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大闹怀仁堂后,谭震林给林彪写信斥骂:江青比武则天还凶

繁华落尽啊 2024-12-13 11:34:08

【前言】

1966年的时候,好多老一辈革命家都不清楚毛泽东的真实想法,他们也根本没料到林彪、江青能那么快得势,还做出祸国殃民的事儿来。

老一辈革命家打心眼里敬仰和尊重毛泽东,他们最先想到的就是尽力让自己的想法跟毛泽东的讲话、指示保持一致。虽说有不少人看江青、陈伯达、康生这些人很不顺眼,可又不太好明说,只能把这股火气憋在心里头。

当时那大字报漫天飞,学校也停课了,工厂也停产了,这情况让谭震林心里犯起了嘀咕。打从建国开始,谭震林就管着农业生产和经济建设的事儿,对生产和发展的事儿那是相当敏感。

在陶铸同志的支持下,他们向毛泽东、周恩来请示后,写了一份红头文件,让农村形势稳定了下来。可谭震林、陶铸的这个做法,把一部分野心家和造反派给惹恼了,他们就拿这份文件来攻击污蔑陶铸同志。

后来啊,谭震林瞅着越来越多的老同志遭到攻击还被打倒,在一个会议上,他实在忍不住了,就站出来冲着江青、王洪文、康生这些人开炮。这一场较量那可是相当激烈,一帮老帅跟造反派讲道理争对错,有那么一阵子还占了上风呢。

可江青、林彪那些人借着老帅们的发言,跑到毛泽东那儿搬弄是非,结果导致几位老帅都被下放到别处了。那在会议上,大家都说啥惊人的话了呢?

【谭震林心直口快,直言:他们要把主席封锁起来,不让别人跟主席接近】

1966年秋,中央工作会议由毛泽东主持召开。在这个会议上,林彪和陈伯达先后发言。林彪直接点着刘少奇、邓小平同志的名字进行攻击,而陈伯达呢,把问题拔得很高,还说了一些很偏颇的内容。

反正,这俩在会议上说的话好多人都不赞成,私下里都在那儿议论个不停。这还只是个开头呢,接下来,更让谭震林吃惊的事儿接连出现了。开国元勋、国务院副总理贺龙的家被造反派给冲了。

贺龙没办法,靠着周总理帮忙,先是住进了中南海,后来又从那搬到了西山。谭震林知道这事儿后,气得手一个劲儿地抖,直说:“这叫啥事儿啊!”

1967年1月,在上海发生了所谓的“一月革命”,王洪文带领的造反派组织把中共上海市委给打倒了,还自己搞了个“上海人民公社”。随后,全国各地接连出现了夺权的争斗。谭震林特别不理解,共产党的权力机关都被推翻了,这咋能叫“革命”呢?这应该叫“造反”才对呀!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好些跟谭震林特别熟的老同志都被整垮了,还被安上了各种不好的名头。“老婆孩子分开了,家也没了”,这就是好多熟人的实际情况。谭震林气得直拍桌子。

后来啊,毛泽东出手干预,周恩来通过各种关系,把一批省市委的主要负责同志接到了北京的京西宾馆,还让部队去保护他们。谭震林找了个空儿,跑去跟这些老朋友、老同志见了面。

江华、江渭清等同志见到谭震林后,忍不住诉说自己的遭遇和心里的不痛快。老战友、老同志说的这些掏心窝子的话,搞得谭震林吃不好、睡不好。谭震林心里特别发愁:从北京来的人都很难保住,那那些来不了的老同志可咋办呀!

谭震林和李富春住得挺近,他俩是多年的老战友,所以总互相走动。陈毅、李先念、余秋里这些同志也常来,他们对眼前的形势都挺发愁的,聊起天来特别有共鸣。

“他们就是想把国家弄得乱糟糟的,这样才能趁机夺权呢。他们的野心可大了去了!”

“我觉得他们接下来打算对付总理呢。他们还想把主席给封锁住,不让其他人去接近主席。”

谭震林说的这些话,老同志们都很赞成,接着大家就一起商量咋个才能把这种乱糟糟的局面给扭转过来。

接下来出了渔轮停港这档子事儿。在公海打鱼的船队居然不听政府管了,非要自己闹革命自己管自己。要知道,在公海捕鱼的每条船上都有枪啊弹啊的,要是这矛盾闹大了,真动起手来,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说不定还会引起国际方面的问题呢。

谭震林管着农业,水产部也在他的职责范围内。出了些事情,开完会以后,就决定让水产部给各个渔业公司发个电报。要求那些出海回来的船队,在港口停一个星期。

他向周总理进行了请示,周总理给出了明确指示:船上的枪支弹药得全都交给海军;可以在港暂停一周开展运动;并且得坚持抓革命,以此来促生产。

就这么一件小事儿,那造反派可劲儿追问,闹得满城风雨,还贴出大字报说:“谭震林把渔业生产给破坏了,他的罪责跑不了!”

