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街上醉酒"非礼"了丞相,怎奈丞相以被毁了清白为由,请旨要我负责,强迫我娶他为二驸马

一万号说书先生 2024-04-25 11:56:19

我是南陵国的镇国公主苏梓宁,骁勇善战,励志一统四海九州,让天下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可是,我有一个政见不合的死对头季清言,三番五次以征战劳民伤财为由阻挠我继续征战。

又一次,皇兄被我说服同意出征了,结果被季清言一顿死谏驳回。

我心情不好,吃了许多酒,钻进自家马车睡着了,梦见了季清验,在梦里骂他季匹夫,还把他给揍了。

第二日季清言在文德殿上对着满朝文武鼻青脸肿地痛诉我的罪行。

原来我钻的是他的马车,把他骂了还把他揍了。

皇兄问要怎么补偿,他说,“臣当街失去清誉,难以婚配,请公主负责,娶臣为如驸马。”

一向英明的皇兄,居然下了季清言为镇国公主如驸马的圣旨。

最后季清言拿着圣旨强行“嫁”予我。

我看着两位驸马不知如何是好。

01

南陵国原本是一个小国,附属畜牧业发达又野蛮好战的中陵国而生,为了讨好中陵国,昏聩无能的皇爷爷和父皇,不停地生女儿,用于和中陵权贵和亲。

我千娇百媚的姑姑姐姐们,沦为中陵权贵的玩物,而我南陵也成为四海九州的笑柄。

直到皇兄继位,和我一起开始主战。

此后,经过五年,我南征北战,打得中陵国跪地求饶,再也不敢来犯,我的妹妹侄女们再也不用送去和亲。

中陵苟延残喘,最多再有两年我的玄甲铁骑就会踏平中陵,中陵就得对我南陵俯首称臣。

我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候,皇兄和季清言那个老匹夫,合力劝阻我,说是连年征战,财政空虚,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希望我能缓一缓,给百姓发展畜牧业和经济的时间。

然而三年时间过去了,南陵百姓确实越来越富庶,中陵也恢复了元气,再想把中陵收复回来,两年远远不够。

最近,中陵小动作很多,于是我坐不住了,开始奏请出战。

就要皇兄要拟旨同意我出征的时候,季清言开始发对,说大战劳命伤财,然后开始算计出征一次的费用,还影响生育,不利于人丁兴旺。

一通计算之后,原本赞同我的武将,纷纷倒戈,站到清言那边,虽然皇兄和我一般有家国情怀,却也只能顺从百官。

次次如此!

我眼见无果,心中烦闷不已,甩袖冷哼退出文德殿。

转身去了听雨楼,听曲儿喝闷酒。

心中烦闷不已,吃了许多的酒,酒是我最爱的清风露,一杯就上天,而我喝了一坛,最后我摇摇晃晃走出了听雨楼,打算回家时天空飘起了雨。

我吃了许多酒,脚步虚浮,摇摇晃晃爬上了自家马车。

发现车里有个人,我凑上去,捧着他的脸越看越像季清言那个老匹夫。越看越像,越像我心里越恨,于是骑了上去,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同时口中破口大骂,“季清言,你个老匹夫,又坏我大事,我的十八位皇姐,五位姑姑还等着回南陵,就因为你个季匹夫,皇姐姑姑又要在中陵受罪许久。”

随着我的动作,马车不停地摇晃,等到我感觉马车快要散架了,我也没力气了,就蓬头垢面地走出了马车,顶着众人目瞪口呆的眼光,摇摇晃晃大摇大摆地回了公主府。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回味在梦里打骂季清言的畅快,心情大好,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早朝时,见到了鼻青脸肿的季清言,眼睛一边大一边小,一边眼睛是青的,一边是紫的。

殿上众人目瞪口呆,皇兄发问,“季爱卿,为何负伤啊?负伤可回家中休息,准你告假几日。”

季言清开始🎨,“回皇上,臣昨日下朝后和友人相聚于听雨楼,在自家马车里等着车夫买烟草,结果梓宁公主钻了臣的马车,捧着臣的脸看了许久,动手揍了臣,还骂臣是老匹夫。”

