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钟寻之三年金丝雀,人人都说我是特殊的,直到他把我和一个十九岁的女孩交换

阿漫怪谈zZ 2024-06-26 16:07:47

我跟了钟寻之三年,是跟在他身边最久的金丝雀。

他对我很大方,钱随便花,脾气也随便耍,只要满足他的需求,该懂事的时候懂事。

说实话,这是金主最宽容的要求了。

圈子里所有人都劝我抓住机会转正。

可只有我知道,他对我并不上心,而我,也腻了。

1

邮轮像一座巨型浮动碉堡,无声拨开海面。

我靠在钟寻之怀里看着邮轮慢慢驶向维多利亚港,他将我的身子扳正靠在护栏上,弯腰和我平视,语气是一贯的宠溺:“等下拍卖会上想要什么?”

“最贵的。”

“好。”

简单的三句对话,引来旁边依偎在其他男人怀里的女人的无尽艳羡。

钟寻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阿沅自己玩会儿,我先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答应。

我知道他要去哪儿,那里一贯是富家子弟挥霍钱财的地方,声色犬马,钟寻之从来都不带我接触那些。

我也庆幸他不会带我接触那些。

钟寻之的离开像个信号,甲板上的大半男人都跟着离开,他们身边的女人也一同去了,留在甲板上的,只有我和一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女孩还站在甲板上。

她很稚嫩,看起来才刚刚二十岁左右,怯生生地站在旁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这让我想起来了自己,被父亲卖给钟寻之的时候,也是如此青涩的。

我对她招了招手:“小妹妹,来,你多大了?”

她不可置信地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我点头。

她走过来,稚嫩的脸上画着成熟的妆容,怎么看怎么碍眼。

但我没说什么,她为了讨好金主,这么打扮也情有可原。

“十九岁。”

我惊诧地挑眉:“十九岁就跟了人?大好青春啊。”

“可他对我很好,听说钟先生对你也很好。”

我语气里的惋惜做不得假,她语气里的羡慕也是真的。

当初我跟钟寻之的时候也是她这个年龄,还被钟寻之嫌过太小,是我那个爸再三保证调教的很好之后钟寻之才嫌弃的要了我。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讨厌我的青涩,不过胜在我足够乖巧,熬着熬着,也成了留在他身边最久的人。

而我也成了圈子里最出名的情人,也最抢手。

听同行们说,有很多人和钟寻之打听过和我的合约什么时候到期,到时候他们也想试试让钟寻之迷恋了三年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想到这里我轻笑一声,对这些男人的做派不屑一顾。

“向小姐拍卖会上想要什么?刚刚说最贵的,最贵的是什么呀?”

女孩娇俏的声音带着好奇,我却没由来地涌上一股厌烦。

能上这个邮轮的非富即贵,我不信她不知道拍卖会名单,她语气里生涩的试探不符合她的年纪,却尤其符合这个圈子。

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做情人的好苗子。

我看了她一眼,懒得再应付:“钟寻之想拍什么就拍什么,他会把想拍的抬成最贵的。”

在女孩瞠目结舌的目光下我转了身。

我没有说错,钟寻之很喜欢给我花钱,他的钱全地位已经到了顶,没法再进一步,为人既随性又正派,在声色犬马的场合融入得很好,却又过分地洁身自好,身边养了一个女人就绝对不会再碰其他人,当然,看上了新的也会毫不留情的打发了旧的。

我刚跟他的时候还不是这副模样,花别人的钱会让我有负罪感,有次买内衣内裤不小心刷了他的卡,扣出去三百块钱,他打过电话来语气昂扬:“阿沅,买内衣去了?多买一点我喜欢的。”

然后就是一笔大额转账。

从那时候我才知道,他的钱没地方花,我花他的钱会让他高兴。

思绪停在这里,被腰间手掌的温热打断,钟寻之喑哑的声音响起:“阿沅,不开心?在想什么?”

