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想要上学。”
“妹妹，上学多好呀，可以交到很多朋友，可以认识许多的物品，还可以得到老师的夸奖。”
看着妹妹眼神的灰暗，我也知道了妹妹好像还有隐藏的事情。
我刚刚想要询问的时候。
门外电动车的声音咔咔的作响。
“该上学了小雪。”
“小雪，这两天就要下雪了，等你放学回来我们一起等雪，到时候哥哥陪着你一起玩雪。”
“我知道了哥哥。”
看着绽放笑容的妹妹，我忍不住的也笑了起来。
听话的妹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仙女。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01
我生活在山村，这里很美，清水蓝天，高山野兽。
大山是我赖以生活的地方，今天按照父亲的意思，来到他的屋子里面，看着墙壁上的黑色的猎枪。
我仔细的用抹布擦拭着。
看着桌子上留下来的小米粥，稀疏，我依然大口大口的喝着，生活不是很好，只要大家在一起就是一个家。
我来到森林里面，先是检查昨天设下的陷阱，找到了三个兔子，仔细的拿着猎枪扫视着，直到中午也没有碰到其它的野兽，不由得感到失落。
拿着手中的三个兔子来到镇上也就卖了十几块钱。
看着街边小店上的蓝色蝴蝶结，想到了妹妹之前来镇上看向蝴蝶结那渴望的眼神。
忍忍牙还是买了一个。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
看着院子门口的破旧电动车。
刚刚来到屋子里面，拿出来了剩余的钱，得到的就是自己父亲数落，母亲在一旁偷偷的笑着。
我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拿着馒头大口大口的吃着。
父亲骂累，看着我也是变得慈爱起来，手中拿着烟枪，一吸一吐：
“你以后准备做什么去呀！难道要跟随着我一辈子打猎吗？”
语气急促而又遗憾，他知道是自己的无能导致自己的儿子没有读上书。
“可能会去做工匠，也或者去学习打铁，放心老爸，不要自责。
反正我年轻力壮，有的是活可以干。”
“你这个臭小子。”
回到卧室里面，我时常想自己能够干什么，其实对于打猎我很喜欢，不过我深知只靠打猎是养活不了一家人。
现在的老爸老妈也年龄变大，我也不可能不管他们，想到了镇上的招工也该看看去了。
一觉睡到晚上，摸着眼角，眼泪滑过。
我梦到了我的妹妹和我告别，真是不吉利的梦。
梦中的妹妹非常的痛苦，让我为她报仇。
来到屋子，看着老爸皱着眉毛，还有老妈表情的不悦。
“你没有去接丫头吗？”
“小雪去和别人玩了，时间那么久应该也快回来了，现在雪越下越大，真是不知道怎么搞的。”
听到这的我心里不由得慌乱，天很黑，黑到看不清周围的景色。
“我穿着雨披去外面找找吧。”
大雪已经摸过了脚，很冷。
雪还在下，来到村子里面和妹妹一个学校里面的小爱。
敲响门迎着小爱诧异的眼神。
“小雪在你家玩吗？”
听到这的小爱连忙摇头否认，我也知道小爱的眼神的躲闪，不过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连续询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说没有见过小雪，终于是从一个男孩的口中，知道了小爱已经回家了。
听到这的我感到了诧异，如果小爱回到家，我应该能遇到，可能是天黑下雪的原因，没有看到吧。
我内心越发的不好了起来，回到家，也没有打散雨披上的雪来到屋子里面，对着父母亲询问。
两个人听到我说的话，也知道了事情的不好。
我父亲来到村子里面，在村民的招呼下，一直到了白天也没有找到小雪，跟警局打电话，警察也说暂时上不了山。
看着母亲痛苦的倒在地上，父亲一言不发的靠在门口抽着烟。
我发疯的在大雪寻找我妹妹的身影，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神啊给我一些指示。
02
大雪还在下，第二天我依然没有找到妹妹的身影，强烈的疲倦感在村子里面人的搀扶下，回到了屋子里面，闭上眼。
看着出现在我面前的妹妹。
跟着穿着校服的妹妹，在森林里面不断的奔跑，我苦苦追上去，依然没有追上，看着妹妹停在的小木屋。
这是我为她打造的秘密基地，她已经许久没有去了，这算是给自己的指示吗？
妹妹回头，语气痛苦，血肉模糊，断断续续的声音宛如恶魔：
“哥哥，哥哥我死的好惨……。”
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我的耳朵当中，我猛然睁开眼睛。
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流出。
失魂落魄的我，默默地来到后山，趁着下午还没有天黑，来到了小木屋里面。
最不愿意见到的场景出现了。
看着我的妹妹全身被扒光，身上有着各种疤痕惨死的场面，心脏怦怦的跳，血液顺着身体来到脑袋上面。
想要嘶吼发泄，却发现什么都做不到了，人伤心到一定的程度会流出血泪得。
瞳孔模糊，看着面前血红色的场景。
我知道妹妹这样子的身体不能让自己的老爸和老妈看到，一旦两个人看到，两个人一定会气死的。
毕竟亲女儿死了。
这是人为，想到了昨天早上妹妹说的话，哥哥我不想要去上学了，我当时为什么没有阻拦。
悔恨充斥着全身。
恍惚之间的我用雨披披着妹妹的身体，趁着天黑抱到镇子上。
雪还在下，不过我的心更加的凉，凉到想要晕倒。
