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大学问二叔借500他不给,我出息后,他问我借50万给堂弟买房

秋雅聊情感 2025-01-08 21:56:31

小时候,父亲常对我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时,我还不太懂这句话的分量,只觉得它像村头老槐树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随风摇摆,似乎在诉说着某种深远的道理。

直到后来,我的人生被一次次现实的撞击敲打,我才明白,所谓“早当家”,不过是早一点面对生活的难。

父亲走得早,留下母亲和我相依为命。

母亲身体不好,靠种地和打零工勉强维持家用。

那年,我十八岁,高考成绩出来后,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我兴奋得眼泪直流,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巨大的压力。

家里的存款,连学费的一半都凑不齐。

母亲摸着我的头说:“阿泽,咱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妈去借。”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但我知道,这句话对她来说有多沉重。

我决定去找二叔。

他是父亲的亲弟弟,在村里开了家建材店,日子过得红火。

二叔平时总说:“咱们是一家人,有事尽管开口。”我把录取通知书拿在手里,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去了他家。

可当我说明来意后,他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阿泽啊,读书是好事,可你也知道,家里钱紧,真没法帮你。

要不——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那一刻,我的脸像被火烧一样烫,既感到羞辱,又感到无助。

回到家,我没告诉母亲真相,只说二叔也帮不上忙。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枕头上。我不是恨他,只是觉得委屈:五百块钱,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帮我一把?

最终,我选择了申请助学贷款,靠勤工俭学度过了四年大学生活。

每天早上五点,我去餐馆打工,晚上回宿舍复习到深夜。

偶尔看到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喝奶茶、逛商场,我心里也羡慕过,但想到母亲日渐弯曲的背影,我只能咬牙坚持。

那几年,我对“穷”的理解变得更加深刻,也学会了隐忍和努力。

大学毕业后,我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工作,月薪足够让我和母亲过上稍微轻松点的日子。生活刚有起色,二叔却找上门来了。

那天是腊月初八,母亲正在厨房煮腊八粥,屋子里飘着香甜的气味。

听到敲门声,我开门一看,二叔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袋水果。

他笑着说:“哎呀,阿泽,这几年你可真是出息了!”他一边夸我,一边往屋里张望。

我让他进来坐,他搓了搓手,寒暄了几句后,终于说出了来意:“阿泽啊,你堂弟今年要结婚了,可家里条件不好,房子还没着落。

你能不能借点钱,五十万就行,等我店里赚了钱一定还你。”

听到这里,我心里五味杂陈。

当年我连五百块都没借到,而现在,他张口就要五十万。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二叔,这事我得考虑一下。”送走他后,我坐在母亲旁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说:“阿泽,做人不能太绝,可这钱要是借了,你心里能甘心吗?”

我没有回答,但答案早已写在心里。当年的那句“家里钱紧”,让我记了整整十年。可我真的要像当年的他一样冷漠吗?

腊月二十三,二叔带着堂弟又来了。

这次,堂弟站在门口,搓着手,脸涨得通红:“哥,我知道这事为难你,可是……要是实在不行,我就不结婚了吧。”看着他局促不安的模样,我心里升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是无辜的,可我却无法忽略当年的委屈。

最终,我开口了:“二叔,堂弟,钱我可以借,但有两个条件。第一,借条必须写清楚,五年内还清;第二,这五十万是借给堂弟的,不是借给你的,钱我直接打到他名下。”

堂弟连连点头:“哥,我一定按时还!”二叔的脸色有些难看,嘟囔了一句:“咱家人还搞得这么生分……”可他也没再说什么。

钱借出去了,堂弟的婚礼如期举行。婚礼上,二叔喝得大醉,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说我是“咱家最大的功臣”,一边又抱怨我“不像一家人”。我只是笑笑,没有多说。

五年后,堂弟按时还清了借款。

他的事业渐渐有了起色,逢年过节总会带着礼物来看我和母亲。

我问过他:“当年你爸让你来借钱,你心里怎么想的?”他挠了挠头,说:“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可是没办法,家里真拿不出钱。”他的回答让我释然了不少。

其实,人生总有一些不公平的时刻。有人选择记恨一生,有人选择放下继续前行。借与不借,给与不给,都是一种选择。而亲情,也正是在这些选择中不断成长和升华。

多年后,我渐渐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靠的是一颗心,而不是一笔钱。正如诗人海涅所说:“宽容带来的是心灵的自由。”或许我们无法改变过去,但我们可以选择以更温暖的方式面对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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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生活的点点滴滴,全都是因为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