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彭真在人民大会堂紧急约见耿飚:你犯错了,小平同志发火了!

青春诗行无悔 2025-04-07 18:01:36

【“将军大使”耿飚:战将出身的他,为何被调去搞外交?】

1950年10月19号那天,耿飚坐着瑞典皇室特别用的六抬大轿子,身边跟着一群穿着铠甲的皇宫卫士,一路护送到了瑞典王宫门口。

他郑重其事地代表新成立的中国,把国书亲手交给了瑞典的外交头头。这场国书交接仪式搞得挺大排场,待遇也是顶呱呱……从那天起,瑞典就成了头一批跟新中国建交的18个国家里的一个。

为了这一天的大日子,耿飚将军可是提前好几个月就开始忙活准备了。

五个多月前,那时候,解放军第19兵团的副司令员还兼着参谋长职务的耿飚,正忙着在办公室里处理事情。突然,门被敲响了,工作人员走进来跟他说:“耿副司令,杨司令员和李政委那边请您过去一趟。”

耿飚一到杨得志和李志民办公的地方,就听到了一个让他一时有点懵的命令:上头决定派他去当新中国的驻瑞典大使。

让一名打仗的能手去搞外交?还是到一个听都没听过的瑞典去?耿飚心里直犯嘀咕,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老耿啊,我觉得中央这决定挺明智的,咱们这帮打过仗的兄弟里,你去搞外交那绝对是顶呱呱。咱们都清楚,你心里一直装着部队,不过将来要是想部队了,回来瞅瞅老兄弟们,跟回家一样!杨得志和李志民对老战友耿飚这次调动,那是真心实意的高兴。

耿飚是个老党员了,执行任务时他从不含糊。想想以前打仗那会儿,水口、乌江、娄山关、大渡河、泸定桥、张家口,还有清风店、新保安、太原,哪场战斗他不是紧急关头被派上,然后豁出命去往前冲?国家让他去搞外交,他二话不说就去了。他心里唯一嘀咕的就是,生怕自己做不好,给国家拖了后腿。

耿飚心怀忧虑抵达北京,住进了华北军区的临时住处。没过多久,他就和周总理碰面了。

耿飚上次碰见总理已经是四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他跟着叶剑英在北平军调处干活,当的是中共代表团的副参谋长。那时候,周总理亲自负责国共和谈的事儿。在军调处没待多久,因为国共关系闹僵了,耿飚就又回到了晋察冀军区。

四年时间一晃而过,总理还是老样子,眼神里透出的自信和从容比以前更强了。他笑着跟耿飚握了握手,简单聊了聊外交上的新情况,还说明了调耿飚从军队到外交部的缘由。

新中国一成立,外交工作立马忙得不可开交,可咱们在这方面完全没经验,得从零开始摸索。头等大事就是培养外交人才,这些人才主要有这么几类:一类是文化圈里懂外交、了解国际大事的同志,一类是能力杠杠的大学生,还有一类就是以前搞过对外交流的干部,像八路军在重庆、西安那些办事处的同志,中共在南京、上海的代表团成员,以及在军调部干过的同志等等。

耿飚呢,正好是第三种情况。1946年,他在北平军调部虽然没干多久,但办事认真又细心,立场也坚定,给总理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说实话,他这次能从军队转到外交部,还是总理亲自挑的人。

耿飚跟总理聊起了自己的顾虑,总理一听就乐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外交这事,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咱们都是在实践中摸索嘛。你看姬鹏飞、黄镇、韩念龙、袁仲贤他们,原本也都是军人,中央特意选了你们这些有军旅背景的将军去当大使,那是有深意的。放心,中央相信你们很快就能上手,成为咱们新中国头一批将军大使。”

得到总理的打气后,耿飚心里头底气足了很多。

没过多久,总理特地给那些将军大使搞了个集训班,从吃饭时的规矩到外交上的流程,一点一滴都给他们认真教了个遍。经过差不多半年的学习磨练,耿飚就成了新中国派到西方的头一个大使,去了瑞典。没隔多久,中央又给他加了担子,让他同时管起了丹麦和芬兰的事务。