边说边用手捂着眼睛,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生怕大家不知道被我揍得有多疼。

表演得很逼真,可惜没有获得满朝文武的同情,而是换来了各路幸灾乐祸。

看来这季匹夫不仅拦了我的路,还拦了不少人的路。

皇兄以及朝臣,皆是低头用手捂嘴,努力憋笑。

唯有我有点慌,满朝文武,就蜀季匹夫最为狡诈,这次我醉酒揍了他,还挺怕他报复我的。

连忙开口道歉,“季丞相,实在抱歉,我昨日醉酒,以为上了自己马车,没想到季丞相的马车与我家居然一模一样,是我的错,我理应赔大人医药费。”

说完,给皇兄使了个眼色,皇兄怕季清言的程度和我不相上下,接了我眼色之后,开口和解道,“梓宁,你酒后无状,冒犯季爱卿,理当赔罪,罚你一年俸禄赔偿季爱卿的医药费。”

我看了皇兄一眼,阵阵肉痛,一年的俸禄啊!我还要养林如风驸马和他的一干小妾,我又好久没去打战,很久没有胜仗之后的赏赐收入了,镇国公主府都快坐吃山空了。

却也无奈,嘴上应下来,“是臣醉后无状,让季大人受苦了,赔这点医药费是应该的。”

皇兄看我应承了,转头问他,“季爱卿,如此是否足以弥补季爱卿的损失。”

季清言又一遍嘶嘶一遍开口,“臣不缺银子,只是臣年近而立之年,却尚未娶妻,如今又当街于公主处丢了清誉,臣后半生可如何是好。”

我和皇兄对视一眼,皆明了,季清言是要借此请旨赐婚。

只是不知是谁家姑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于是我俩同时开口,“季爱卿(季丞相),看上谁家姑娘,朕(请皇兄)赐婚于你。”

季清言,闻言停止了嘶嘶,竟然有些讷讷地开口,“敢问皇上,是不是谁都可以?”

皇兄摆摆手道,“我朝季爱卿,没有你就没有南陵子民今日的富裕生活,只要不是强抢民女,以季爱卿的品貌,谁敢不允,又有谁会不愿。”

朝堂上的大臣们跃跃欲试,纷纷举荐家中的女儿、姐们、小姨子,氛围热烈无比。

一时间我都有点羡慕季匹夫了,就算我对闺中之事没有了解,但是刚才大臣们举荐的那几位姑娘都是名满京城的大美女兼才女。

艳福不浅!也难怪,人家不过二十六岁就是一国宰相,又长相俊美。

心里暗暗希望赐婚能成,这样我一年的俸禄就保住了,我家驸马趁我外出打仗,左一房右一房的纳妾,银子白花花地花出去,想想就心痛,我的大管家得换一个了。

最后皇兄要求季清言选一个。

季清言说,“臣说了,请皇上赐臣无罪。”

皇兄无奈,“选个夫人,选谁朕都恕你无罪。”

季清言跪下,“臣愿为公主如驸马!”

一时间整个文德殿都安静了。

皇兄僵住,“季。。。季。。。季卿,何为如驸马?”

季清言,“启禀皇上,男子的二夫人是为如夫人,公主的二驸马是为如驸马。”

“那么是谁的如驸马?”

“回皇上,镇国公主苏梓宁的如驸马。”

我,“。。。。。。”

皇兄,“。。。。。。”

百官,“。。。。。。”

03

过于荒唐!整个大殿都沉默了。

皇兄咳了一声,算是缓解了尴尬。

开口问道,“季爱卿,为何有此想法?公主已经尚了驸马。”

季清言居然红了耳朵讷讷地说,“臣仰慕公主已久,早年还请家母来请旨赐婚,可是被皇上你拒绝了,说臣有大事要做,不该过早被儿女情长束缚。”

“没想到才过了两年,您就把公主嫁给了林如风。”

