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严打的威慑力有多大,没去过枪决现场,你感受不到那种震撼力

世界人物传奇啊 2025-04-21 12:03:37

1983年那次“严打”行动里,全国一共逮住了177万多犯事儿的人,里头有2万4千人被判了枪决。2万4千人,这是个啥数目呢?我来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一下。

就拿天津开往成都的K257号普通火车来说吧,这火车总共有14节车厢,大概能装1600多人。要是想用这火车把死刑犯拉到刑场,那可得来回跑上15次才行!

我有个邻居,他是那两万四千个被判死刑的人里的一个,就因为抢了一顶帽子,最后就被枪毙了。

而我呢,就站在那儿,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没了气息,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

他在我心里的样子,就停留在19岁那年,毕竟他的人生也就走过了19个春秋。

他进局子那年,我刚好十岁。那时候街上治安乱得很,到处都是混日子的小混混。他们头发留得老长,过肩那种,穿衣打扮也特别扎眼:要么一身绿,要么一身蓝,绿的是军装那种绿,蓝的是警察那种蓝。要不就上半身绿下半身蓝,或者反过来。还有的弄个爆炸头,配上尖领的花衬衫、喇叭裤,再踩双尖头皮鞋,真是够炫的。

那时候,有款绿色的军帽特别火,年轻人都很喜欢。那些在社会上混的人,戴上它想显得自己很酷;而普通人呢,戴上它就是觉得自己更有底气了。为啥呢?因为这帽子一戴,看着就像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

这种的确良帽子在市场上挺难找的,就算能买到,也不一定是真的。要认准里面有长方形印章的,那才是正品。正品大多来自军营,有些军用品商店可能会有,还有就是得靠关系从军营里搞出来。

戴这种帽子在社会上挺有门道,现在流行这么几种戴法:

一种方法是,在帽子里头塞条红色的纱巾,让纱巾的一角从右边额头上露出来。

一种方法是拿张报纸垫着,把帽子的前半部分给撑起来,这是西宁人常用的戴帽技巧。

还有种方法是拿报纸,把报纸卷起来塞到帽子里头当垫子。

有种戴帽子的方式很特别,就是啥也不垫在下面,但得用手指甲仔细地把帽子整成前面低后面高,棱角分明的样子。这样戴帽子的,一眼就能瞧出是兰州人,这种戴法还有个说法,叫“前富后胆”。“富”呢,就是有钱的意思,“胆”就是说这人有魄力。

我们这儿离兰州挺近的,所以穿衣风格上兰州味挺浓。我记得,他常常就像个地道的兰州人一样打扮,头上顶着一顶有特色的军帽,说是“前面遮阳光,后面护脑袋”。他穿的是上面绿色下面蓝色的衣服,脚蹬一双擦得发亮的三接头皮鞋,肩上还挎着一个绿帆布大包。

那时候,那种军帽可真是稀罕物,听他亲戚说,他就是因为这顶帽子惹上了麻烦。

他有个朋友老早就想要一顶帽子了,但到处都买不到合适的。所以,他就拍胸脯保证,说要给他弄一顶来。

有一天,他在街上闲逛,瞧见一个年轻人头上戴着一顶地道的军帽。从那帽子的色泽和手艺上,他立马判断出这帽子是从部队里弄来的。这时,他心里盘算着,想给朋友把这帽子弄到手。

他瞅准对方没留神的空档,从背后猛地夺走帽子,转身狂奔。那人也是个在社会上混的,哪咽得下这口气,立马就追了上去,两人在街上你一前我一后地跑了起来。没多久,那人就追上了他,接着两人在大街上动起手来。打架时,对方压根没想到他帆布包里藏着半块砖头,他一把拎起包就往对方头上砸,一下子就把对方头给砸破了。

后来严打行动一展开,那个帽子被抢的人就先栽了,被抓了进去。在审问的时候,他提到了帽子被抢的事儿。结果,我那邻居就因为这抢劫的罪名,被判了极刑。

那个星期天,我们搞了个公判大会,地点就选在了电影院大门前。

电影院屋顶朝着会场那边,架着一杆枪。会场周围,武警和公安们全副武装,站得满满当当。

电影院最上面那层台阶上是主席台的位置,上面摆了一排椅子,坐着公检法部门的职员。

下面那级台阶站着的是些即将被判有期徒刑、无期徒刑,还有死缓两年的犯人,而再靠前一点的呢,就是要被当场宣布逮捕的嫌疑人了。

走在最前头的,是那十四名即将被带到刑场的死刑犯,他们排成两列。这里面年轻人居多,每个人的胸口都挂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头写着他们的罪名和名字,名字上还被划了个叉。而且,他们每个人的后脑勺都插着一块长条形的木板,形状像剑一样,上面也写着“枪决死刑犯xxx”,名字同样被打了个叉。