谭震林原本是反对全国乱套,想着赶紧抓好生产,结果反倒被人安了个破坏生产的名头。这可把他气坏了,他就给江青、陈伯达写信,狠狠地指责他们对自己的污蔑。

正巧陈伯达给谭震林打电话,质问他:“这么大的事儿,你咋不吭声呢?结果在政治上、军事上、经济上都造成了挺大的损失。”

谭震林一下就怒了:“你陈伯达算哪根葱啊?管这么多!这种事,我们绝对有权力自己决定!”

陈伯达表示:“当下正在开展运动呢,你们心里应该清楚,你们的决定是不对的,这实实在在是破坏了抓革命、促生产的事儿!”

谭震林大声说道:“咋就说有人破坏抓革命、促生产呢?不就那几吨鱼嘛,这有啥大不了的?你们这是啥态度啊?”

陈伯达打算去质问谭震林,结果没讨到好,碰了一鼻子灰。他俩在电话里吵吵了半个多钟头,最后闹得挺不愉快,就都把电话给挂了。

【大闹怀仁堂】

怀仁堂啊,那可是个金碧辉煌的地方,好多重要会议都在那儿开呢。想当初,这怀仁堂是慈禧太后建的,那时候她叫这地方“佛照楼”。她肯定咋都想不到,她的这个“佛照楼”,日后能变成新中国特别重要的议事之地。

1967年2月6日,在怀仁堂会议室中,叶剑英情绪激动地说道:“我不看书报,也不清楚啥是巴黎公社的原则。那你给我讲讲,这巴黎公社的原则到底是啥?难道革命能没党的领导?能不要军队吗?”

叶剑英在询问陈伯达呢。

2月11号,在怀仁堂那儿,叶剑英和徐向前两位元帅又跟中央文革的人起了冲突。徐向前那可是目标明确,态度坚决,直接就说:“你们到底要不要军队?要是不要军队,我可不干了!”

2月14号,两边的冲突变得更严重了,争的是要不要党来领导、要不要让军队保持稳定、要不要把老干部都给打倒这些事儿。在会议上,两边人拍着桌子,互不相让。

叶剑英说道:“你们把党给搞乱套了,把政府也给搞乱套了,把工厂和农村都给搞乱了!你们呐,还不满足,非得还要把军队也给搞乱!你们这么干,到底想干啥呀?”

徐向前说道:“军队那可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支柱啊!就这么把军队搞乱,那还能要这支柱吗?难道我们这些人都不中用啦?”

叶剑英直截了当地点出康生和陈伯达,说道:“上海搞夺权,还把名字改成上海公社,这么大的事儿,关系到国家体制呢,都不经过政治局讨论,就自己随便改名称,这到底想干啥呀?”

2月16号,周恩来把中央政治局常委的大碰头会给召集起来了,一般来说,毛泽东是不会来参加这种会议的。今天这个会讨论的事儿是“抓革命促生产”。

后来啊,张春桥给江青当笔杆子,那是一路高升,官越做越大。谭震林特别瞧不上张春桥老写些哗众取宠、误导人的文章。有一回他俩碰上了,谭震林冷不丁就问:“张春桥同志,为啥不让陈丕显(上海市书记)来北京呢?”

毛泽东把不少省委、市委书记接到北京加以保护,可这里面没有陈丕显。谭震林和陈丕显曾经一起工作过,心里很惦记这位老伙计。当张春桥被问到这事时,他先是一愣,接着不咸不淡地说:“群众不同意啊!”

谭震林听到这回答,那火是噌噌往上冒啊!他这段时间老是听到有人把事儿往群众身上推,动不动就讲是群众的意见。群众人数是不少,可到底是哪一部分群众的意见呢?

谭震林朝着张春桥大声喊道:“啥群众!老是提群众!群众是重要,可还有党的领导呢!要是不要党的领导,成天就说群众自己解放自己,自己教育自己,自己搞革命,这咋能行呢?”

张春桥让那突如其来的一吼给镇住了,一下子都不知道咋开口回嘴了。谭震林见张春桥不吭声,那火气更大了,差不多是指着他鼻子就骂:“你们这帮人,就是想把老干部都给整垮。你们把老干部一个一个地往倒里搞!干了四十年革命,最后落得个家也没了,人也散了!”