我摇了摇头,看向他扬起机械化的笑容:“钟先生,我已经跟了您三年了。”

“嗯,今天多给你买些东西吧。”

第二章

拍卖会开始,每一件拍品钟寻之都会叫价,几件珠宝更是被他抬成天价收入囊中。

我兴致缺缺,只是在拍品到手的时候适当的表现出欣喜,好喜欢的表情,很僵硬,但却足够让钟寻之开心。

我坐在钟寻之腿上,手指把玩着刚刚拍下来的戒指,摘了戴上,戴上又摘下来,循环往复。

钟寻之也任由我玩。

“接下来的拍品是一幅陈明芝女士生前的最后一幅画作。”

台上的拍卖师语气激昂,很会带动气氛。

听见陈明芝三个字我坐直了身子,罕见地眯起眼睛露出不符合乖巧情人身份的精明。

“想要?”

我将手里的戒指塞进钟寻之手里,语气严肃:“钟先生,这个我自己拍。”

钟寻之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摊开手示意我随意。

这幅画的价格不算太高,我跟了钟寻之三年自然也攒了不少钱,我认为拍下这幅画还是绰绰有余的,只不过仿佛好像有人和我故意作对一般,每当我出价时便紧随其后。

硬是将画拍到了我买不起的价格。

我打开手机看着卡里的余额,几张卡拼拼凑凑还够叫一次价,但如果真要买下这幅画,我短时间内便不能在钟寻之身边脱身了。

我咬着牙,叫了最后一次价格。

那人紧追不放,我没有了余力,瘫软在钟寻之怀里。

“还想要吗?”

钟寻之的声音淡漠,是我三年来都没听过的语气。

我知道他是真的烦了,烦我不自量力。

但我必须要拿下这幅画,我软着身子,将胸前的柔软贴在他的胸膛上,仰着头亲吻他的喉结:“钟先生,求您,帮我买下来。”

“我好喜欢那幅画。”

钟寻之捏着我的后脖颈拉开我,按下了叫价的按钮。

那人也瞬间沉默。

钟寻之三个字不只是一个名字,是顶级财阀的象征,没有人会不长眼得罪他。

画被送来时我从钟寻之的怀里跳起来,郑重地整理一下仪容仪表,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妖媚,像个正经人。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画,里面画的是一个小女孩,很小一团,甚至看不出来长大后的样子,但我知道,这是我。

刚出生没多久的我。

一滴眼泪落在画上,被我慌乱擦去,我背对着钟寻之将画妥善地放好,又擦去眼泪,深呼了一口气后又变成了那幅柔若无骨的娇媚模样。

依偎进钟寻之怀里,把玩着他的口子,充满性暗示:“谢谢钟先生。”

钟寻之哼笑一声,将我推开,语气莫测:“不用谢,等下我去带你玩玩吧。”

我的身子一僵,却只能僵硬地答应。

我的本职是一个乖巧的金丝雀,能做的就是满足金主的欲望,哄金主开心,但我刚刚的举动让钟寻之不开心了。

所以他烦了。

拍卖会结束后有侍从带着保险箱将拍品收好,而我则是和钟寻之去了邮轮最大的包厢。

里面烟雾缭绕,每张脸都是平常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

每个人面前都摆放了如小山一般的筹码,不止这些,还有合同,女人,每一件可以看到的东西,都是他们的筹码。

我从未见过这种场面,但今天,钟寻之带我来了。

我知道,或许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就止于今天了。

第三章

这里原本喧嚣的声音在见到钟寻之的时候静了一下,下一瞬间,这里的负责人就点头哈腰地迎了上来为钟寻之安排位置。

钟寻之在最好最舒适的位置坐下,原本我应该坐进他怀里,却被他制止,让我站在了一边。

和我一起站着的,是今天在甲板上说话的女孩。

她眼睛红红的,我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我没进过这里,不熟悉这里的轨迹,但这个女孩显然熟悉得很,她哽咽着小声和我说:“坐在金主怀里的,是私有物,站在一旁的,是筹码。”

我恍然大悟。

原来,钟寻之要将我送人了啊。

何必呢?

