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妻子托梦说缘分已尽,男子返回家中,妻妾已经不在人世

小冉有故事 2024-09-26 03:39:39

唐朝开元末年,宁阳县城有一位名叫李淑雅的漂亮少女,此女正值年芳二八,恰似一朵初绽的娇花,惹人怜爱。她长得亭亭玉立,一张精致的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光滑,容貌甚是秀丽宛如仙女下凡,身材苗条,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弱质纤纤,凡是见过她的男子无不为之倾倒。

然而,这般美丽的女子却命运不济,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在一场意外中双双去世。自那以后,孤苦无依的她就投奔姨妈,跟着她一起生活。姨妈是广西商人黄有福的小妾,如今住在苏州古胥门码头附近的一座宅院里。

李淑雅所住的房间临街,每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喧闹声就会隐隐传来,而那用篱笆围成的小院就宛如一个宁静的小天地,里面种着许多花花草草,最引人瞩目的就是那一小片翠竹林,即便是到了炎热的六月小院里依然清凉宜人。

这位福广西商人黄有福,主要做的是绸缎生意,每天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很少在家,李淑雅每天都会在小院里坐上一会儿,摘几朵自己喜欢的花,看着篱笆墙外的匆匆路过的行人发呆。

距离她所住的地方不远处有一家书肆,是一位名叫陈安然的秀才所经营的,此人饱读诗书,才华出众,他的文章笔锋犀利在当地文坛也算是小有名气,只可惜家境一般,为了那几两碎银只能屈身在小小的书肆。他每天前往书肆的时候都会从李淑雅家的门前经过。

入秋时分,一阵凉风拂过,枯黄的树叶,摇拽着一把把小扇子,从空中飘飘而下,篱笆墙内的花朵也开始渐渐枯萎。这日陈安然从这里经过,无意间朝着院里瞥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他发现一道轻盈婀娜的身影闪过,感觉对方近在咫尺。

他连忙透过竹林望去,就看见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站在处盛开的菊花从旁,伸出玉手正在犹豫该摘哪朵菊花比较好,犹如羊脂白玉般的手臂裸露在外,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泽,她的身子微微前倾,身姿显得妖娆妩媚,看得人神魂荡漾。

陈安然盯着少女看了许久,情不自禁地呢喃道:“枝上柳絮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被不远处的李淑雅听见了。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就泛起了红晕,就像天边绚烂的晚霞,她连忙拿起团扇慌忙中将脸遮住,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溜烟跑回到屋里。

陈安然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静静地愣在原地过了好久才如梦初醒般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回到家后他思绪如潮,提笔蘸墨在洁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写下许多情诗,然后将自认为最好的一首揉成纸团,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悄悄扔进篱笆墙内。

李淑雅虽说秀外慧中冰雪聪明,可命运不公本该享受呵护和教导的年纪却要承受父母双亡所带来的痛苦,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她没有读过什么书认识的字只有凤毛麟角,最近半年跟着姨妈学习唱曲这才勉勉强强认识了一些字。

她透过窗户看到陈安然从院子外经过的时候将一个纸团丢了进来,确定人已经离开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出去将掉落在地面的纸团捡起,打开一看却不明白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也能猜出大概得意思。

她觉得随随便便往别人家乱丢纸团,而且上面的内容还如此轻薄,于是决定找个机会好好整治他一下。

姨妈有个远房的侄儿名叫王牧,是个秀才,这段时间在四处游玩,这天正好路过此地就顺道来看望姨妈,几人闲聊的时候他说自己最近几个月一直在外面游历,几乎游遍了方圆百里所有的茶竂书斋,看到了许多不错的楹联,他将一些上佳的楹联全部都记了下来,一条一条地念给她听。

李淑雅也觉得那些楹联写的真好,就连忙拿出纸笔让他将那些楹联内容一一写下来,将来用来识字,就在这时,李淑雅突然想到了什么,趁着这个机会将陈安然之前丢进来的纸条从口袋中取出,希望借此机会从王牧这里得到解答。

王牧接过来念道:“树悬团扇白,花衬弓鞋红;弓鞋不沾土,团扇可遮风。美人回盼若有意,摘花簪发何匆匆!一花落地待郎拾,愿郎持入怀袖中。”李淑雅睁着那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询问道:“表哥,那这诗究竟是什么意思?”王牧解释道:“这是一首情诗。”随后向她详细解释了每句话的意思,解释完后王牧不禁好奇地问道:“淑雅表妹,这诗是哪里来的?”

