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等三年的夫君恋上好孕医妃后,休妻绝义,将我羞辱的体无完肤

每夜有故事 2024-04-17 10:04:36

王爷出征归来,带回一个易孕的医女。

他们海誓山盟、多子多福,要我自请下堂,好让他们一生一世,子孙满堂。

我问道:「那我替王爷纳的七位妾室,该当如何?」

王爷:「?」

王府里一胎多宝的奇女子遍地开花,什么好孕医妃、天才萌宝也配舞到我面前。

1.

我是成婚三年,守寡二载的昭王妃。

满京为我叹惋,我的夫君却在边塞与一名医女结为夫妇,琴瑟和鸣。

待到镇远军寻到昭王踪迹时,那医女恰好喜诞双生子。

她母凭子贵,随昭王回京。

京中的穷酸书生称赞昭王身边的女子能与军队同伍,气概过人。

书生朗声恭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路边两个杀鱼农妇却指着书生大笑。

「书呆子,这女人要是昭王妃,那三年前昭王明媒正娶的镇远侯嫡女算什么?」

「还与军队同伍,军营里的女人不就是玩物,她怎配得上王爷,真不害羞。」

农妇指桑骂槐,沿街百姓笑作一团。

这可与乔羡渔原想的风光进京大不相同,更可气的昭王李清玄自持清高,竟未曾反驳。

满京戳尽二人脊梁骨,他们也顾不上花车巡游,连忙打道回府。

而我作为昭王妃出府相迎,一肚子气的李清玄却非要当街拿我不痛快。

他将医女与两个孩儿藏在身后,大有与世界为敌的姿态。

「王妃,渔儿与本王已是在边塞结为夫妻,她为我诞育二子,如今腹中更有龙凤多子胎,本王要迎她为妻。」

「你,自请下堂吧。」

我当即气笑了。

好,好极。

如果孩子生的多就能封妃,那王府里一胎多宝的小妾、三年五娃的柳娘,一人封个皇后、太后得了。

2.

我自幼便知自己不过是一册话本中的丑角。

书中,我的夫君李清玄与一个异世而来的医女独领风骚。

医女乔羡渔在边塞救下重伤失忆的李清玄,他们二人日久生情,生儿育女。

归京后,乔羡渔易孕能生,总得到李清玄的垂爱。

我这高门贵女自是为了争夺丈夫,变成面目可憎的妒妇。

他们顺理成章地踩在我与母家镇远侯的满门尸骨上登临龙椅,携手江山。

大梦醒后,我想逆天改命。

可我与李清玄乃是陛下赐婚,抗旨则株连九族。

大婚前夕,我想开了。

凭她有多能生,昭王有几个孩子、几个妾,还不是我这个昭王妃说的算。

新婚夜,李清玄领兵出征,奔袭千里。

而我同样连夜清点他这些年的丰功伟绩,统统纳进王府。

如今,李清玄在我的日夜操劳下,已是十八个孩子的亲爹,七位女娘的夫君。

王爷要休妻,仰仗我这位王妃才得以安居一隅的庶子、妾室们登时跪倒一片。

「殿下/爹爹三思啊!」

满室乌泱泱的女子、孩童将乔羡渔和她那对天才萌宝挤到堂外。

李清玄额头爆起青筋。

他质问我,何处寻来如此多的贱籍女子与野种,污蔑他的清白,混淆皇室血脉。

清白?

试问王府妾室哪一位不曾是他枕边心尖的娇客。

我心中冷笑,却仪态恭敬:「殿下说笑了,她们都曾是与您同床共枕的姐妹啊。」

「殿下出征失踪后,今上体恤王府无后,特将她们抬为妾室,原先流落在外、无名无分的庶子们也记入族谱。」

「他们的确是您的血脉啊!」

我拉起一旁七岁的庶长子,让他们父子相见。

那孩子面宽体庞,半点不似李清玄俊逸落拓。

李清玄将信将疑,乔羡渔偏是个精明的。

她眼见王府莺莺燕燕无数,子嗣众多,自己难分一杯羹,索性另辟蹊径:「清玄,不要为了我破坏王府的安宁。」

「既然王妃姐姐容不下我,我和孩子们可以住到别处,绝不叨扰王府!」

她说得决绝,清秀小脸上尽是坚毅顽强。

谁料,我与昭王异口同声:「这怎么行?」

3

李清玄哪愿他的心尖尖在外受苦。

而我亦不愿她这祸首在外逍遥度日。

当初,她见我夫君英姿出落,不顾社稷江山安危,将领兵打仗、维护山河的昭王引诱堕入山崖,让他从此抛妻弃子,隐姓埋名。

如今,她又看李清玄妻妾成群、儿孙满堂,想分府别住,既勾走男人的魂,又落得清净。

这世间,怎可能事事如意?

