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有个少年,少年灌风的白T恤,裹着我整个青春最盛大的秘密。

花卷小小姐 2024-08-08 12:01:47

记忆中有个少年,少年灌风的白T恤,裹着我整个青春最盛大的秘密。

1

我有两个海王朋友,暂且称呼为陈女孩和阮男孩。

他们两没有太多交集,并不熟悉,突然有一天陈女孩和我说,她和阮男孩在一起了。

我有点疑惑,海王和海王,两片大海怎么在一起,会负负得正还是负负翻倍?

据我有限所知,陈女孩有个剪不断的青梅竹马学长前男友,同班也有个还暧昧的对象。

阮男孩有个学妹前女友,还有个隔壁班的学霸前女友。

我们那时候是高二年级,他们俩的前男女朋友们都还在学校,真是抓着一个学校的使劲了嚯嚯。

学校是不允许带手机的,那时候还是翻盖手机的市场,大家手机普及率不高。

所以他们在一起后的联系除了一起操场散步外,全靠我这个信鸽。

他们谈对象,最忙的是我,操场约会我要陪同打掩护,两边收信还送信,少女少男心事难猜,这边谈完心又要去那边。

阮男孩和我一个班,陈女孩在我们隔壁的隔壁班级。

我的下课十分钟日常成了这样,收信-送信-传话-等回信。

但凡老师拖个堂,这一溜的过程就走不完。

我就像连接牛郎织女中间的那个喜鹊桥,没有我他们俩早得散。

那时候我们住校,有一次下晚自习后两人照常去操场散步。

当然,也照常带上了我。

毕竟一男一女两人逛操场太过明显,读书这么多年,历任教导主任就没有一个不抓的。

我慢悠悠的荡在两人后面,听着听着,这两人竟然聊起了自己的前任,还在那掰指头一个一个的数,就算我年纪还小,但这是谈恋爱能说的话吗?

我很疑惑,我也想打断,仿佛三个人只有我一个人在尴尬。

果真我还是跟不上海的步伐,那时候的我只能称得上海的女儿。

2

后来,有我他们也还是散了。

没办法,事实证明了,两片大海相遇不能负负抵销兼容,只能让海浪更大。

某天,陈女孩突然送来了一封分手信,我内心有点纠结,耽搁了下,上课铃响了。

我怕阮男孩难过,毕竟这次阮男孩为了谈恋爱,把心爱的杀马特高颅顶蓬松头发都剪了(小声哔哔,虽然剪了更帅),看着是投入了感情了的。

我第一次偷偷拆开看了他们的信,忘了在上课,被语文老师看到了。

老师朝我伸出了手,让交出来,我不能交啊π_π。

我上课摸鱼和两个人谈对象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然后我把信咔咔撕了(此处内心是一万字尴尬加绝望)。

老师看我如此决绝,放过了我。

下课后我拿着成了n瓣的信,甚至没拼好,直接给了阮男孩,满脸愧疚和他说是分手信。

他们两个人分手,谁能想最愧疚的竟然是我。

当时他那表情我甚至分不出是想笑还是欲哭无泪,或者是隐隐在憋笑?

陈女孩和阮男孩像是谈了个过家家的恋爱,还没一个月就散场了。

两人相互接触还没和我接触的多,真不知道这恋爱是谁和谁在谈。

他们分手后我真的是操碎了心,我抓耳挠腮,总想着把僵局解开两人再续前缘。

所以多次组局三人操场小聚。

这次,尴尬的终于不再是我,是他们俩了,他们俩在操场打哈哈,相对无言,我在旁边夸夸其谈。

最后结果是,陈女孩誓死不从,已和前任哥继续开始剪不断,阮男孩也满脸无所谓。

难道这就是海王和海王的恋爱吗?

我至今不清楚他们是为什么在一起,又为什么分手的。

这像是给我还在成长的幼苗形态的恋爱观打了把农药。

3

阮男孩正处在叛逆期,遮住半只眼睛的杀马特头发,为了蓬松颅顶,上课还带着发胶,有时下课后还去教学楼后抽烟,听着是有点油腻。

但是少年嘛,还是长得好看的少年,再油腻也带点酷酷的。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阮男孩,清爽短发,白T恤,牛仔裤,挺拔高瘦,眉目清秀,翩翩少年郎。

那是高二开学,我情报失误记错了开学时间,晚了一天报道。

看分班表我是在五班,但我最好的小伙伴在七班。

我过去打招呼拿东西,被班主任留在七班办完了报名手续。

后来我才知道,我高一期末考试走了狗屎运。

考了班级第三,年级排名十几。

要知道我正常成绩是班级8-10名徘徊,在老师眼中颇偏透明人体质。

在讲台填资料时,听到打闹声我侧头看了下,我那时还不认识的阮男孩在挨着走廊靠窗那组中偏后的位置。

站在那儿和几个人笑着打闹,我心中感叹,真是好一棵小白杨!

窗户透进来了光,好像只打在了阮男孩一个人身上。

很久远的一幕,还是无意识的一眼,我很意外画面我能记得那么清楚,可能这就是颜狗的力量。

这一幕也对我和阮男孩之后的关系走向埋下了伏笔。

我开学第一天出场比较特别,阮男孩对我那天也有印象,不太好的印象。

后来熟悉了他和我说,说我那天写完字把笔往讲台一扔,整个过程看着既高冷又不屑。

「我完全没印象啊。」

我反驳道。

「我高冷?不,我社恐才对。」

满教室的人我一个人急冲冲进去,对一个社恐来说多残忍尴尬?

我脚趾都快扣出条缝了。

同学们原本各干各的被我打断,一个个对我行注目礼,如果目光像放大镜能聚燃,那我应该都涅槃了好几轮。

4

我还有一个社牛发小,幼儿园开始我们就一直在一个班级,从小黏黏糊糊,直到高一才把我们分开,她是我最好的小伙伴。

高一社牛小伙伴和阮男孩是一个班级的,关系还不错。

高二分班后阴差阳错我就和我社牛小伙伴、阮男孩一个班了。

有社牛小伙伴带着,我和阮男孩很快熟悉了。

熟悉到什么程度呢?

上音乐、美术这类课,有时他会换座位坐我后面,和我扯八卦。

学校谁谁谁和谁在一起了,有哪个小学妹给他写了情书,他校外认识了谁,天南地北的扯,我后仰听着,脖子都扯疼了。

我们还会经常上课传纸条,从教室第一组传到倒数第二组,经过七八个人传的纸条,写的却是不重要的闲谈。

你以为那是暧昧吗,当然不是,我那时候还恋爱意识淡泊,只萌发了信鸽思想,我还在和好几个人传纸条呢。

他也不止换我旁边坐,教室位置他到处换了坐,就差换去隔壁班了,七班交际花非他莫属。

那时候我最好的小伙伴隐约有谈恋爱的趋势,还在暧昧着,没那么多时间和我玩儿了。

我就经常去找隔隔壁班的陈女孩玩儿。

一来二去,陈女孩和阮男孩认识了,熟悉了,在一起了。

陈女孩是我高一时的同班好友。

那时候住校,她睡我旁边床铺,我们俩熟悉就是那时候开始。

天天晚上头凑在一起,听她讲她收到的情书、她和她剪不断的学长的故事。

陈女孩和阮男孩在一起时,我还沉浸在前任哥的故事中没出来。

学长学妹、青梅竹马,剪不断理还乱,多好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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