李淑雅不敢说实话,便随口说道:“是我无意间在外面捡到的,我觉得这字写得不错,就留了下来。”可王牧却连连摇头道:“可我觉得写得也很一般!”

这天傍晚,夕阳的金色余晖轻轻地披在大地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微风吹过带着些许凉意,李淑雅百无聊赖地在窗前发呆,无意间看到陈安然一个人从院前经过。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拿起平时玩耍的小弹弓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纸团射向篱笆墙外,那个纸条在空中滑出一道完美的弧形,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的身上。

纸上是她抄写王牧所写下的得楹联,陈安然见纸团是她投过来的,心中大喜,就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他迅速弯腰捡起纸团一看,本能就觉得一定是美人看上了自己,这个纸团上的内容就是要和他幽会的暗号。

陈安然的心里十分清楚,李淑雅所住的周围是一片旷野荒郊,平时就显得格外冷清来往的行人很少,要是到了晚上更是人迹罕至一片死寂。虽然陈安然的胆子一向都很小,但一想到李淑雅那美若天仙的容颜和那婀娜曼妙的身姿,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吃过晚饭陈安然就迫不及待地一个人来到了李淑雅居住的小院前,躲在暗处悄悄地观察篱笆墙内的动静。当时已经是九月,深秋的季节给大地蒙上一层清冷的面纱。这天晚上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给夜色增添了几分寂寥。四周安静的可怕,就连平日里熟悉的虫鸣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九月的风无情地吹着,带着透骨的寒气冻得他瑟瑟发抖。

一直等到三更天,夜色愈发浓重,如同墨汁般的黑暗几乎要将一切吞噬,陈安然躲在暗处痴痴地守着,然而篱笆墙内却始终没有一点动静,他暗自揣摩觉得李淑雅一定是有事被耽搁了,今晚看来是见不着了,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面转来‘吱呀’一身,陈安然回头一看,院门不知被谁打开了一半,烛光从窗户上钻出,照在篱笆墙上好像是在给他指引方向。

他激动的连忙上前战战兢兢地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却发现院内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虽然没有办法对小院内的情况了如指掌,但李淑雅的闺房在什么地方他还是十分清楚,此刻陈安然的心脏砰砰直跳宛如小鹿乱撞,他也来不及多想连忙朝着李淑雅的房间跑过去,踮起脚尖趴在窗户前往里一看,只见李淑雅托着香腮坐在桌前,眼神游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陈安然见状,轻轻地敲了敲窗户想着引起对方的注意,不料李淑雅好像并没有听见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见状又连着敲了几下,突然眼前一黑,一个木桶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直接扣在了他的头上,紧接着一阵恶臭扑鼻而来,那浓烈的味道令人作呕,原来是一桶粪水将他从头到脚浇了个落汤鸡,恶臭刺鼻的粪水顺着他的头发、脸颊不停地流淌,衣衫上沾满了污秽之物。陈安然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一路上跌跌撞撞跑回了住处。

家里人见他一身屎臭味便询问是怎么回事,他谎称是走夜路的时候没有看清路,不小心掉进了路边的一个粪池里。回到家后他一连洗了好几遍澡,可总觉得那股粪便的恶臭味始终无法消除,自那以后他再经过李淑雅门前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匆匆而过,甚至连往里面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李淑雅看他这般滑稽的模样,不禁笑得前仰后合,眼角甚至都笑出了眼泪,双手捂住肚子。

当时战乱频发,李淑雅就跟着姨妈离开了苏州,陈安然为了躲避战乱,来到了广西,听说桂林山水甲天下于是他就和朋友相约过去游览,并且到处寻花问柳。

这日,阳光明媚,他和几位好友相约乘船游玩,当他们沿着河边散步时,陈安然无意间发现在河边不远处有一户人家,宅院旁边有一棵柳树,此时院门半开着,一位相貌出众的少女正站在门前,淡妆素抹分外妖娆就像画中走出来的仙子,旁边还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丫鬟。

他凝视着少女,总感觉对方十分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不由自主地就多看了两眼,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陈安然的瞳孔顺便变大,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表的喜悦,没想到竟然会是她!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李淑雅,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见对方,然而与此同时李淑雅也发现了他,她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诧异,随后便带着一丝惊喜,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门里突然有人叫了两身,李淑雅转身进了院子,门也很快关上了。