我目瞪口呆,季清言还来提过亲,我怎么不知道?我看了看皇兄,皇兄看我的眼光闪躲了下。

要是能嫁给季匹夫,除了政见不合这点,其余的都比林如风那个为了美色花钱如流水的驸马强太多。

最后皇兄不知道如何应对,说是思考完之后给季清言答案,处理了水患的问题,就解散下朝了。

下朝的时候我一眨不眨地盯着季清言。

他心虚地溜走了,看来又有什么阴谋,还有男子愿意给人当二驸马的,闻所未闻。

我决定见招拆招。

第二日,我赋闲在家,过于无聊,带着贴身侍女行云去岚风阁听书吃茶点。

没想到说书的,正在夸大其词地大肆渲染昨天文德殿发生的事情,我坐下的时候说书先生正在说,“这丞相呐,早就迷恋公主,趁此机会,立马提出要当如驸马,这丞相能否成为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位丞相如驸马,且听下回分解。”

吃瓜群众居然热烈鼓掌,纷纷追问说书先生什么时候来说第二回合,说书先生说,过几日看看。

我无奈,出门听书,书的主角是自己,说的就是最让我头疼的事情,气愤地摔了筷子,行云不知死活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刀了她一个白眼。

我无奈,带着行云打算回公主府,发现了一个怪异的事情,一整条街上的马车都是和我家的马车一模一样,且均没有车夫。

我在马车上听到,“这要是梓宁公主喝醉了酒能进我的马车,把我非礼一番,我就也去皇上面前哭闹当三驸马,和季丞相共侍一妻是何等荣耀。”

另外一个附和说,“你看林驸马,自从进入镇国公主府,拿着公主打战换来的赏银,左一房右一房地娶了不少如花美眷。”

其他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公主不仅骁勇善战,还特别贤惠。”

行云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公主,对不起,行云忍不住了,您被守株待兔了,也不知道是公主的魅力大还是季丞相的魅力大,哈哈哈哈哈”

任凭我怎么刀她眼神,都止不住笑,这小妮子,都是素日里我太宠她了。

不承想等我回了公主府,大内总管李总管、驸马林如风、季丞相三人坐在大堂等我,见我回来,李总管就拿出圣旨开始念。

“皇帝昭曰,季清言季丞相,玉树临风,才华横溢,为梓宁之良配,且季丞相对镇国公主情根深种,是以赐婚梓宁和季清言,择日完婚,季清言和林如风均为梓宁正驸马,不分大小。”

李总管念完,我起身接了旨,看向了李总管,李总管看向了我,李总管抱拳恭维我,“恭喜梓宁公主,府上添了新人,还是我南陵国最出众的儿郎。”

说完,促狭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在我杀人般的眼神中,溜出了公主府,连赏银都没有讨要。

季清言过来对我说,“下个月二十二宜嫁娶,我来下聘,秋后成婚,请公主收拾好臣住的院子。”

然后凑到我跟前,暧昧地对我说,“臣想住离公主殿下最近的那个院子,臣对公主日思夜想,臣想日日见到公主。”

不知怎的,我心内突然起了一股火,从耳根子到脖颈突然烧了起来,不知道如何回答。

04

季清言,是定国公家的世子,七八岁就入了东宫成为太子伴读,我自小和皇兄亲厚,日日赖在东宫,和他们在文华殿上学,在东宫混吃混喝,倒是有一段发小之情意。

那时候,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喜欢宋丞相家的长女宋思音。

宋思音甜美可爱,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清言哥哥,季清言面对她的时候也是温柔欢喜。

后来宋丞相被皇兄和季清言发现通敌叛国,打算谋逆,株连九族之后,宋思音就失踪了。

休战期间,我认识了林太尉的幺子林如风,他很会调情,懂得如何讨姑娘的欢心,我们两情相悦了一阵子。

那阵子过后,我的心思又回归了行军打仗上,日日和将士们商议排兵布阵,如何获得中陵的布兵情报,商议应对策略。

林驸马是情场老手,如何耐得住寂寞,开始拈花惹草,看我不约束他,就一个又一个的小妾往府里娶。

时间久了,我被伤了感情,再也不理会他,好在我性格刚毅,本身就不拘束于宅院,志在一统四海九州,对于驸马的行为也就听之任之。

最后求了皇后把最能干的大宫女芳菲给了我,成为公主府的管家,专门管理驸马和他的一干小妾,保家宅安宁。

成婚两年多,开头的那半年我们还亲密过,后来再也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林驸马于我而言成了摆设的存在,近似和离。

