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小体弱多病,走两步就气喘吁吁。
这天,我妈突然满脸兴奋地告诉我:“听说这世上有一种药人,是用童男子练成,对女子大补,可治先天不足之症!”
我当时听了也没当回事。
哪知过了两天,我妈突然神神秘秘地领回来一个英俊强壮身有异香的青年。
1.
那青年看着只有十八九岁,脸上还有淡淡的汗毛,但是身材高大,剑眉星目,浑身充满雄性荷尔蒙气息。
唯一让我有些汗颜的是,或许是我穿得有些清凉,小背心包不住的饱满身材有些刺激到了他,加上少年人火旺,所以他看着我的眼神很是炙热。
我顿时心里一跳,脸有些发烫,而他也明显害臊了,脸上的红晕一直弥漫到了耳根。
我避开青年灼热的目光,把我妈偷偷拉到厨房里,低声埋怨他:“妈,你女儿什么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给我找男朋友,不怕我那啥的时候心脏受不了死翘翘吗?再说了,这看起来也太小了,有二十吗?”
我妈白了我一眼,告诉我:“这不是男朋友,这是补药!”
“啥玩意儿?”我当时都懵了,人和药我还能分不清?
我是体质不好又不是脑子不好!
我妈嗔了我一眼:“你这孩子怎么是个狗记性?忘了妈前几天跟你说的话了?这青年就是给你做药的,我朋友说行话就叫药人!妈是考虑你体弱出门受累,废了好大劲儿才把他弄回家来,当然,上门价格会高一些!”
我下意识问:“多少钱?”
“一次五千!”
我心中惊叹,确实不便宜啊!
我跟我妈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去偷瞄青年,这……就是我的药了?药的话需要吃吧?怎么吃啊?从哪下嘴?
说实话我没怎么跟陌生男性接触过,这会儿心里不免也有些忐忑,既感到荒诞又多少有些期待,当然还有点点害臊。
随后我妈跟那个青年低声说了几句,然后那青年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掏出一个小药丸,偷偷瞄了我的胸口一眼,然后红着脸道:“那我们就开始治疗了,这是我们特制的一种药,必须以药人的口舌之津融化,随后注入患者体内!”
我正好奇他要怎么注入患者体内。
他已经将小药丸放进嘴里,随后几步走到我跟前,在我猝不及防的惊讶目光中,轻柔地按住我的脑袋,将嘴唇贴了上来。
从未接过吻的我直接懵了。
就感觉柔软的触感摩擦着嘴唇,心跳加快,然后一根更加柔软的东西像蛇一样游到我嘴里,霸道地撬开我的牙齿,将一股热流度了过来。
滋!我处于本能吸了一口!
过了一会儿青年松开了我。
我晕晕乎乎了一会儿,才醒过神来,原来是这么注入的!
接着便感觉老大不自在,第一次跟男子亲密接触,居然还在被我妈围观!
青年退后几步,红着脸似乎也有些害羞。
我妈在一旁连声催促道:“乖囡,快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他似乎急于见证药人对我病症的神奇功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把嘴里的药或者男子的口水,吞进了嘴里。
我妈带着我这个病秧子不容易,我不忍他伤心,所以我要做个听话孝顺的好女儿。
“乖囡,感觉怎么样?”
“甜甜的,挺好吃的!”我如实回答。
说完我自己又有些脸烧。
一想到嘴里这东西是从旁边那个青年的身上出来的,不由也有些心猿意马,心都跳得飞快。
我妈没好气道:“谁问你味道了?我是说咽下去以后有没有感觉身体好一些?”
我都有些无语了,就算吃蟠桃也没这么快就见效吧?
不过我不想让他失望,只能硬着头皮道:“嗯,好像腰……好了一些!”
一时间差点把那句盖中盖的经典广告词脱口而出:腰不酸啦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
“看吧,果然有效果!”我妈闻言激动得眼眶都红了:“这才是第一次的初级治疗,等完成终极治疗,我家乖囡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将来嫁个好老公,给妈生十几个大胖孙子!”
我闻言看着我妈有些哀叹:把你女儿当老母猪了,你真是我亲妈!
药人青年大概也觉得我妈说得太夸张了,抿着嘴笑得胸肌都在抖。
我妈进了房间从保险柜里拿出一沓现金豪爽地递给姑娘:“这是一万块钱,额外多的就当给你红包了!”
2.