若是事事如意,我那位随李清玄出征的庶兄又怎会饮恨战死。

我翻烂了那册话本,自诩通晓未来,却找不到庶兄的半分生机。

在这场穿越医女与战神王爷的浪漫邂逅中,我的庶兄因为迟迟等不来援军,战至身亡。

若是因为这段颠覆时空的旷世之恋,我阿兄便活该赴死。

那你凭什么享乐无忧、子嗣延绵?

我挥退满堂妾室子女,笑吟吟地看向已经隐隐显怀的乔羡渔:「乔姑娘,我何曾刁难你。」

「王府妾室哪个不是在我的照料下诞育子嗣?你既怀孕,又是双生子的生母,他们以后都要叫我母妃,那我这个母妃自然要照拂一二才是。」

我的话里话外都在提醒她在外可做不了昭王妃。

日后,任乔羡渔生再多孩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外室。

乔羡渔被我踩到痛脚,她不再闹着要走。

李清玄更顾不得与我置气,连连应是。

毕竟,乔羡渔放着好好王府不住,要去做外室,倒叫李清玄落个负心之名。

再想到满府莺莺燕燕和那些糟心庶子,他连请我下堂的话也不再提了。

「渔儿,委屈你双身子还要跟我回京。我断然不会把这些女人放在眼里,我李清玄在边塞就发誓,此生定不负你。」

比起我这个硬茬,李清玄只能朝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乔羡渔吹风。

他旁若无人地将乔羡渔搂入怀里,乔羡渔便因此被哄得心花怒放。

「好,我谅你也不敢去寻她们,那我就带着孩子们住下吧!」

她答应得好似勉为其难。

可话才说完,乔羡渔便用得意又张扬的余光瞥向我。

我点茶看戏,回以一笑。

真是傻姑娘,连男人的鬼话也信。

4

话本里,乔羡渔携子进京,蛊惑昭王逼我下堂,我是一万个不情愿。

我母家镇远侯府虽然势颓,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一番抵抗后,李清玄只好将乔羡渔暂且送到别庄金屋藏娇。

然而,就在他们前去别庄途中,一路辛劳的乔羡渔坐胎不稳,见红了。

李清玄始知自己意外得子,却因我娇蛮容不下他人,差点害死肚中的龙凤胎。

他从此对我怨恨有加,而我的妒名也传扬遍京。

可乔羡渔分明自知有孕。

她医术了得,连李清玄的失忆症都治得好,如何要到见红才知胎象?