如果不想要我了,跟我说就好了,我攒够了钱,甚至不需要分手费。

当惯了一个玩意儿,如今还要被不当成一个玩意儿。

我有些难堪,但下一秒又抛弃了这种情绪。

在决定爬上钟寻之的床的时候,这种情绪,我就已经不配拥有了。

我睁大眼睛,争取不让眼睛里的酸涩更加浓郁。

负责人给钟寻之送上来了筹码,说是免费送给钟先生娱乐的,只是钟寻之挥挥手拒绝。

他拉过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桌子上:“今天的筹码,是她。”

围在桌前的男人们顿了一下,下一刻开始亢奋,纷纷牵出女伴的手放在桌子上。

那个年纪十九岁的女孩也被拉着手放在了桌子上。

玩得很简单,只是猜小猜大。

钟寻之像是故意的,每次猜之前都要犹豫一会,看我一眼之后才指着大小选定。

我的心在开出结果的时候高高提起,却又在钟寻之猜中的时候落下。

这个时候所有人身边的女人都已经换了一圈,唯有我还站在钟寻之的身边。

“最后一把。”

钟寻之没有看我,也没有犹豫,最利落地指了指小。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涌现一股慌乱,我抓住钟寻之的袖子,死死拉着他。

他还是那么温柔,拍了拍我的手以做安抚,但嘴里催促着开结果。

是大。

我身子一软,险些瘫在地上。

钟寻之拉住我,将我推给了一个男人,然后他身边的女伴正好是那个十九岁的年轻女孩。

我被交换了。

从前钟寻之讨厌我十九岁的年纪,如今倒也不讨厌了。

我苦笑着与陌生男人饮下一杯酒,也是,人都是会变的,从前不喜欢年轻的,现在不喜欢年纪大的。

只有我,一直不在他喜欢的范围,只有听话懂事四个字执行得不错,如今也不懂事的毁了他的好心情。

所以他弃了我,是应该的。

我看着钟寻之的脸,他却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赌桌上,移动视线,对上的是那个十九岁女孩的脸。

还是如此稚嫩,只是刚刚还算友好的神情如今换成了警惕。

她窝进钟寻之怀里的动作像是在提醒我,如今我的金主已经换了别人。

而钟寻之,已经厌弃了我。

男人们的精力全部从女人们身上移开,我端着香槟和身旁的男人致歉后转身离开。

这种场合,这种身份,这种我与之格格不入的酒醉金迷,我不稀罕。

第四章

原本我和钟寻之是住在一个套房的,可游轮上的人全部都是人精,看人眼色行事。

在钟寻之将我推离身边的那一刻就有侍从将我的东西从钟寻之的套房里收拾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套房的门被锁上,而侍从在指纹锁上删除了我的指纹。

“向小姐,您的房间不在这边,请跟我来。”

侍从态度依然恭敬,可恭敬下藏匿的是快要溢出来的看不起。

我摇了摇头,伸手从日用品里拿了一包卫生巾:“不用了,我去甲板上吹吹风。”

甲板上喧嚣依旧,只是海面上的风小了一些,我就站在拍卖会之前和钟寻之相拥的位置。

从我站的位置看,周围十米都是空落落的,我不再是令人羡慕的那一个,我被钟寻之抛弃的消息顷刻间就传遍了这艘游轮。

我并不在意,只是为什么海风小了,却比刚才更冷呢?

边上的架子上摆放着昂贵的雪茄和香烟,我熟练地拿起一盒烟,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檀香慢慢地塞进烟里,点燃,吸了一口。

“都说钟寻之的女人最乖巧不过,原来也有叛逆的一面啊,怎么,伤心了?”