从那天以后,药人青年几乎天天来我家里,起初还是我妈领他来,到后来我妈有事,他就自己来了。
渐渐的我们也会聊天,算是朋友了。
我知道他叫顾白,十八岁。
他每次来都会用嘴喂我吃一颗药,而且每次都会脸红。
记得有一次,电梯坏了,他硬是爬了二十层楼梯上来的,当时热得满头大汗,上身的衬衣都湿透了,便自顾自脱了上衣挂在阳台去晾。
我当时眼睛都被晃晕了,那健壮的上身,滚动着汗珠子,我发誓一辈子都忘不了。
从那以后,我经常做梦,梦到他健壮的身体。
有一次,我们治疗完,便闲聊。
我看着他略显稚嫩的脸庞,不由感叹:“你这个年纪应该是在上大学,怎么会去做药人?而且这种奇怪的职业……不太体面……”
虽然说是治病,但有卖肉的嫌疑。当然后面这话我没有说出来,怕伤到他脸面。
顾白人很聪明,也明白我的意思。
他神情有些纠结,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妈回来了。
他立刻闭上嘴巴,等我再问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然后笑道:“做药人挺好,不然我也不会有机会遇到阿姐你!”
我失笑:“你吃糖了啊嘴巴这么甜!”
顾白脱口而出:“姐你的嘴更甜!”
这话未免有调戏的嫌疑。
我嗔了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
我妈这时进了门,在门口一边换鞋一边大着嗓门问道:“你们两在聊啥呢?”
顾白抢先说道:“阿姨我们在聊药人的营养价值呢!”
我笑着附和了一句。
我妈盯着顾白看了一眼,然后才走到我身边柔声道:“第一阶段治疗做得差不多了,也该进行第二阶段治疗了!”
“药人的口舌之津只是小补药,主要是融化掉体内的阴寒之气,然后第二阶段就是要药人把你体内的阴寒之气吸出来!”
我妈说到这儿神色变得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具体怎么做等会儿顾白会告诉你的!”
突然我一下子明白我妈是啥意思了,我有些发懵,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妈,你……你啥意思?”
我妈抬手拍了我脑袋一下,面色似乎也有些窘迫,不过还是佯装淡定,笑骂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傻女儿!”
“这怎么能行?”我脱口而出。
这也太羞耻了!
我妈却不以为然:“这有啥不行的,都是为了治病!有的人为了治病吃人血馒头,有的人更是连牛粪都吃!”
我只能搬出顾白:“可是顾白也不会同意的!”
说实话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抵触还是期待?
我妈用眼睛不咸不淡地瞟向顾白:“你不同意?”
当我以为顾白肯定会坚决拒绝的时候,没想到他竟然垂下眼睑低声道:“没有!这是我的本职!”
“我就说嘛,药人就是一味药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人了,哪能有自己的意愿!”我妈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顾白的态度弄得我有些发傻,我实在无法想象他竟然答应这么荒谬的要求!
“那就快点,乖囡,你不要有心理压力,都是为了治病!”
我妈说着直接动手把我跟顾白推进了卧室,然后估摸着是怕我出来,所以还顺手用钥匙把门锁上了。
3.
卧室里,我叫了几次门我妈都不开,最后只能很有些尴尬地看着顾白。
顾白低着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忍不住问他:“你……很缺钱吗?”
如果说之前的操作还只是小小的牺牲,现在就属于真的要卖身了,这么一个优秀年轻英俊的男孩子,我想不到其他理由。
能干这种营生,在我看来是真的放下了自尊拿脸擦地,不是生活所迫,谁会干这个!
顾白没有回答,只是抿着嘴良久说了一句:“没啥,都是命,既然我选择干这个,没有你还有别人,你不用不好意思!”
他说着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走到床边,然后让我在床边坐下,他则轻柔地帮我拉开裙子拉链,然后跪在我脚下,将两根手指放在我的肚脐眼处,轻轻挤压揉搓,他的手指热得烫人,好像有莫名的吸力。
原来是这样?我心中羞愧,自己刚才想多了,也被我妈故意戏弄了!
顾白看了我一眼,笑得很坏:“姐,你好像很失望?你以为是怎么吸啊?”
我低着头装鸵鸟,只是感觉心跳得飞快,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浑身发烫,好像体内的阴寒之气真的在消散一样。
几分钟后,等我结束,全身直冒虚汗胸口阵阵发紧,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我看着顾白,心中有种异样的情绪在滋生。
这是第一个跟我有肌肤接触的男人!
这时,房门从外面打开,我妈站在门口冲我笑:“这才是我的好女儿!”
说完他转身拿来一沓钱扔给顾白:“五千,数数!”
顾白接过钱鞠躬道了声谢,然后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每次顾白一来,我妈就把我们两个锁进房间里,等顾白尽职尽责地完成工作以后,我们才能被放出来。
天天如此亲密接触,不久后,我跟顾白终于顺理成章地发生了关系。
我发誓那是我从未感受到的美好,但是也同时让我差点一命呜呼。
我这瘦弱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种刺激!
完事后我大口喘着气,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吓得顾白连忙给我又是递水又是顺气。
也是在这一次之后,我跟他的关系突飞猛进,就像真的情侣一样,我每天都在家里盼望他早点过来。
神奇的是,我的身体真的一天比一天好了!
因为除了第一次跟他亲热我差点死了以外,后面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我能清初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了。
也是在一次事后,我听顾白苦笑着给我讲了一个耸人听闻让人头皮发麻的故事。
关于他,也关于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