陈安然见这里有大片的榕树林,枝繁叶茂,四周篱笆环绕,一座小桥伏在河面上,随手拿起白垩在斑驳的墙上写道:“清飒至,晚蝉微鸣。美人一笑,小桥前横。”那字迹龙飞凤舞,透着他内心的激昂与感慨。接着在后面写下落款“戟门揖客陈安然书”,写完就和朋友们离开了。

一晃眼一个多月便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这天白马寺内热闹非凡,因为白马寺的住持心怀慈悲,为了感谢来往香客的支持特意摆下素宴招待众人,不仅如此,住持还特意请了陈安然等几位才华横溢的才子过来捧场。

陈安然在寺庙里闲逛的时候,突然有位四十多岁的锦衣妇人从他身边经过,回来看了他一眼,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绕着他看了又看好像在确认着什么,就在陈安然倍感疑惑之时,妇人突然开口道:“你就是陈安然吧!你可我的外甥女给害惨了。”陈安然被说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听她口音倒像是苏州人氏。

原来李淑雅见陈安然风流倜傥,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对方,可自从捉弄了他之后,就发现陈安然再也不敢靠近,甚至还刻意疏远自己,她便开始有些后悔。就在她刚想拜托姨妈找个人帮忙说和一下,没想到安禄山等人就发动了战争,苏州一带战火纷飞遍地狼烟,黄有福就带着全家仓皇逃到了广西老家。

随着李淑雅认识的字越来越多,读过的书籍也在慢慢增加,她的内心世界愈发丰富而深邃,对陈安然的倾慕之情也随之愈发浓烈。每次遇到书生文人都会虚心求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经常会从木匣中取出当初陈安然写给她的情诗看,希望自己将来能够找到一位像他这样的风雅书生托付终身,于是经常长吁短叹。

原本她以为此生不会再见到对方,谁承想那天竟然再次见到了陈安然,她心里别提多开心,她好像上前解释当初的误会,可最后话到嘴边却没有勇气讲出。后来看到他在墙下留下的诗,这才知道他的名字,自那天之后李淑雅就患上了相思病,整天愁眉不展茶饭不思,夜里还会经常呼喊对方的名字,醒来后发现只是个梦就会不停流泪,没过多久便抑郁成疾。

姨妈请来郎中诊治,可郎中却说这是心病,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他也只能开些补气安神的药,之后就要看她自己能不能想开了。

姨妈经过再三询问,李淑雅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在苏州的时候姨妈就听说过陈安然这个人,知道他才学出众一表人才在当地文坛也算是小有名气,为了外甥女的安危她连忙派人四处打听陈安然的下落,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居然让她在这里遇见了。

陈安然听完姨妈的讲述后这才恍然大悟,平服了一下心情后对姨妈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其实早已娶妻生子,如果她不介意做小妾的话,我可以考虑娶她过门,不过您也不必担心,我家娘子温柔贤惠绝对不会为难她的,这点她完全可以放心。”

姨妈只是黄有福的一个小妾,本来在家里的地位就不高,这些年李淑雅一直跟着她,黄家人早已心生不满觉得她就是个拖油瓶,在家里吃了这么多年的白饭,夫人和其他几位小妾总是对她冷嘲热讽,尤其是老夫人对她更是恶语相向。

姨妈觉得陈安然为人不错,就算是嫁给他为妾,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于是说道:“其实是不是小妾倒也无所谓,只要过门之后你能好好待她,尊夫人能够将她当成姐妹看待,那倒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我不求她大富大贵,只求她能平平安安,不受饥寒之苦,不受欺凌之辱就行。”

陈安然跟着姨妈来到她家,然后带到李淑雅的房间,李淑雅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双眼微闭,气息微弱,姨妈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淑雅,你日思夜想的情郎来看你了。”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地说道:“姨妈你就不要骗我了,茫茫人海你怎么可能找到他。”

姨妈笑道:“傻孩子,你要是不信就睁开眼睛看看,他现在就站在你的旁边。”

李淑雅听到这话双眼顿时睁开,当她看到陈安然真就是屋内是,那原本黯淡的眸子里瞬间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泪水瞬间就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心底深处积压已久的情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想要上前安慰,可一时间才发现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李淑雅艰难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早已褶皱不堪的纸条递给他,他接过来一看,上面竟然是他当初写给李淑雅的情诗。陈安然没有想到时别多年她竟然一直都留在身边。

