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名门高家的小姐,可家里人都说我天生命贱,欺我辱我,殊不知报复就要开始了

若棠文学 2024-06-21 15:27:18

我是名门高家的小姐,可家里人都说我天生命贱。

我爹送我去给高官借命。

我哥把我当招待兄弟的工具。

我姐拿我当出气的丫头。

可谁也不知道,我是出马仙。

01

我娘死的那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

所有人都指着她,神情亢奋,只是说浸猪笼进的好。

可她明明也是受害者。

她是个苦命人,幼年时丧父丧母,16岁被很狠舅奸兄卖给去了半条命的高家少爷做冲喜填房,因此有了我。

好容易日子好过了点,又被高家少爷原配的一儿一女盯上。

我还记得那天,我哥把我摁在床上撕扯我的衣服,他说我这种下贱的女人,天生就应该给他玩,根本不配做她的妹妹。

我娘冲过来拼了命的把我护在怀中,保护我。

东窗事发之后,高家太太明明知道是她孙子的错,可却把一切都怪罪到我娘身上。

“你这女人不识好歹,若不是你这荡妇勾引我孙子,怎么会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

她一巴掌抽到我娘的脸上。

给我娘被折磨的青青紫紫的身体上又添一道新疤。

我那时跪在地上不断磕头,不断祈求,不断说着这一切,不是我娘的错。

高家太太却不管不顾,叫人把我拉开,对我娘连踢带打。

等我爹来了,我不顾一切冲上前,我想告诉他,我娘的委屈,我想告诉她,我娘是那么无辜,她也是个受害者。

可我爹只是神情冷漠,一脚把我踹开。

他像是拖死狗一样,扯着我娘的头发,扯到一旁。

“贱人,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说完,他一脚踹在我娘的心窝上。

我不断的解释说,这一切不是我娘的错。

他却伸手过来要打我。

我哥得意洋洋在一旁哈哈大笑。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才是罪魁祸首。

可所有人都为虎作伥。

我爹那一脚踹的是包庇罪魁。

也彻底踹灭了我对高家人为数不多的希望。

最后我娘被高家太太高高在上的审判,说她下贱该浸猪笼以正家风。

多可笑啊,她这么苦命的女人,一生老实,被卖进高价也毫无怨言,被告家仆役看不起,也是满脸笑意。

本本分分守着重病快死了的我爹,硬是守出一个奇迹,叫他起死回生,从重病之中把他救回来。

可高家人还是看不起她。

我爹也从不觉得这是恩情,依旧把我娘当个泄欲的玩意儿。

高家太太佛口蛇心,日日说着我娘千般好,却不给我娘半分好处,明知是孙子祸害了我娘还想祸害我,可她却包庇纵容,把一切都怪在我娘身上。

行刑那日,我娘被塞进猪笼,她还看着我不断对我摇头,示意我不要过来。

我被仆役摁在地上,掰着我的头,强迫我去看我娘的死。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贱人是怎么死的?也叫你收收你淫荡的天性,看看荡妇是什么下场!”

他们都这么说,仿佛我娘真的就罪有应得。

我挣扎着推开他们,一口咬在摁我双肩那人的手臂上,他吃痛松开手,我便疯了一般冲向我娘。

“我娘没错,她是被害的!”

我挡在我娘身前,却被人踹开。

是我爹。

他怒不可遏,神情狰狞。

“你也要学着荡妇一起去死吗?”

而那一切的罪魁祸首则是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拖到一旁,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娘身上,看着我娘被扔下水中溺死之时。

他的手在我身上乱摸。

嘴贴在我耳边狞笑。

“告诉你爹和奶奶都知道一切是我做的,可就是向着我,我才是高家的继承人,你又算是什么?”

“别以为得了大帅的青眼就能带着你那个贱人妈一起飞上枝头做凤凰。”

“你还想抢我妹妹的婚事?”

