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后建立的世界秩序,随着冷战的结束和全球化的扩展,曾一度带来了繁荣,被认为是人类历史的一个“高光时刻”但如今随着俄罗斯转型失败和美国经济陷入困境,这一秩序已经岌岌可危。大国竞争重新主导国际关系,昔日的和平保障机制沦为摆设,人类社会又在向利益优先的丛林法则前进。这种倒退不仅冷战后“一超多强”战略失败的结果,也是全球治理体系内在矛盾的积累。高举“美国优先”的特朗普再次上任后,为了解决美国国内矛盾,通过一系列单边主义举措,将关税作为对外施压的重要工具,开启了堪称世界大战的“关税大战”。一,““特朗普2.0”开启的关税大战威胁全世界。特朗普开启的关税大战,针对全世界。
不仅是地理上的无差别扫射,而且还是针对非made in USA 商品的无差别扫射。
在宣布加征关税的过程中,特朗普明确援引了《国际紧急经济权利法》等国内法律。
作为美国政府规避常规程序的重要工具,这一法案使得总统可以绕过立法、听证、调查等冗杂流程,以行政命令的方式直接对外实行关税等经济制裁措施。
历史上,这一法案主要应用于对付美国认为不友好的国家,如伊朗、伊拉克、索马里、朝鲜及白俄罗斯等,而特朗普首次将其大规模应用于贸易争端之中,开创了新的先例。
这种做法一方面反映出特朗普政府对现行国际贸易规则和国内法程序的不满,另一方面也展示了美国国内政治和经济利益博弈的复杂性。
特朗普通过利用《国际紧急经济权力法》,不仅能够快速实施单边措施,还能够综合运用关税、制裁、资产管控及冻结财产等多种手段,达到对外施压和控制市场的目的。
然而,这一系列措施的执行无疑挑战了国际法体系的基本原则,甚至超越了美国宪法赋予的法律程序,使得美国政府执政期间的许多决策直接凌驾于既定法律和国际规则之上,引发了全球法治秩序的不确定性。
三,特朗普欲建立“特朗普家族的王朝”并重构国际秩序。特朗普的政治资本在很大程度上来源于他所拥有的底层选民——那些经济或文化上受到全球化和贸易自由化冲击的美国民众,即俗称的“红脖子”群体。特朗普通过明确表示关税措施不会对美国民生产生不可承受的冲击,甚至声称“大家会遭受一些短期的、暂时的干扰”,试图让选民相信这种经济阵痛只是为了更大的国家利益。实际上,他的每一次政策调整都在不断消解国际社会现有的规则和共识,试图以单边主义重新定义美国在全球经济中的角色和优势。
特朗普政府不仅以关税征收和制裁措施来对抗其他国家,同时也企图通过这些手段牢牢掌握国际经济主动权,甚至直接干预国际贸易秩序。“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而是要加入这个家。不仅是加入这个家,更要主导这个家。”这一宣言,既反映了特朗普对自身政治魅力的自信,也折射出他对美国重新定义全球经济规则、重塑国际秩序的野心。正是这种野心,使得特朗普政府在推行全球关税大战时,理所当然地忽略了其他国家在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上所取得的成就,甚至轻视了多边合作的重要性。四,特朗普关税大战对世界的影响。不断扩大的关税壁垒对国际贸易产生的深远影响已不言而喻。从供应链重大调整、跨国企业经营模式的改变,到消费者支付成本的上升和全球市场的动荡,特朗普的关税政策无疑使得世界经济前景更加扑朔迷离。短期内,美国可能会借由保护主义政策改善部分产业的竞争环境,但长期来看,全球各经济体均面临着通货膨胀、投资萎缩以及国际合作受阻等风险。特别是在高科技、制药、能源等战略性产业上,美国企图通过关税和贸易制裁来保障自身产业链安全,但这种做法却可能为其他国家提供了技术突破和自主创新的动力,进而导致全球贸易环境的不确定性和竞争加剧。与此同时,部分受到美国关税压力的国家和地区可能会采取报复性措施,从而形成恶性循环,使得国际贸易局势难以回到多边合作、互惠互利的传统模式。面向未来,全球各经济体需要在美国单边主义抬头的背景下,探索多边贸易机制改革与合作方式,以应对来自贸易保护主义和单边制裁的挑战。与此同时,如何在国际法框架下约束大国的权力和行动,将成为国际社会亟待解决的重要议题。世界各国应在联合国、多边贸易组织及区域性经济合作机制框架内,加强沟通与协作,共同维护全球经济秩序的稳定与公平。
五,结论。特朗普对全世界开启的关税大战不仅仅是一场经济政策变革,更是一场对国际法律、全球经济秩序及国内治理原则的深刻挑战。从加征关税到跨国制裁,这一系列单边举措无疑改变了全球贸易的规则和参与者的行为模式。透过特朗普政府的政策,我们得以窥见美国在政治、经济和法治等多个领域的复杂纠葛与雄心壮志。未来,世界各国需要更加紧密地合作,在法治、平等和开放的基础上,共同应对因贸易战争而引发的各种不稳定因素,并致力于构建一个包容、透明、和谐的国际经济新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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