林太尉于皇兄有从龙之功,为此皇家不能伤其颜面,和离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林驸马自己提出。

公主府东边的院子,虽然偏远,却胜在宽敞,离主院远,为了清净,就把东院修葺了一番,取名群芳阁,拨给林驸马和他的一干小妾住,倒也应景。

我和林驸马以及他的一干小妾也各自安好,相安无事。

季清言是丞相,和皇兄关系牢不可破,无需委屈自己尚驸马,和他人共享一妻,为家族联姻。

他能去皇兄那里求了圣旨,入我公主府,我思来想去自恋了一番,季清言,应该是对我有几分情谊吧?

可若是有情,这情从何而起?

明明痴迷的是娇美的姑娘,怎的换了口味,看上了我这飒爽英姿的半老徐娘?我如今二十有六,近而立之年,长期行军打仗,越发英气,看起来仍然年轻,却娇美不再。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决定静观其变,坐等季清言放招。

很快下聘礼的日子到了,季清言给的聘礼单子上有各色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好几个大名鼎鼎的铺子,还有两只他亲手猎来的大雁,可谓诚意十足。

我不得其解,去问了皇兄,“皇兄,季清言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的看上我这半老徐娘。”

皇兄听完也是一脸迷茫,“皇妹,朕也不知,这道圣旨是季清言用罢官威胁朕下的,朕朝堂上需要倚仗季爱卿,皇妹就受点委屈,季爱卿怎么都比林如风强。”

我追问,“既然如此,季清言来提亲,皇兄为何不答应?”

皇兄咳了咳,难得地露出了几分愧疚的神色,“我朝规定,尚了驸马不得入仕,没想到这条律例被季清言联合御史台给废除了。”

说到这里皇兄眼睛一亮,拍了大腿,“原来目的在此!这季清言在这里算计得明明白白的。”

“当时朝局不稳,正是用人之际,我怕他尚了驸马,会被言官史官拿律例说事,阻挡他继续在朝为官,我无人可用,就给挡回去了。最后皇妹嫁给林如风那个酒色之徒,为兄也愧疚,不过也实在没办法。”

说完,皇兄心虚的不敢看我,最后叫李总管让我选了不少珠宝首饰绫罗绸缎,我毫不客气地塞了一个马车。

离开后,我云里雾里,难道季匹夫真的爱上我了,我低头看了自己硬邦邦的身材,委实不敢想象季匹夫会喜欢我。

其实早些年我也是为季清言心动过的,二十左右的季清言,灼灼其华,是京中贵女们心之所向。

后来一次,我路过听雨楼,他和一干贵族子弟在闲聊,有人问他想娶个什么样的妻子,他说的是,娴静清雅,娇美如花的女子。

那时的我,日日在战场上厮杀,和他说的根本就挂不上钩。

果不其然,有人问起,“你和那梓宁公主日日混在一起,你可是有些异样的情愫,论季兄之才,放眼南陵也就梓宁这般身世🥦才情的女子方可与你匹配。”

季清言说,“我和公主都是日常议论战事,没有儿女私情。”

另有一人说,“孟兄此言差矣,公主虽然文韬武略,容貌出众,可常年行兵打仗到底过于英气了,季兄方才可是说了,喜欢娇美的。”

后来季清言不再答话,算是默许了,我心里刺痛了下,从此对他就没了那份心思。

05

下聘之后,季清言日日来约我,赏花,听书,今日这个庙会,明日灯会,隔几日不是送吃食就是送珠宝以及一些新奇玩意儿,还找来了一把十分趁手的宝剑。

和林如风不同,季清言从来不说情话,就是带我赏美景美食,闲话家常,季清言谈吐幽默轻松,把我照顾得十分妥帖,讨我欢心又止于礼,从不僭越。

我如沐春风,忽而就生得满心欢喜,打战锤炼出来的刚毅,不觉中居然被季清言牵出了几缕情丝。

林如风会说一些让我脸红心跳的情话,做一些暧昧的小动作,甚少做一些事哄我开心,也就是当时我情窦初开,才会着了他的道。

当时连见面的花销,都是我找人提前送与他,而季清言从来没有让我花过一个铜板。

转眼就秋收过后,我们的婚期如约而至,季家筹备了一个无比盛大的婚礼,对比之下我和林如风的婚礼可谓简陋,婚礼是林家准备的,镇国公主府本想筹备,林家拒绝了,最后婚礼成为大家的谈资,战功赫赫的镇国公主,婚礼居然如此草率。