此招凶险,事成便是毁掉我守活寡三年换来的贤名。

所以,我在他们进京路上安排一出书生农妇各唱红脸白脸的好戏,大肆宣扬昭王带着可笑的二妻打道回府的事迹。

李清玄何等高傲,他的丑事曝露定是将乔羡渔先放到别庄避风头。

如此,她见不见红都不关我事了。

然而,乔羡渔不舍得到嘴的鸭子飞了,她连忙将自己的身孕透底。

她怀孕了,便没有理由屈居别庄。

但她不知李清玄会如何想她这明知有孕仍要坚持进京的医女。

乔羡渔冒着孩子没有的风险,同军队赶路,说得好听是情深不寿,说得不好听便是上赶着享受京城的荣华富贵。

怀疑的种子不会死去,总有一天会从李清玄的心中破土而出。

可如今,乔羡渔并不知祸事将近。

她仗着自己与李清玄的露水情缘,从不行礼,更是不许李清玄宿在别院。

王府出身秦楼楚馆的妾室不少。

她们的容貌身段样样出挑,勾人把戏层出不穷,然而全都失败告终。

妾室们哭到我跟头,我指尖轻点案几上刚绣好的虎头鞋和吉祥帽。

「王爷宠着她,别人自是一时半会取悦不了君心,但王爷到底不会枉顾父子情谊,你们明白吗?」

这群美人能打包进府皆因她们各个都有子嗣傍身。

李清玄不是喜欢成堆成堆地生孩子吗,王府最不缺的就是孩子。

发誓要忠贞不渝的李清玄终是在归京半月后破了戒。

5

起因是他七岁的庶长子吟诗一首得太傅称赞。

他打着考教庶子的旗号,才摸到柳良媛身前,乔羡渔就迫不及待闹过来。

许是为了激起李清玄的愧疚,她登门时还带上自己那对双生子。

乔羡渔不顾身孕,将幼子抱在自己怀里,哭诉堂堂昭王竟是个没良心的渣男。

她们孤儿寡母随他进京,如今他在小妾身边风流快活,全然不顾她们母子进退维艰。

美人母亲梨花雨落,一岁大点的孩子哪知什么轻重,也急得哭了起来。

慌乱间,乔羡渔被怀中的孩子踹到心窝,当场见红。

我抽空去看戏时,祁妄正好为乔羡渔诊脉出来。

李清玄能将这位太医院院正之子请来,可见他对乔羡渔的珍贵。

而祁妄见了我,只稍一顿首:「王爷、王妃,乔姑娘只是突遭刺激,母体与胎儿都无碍,后继只需静心养胎既可。」

我无视他眼中闪烁的意味,表面故作关切:「那她为何会见红?」

祁妄难得与我一唱一和:「乔姑娘怀胎初期便奔波千里进京,本就有些胎弱,近期若在频繁操劳,的确会有不适之症。」

如此,话本中乔羡渔见红大抵也是因为她与李清玄每天在一起,倒叫我背了黑锅。

我心中冷笑,面上热切:「那便叫乔姑娘好生休养,王爷今日也累了,不若就歇在柳良媛这吧。」

女子怀胎见血对于男子而言可是污物,乔羡渔一番经营反而成全李清玄宿在外头。

料理完这对痴男怨女,我转头看见今年才上岗的小太医祁妄仍站在原处。

我不禁打趣:「你站在昭王最得宠的姑娘房前想什么呢?」

我爹镇远侯与祁院正沾亲带故,我与祁妄也算青梅竹马。

他唤我姐姐,可那张清冷出俏的皮相之下执拗古怪。

然而仔细想来,我已为人妇,而祁妄的五官青涩,未及弱冠。

他只是个少年人,有些少年脾性。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朝我看来,少年眼眸弯弯,嘴角也扬起了些弧度。

他将我的心事铺陈直叙:「姐姐,你不喜欢他们,你想要他们死。」

我当下便没了为他开脱的心情,只恨不得撕烂他的嘴:「闭嘴吧你,好好干活,事成之后分你个龙椅坐。」

6

有了初一便有十五,李清玄很快开始四处垂怜王府的妾室们。

乔羡渔虽然身为王府最为受宠的姑娘,可她始终不忘将满府姐妹视做仇敌。

每逢李清玄到我房中,她更是会想法子叫走这尊我亦不愿待见的大佛。

后来,她愈发张扬,哪怕在我的生辰宴上,也想要一枝独秀。

因京中似有时疫,王府不便张扬,只简单操办一场家宴,不拘礼数。

然而酒过三巡,乔羡渔坚持要起身敬茶,非说自己那对一岁余的双生子想作诗献我。

一岁孩童连话都说不清,能懂什么吟诗作赋。

气氛寂然一瞬,花良娣连忙打趣:「王妃姐姐大喜的日子就不要拿孩子磋磨了,大家还是高高兴兴吃酒吧!」

乔羡渔不肯借坡下驴,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像被欺负的小兔看向李清玄。

「清玄,她们不信我,」她委屈地眨了眨眼,「你也不信我吗?」

李清玄那点犹豫都在乔羡渔勾魂的眼神中化为纵容:「那就叫孩子们上前作诗吧。」

于是,她的双生子便在满堂哗然中伶俐地诵出一首《将进酒》。

此诗确是旷世奇作,妾室们不禁啧啧称奇。

乔羡渔面上有光,她瞥向似是震惊于自家‘天才萌宝’出口成章而未表言辞的李清玄。

「清玄,我不懂诗词,你觉得如何?」

「…玄郎,你为何不说话?」

然而,李清玄的脸色在乔羡渔一声声催促中越来越难看。

7

我笑而不语,李清玄却恼羞成怒地将竹箸掷到地上。

「丢人现眼的东西!你怀有身孕,孩子又那么小,何必拿他们来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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