“我告诉你,我动动手指头就能像碾死蚂蚁一样碾死你们。”

我侧头死死瞪着他。

他的舌头滑腻如蛇,在我脸侧游走。

“小贱人,你那贱人妈被我玩够了,该你了。”

02

心中无边恨意包裹着我,我娘生命消散的一瞬间,我最后一点点人性也就此被磨灭。

是我入戏太深,做人做久了,忘了自己本不是人,不过是托生报恩来的狐狸。

我侧头微笑着看向我哥,只那一眼,他便捂着心口倒地不起。

高家人慌了,顾不上对我娘的死弹冠相庆,慌忙围上来,围着我哥急得头上冒汗,这也没有注意到我。

是啊,我哥高耀祖,光宗耀祖,是高家的独苗,他要是死了,高家就要绝后。

可他们能怎么办呢?

害人性命是要偿命的呀。

我心中咯咯的笑。

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高家太太指着我怒不可遏!

“晦气的东西,你和你娘都不是什么好种!不过在你身旁都要倒霉!”

那一巴掌扇完,她也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连连往后退步。

我爹急红了眼,他朝我冲过来,想动手。

轰的一声,青天白日里劈下一道雷来,正好打在他脚旁。

他不敢说话了。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再不敢多说话,做鸟兽散。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嘴,对今日之事缄口不言,还像平日里一般过日子,仿佛只要什么都不说,一切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但——

我低着头,眼中的光芒诡异。

那是我无边的恨意。

我笑了,手指甲陡然变长,如果可以,我真想掏出这些人的心一口吃了。

我是出马仙,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不过报恩才托生到我娘腹中。

人性只是我的伪装而已。

得罪了我,真以为就能当没事发生过吗?

03

我娘之死一切的起始点都那么无比可笑。

是高耀祖和高贵兰这一对姐弟,觉得我得了大帅青眼,地位要压过他们去。

这多讽刺。

这地狱一般的折磨,在高家这一儿一女眼中,尽是苍天对我青眼有加,竟是我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我和我娘在高家人眼中是透明人,高家人娶了我娘,我爹病就好了。

我娘明明该是大功臣。

可笑所有人都觉得我娘出身不高,配不上我爹,做个妾室也是高攀。

可当初为了给我爹冲洗,稀里糊涂让他做了正房太太,我娘也成了我爹光芒灿烂的一生中,最大的污点。

我爹也从来没把我没把我娘当过人,在他眼中,我娘是泄欲的工具,而我则是他在生意场上用来交易的商品。

大帅就是他为我选好的买主。

倒不是他这个土匪好色,而是我的生辰八字好,他要喝我的血,用我借命。

他这样的人杀孽太多,又刨人祖坟换取钱财,早该被雷劈死。

他怕死,便要找人替他偿命。

这么些年来,陆陆续续又害死了几百个人。

后来有个游方道士告诉他,找个生辰八字,大吉大利之人,把他的命借到自己身上,便能抗过天劫。

选来选去,他便选中了我。

我爹这个畜牲,眼看能用我换来好处,自然是不顾什么父女之情,乐呵呵把我送去了大帅府。

那土匪每次都割开我的皮肉,喝我的血,喝的我面色发白,头晕目眩。

每次我快去了半条命,我爹就能得到无数好处,堆成山的经营和生意场上的畅通无阻,叫他春风得意,满面红光。

因而对我也难得有了几分好脸色。

后来有一次他喝醉了酒,不知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最后以讹传讹,说成了他要把我送给大帅做妾。

许是那一次就让高家姐弟记上了。

在大帅府当一条狗都比在高家当少爷小姐风光呀。

至少在他们看来是这样。

04

第一次从大帅府回来那天,我姐把我摁进一盆水里,把我浑身掐的没一块好肉。

“贱人,让你活一条贱命你就该感恩戴德,你还敢跟我争宠?”

“我告诉你,高家三房,只有我一个大小姐,你就是我们高家三房的一条狗!”