那天,从一大早警笛就一个接一个地响了老半天。因为我睡了个大懒觉,所以游行队伍经过的时候,我压根没看到。

到了公判大会那会儿,法官已经开始念那14个人的死刑命令了。我邻居就在最当中,被麻绳捆得严严实实的,像个粽子,脖子上还绕着一根细麻绳,后面的法警紧紧拽着另一头,听说这样是怕他们乱喊乱叫的。

他被紧紧绑住上半身,两条小腿上也绕着一圈麻绳。有的人讲,这是为了拦住他吓出来的脏东西,免得弄得到处都是。有的人说,这是防止他突然发疯乱窜,踢到不该踢的地方。还有的人说,就是为了让他没法逃跑。

那天,他还是穿着同样的衣服,上面是绿色,下面是蓝色,不过呢,披肩的长发和绿色的军帽都不见了,脑袋被剃得光秃秃的。

审判长的声音响亮地通过广播传遍县城,震得耳朵嗡嗡响。听说那些犯人开完会后就要被拉去执行枪决,我赶紧跟着一些人提前往刑场赶,生怕会后赶不上看。

刑场离县城不远,就在山脚下一个大采石场里头。那采石场形状像个大喇叭,口小里头大,地盘挺大,藏在两座山之间的山沟沟。看起来像是废弃了好久,周围的小草长得绿油油的,特别有生气。草地上用石灰圈了个范围,有武警和公安拿着枪站在那儿,守着不让大家靠近,免得围观的人进到圈子里头。

我挤着人群到了刑场,发现里面挤得满满当当,整个县城感觉人都空了,大家都跑去看公判和行刑了。就连有的单位、学校都组织人去看热闹。

为了瞧得更真切些,我挑了个朝南的山坡往上爬,哪想到这个山坡后来成了我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要是早知道那地方如此吓人,就算给我金山银山,我也绝不会踏足半步!

平日里静悄悄的山谷,今天突然变得喧闹无比,比乡下的大集还要闹腾好几倍。有的人急不可耐,有的人满脸兴奋,有的人则一脸严肃,好像在琢磨什么事情。还有些人,看样子是等着处理后事的家属,他们有的拿着担架,有的扛着草席、塑料布。更多的人则是聚在一起,三三两两地聊着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趴在山坡上,从草丛里头逮到了一只蚂蚱,抓着它的两条后腿,拿根草棒子拨弄它的头。就在这时,从山谷那边传来了一连串的警报声,越来越近。没多久,一队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到了采石场中间那块空地上。

前头那几辆绿皮吉普车门一开,下来好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和法警,其中有个还披着白大褂,看样子是法医。

后面跟着的是14辆大卡,每辆车上都坐着俩法警和一个武警,他们各自看管着一个被判死刑的犯人。紧接着,又出现了几辆吉普和几辆警用的三轮摩托,还有两三辆医院的救护车跟在后面。

有人大喊一声后,卡车后面的门就被拉开了。车下的武警和法警,还有车上的人,一起动手,把14个死刑犯一个个弄了下来。这14个人里,有的自己跳下车,有的被人拽下来,还有的吓得跟滩泥似的。到了刑场要确认身份时,那几个吓软了的人,得靠两边的武警使劲扶着,好让他们能站着。

有个警察手里拿着相机,他不停地换地方和摆姿势,相机闪光灯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现在,原本喧闹的人群突然变得特别安静,连蚂蚱的叫声都清晰可闻,大家都憋着气,静静地等着接下来的场面。

随着一声命令响起,14个被判死刑的家伙很快就被带到了南边的山脚下,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甚至能看得清他们脸上的每个部位。

我那邻居小伙子还是被拽到了最中间位置,一到那儿就被逼着跪在了草地上。这时候,他看起来居然没被吓傻,没有像有的死刑犯那样瘫软得跟滩泥似的,扶都扶不起来。他抬起头,呆呆地望着天空和四周,那动作挺机械的。我瞅见他眼睛那会儿,还以为他发现我了呢,现在想想,他那会儿那么做可能就是出于本能,好像想最后再瞅瞅这个世界。但其实,他可能已经意识模糊了,眼前的人和东西,还有外面的声音,估计都已经看不清、听不见了。

