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的天津和平区文化馆,18岁的刘欢抱着借来的吉他,在煤油灯下谱出人生第一首曲子《我心中的太阳》。这个相声苗子出身的法语系学生,彼时刚在大学生文艺汇演中凭单口相声《猴吃西瓜》夺得冠军,却毅然撕碎曲艺团的录取通知书。
转折发生在法国留学期间。在里昂第二大学的宿舍里,他偶然听到黑人同学弹奏布鲁斯,灵魂仿佛被电流击中。回国时行李箱塞满35盒卡带,从爵士到摇滚无所不包。1986年,他用电吉他改编的《雪城》主题曲《心中的太阳》,开创了内地流行乐坛的“刘欢时代”。
1993年人民大会堂的庆功宴上,刚凭《北京人在纽约》包揽词曲唱的刘欢,被记者追问为何缺席女儿周岁宴。这个在录音棚连续工作72小时的男人,盯着香槟杯里的气泡沉默良久。妻子卢璐曾向闺蜜哭诉:“他连女儿高烧40度都在录《千万次的问》。”
这种撕裂在2004年达到顶点。14岁的刘一丝在作文《我的爸爸》中写道:“爸爸的歌声飞过太平洋,却飞不到我的家长会。”这篇被班主任当范文朗读的文章,让正在筹备全球巡演的刘欢连夜飞回北京。首都机场的监控拍下他抱着作文本痛哭的画面,成为这位铁汉柔情的罕见注脚。
2008年奥运彩排现场,刘欢突然跪倒在《我和你》的副歌部分。诊断书上的“股骨头坏死”让医疗团队震惊——这个在舞台上蹦跳三十年的男人,竟带着双侧四期坏死坚持排练。术后他调侃:“现在我是真正‘铁骨铮铮’了。”可没人看见他深夜咬着毛巾复健的颤抖。
更大的考验在十年后降临。2018年开胸手术时,医生发现他的冠状动脉堵塞达85%。麻醉前他给女儿发短信:“如果醒不来,记得爸爸爱你。”这条至今存在刘一丝手机里的信息,让父女间隔阂消融。
2020年新冠疫情隔离期间,刘欢在书房整理父母遗物时突发心绞痛。急救医生透露,他紧攥着母亲手织的毛线帽被送进抢救室。这种刻骨之痛在《夜》的创作笔记中可见端倪:“父母的咳嗽声是童年安眠曲,如今只剩医疗器械的滴答。”
如今的刘欢隐居在顺义别墅区,院子里种满妻子最爱的鸢尾花。每周四雷打不动陪女儿相亲,成了他最重要的日程。有狗仔拍到他拄拐陪刘一丝逛SKP,对着年轻男孩的照片絮叨:“这个看着踏实。”
音乐却从未远离。在地下室改造的录音棚里,他正为女儿婚礼秘密创作《丝丝入扣》。当被问及是否复出,他抚摸着金钟奖杯笑道:“我现在是女儿专属作曲人。”这位曾定义华语乐坛的男人,终于在父亲的角色里找到了终极和声。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送的小编啊?……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恶毒的标题
可恶之极,得以绞刑
没有一点底线了
不是早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