谭震林一开始说话,就停不下来了,把心里平时的不痛快一股脑都给说了出来:“黑五类能说话,咋高干子弟就不能说话呢!高干子弟全被整,看到高干子弟就揪,这不是反动的血统论是啥?这帮人,就是想把老干部都给打倒咯。”

谭震林气得不行,啥心里话都往外倒:“捕鱼这事儿,连着逼了我四次。还说在政治上产生了极大影响,经济上造成了巨大损失。江青当着我的面,就要把我弄成反革命!”

谭震林直接点着江青的名字说事儿,这一下,会议室的气氛立马变得紧张起来。谢富治(那时候是中央书记处书记,还当着北京革命委员会主任啥的)估计是想让气氛别那么僵,就朝着谭震林摆了摆手,说:“江青同志好几次保过谭震林同志呢,没说您是反革命呀。”

谭震林压根没把那些客套话当回事,直接说道:“我才不要她保呢!我是给党干活的,又不是只为她一个人干活!”

谭震林想起这段时间工作上碰到的阻力,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拿起大衣,说道:“你们这帮人干去吧,我不干啦!哪怕是掉脑袋、蹲大牢、被开除党籍,我也得跟你们斗争到底!”说完,他就往外面走。

政治局常委开大会,要是有人气呼呼地走了,那事儿可就大了。作为会议召集人的周恩来心里很清楚,不能让谭震林就这么离开会场,赶紧站起来喊道:“谭震林同志,你快回来!”

陈毅开口劝谭老板:“别走啦,得留在这儿斗争!”

几位老战友一说话,谭震林就回过神了,接着他转身走回来,把大衣放了下来。

【一批老帅纷纷开口,会议变成了大辩论】

陈毅本来心里就有意见,谭震林的话让他更有感触了,他顺着自己之前的想法讲道:“以后就知道到底谁是反对毛主席的了,以后还会证明的,走着瞧。”

周恩来接过话,想要结束这个话题,说道:“这不就搞大革命了嘛!”

余秋里站起身,表明态度:“咋能这么对待老干部呢!计委不给我赔个不是,我才不去做检讨呢!”

谢富治出来打圆场:“你们别这么说,小组的人常常夸谭老板呢,这我们都听见了。”

李先念忍不住怼他:“你别在这儿瞎搅和!”

这会儿,持有两种不同看法的人已经没法调和了,那就只能让事儿顺着自然的趋势去发展了。

谭震林冷静了些,说话也变得缓和了点儿:“我以前从来没哭过,这回哭了三回。连个能放开哭的地儿都没有,身边不是有秘书,就是有孩子。”

李先念说:“我有好几次都哭了呢。”

谭震林说:“从井冈山开始到现在,你们好好检查检查,我啥时候反对过毛主席!”

谢富治在那接着打圆场:“对呀,对呀。咱别光想着自己,得为全党利益着想。”

谭震林直接说道:“我可不是为了我自己啊,我是为了所有的老干部,也是为了整个党!”

李先念接着谭震林的话说道:“打从《红旗》十三期社论起,就那么大规模地在群众当中搞两条路线斗争。结果呢,老干部全都给打倒啦!”

周恩来跟康生讲:“这么重要的事儿,他们咋也不吭一声,拿给咱们瞧瞧呢。”

康生装模作样地表示:“我不晓得,我没瞧。”

周恩来问陈伯达:“这你看过没?”

陈伯达装糊涂说:“我没看呢。”

《红旗》十三期的社论,康生和陈伯达明明都看过,可他俩却撒谎说没看。这事儿越闹越复杂,扯出的问题越来越多,说的话也是越来越啰嗦。结果呢,原本打算研究的“抓革命促生产”这个议题,也没办法进行下去了,只能不了了之。

这天怀仁堂的会议结束后,谭震林回到家中,心里那股气儿还没消呢,连饭都没吃,就径直走进了办公室。他往沙发上一靠,开始回想白天发生的事儿。

第二天,谭震林给林彪去了封信,想让林彪帮衬帮衬自己,支持一下自己。信里讲江青比武则天还狠呢,还说康生、王洪文、张春桥这帮人使的手段那叫一个毒,党内都没见过这样的,并且表示自己铁了心要斗争,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林彪这家伙可是个野心家!谭震林等老帅那边,他不仅没想着帮一把,还在那瞎搅和。他把谭震林的信递给毛泽东看,还加了一句:“真没想到,谭震林最近的思想糊涂得这么厉害,都堕落到这地步了。”

后来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造反派把政府、军队、舆论都掌控了,老帅们接连被整,被发配到了全国各地。谭震林在广西桂林待了一段时间,林彪飞机失事摔死以后,谭震林给毛泽东写信,这才回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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