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孜尔千佛洞”又名“克孜尔石窟”,作为中国四大佛教石窟之一,犹如镶嵌在华夏文明长卷中的一颗璀璨明珠,不仅承载着千年的历史风霜与文化精髓,更以其独有的魅力,吸引着八方来客与学术界的目光汇聚。据说这处石窟群的开凿,可追溯至公元三世纪的幽远时光,甚至比著名的敦煌莫高窟还要早300年(网传信息,鄙人未去考证),直至八世纪末才渐渐落下辉煌的帷幕,其间的岁月流转,恰似一部生动的佛教艺术编年史,令人惊叹和唏嘘。
而这个过程当中最让人感到痛恨的,当属德国“文物大盗”冯·勒柯克无疑。参考相关资料:“自从瑞典人斯文赫定在新疆发现了楼兰古城,攫取了大量宝物之后,来新疆的国外探险队是一批接着一批。1902年,德国人冯·勒柯克作为柏林民族人类学博物馆馆长格伦威德尔的助手,参与了前往中国新疆吐鲁番的探险活动。之后,他们找到了克孜尔千佛洞。初见墙壁上裸露出来的壁画,冯·勒柯克就惊呆了,‘光彩夺目,颜色是那么新鲜,好像是画家刚刚画完似的’……出于对克孜尔千佛洞壁画的贪婪,1912年,冯·勒柯克不顾战火纷飞,冒险再次来到这里,用狐尾锯对石窟内的壁画进行了疯狂切割。先后四次,德国探险队在他的指挥下,光从克孜尔石窟就截取了近500平方米壁画。现在柏林村印度艺术博物馆内还保存有100多幅(因为战乱,现一部分在俄罗斯,剩下的流落到英、法、美、日、韩和匈牙利)。”不过在最大的出头鸟——大英博物馆面前,这些宝贝好像确实算不得什么,也难怪鲜有人关注和提及了,唉~!
有这帮德国人带头,后续日本、英国、俄罗斯等列强的探险队也接踵而至,都来这里“清扫”了一遍,几乎把精美的壁画、雕塑、佛经写本盗抢一空,看到有些报道里说“破坏得非常严重”,其实已经算过分客气了!在我看来,实在是有些墙皮一剥就碎他们挖不走,只要能挖能撬的文物古迹,基本上被搜刮得干干净净,非常彻底。所以现在这个景区能对外开放的,仅仅六个洞窟而已,其中一个还是为了纪念把毕生的经历奉献给了这座中西方文化交流的圣地的人民艺术家韩乐然先生,一个则内置少得可怜的不远万里去外国博物馆仿制回来的山寨壁画,说实话,展品越是精美,带来的屈辱感越强烈!
通过残存的一些克孜尔千佛洞石窟壁画(几乎没有完整的,一些人物袈裟上的金箔都被扣走了),可以看到古人对色彩的极致运用:以青绿蓝等冷色调为主的菱形构图,颜色至今仍显得那么鲜艳夺目。克孜尔石窟是洞窟、雕塑与壁画交织的梦幻乐章,每一笔、每一划皆绘就了龟兹风格的独特韵味,仿佛能穿越时空的隧道,让观者亲眼目睹古代佛教艺术在中华大地上的萌芽、绽放与流变。这里不仅是宗教的殿堂,更是生活百态的画卷,农耕狩猎的辛勤、商旅驼铃的悠扬、乐舞翩跹的曼妙、民族风情的斑斓,一一跃然壁上,生动而鲜活。
背靠明屋达格山的巍峨,南临渭干河的潺潺,克孜尔千佛洞以其悠久的历史、宏大的规模,与敦煌莫高窟并肩而立,被誉为“中国第二敦煌”。本来这些洞窟里的壁画之美,足以让世人叹为观止,然而现在,我们只能在讲解员的缓缓叙述中,才会对古代龟兹文化和佛教典故有些肤浅的了解。
由于景区强调了不允许游客在各个洞窟内拍照,所以我只用手机在外围通道和几个可能是废弃石窟的角落拍了一些。克孜尔千佛洞由中心柱窟、大像窟、方形窟、僧房窟、龛窟、异形窟和多种洞窟组成。其中又以中心柱式的“龟兹型窟”最具代表,这种洞窟样式源于印度,在敦煌也能看到,而开放的六个洞窟便涵盖了几个比较有特点的窟型,所以如果你到这里旅游,建议别嫌洞窟阴暗又狭窄,把它们都走一遍,才能有深层次的理解。
石窟前的鸠摩罗什塑像早就成这个景区的地标,他的神态栩栩如生,怡然自得地仿佛在迎接每一位到访者。鸠摩罗什的家世显赫,祖上为名门,他母亲为龟兹王的妹妹。鸠摩罗什年少精进,博闻强记,既通梵语,又娴汉文,佛学造诣极深。博通大乘小乘。精通经藏、律藏、论藏三藏,并能熟练运用,掌控自如,他七岁入佛门,九岁去西域,十二岁归来,乃三藏法师第一人,与玄奘、不空、真谛并称中国佛教四大译经家,位列四大译经家之首。他对龟兹佛教的影响巨大,是他把“西域佛教”引入到龟兹,推动了汉地佛教的发展。(图文作者:阿陆,喜欢这篇文章的朋友请多多留言,欢迎指正、评论、点赞和关注,希望媒体或个人帐号尊重原创,非本人允许不得转载!需要实景照片和视频素材可约,谢谢。)
因为景区周围30多公里内都没有公交车站,所以对“克孜尔千佛洞”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自驾或者包车前往,具体位置是“阿克苏地区拜城县克孜尔乡东南7公里的木扎提河北岸”。在这里也要温馨提醒下喜欢航拍的朋友,在临近目的地的时候,会经过好几个小峡谷和S形弯道,想要飞飞机的请尽量提前,因为等靠近景区,路边就会有好几块明显的“禁飞”警示牌,像我这样比较自觉的人,等看到后就不太会去故意“黑飞”了,但如果没看到,航拍一下便毫无心理压力,有相同“习性”的飞友可以参考此信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