耿飚在外交岗位上的不断进步,就是新中国外交大步向前的缩影。身为新中国头一批外交官,耿飚将军给国家外交事业出的力,大家心里都清楚。到现在,跟咱们中国建交的国家从刚开始的18个涨到了182个,这成绩真挺不错的,背后全靠老一辈革命家们的打拼和奉献。

【耿飚对援助阿尔巴尼亚提出异议,毛主席:耿飚敢说真话!】

耿飚将军小时候家里穷,13岁那年就到衡阳的铅锌矿打工了。他慢慢从一个小童工,变成了能带头组织矿工罢工,领导武装斗争的人。大革命垮了之后,他回到了老家,拉起队伍成立了农军和游击队。后来,这些队伍就像小溪汇成大河一样,他也正式加入了中国工农红军,这一加入,就是20多年的军人生涯。

耿飚离开部队转去搞外事工作后,心里有点不痛快,因为他没能赶上1955年的那次大授衔。虽说后来1979年他又回到中央军委兼职,到了81年还当上了国防部部长,但他一直没拿到军衔。就这么着,他成了新中国建立以来,唯一一个没戴上解放军军衔的国防部部长。

耿飚是个实实在在的军人出身,但他做起外交工作来却得心应手,这或许是因为他在部队里一直干着参谋的活儿。

说起耿飚工作时的认真劲儿,有个小故事挺能说明问题:耿飚在处理事务时,那叫一个细致。举个例子,有次任务里,他对每个环节都盯得紧紧的,不放过任何一点小细节。别人可能觉得差不多了就行,但他不一样,非得确认再三,确保万无一失。这种对工作的严谨态度,真的让人佩服。所以说,耿飚的细心,那可是出了名的。

1956年,耿飚在欧洲忙活了六年之后,被调回来当了中国驻巴基斯坦的大使。就在那一年快结束的时候,周总理带着一个团队去访问了印度、巴基斯坦等五个亚洲国家。在去印度之前,耿飚特意去找了总理,给了他一个提醒:“要是印度想请您去尼赫鲁的老家看看,您最好还是别去。”

总理听了后有点纳闷,就问为啥这样。耿飚解释说:“尼赫鲁的老家在克什米尔南边,虽说现在印度管着那边,可那边的事儿还没扯清楚呢。要是您跟着尼赫鲁一块儿去那儿访问,国际上的人可能会误会咱们中国站队印度,不帮巴基斯坦,在克什米尔问题上跟他们唱反调。”

总理听了心里乐开了花,他赶忙向耿飚道谢,说多亏了他的提醒。他称赞这个建议非常到位,还表示最让他满意的是,耿飚已经变成了一个出色的外交人才。

没过多久,印度还有尼赫鲁真的发出了一个差不多的邀请,但周总理找了个借口,礼貌地给回绝了。巴基斯坦那边听到这事儿,高兴得不得了,说他们觉得中国在这个问题上站得挺公正,不偏不倚。

1959年,耿飚被提拔为外交部二把手,那时候他负责搞定了中国跟阿富汗、尼泊尔、巴基斯坦还有缅甸这些国家的边界划分。

1967年那会儿,造反的人盯上了耿飚,康生就跳出来说耿飚在外交上干了坏事,说他“三投降一打压”,因为这个,耿飚只好先离开工作岗位避避风头。

1968年3月份,缅甸共产党搞了个活动,庆祝他们武装斗争20年了。毛主席就问周总理,说:“现在谁在管缅甸那边的事儿啊?”周总理答:“原先是耿飚在负责。”毛主席接着问:“那耿飚现在人呢?”周总理说:“外交部之前交了个报告,说耿飚那边情况不太好,是‘三降一灭’,那个报告康生那儿有。”

毛主席再次找来了康生,直接问他关于耿飚的情况,还有那份报告到底讲了啥。康生回答道:“耿飚和黄镇啊,他们俩一直在弄那个‘三降一灭’,跟中央的正确方针对着干。”

毛主席听了那个回答后,觉得不太对劲,就问康生这报告是谁做的。康生一听,赶紧说要给主席送过去瞅瞅。但主席摆了摆手,直接说道:“算了,不用看了,这报告看得人头疼。”