14个被判死刑的犯人被两名武警分别按倒在草地上跪着,他们每个人背后都有个武警射手端着步枪站着。这些武警都装备齐全,戴着白口罩和黑墨镜,还披着长款的深色雨衣。我猜,雨衣是为了挡着犯人的血,不让他们溅到身上,而口罩和墨镜则是为了遮住他们的脸,不让别人认出来。

队伍旁边站着个领头的,他忽然吹响哨子,然后喊了几句命令。我记得大概意思是让大家把枪举起来,子弹上膛之类的。

当枪手们把步枪指向那些死刑犯后脑勺的那一刻,我吓得嘴都合不拢,连气都不敢喘。不看吧,怕错过啥,看吧,心里又直打鼓。所以我就这么张着嘴,眯着眼,双腿夹得紧紧的,摆出一副既想看又胆怯的姿势。感觉后脑勺热辣辣的,就像也有把枪在背后指着我似的。

几声枪响“砰砰砰”传来,那些跪着的死刑犯一个接一个栽倒在地,有的还在那儿蹬腿挣扎,但大多数直接趴那儿,动也不动了。

枪声一响,我立马瞧见有个人头给崩开了,就像是从车上摔下来的烂西瓜一样……

枪声一落,那14名武警立马转身,飞快地跳上了几辆吉普。吉普车“轰隆轰隆”地发动起来,很快就消失在了刑场的路上。

死刑犯们倒下后,接着上演了让人心里发毛的一幕。那个法医手里拿着一根像竹竿似的东西,一个一个地在死刑犯脑袋上的洞里捅来捅去。要是碰到哪个还没断气的,旁边的人就拿起手枪,“啪啪啪”地再补上几枪。还有那个拿相机的,也是忙个不停,围着14具尸体,从各种角度一顿狂拍。

接着,有工作人员走过去,把绑在尸体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没过多久,整个处罚流程就彻底搞定了。

执行的人马走了以后,那些围观的人群里,胆大的都赶忙冲上去,把尸体围了个水泄不通。胆小的呢,有的还在远远地看着,有的则撒腿就往谷口跑,恨不得立马离开这儿。

山坡上没人陪我了,大家都走了,所以我也得往下挪动了。

这个地方真是选错了,想回家就得穿过那堆尸体旁边。虽然现在每具尸体周围都挤满了人,但我还是吓得腿软,直发抖。

我硬着头皮挤过人群,心里不知咋想的,莫名其妙地就探头从人群的缝里往一具尸体瞅了几眼,就那么几下,可这几眼瞅的,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有个人趴在地上,一只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另一只眼却不见了踪影,就像是被人挖走了一样,本该长眼睛的地方直接通到了天灵盖,里面白花花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混在一起,就像是豆腐和西瓜汁被胡乱搅拌后泼了一地……这是我活了这么久,头一回亲眼见到尸体,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吓人的场面。

回家的路上,我两条腿老是不听使唤,软绵绵的,脑袋里像有蜜蜂在飞,嗡嗡作响。我老觉得背后有个人影,不远不近地跟着,心里害怕,就专门往人多的地方挤,跟着人群一起走。

有个大叔估计瞧出我心里发怵,他问我:“你是不是吓着了?”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然后他就开始宽慰我,说没啥大不了的,别怕,下次别再往这种人多的地方挤了。

后来,他拽起我的手,一路带着我,直接把我送回了家里。说真的,要不是碰上那位热心肠,我那天还真愁怎么回去呢,毕竟后面那段路挺吓人的。

要回家,我就得走那段村子的小路,那条路会经过刚被处决的邻居家。那个挺和善的大叔送我回去时,看到那家人已经把孩子的遗体抬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有人正哭着,院门外则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回到家,老妈一见我就问我脸色咋这么白,跑哪儿疯去了。我就跟她讲了去刑场看处决的事儿。老爸瞅见我被吓得魂不守舍的,就没动手打我。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我啥也吃不下。一想到那个场面,心里就犯恶心,勉强吃点儿就会干呕。

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我才慢慢恢复过来。之后的日子里,不管是去逛街还是上学,我都尽量避开那家人的门口,改走我家后面的小路绕过去。

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四十年,但那时候的画面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要说1983年那次严厉打击行动的威力,光靠听说或者看书上的描写,只能懂个大概。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深切体会到它那股子让人害怕的力量。那种心灵上的冲击,用啥词儿都形容不出来。打从那次之后,每当我心里有点歪念头,那时候的场景就会清清楚楚地浮现在我脑海里,让我立马就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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