陈安然上前握住她的枯瘦的手,发现她的手居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心里一阵刺痛,心疼地说道:“你的心意我这么会不清楚,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等你将身体养好后,我就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李淑雅那白皙的脸颊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羞红了脸,紧抿这双唇一言不发,此刻的她就像找到了最安心的港湾,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身体微微地颤抖,激动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衣衫,双手紧紧地揪着陈安然的衣衫,好像害怕这是一个梦随时就会醒来一般。

陈安然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一百两银子前来提亲,黄家人巴不得能够摆脱李淑雅这个拖油瓶,所以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这门婚事,生怕对方会突然反悔一般。为了能够尽快促成这桩婚事,黄家人在本月里选了一个黄道吉日。

出嫁的那天非常热闹,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尤其是那八抬大轿最引人注目,在众人的簇拥下风风光光将李淑雅娶进家门,婚礼办得非常隆重,排场一点都不亚于娶正妻。

两人成婚后如胶似漆,半年之后,陈安然的家里来信催他回家,他决定带着淑雅一起回家。

回到家后,陈安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告诉了妻子冯氏,只见冯氏安安静静地听完,微微颔首,随后缓缓说道:“这样也好,相公你经常出门在外,我一个人在家每天面对空荡荡的房子也着实感到无聊。如今淑雅妹妹来了,也正好可以陪着我一起说说话,做做女红,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将她当成亲姐妹看待,绝对不会亏待她的。”

冯氏仔细打量了一遍李淑雅后,嘴角微微上扬,笑道:“难怪呢?妹妹这相貌真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连我见了都忍不住心生爱慕,何况是那个浪荡子呢!想必是他见了妹妹这般花容月貌,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再也挪开不眼睛了。”

自此之后,冯氏果然待她如亲姐妹一般,两人同吃同住,甚至连自己的衣服和心爱的首饰都可以分享给对方。

冯氏虽说已经二十七八,可风韵丝毫未减,婀娜多姿的身姿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白皙的脸庞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多了几分从容。冯氏有一双灵巧的手,尤其擅长女红,她所绣出来的花草鱼虫栩栩如生,令人赞不绝口。当她听说李淑雅识字后,便主动让她教自己。

陈安然打小身体就不好,时常被病痛所扰,让家人忧心不已。成婚之后这些年冯氏一直为他吃斋念佛恳求佛祖保佑,不仅如此,她还特意花费数月时间,精心绣了一副幢幡施舍到庙里为他祈福。

没想到多年之后陈安然的旧病复发,冯氏就又绣了一副观音图,打算亲自送到莲花寺供奉起来。

这一年,陈安然到荆州参加乡试,为表她们对菩萨的虔诚敬意,冯氏和李淑雅决定结伴一起到莲花寺送观音图,没想到半路时风云突变,狂风大作,原本平静的湖面瞬间波涛汹涌,掀起了层层巨浪。搭载二人的船只被吹翻,冯氏二人双双落水,瞬间就被汹涌的河水吞没,最终逆水身亡。

这天晚上,月光如水,陈安然正在客栈里面挑灯夜读,突然一阵凉风吃过,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冯氏和李淑雅二人缓缓来到跟前,泪眼汪汪地说道:“我和姐姐命浅福薄,此生无法与相公白头到老,如今缘分已尽,特意前来与相公做最后的告别,自此以后咱们天人两隔,再无相见之日,望相公今后可以保重身体,好好地活下去不要挂念我们。”

陈安然一头雾水,不明白她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禁感到大吃一惊,正当他想要询问的时候,两人却忽然凭空消失不见了。

玉无玷不明白她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大吃一惊,刚想开口问,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两人的身影却如同虚幻的泡影一般,瞬间凭空消失不见了。他连忙伸出手,试图去抓住些什么,不料手中的书却突然掉落在地,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刚才只是一场梦境而已。

尽管只是一场梦,但他还是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这一夜他心烦气躁,一种强烈不安的情绪紧紧缠绕着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冯氏与李淑雅那令人心悸的告别场景,让他根本无法入眠,第二天,家里人便匆匆赶来,带来了那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冯氏和李淑雅意外身亡。

这一瞬间,陈安然只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双脚一软,直接就昏死了过去。醒来后他就不顾一切冲出门,日夜不停地往家赶。

陈安然万念俱灰,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只剩一具行尸走肉。他为冯氏和李淑雅料理完后事,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他将一对尚还年幼的儿女以及全部家产托付给了弟弟照顾,而他因为伤心过度,无法再承担这尘世间的责任,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到寺庙里落发为僧,从此之后世间的一切都与他再无关系,不久后他又离开了寺庙,进入深山中修行,从此了无音讯,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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