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知秋〈外一篇,诗一首〉

文人有话 2024-02-14 05:16:57

~V~楚水

这个题目有点不合适易,现在分明是冬天了,虽然树叶还没有完全落下,但分明确实己经是冬天了,再谈一叶知秋,岂不是画蛇添足,无病呻吟。

上海书法家周慧珺我不熟悉,现在是否健在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位女书法家,早年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握笔手腕肿痛,无法长时间站立。写字需要克服许多常人无法克服的困难,曾任上海市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书法大写了其翰墨人生,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坦率地说,过去并没有太多留意过她的书法作品,就像否健在一样,有点隐隐约约,好像已经离世,所以不敢妄言臧否。刚才无意中发现,这位老人家一幅头方:

一葉知秋

----如惊蛇出洞,有疾风扫落叶之势,让人悚然如读欧阳修之《秋声赋》而知秋声:鏦鏦铮铮,金铁皆鸣,是为秋也。一叶知秋,知秋什么呢?是漫山红叶,还是银杏叶子的金黄?秋者秋也。一幅书法作品,能给人无限的遐想,大道契神,道通为一,乃内容与形式完美统一。

由此想到了网上广为流传:春池嫣韵,常人怎么看也是:去他妈的,就是内容与形式完全的悖逆。突然觉得中国书法的最高形式,就是内容与形式的统一。评论家陈传席说,天下第一行书应该是颜鲁公的《祭侄文稿》,而不是王羲之的《兰亭叙》,如果从内容与形式完美统一的角度看,这一点不无道理。

于是借胆挥毫,也爨写一幅,总觉得少点什么,又不知少什么,唯秋字最后收笔,还有点秋的味道,所以,不避拙陋,略以示人,还望贻笑大方,高人指点迷津。

这个黄昏

这个黄昏,这个周末的冬日黄昏,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但在己经冬天的北京,树叶还未完全落下来的北京,却有一种特别的肃杀,欧阳修谓之于《秋声赋》,难道古人不知道冬天和秋天的区别吗?

这个时候,特别是周末的这个时候,如果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能想些什么呢?朱自清《荷塘月色》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属于他的那一片天空在清华园里,有点想念在清华读博士的江南大鲨鱼了,其实,距我这里还不算远,也就是两个多小时的地铁车程,远比朱自清骑着毛驴从清华到戒台寺要近吗?戒台寺丁香花开的最早,就像诗人说的,冬天来了,春天还远吗?

这个黄昏,这个周末冬日的黄昏,不经意又想坐在轮椅上,一字一句用钢笔,或用圆珠笔,爬格子小说《苏东坡》的老王同志庆新了。老楚同志说历史就是历史,小说就是小说。鲁迅先生可以阿Q中国精神,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又有谁包括鲁迅先生自己没有阿Q精神么?解剖自己,剖析藏在皮袍之下"小"的鲁迅先生,绝对不逊于《忏悔录》的卢梭:

生活本身没有任何价值,它的价值在于你怎样定义和使用。

---让生活有价值,该怎么定义和使用,其实就是怎么把历史人物苏东坡,怎么变成小说《苏东坡》仍然有阿Q精神,老王同志庆新能做到吗?陈寅恪先生《柳如是别传》诗证钱牧斋,辩白自由之精神,独立之思想,难道没有阿Q精神么?

这个黄昏,这个冬日的黄昏。其实,最应该想起《黄州寒食帖》后的苏轼苏东坡,以及远在山东曾子故里坐在轮椅上的老王先生庆新同志,他说这几天要有三本书要出,而且是一个字一个字爬格子出来的,一笔一划,一丝不苟,都有苏东坡的影子……

诗一首: 家

~v~楚水

家 不是写在纸上

这个汉字

可以放大 也可以

缩小 可以行书

也可以真草隶篆

只要不失法度

都可以 构建成房舍

有家的模样

家 其实就是

最浪漫的事

尔侬我侬

我泥中有你

你泥中有我

我握住你的手

你搀着踯躅的我

夕阳西下的时候

不问过往

错也对,对也是错

亲爱的 家

不是写在的字

家 是写给你的诗

字字是血

句句是真

爱你 就是家

无论天黑 无论荒野

只要有你

就是无上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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