我循着声音看去,是一位身材妖娆面容清媚的女人在和我说话,语气中没有恶意,我便笑笑自嘲:“如今我可不是钟寻之的女人了。”

“所以你决定做自己了?”

做自己?我看着手里燃了一半的烟,夹着烟的动作熟稔,一看就不是初学者。

可跟了钟寻之三年,他从不知道我会抽烟。

为了讨好他,我需要保持自己的身上一直香甜,偏偏我烟瘾不算小,为了应对次次都是突袭的钟寻之,每次抽完烟我都会在卫生间花上一个小时洗澡。

生怕他来的时候我身上有烟草夹杂着檀香的苦涩气息,毁了他的兴致。

我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我确实是打算做自己了。”

下了游轮,那就是新的开始了。

女人拿出手机,找出微信二维码:“我叫周薇,你很适合做朋友。”

我怔了怔,木讷地拿出手机扫了码。

周薇这个名字很是如雷贯耳,她是圈子里出名的人物,最开始也是她老公的情人,听说两个人纠缠七年,周薇成功上位。

算是我们这些人的神话,大部分人都想成为下一个周薇。

她冲我眨了眨眼:“下了游轮找你玩。”

然后就见她越过我,投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

而与那个男人并肩同行的,就是钟寻之。

这两个人把持着南北方大半经济命脉,一样的出色,只不过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指尖的烟即将燃尽,我垂眸吸了一口后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撵灭,转身离开甲板。

与钟寻之擦肩而过时,我还是从前那般好态度向他打招呼,但也仅限于此了。

只是钟寻之却拧了拧眉,第一次叫了我的大名:“向沅,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这是我的隐私,钟先生。”

“和我也有隐私了?”

我没回答他的话,因为我看见了另一个男人。

扬起被刻意驯化过的笑容挽住他的手臂:“钟先生,如今周先生才是我的主顾。”

第五章

钟寻之没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后伸手拉着跟在他身后的女孩离开。

离开前,那个原本和善的女孩给了我一个极其恶毒的眼神。

我没当回事。

只有周薇倚在她老公怀里看好戏,拉着她老公的袖子打趣:“当年你也是这么对我的!”

男人无奈低头,拉着周薇的手轻哄道歉,温柔至极。

周薇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我:“做你自己就好了。”

我点头目送着他们离开。

站在我身边的周先生终于松了口气,他拉开我,皱着眉训斥:“你敢对钟先生不敬,也不怕连累了我。”

“幸亏钟先生没和你计较,你先回房,我去和钟先生解释解释,拿出你的乖巧来,我不喜欢不乖的女人。”

他小跑着追上钟寻之,低头哈腰地说些什么,但距离太远了,我听不见,我只能看到钟寻之和另一个女人交叠的手掌。

我扣了扣手心,乖巧?

其实我从来都不乖,我脾气挺大的,但我发脾气时会看钟寻之的眼色,只要他高兴,自然也是愿意哄着我的,他不开心的时候,我自然也会有眼色的乖巧。

但如果继续干这一行,跟了别人,那我以后只能做一个乖巧的木偶了。

我转身离开,在侍从的指引下找到了周先生的房间。

他的房间不算小,但比起钟寻之的套房来说,像是大象和猫咪的差距,差了太多太多。

我走进浴室洗漱,然后换上了放在床上的红色裙子。

布料若隐若现的能看到身上的白皙皮肤,我穿过很多次这种衣服,但这一次看得人不再是钟寻之。

想着想着,我就睡了过去。

身上突然有了重量。

周先生浓重的喘息声带着酒气洒在我的脖颈间,胃中阵阵翻涌,恶心至极。

“钟先生宠了你三年,想必你是有比别人好玩的地方,让我感受感受。”

我赶忙坐起身来,红着眼道歉:“对不起啊周先生,没有来得及告知你,我生理期。”

反正他也不会向钟寻之求证这件事,还不是任由我胡扯嘛。

“钟先生是知道的,所以在套房都是我自己一个房间……”

“真他妈扫兴!”

