续干,就先报共产国际批准。只要共产国际发话同意,我就不干。否则,你们几个人说的话不算数。”
在他看来,此时我国的党支部,不过是共产国际下的一个分支,下级改选需要上级同意这事天经地义。
从这点来看,博古确实没有我们毛主席如此雄才大略和魄力,直接将共产国际当成原理,发展符合我国国情的新的共产主义路线。
不过在当时,因为博古在这方面始终不肯服软,遵义会议开到最后还是开僵了,大家谁都不服谁,权力也最终没有顺利完成交接。
以至于在会后的二十多天里,放文件和放印章的两个挑子,依旧跟在博古身后,而没有放在张闻天的手里。
好在后来还是周总理出面,与博古促膝长谈,才最终劝博古将权力逐步交了出来。
看来,在党内做思想工作这一块,周总理的水准还是无可比拟的,这能力绝对堪称一流。
至于两人谈话的内容,无非是围绕“谁当领袖,才能真的带领中国革命走向成功”这一话题展开。
在周总理看来,他和博古两人都是留过洋的,虽然留学的国家不同,但都曾较长时间脱离祖国,对国内的真实情况并不是那么了解。
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找一个真正懂中国的人,让他来做领袖,才能带领着部队发展壮大,实现大家的雄心和抱负,将国家打造成人民真正喜欢的样子。
以此为前提的话,除了毛主席,似乎还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同时,他还引用自己领导南昌起义失败的案例,试图通过对比说服博古。
毕竟和他们相比,毛主席在坚决阻止红军北上湘西会师一事上,确实挽救了整个中央红军,为革命保存了火种。
否则现在的中央红军,可能早就被蒋介石打散了。在他看来,毛主席的雄才伟略,非他和博古所能比拟。
他对中国国情的认知程度之深,更在二人之上。
最后,周总理也确实是用这种现身说法的方式,劝说博古放弃了坚持,开始放权,并去到合适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在此期间,周总理没有和博古发生过大的争执,更理解他做决定的艰难,没有对他多说一句批评。
几天后,博古放弃党内一把手职位,转去担任政治局常委,并在红军野战部队兼政治部主任一职。
1936年,博古作为我方代表,协助周总理和平解决了西安事变,并促成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最终达成。
随后,博古作为我党中央的代表之一,在南京与国民党进行了谈判,并成功逼迫蒋介石同意我们在国民党统治区办报。
此外,他还积极安排营救被抓的党内同志,为他们东奔西走,贡献了自己的不少力量。
1938年,博古任长江局组织部部长,还有南方局组织部部长等职。1940年底,博古只身一人返回延安,在新华通讯社任社长一职。
在后来的延安整风时期,博古正式退出了七大政治局,只在其中担任中央委员一职,且排名很靠后。
1942年,博古和毛主席一起整顿三风,决心利用好报纸,积极发挥社会舆论对革命的推动性作用。
1943年夏,博古组织开展我党我军的宣传反击战,积极呼吁团结,反对内战,并最终将《解放日报》创办成一份真正的、完全的党报。
1945年,博古当选为七大中央委员,并开始创作新闻写作要素等经典著作,为我国新闻写作领域普及了基本知识。
1946年4月8日,博古等人搭乘飞机,从重庆返回延安工作途中,因飞机失事在山西兴县黑茶山遇难。
同机牺牲的还有叶挺、王若飞、邓发等我军知名将领,史称“四八烈士”。
综合博古的一生来看,虽然在早期他在军事决策上有不少的错误,但后面他能放下身段,顾全大局。
全力辅助毛主席、周总理等人开展革命工作,尤其在后来的新闻宣传领域,为我党我军贡献了不少力量,依旧是值得我们崇敬的革命先辈。
就像毛主席后来在《解放日报》为“四八”烈士发表的题词那样:“为人民而死,虽死犹荣。”
参考资料:
1、历史错误与政治转向:博古在长征中的浴火重生——《党史博采(下)》 2019年第12期16-18,共3页
2、博古在遵义会议前后——《共产党员》 2010年第7期56-56,共1页
3、浅谈博古在遵义会议后的转变——《传承》 2015年第6期16-17,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