新婚之夜,完成礼仪之后我们对桌而坐,在烛光之下,季清言显得英气逼人,我有点尴尬和紧张。

三个月之前还是和我在朝堂之上锋芒相对的人,如今和我喝交杯酒,三月前我还恨得牙痒痒的人,如今要和我洞房花烛,赤诚相对。

呵!果然世事难料,人生如梦。

喝完了交杯酒,我们对坐许久,最后我耐不住了,开口道。

“季驸马,已经礼成,我们沐浴更衣吧,明日还需要上朝。”

“娘子,怎的如此生疏,你我已是夫妻,何不唤我一声夫君。”

我白了他一眼,“托了你的福,如此繁琐的婚礼,我又经历一遍,我感觉甚是累人,明日还需要上朝,想早日安息。”

“娘子可是忘记了,我们善解人意的皇兄可是给你我放了两个月的假,说是培养夫妻感情呢。”

季清言把我抵在桌边,用喑哑的声音说,“娘子你别睡,春宵一刻值千金呐,你睡着了我怎么办?”

我不理他,我唤来侍女沐浴更衣,我想睡觉,明日会有中陵的探报,我需要带上我的副将们探讨一番。

季清言千方百计不让我睡觉,一定要我唤一句夫君,“娘子,你辜负了我们春宵一刻我也无奈,但是夫君的得唤一句,否则为夫绝不让你睡觉。”

我开口,“那你可以纳妾,到时候日日春宵,找一个温柔娇美的,何必纠结今夜。”

季清言一听,立马在床上坐起,指天发誓,“我季某,只忠于梓宁公主,绝不纳妾,否则让我天打雷劈。”

我听完,嗤了一声,别过脸不理他,他看我不信,急了,抓耳挠腮,最后又笑了,欺身而上,对我说,“娘子来日方长,为夫一定会让你信我的。”

然后开始吻我,一边吻一边说,“娘子,你要是不叫我一声夫君,为夫就不让你睡觉,我们就这么地老天荒地吻下去,如何?”

最后我败下阵来,嘤咛了一声,“夫君。。。”

没想到,季清言加深了这个吻,最后放开我,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娘子,甚是动听,为夫还想听。”

最后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具体也不知道叫了几声夫君。

第二日,我在他的怀里醒来,刚睁眼就看到一张俊脸在我眼前放大,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我不禁笑了,看着有些可怜,又有些可爱。

看我笑了,以为得了默许,立马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开始不安分了。我出声阻止,“季驸马,不可白日宣淫,传出去被人诟病。”

说罢,推开了他,打算唤人进来更衣。

“有何不可,府中你我二人为尊,又没有长辈立规矩,娘子昨日不肯与我洞房,才过了一夜又不肯叫我夫君了,为夫为娘子守身如玉二十五载,我旱得要死,娘子定要如此亏欠于我吗?”

说罢一双桃花眼居然蒙上了雾气。

说罢,死死箍住我,闺房之中我也不好用武艺,没想到季清言力气不小,我怕动静太大,侍女们听到了要被笑话,只好从了。

季清言发起一波又一波攻势,直到我大汗淋漓再无力气,终于放过我,最后还吻了我许久,抱着我说,“为夫算是食髓知味,娘子以后可得多给些,弥补为夫这些年为你守身如玉。”

我不服道,“你若是守身如玉多年,怎的比我还老练?就知道哄骗我。”

他痞笑着说,“看来我看了许许多多画册,终是让娘子满意了,为夫也算是尽职了。”最后又是一波攻势。

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我让行云进来收拾,伺候我们沐浴更衣,行云和其他丫鬟痴笑不已。

羞得我近乎不敢抬头,真想抽季清言几大巴掌,往日里竖立起来的威严一朝崩塌,叫我如何面对这些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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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号说书先生

简介:喜欢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