过了俩月,主席发话了:“咋就连黄镇、耿飚都要整倒呢?耿飚这人还能使,不用当大使就行了。”有了主席这话,耿飚又重新站起来了。

但故事还没完,很快九大就要召开了,各个单位都得选代表去参加。外交部那边选了耿飚和黄镇,可康生他们却说这是“还乡团”在搞“报复”,硬是不让耿飚选上。最后还是总理站出来,硬气地用毛主席的话把那些反对声给压了下去,耿飚和黄镇这才得以成为九大的中央委员。

九大结束后,耿飚总算是回到了外交部,开始重新工作。总理直接点了他,让他去当中国驻阿尔巴尼亚的大使。那时候的阿尔巴尼亚,可是被叫做“欧洲社会主义的指路明灯”,还是“社会主义阵营在欧洲的得力支柱”,这差事有多重要,想想就知道了。

耿飚刚到阿尔巴尼亚不久,他就很快察觉到一个不对劲:咱们给阿尔巴尼亚的援助金额实在有点儿多,而且他们在用这些援助时,也存在不少不合理的地方。

在回忆往事时,耿飚提到:“过了54年,咱们给阿尔巴尼亚的经济和军事上的帮忙可真不少。他们全国总共才200万人,咱们给的援助平均到每个人头上,能有4000多块呢。而且啊,他们国家地儿也不大,但咱们援助的化肥厂,能让他们每公顷地用400公斤化肥,这都比咱们自己国家的耕地用的化肥还多了。”

耿飚觉得,帮一把友好的国家,这是国际主义该做的事。但得注意两点,一是得看咱们自己有多少本事,别打肿脸充胖子;二是得看人家真正缺啥,不能人家说啥就给啥,要不就像往黑窟窿里扔钱,扔多少都不见响。

耿飚察觉到,阿尔巴尼亚的领导层对中国的依赖程度过重,简直就到了什么事情都等着中国来帮忙的地步。阿尔巴尼亚共产党的头两位领导,跟耿飚说话时一点也不含糊:“你们拥有的东西,我们也得有”,“我们不找你们要,还能找谁要呢?”

这种靠别人和偷懒的想法,其实对阿尔巴尼亚的长久经济发展没啥好处。就算“耿猛子”不久前丢了官职,他还是决定不管自己面子不面子,要把心里的打算跟中央说说。

李先念看了耿飚的信后笑道:“耿飚,你可真够大胆的,你是头一个提这种看法的人。”他对耿飚相当满意,接着就把信递给了主席。主席瞧完信,点点头说:“耿飚这人敢讲实话,把真实情况都摆出来了,他是个好大使。”

之后,周总理把主席的那番话传达给了耿飚。耿飚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己作为共产党员,责任算是尽到了。

【小平同志发火:耿飚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说起耿飚将军的一辈子,他前半辈子基本都在战场上打拼,后半辈子则转战到了外交领域。

在打仗那会儿,他脑子里装满了好多刻骨铭心的记忆。就比如说32年那会儿,他们在打水口,耿飚那时候是红九师的参谋长,结果师长受了重伤,三个团长也都牺牲了。耿飚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拿着一把马刀就冲到前线去了,临时当起了27团的团长,带着部队死守中央苏区的南大门。还有35年11月,直罗镇那场大战,他运气差,脖子被子弹打中了,伤得挺重,差点儿就把命搭进去了……

说到外交经历,耿飚心里头最放不下的就是1997年香港回归那档子事。80年代那会儿,他担任全国人大常委会的副头儿,还有全国人大外事委员会的头儿,忙前忙后,跟着小平同志一起把香港回归的谈判给搞定了。

作为一个人工智能语言模型,我还没学习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您可以向我问一些其它的问题,我会尽力帮您解决的。

1984年3月份12号,北京正热闹地开着两会呢。那时候,全国人大外事委员会主任委员耿飚,在接受记者访问时,果然被问到了香港的事儿。

周南团长那时候讲起往事,他说:“那时候,好多大报社都派了些女记者过来。这些女记者可难对付了,她们是带着任务来北京探听情况的。人大开会那会儿,高层领导都聚在一块儿,这些记者就瞅准机会,一见到领导就连珠炮似地发问。”

耿飚就是在那一连串猛烈的提问下露馅了。那时候,他的日程排得满满当当,不光得忙活着参加两会,还得准备发言稿,审议各种提案。而且,他还得抽时间准备即将召开的世界议联大会,以及接待那些来华的“议联”会员国代表团。

面对一连串尖锐的提问,有个记者直接就问:“中央非得在香港安排军队不可吗?”