在我快被溺死的时候,我哥狞笑着把我从姐姐手上救下。

他当然不是好心。

他逼着我做那档子下贱事,又把我拖去他们公子哥的风月欢场,强行扒了我的衣服。

“这贱人的娘就骚得很,一点都不安分,我那会儿给两个馒头,他娘就脱了衣服让我快活。”

“这小贱人就让兄弟们先爽爽!”

我被一群陌生人摁在床上,漠然的看着面前的面孔换了一张又一张,从一开始的挣扎和哭泣到双眼放空,木然躺着,直到我痛到麻木,这群纨绔才肯放过我。

我哥一边穿衣服一边拍我的脸,滚烫的烟杆捅进了我嘴里。

“贱人,你娘就是张腿让我玩的贱货,你也一样!”

“现在你就是一只破鞋,我看大帅府还要不要你!”

我衣衫不整的回家,换来高太太做主要把我浸猪笼。

我据理力争说出我哥我姐做的孽,高太太却满不在乎。

“我的嫡孙从小就乖,要不是你这个小贱人勾引,能出这些事端来?”

“你就跟你那个娘一样,天生下贱,就是该浸猪笼的货色!”

婆子们把我扒光,露出我身上可怖的伤痕,不少佣人都不忍心看下去,慌忙撇过脸。

高太太却面不改色,下令让人把我塞进猪笼里淹死。

竹片的倒刺扎在我的伤口上,撕开裂痕,叫我身上的血滴滴往下流。

我哥我姐像是寻乐子一样踹在猪笼上。

“看到了吗小贱人,这家没有你的位置。”

“奶奶心里只有我们!”

“就算玩了你又怎样?”

“别以为被大帅看中,你就能嫁去大帅府当姨太太,飞上枝头当凤凰!”

“你这辈子都别想越过我们,你生来就是个贱人,天生就该让我们踩的!”

我那便宜爹还要用我讨好大帅,舍不得让高家弄死我这棵摇钱树,只是见我被纨绔糟蹋了,他还是忍不住给了我一巴掌,让下人把我绑在树上一阵毒打。

“可惜了啊,大帅还说要纳妾的,都让你这个不争气的贱人毁了!”

可他明明知道,毁了这一切的,是他的亲亲好儿子,宝贝大女儿。

可他不会去怪罪我哥我姐。

谁叫我是个更好的出气筒呢?

05

又一次从大帅府回来。

我手腕上的伤口甚至还没包扎好,我哥高耀祖便把我拉去他房间,粗鲁推我进门。

屋子里是一帮西装革履的金发洋人,他们看到我的脸,眼神一亮。

一向在我眼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高耀祖此刻点头哈腰,狗一样谄媚。

“各位洋大爷,这丫头是来伺候你们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您诸位玩的开心。”

这群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畜生,脱了衣服便露出禽兽的本相,甚至不等高耀祖关上房门,便急不可耐把我摁在床上,撕扯我的衣服。

我看到他脖子上的十字架,用洋文问他:“你信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他‘what’了一声,便继续急不可耐的在我身上啃咬。

我漠然告诫他:“我是出马仙,动了我,你的上帝保不住你。”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哄堂大笑,摸宠物一样叫我滑头。

洞大的伤口当场化脓,一点点蔓延,侵蚀全身,不过几息间,地上只剩森森白骨。

我歪头,学着高耀祖的样子拍了拍愣在身前的洋人的脸。

“你看,我说过了吧,动了我,你的上帝保不住你。”

“现在呀,我该吃人了。”

我咯咯咯的笑,轻轻一点,面前只剩被啃食的只剩肉沫的白骨。

高耀祖听到动静后慌忙冲进门,看到一屋子的白骨,他吓得尿了裤子,臊味儿冲鼻。

“你……你……你……”

“鬼啊——”

他惨叫一声冲出门,青天白日的,在院子里被一道雷劈得焦黑,晕倒在地。

高家太太赶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么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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