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知道吗?江西抚州,那可是文人墨客的摇篮,自古以来,大才子们跟那儿是扎堆儿出。像曾巩、王安石、陆九渊这些大学问家,都是打那儿冒出来的。到了近现代,革命的风云人物也是一拨接一拨,饶漱石、李井泉,个个响当当。今儿咱们得聊聊的这位,也是抚州的骄傲,舒同同志。
1905年那会儿,舒同呱呱坠地于江西抚州东乡的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农家。转眼到了1921年,这小子挺争气,考上了江西省立第三师范学校。进了校门,他不光念书,还跟同学李井泉一块儿捣鼓起个“马克思主义研究会”。俩人一合计,觉得这事儿能成,结果到了1926年,舒同就正式入了党,一脚踏进了革命的洪流,从此开始了他的“闹革命”生涯。
土地革命那会儿,舒同啊,他在红四军政治部当秘书呢。咱毛主席,那时候是红四军的前委书记,有一次,他在根据地溜达,一眼瞅见墙上密密麻麻的革命标语,乐呵呵地就对朱老总说:“老总啊,快瞅瞅,咱红军里头还藏着个书法高手呢!墙上那字,好几种字体呢,写得倍儿带劲,就是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写的!”
朱老总乐呵呵地道:“嘿,这家伙我熟,红四军政治部的笔杆子,舒同嘛,大名鼎鼎的秘书同志!”
那回在漳州战役后头,咱们忙着收拾战场,毛主席溜达过来,一眼就瞅见了舒同,乐呵呵地招呼:“嘿,小伙子,我猜得没错吧?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舒同吧!你的名号,我可是耳朵都听出茧子来啦!”
舒同咧嘴一笑,回了句:“嘿,我跟您比啊,那还差着一大截儿呢!”
抗日战争那会儿,一打响全面战斗,舒同就成了八路军总部的秘书长。咱们党呢,也整了所挺牛的学校,叫“中国抗日军政大学”,大伙儿都亲切地喊它抗大。有这么一档子事儿,有人琢磨着,要不请毛主席给学校题个校牌,多有面子啊!可毛主席那会儿忙得跟陀螺似的,抽不开身,于是大手一挥,说:“得嘞,这事儿交给舒同办吧,他笔杆子硬!”就这样,舒同接下了这活儿,给抗大写了块响当当的校牌。
嘿,您知道吗?那会儿,咱们为了把大伙儿的力量拧成一股绳,共同抗日,中央琢磨着请旬邑县的一位老翰林,前清时候的学问大家,来边区当个参议员。结果你猜怎么着?人家愣是没答应,理由还挺逗——“共产党没文化”。这事儿传到毛主席耳朵里,他老人家一笑,吩咐舒同给那位翰林大爷写了封信。您还别说,这信一送过去,翰林大爷立马改了主意,乐呵呵地说:“瞧瞧这字儿,写得跟花儿似的,文章也比我老翰林强,共产党里头藏龙卧虎啊!”
一九四八年底那会儿,国民党反动派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中央大佬们正琢磨着,得找个得力的班子去收拾台湾那摊子事儿。这时候,毛主席脑子一转,想起了舒同这位老兄,说:“哎,要不让华东军区政治部的头儿舒同去当台湾省委的一把手咋样?”可这事儿吧,美帝国主义不乐意了,非得插一脚进来搅和。结果呢,解放军只好先把攻台的事儿搁一边,先不跟美国佬硬碰硬。
嘿,你猜怎么着?舒同这家伙,俩好差事摆在眼前,他愣是一个没挑,直奔山东去了,当上了山东省委的头儿,那时候还叫中共中央山东分局呢。原先那位置上是康生坐镇,康生一升官进了京城,书记这把交椅可就空了出来,舒同瞅准时机,噌的一下就坐上了山东省委第一书记的宝座。
说真的,舒同在治理国家这档子事儿上,那手艺可真没法儿跟他的书法比。大跃进那会儿,舒同成了铁杆粉丝,跟着起哄,结果整出了一堆乱子,什么“官僚主义啊,硬性强迫啊,瞎胡乱指挥啊,吹牛不打草稿啊,共产风刮得呼呼的”,咱们就叫它“五害风波”吧。这五害一闹腾,山东那边儿可倒了霉了,饿肚子的人一大堆,悲剧就这么上演了。
一九六一年那会儿,舒同老兄因为“五风”那档子事儿,从山东省委的头把交椅上给挪了下来,改去章丘县当了个小县委的头儿。这时候呢,安徽省委的大当家曾希圣,他就临时客串了一把,接了山东的摊子。可您知道吗?这位曾希圣老兄,他也是“大跃进”那会儿的积极分子。那会儿啊,不光山东的舒同、安徽的曾希圣,还有四川的李井泉、河南的吴芝圃、甘肃的张仲良,这五位老兄,被大伙儿戏称为“五虎上将”。
一九六三年那会儿,舒同老兄被调到了陕西省委,成了书记处的一员大将。可没多久,十年乱糟糟的日子就开始了,舒同老兄可真是倒霉,被关了好一阵子,还天天挨批。就连他给中国农业展览馆题的那块大匾,经毛主席夸过的,都给砸了个稀巴烂。好在,那阵子总算过去了,舒同老兄也得以昭雪,不光重新站了起来,还当上了军事科学院的副院长,威风凛凛。到了一九八八年,人家还给他发了枚一级红星功荣誉章,真是风光无限好啊!
一九九八年五月二十七号那天,舒同老爷子在北京安详地走了,享尽了九十三年的福分。您瞧,这岁数,可是真够本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