耿飚回答得有点儿模糊:“咱们说不定不驻军呢?”

耿飚那时候并不清楚小平同志对这事儿立场有多坚定,他回答记者问题时,连着说了好几次“也许”和“说不定”。结果,第二天,香港的好些报纸还有国外的媒体就开始大肆宣扬,说成了“中国政府觉得香港不用驻军”。这一来,舆论立马炸了锅,大伙儿都纷纷议论开了。

5月份,小平同志在听港澳工委的领导汇报工作时,得知了这件事。更有人瞎传,跟小平同志说黄华也讲过差不多的话。小平同志一听这话,特别不高兴,立马就问:“他们凭什么这么说?他们有啥权利跟记者讲这种话?”

后来,在和港澳同胞见面的时候,按照以前的规矩,记者们拍好照片就该离开了,好让主人和宾客们单独聊聊。但这次不一样,记者们刚拍完照片打算撤,小平同志就叫住了他们:“记者朋友们,先别急着走,我还有几句话想说!”

记者们立马感觉到这事儿不一般,都赶紧跑回会场,摆好了摄影设备。接着,小平同志开口了:“我想跟记者朋友们说两句,大家出去后帮我发个消息,就说耿飚说的那个不算数,得帮我澄清一下。”

他停了片刻,然后继续说:“咱们国家收回香港主权后,自然有权在香港派兵驻守。这代表国家的尊严,也是香港安稳和昌盛的基石。香港本来就是中国的地方,为啥不能驻军?要是没了这权利,那还怎么说是中国的地方?咱们这个看法和立场,那是既合情理又站得住脚的……”

那时候,有个记者问了个问题:“香港现在有些雇佣兵,人数不到一千,他们能不能继续留在香港呢?”小平同志回答得很干脆:“那可不行,以后大陆会派解放军过去处理。”

就在小平同志向记者说明中央立场那会儿,耿飚还蒙在鼓里呢。他正在万寿宾馆忙着招待外国客人,冷不丁接到彭真委员长的电话,说让他赶紧到人民大会堂去一趟。

那会儿,耿飚的司机和保卫人员都外出用餐了,他发现自己的车不在,就随便找了辆顺路的车,自个儿急急忙忙地奔向了大会堂。

彭真一脸严肃地对耿飚说:“小平同志生气了,因为香港报纸上说了些关于驻军的事。你得认真处理这个问题,这两天你就先别出门了……”

回到家后,耿飚琢磨了整整两天,想了很多,然后认真地整理了自己的思绪,给中央交了份检讨。

琢磨了整整两天,我认真想了想,之前确实说过“解放军不用进香港,香港人也不用掏军费”这样的话。这话没凭没据的。我当时压根儿没想过后果,真是说漏嘴了,闯了大祸。因为这句话说错了,政治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小平同志批评我,那是完全在理,十分必要。我心里头完全接受。往后啊,我得从头开始学,好好提升政治觉悟,工作上也得更加卖力,把小平同志的批评当成人生信条……

在这次审查里,耿飚将军没找啥借口解释事情,也没提那些外在原因,他就是实打实地做了自我反省。这完全是他那种有错就认、品德高尚的革命家风范,一直都这样。

还好耿飚的那次出错,并没真给香港回归添啥大乱子。多亏了小平同志那次发了火,中英两边在谈判桌上磨叽了好久的驻军问题,总算是尘埃落定,不再争了。

小平先生发脾气的隔天,英国在中国的大使伊文斯赶紧找上了咱们谈判团的头儿周南。伊文斯讲道:英国那边对邓先生昨天的说话挺上心的,也希望咱们中国政府能好好琢磨琢磨,非得在香港安排军队不可吗?

周南说:“这事儿就别再提了,咱们已经反复说过,国防是中央的事儿,香港得驻军。邓主任都生气了,你还啰嗦啥?中国在这事儿上的态度很明确,没得商量。”

伊文斯听了那回答,只能无奈地走了。从那以后,英国人在谈判里还真就没再提起过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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