就在男人怒火中烧时。

门响了。

第六章

“周先生,钟先生在赌场,问您要不要去玩儿。”

原本还在我身上张牙舞爪的男人停了下来,站起身将原本有些褶皱的衣服整理好。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既然不愿,那就算了,跟我一起去吧。”

和钟寻之交好,在这群利益至上人眼里,比什么都重要。

我还在惊吓里缓不过神来,怯生生答应,转身就想去浴室拿自己的衣服。

“换什么衣服,穿个外套就行。”

这件红色的情趣睡衣该遮的地方都遮不住,如果这么出去,无疑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我用祈求的目光看着男人,想让他放我一马,可在这些人眼里,我不过是一个随手可以捏死的玩物罢了。

没人会在意一个玩具的想法,穿或者不穿,玩具的羞耻心,都不在这些人的考虑范围内。

我心有戚戚,对自己的处境第一次有了清晰的认知。

为了保证自己暂时的安全,我从被侍从们拿来的衣服里选了一件最长的外套,就算这样,也只是堪堪遮住屁股。

但男人是满意的,他打量着我点头:“挺好,如果今晚你能帮我谈成几桩生意,也是你的福气。”

和钟寻之在一起的三年,我从没进过赌场,如今短短一天,我就来了两次。

一次比一次难堪。

钟寻之还是坐在原来的那个位置,那个十九岁的女孩坐在他怀里,而我站在姓周的男人身旁。

两次,我都是筹码。

只不过姓周的赌运可能不太好,从上桌时就开始输,输得不痛快了便会抽打我的肩膀一下。

我咬着唇忍耐,不肯发出一声呜咽。

直到姓周的身前筹码全部输光,再也掏不出一分钱时他才急了。

一把拉过我的手放在赌桌上,红着眼说我是他最后的筹码。

然后,粗暴地将我身上的外套拽下来。

赌场内暖气开得足,但我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

在外套脱离身体的那一刻,我蹲下身子环抱住自己,努力将自己缩成小团。

“阿沅,过来。”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红着眼睛看去,钟寻之脸上满是烦躁,但还是放缓了语气叫我过去。

我想过去,想躲进他的羽翼下,可我不敢动。

钟寻之站起来,脱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大步走过来将我裹起,熟悉的味道和温度让我慌乱不安的心渐渐缓和下来,强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汇成河流,无声无息,却又奔涌着落下来。

我被钟寻之抱起离开赌场。

余光中是姓周的男人错愕的神情,以及又小心翼翼坐在别人怀里的十九岁少女。

这里像个巨大的游乐场,制定游戏规则的人来去随心,而沉溺在这场游戏里的人,身心都由不得自己。

“阿沅,知道错了吗?”

我紧了紧钟寻之的衣服,闭上了眼睛:“嗯,我错了钟先生。”

“那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别再做我不喜欢的事了。”

我没拒绝,也没承认。

至少经历了这巨大的变故之后,我更坚定了我要逃离的心。

第七章

游轮在海上行驶的这些天我再也没有出过套房。

钟寻之总惊诧于我的热情,却又享受其中。

只不过他还是要谈生意的,并不能时时刻刻陪我待在套房里荒度时光,而趁着他离开的空挡,我联系了周薇。

“薇薇姐,能帮我找一套游轮上侍从的衣服吗?”

电话那头的周薇愣了愣,然后轻声询问:“你要跑?”

“嗯,游轮停了,我就走。”

“你瞒不过钟寻之的。”

我静默了一会,轻声回答:“我知道,但他们这些人,最好面子了不是吗?”

那边的周薇哑口无言。

站在巅峰久了的人,低头更像是一种恩赐,可这种恩赐有第一次,便不会有第二次了。

没有人会养一只养不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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