看着面前的送葬馆，敲打着门，听着里面不耐烦的声音。
“是谁？大晚上的不睡觉！”
我：
“是我如烟。”
听着这疲惫的声音，柳如烟赶忙打开门。
看着面前流着血泪得我，手中黑色大衣包裹着的尸体。
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带着面前的我来到了房间里面。
我也把我关于我妹妹的事情讲述给了如烟，如烟听到后也是咬牙切齿。
“报警吧。”
听到这句话的我摇着脑袋：
“如烟报警是没有用，那些崽子都没有成年，再加上只有十二一岁，可能刑事责任都不用负责，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拘留所管教。”
“那这件事情就这样完了！”
“我怎么可能会让这件事情那么轻易的完事！我要把他们杀掉为我妹妹陪葬！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这是自古以来天地间公认的道理。
我需要你帮忙遮盖一下我妹妹身上的伤痕。”
如烟手中用着化妆品为眼前凄惨的少女擦拭化妆品，腮红，白粉，外加重新挑选的衣服。
看着躺下的妹妹，眼神带着些许的期许。
不过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03
过去了几天，看着二老也接受了妹妹死亡的讯息，开始了下葬。
下葬这天又下起来了雪，雪仿佛在诉说着不公。
周围的雪很大，村子里面的人帮忙才一起完成的，这次来的人很多，大多数的人都在诉说着节哀。
我看着来到的小爱还有他的父母，我看着小爱，知道小爱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小爱在院子里面的时候，神情呆滞，特别是看到我凶狠的目光也是忍不住的低着自己的脑袋。
“你可以去看她的班主任。”
听到这的我点着脑袋。
随着进行到最后，包括自己妹妹的班主任也来了。
按照指示我来到前院，看着一身西服和我父亲侃侃而谈的班主任。
心里升起来了一股怒火，我很清楚一个人的眼神，那种眼神是毫不在意，轻蔑。
对于和我父亲讲话也是漫不经心。
“雪儿的死真是遗憾，毕竟在学校表现那么好。”
我：
“我想问一下我妹妹的表现在学校怎么样。”
听着我冰冷的声音，宋青天停顿了一下。
面前的顾言和陈雪有着五分相似，一样的肌肤如雪，一个帅气，一个可爱。
“节哀吧，小雪的哥哥，小雪在学校里面表现得很好。”
“她有没有受到欺负。”
凶狠的眼神，把面前的宋青天吓了一跳。
宋青天不由得后退一步，看着如野兽般的血红瞳孔，想到了学校发生的事情，连忙摇着脑袋。
“我们学校一直保护她，怎么会发生霸凌的事情呢？倒是这次小雪真是不小心！
听到消息的我，特地带着全班同学过来祭奠。”
看着身后一个一个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男生女生，仿佛我妹妹的死在他们的眼里，只是无所重要，所有的人都没有在意过我的妹妹。
或者说这些人都是凶手。
我的心里再一次发凉，我也再一次的确认，我的妹妹没有一个朋友，在这个班级里面。
穿着白色衣服的我来到厕所，巧好听到里面的声音。
“前几天杀掉的顾清雪，临死之前还在喊他哥哥的名字笑死我了。”
“别笑了，毕竟是人家的葬礼。”
“好了，好了我们还得恭喜一下，正好剩的我们不用去少管所，还需要感谢这一家人。”
听到这的我躲在石头堆后面，咬紧牙关，鲜血流出也没有丝毫的感觉，想到了妹妹凄惨的模样，还有她临死之前喊哥哥救命的模样。
心很痛，痛到无法呼吸。
手臂再也忍不住的砸到墙壁上面，鲜血在不停的流淌。
如烟看着顾言瘫坐在地上，呼吸急促，连忙上前安抚着我，疏理我的气。
我站起身来，坚定的走着。
葬礼进行到最后，来到坟墓前，看着嘻嘻哈哈打闹的三人，没有丝毫的愧疚，有的只是兴奋，仿佛杀人在他们看来没有丝毫的负担。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自己记得这三个人，黄毛是王虎，带着眼镜的叫做陈龙，至于胖子叫做刘新。
自己的妹妹偶然提起过三个人，那时候拿着刀子的模样，我显然没有注意。
“这是别人的葬礼你们三个尊重点。”
“我们没有尊重吗？王虎，刘新。”
“我们尊重了呀，现在的人真是大惊小怪。”
听到这的我。
凶狠的目光看着三个人，三个人也是被自己的眼睛吓到了。
我来到三个人面前，高大的身影让三个人后退了一小步。
手中的巴掌打在三个人脸上。
三个人不仅不害怕，反而恼羞成怒大声的嚷嚷：
“你知道顾雪怎么死的吗？
她可不是自杀。”
我看着父亲那目光。
看着还在哭泣的母亲，想要打过去的时候，直接被周围的人拦住了。
“他是被我们三个人杀掉的，准确来说我们还有帮手。”
宋青天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做的结局，连忙拉着三个人离开。
我看着母亲不停的咒骂，看着父亲拿着铁锹冲过去被拦住。
我歇斯底里的怒骂，换来的只是三个人嘲弄。
我看着母亲的晕厥，父亲瘫软在地。
在这一刻我深深感觉到了无力。
葬礼进行的很糟糕，糟糕到我现在就想要去报仇。
这一晚的雪还在下。
依靠在门前，看着外面，内心已经浮现出来了复仇计划。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如烟拿着纱布来到我面前，帮助我绑着自己的手。
看着面前的如烟。
肤若凝脂，一件很普通的袄依然掩盖不了她俊美的面容。
顾言知道自己对不起她，摸着她黑亮柔顺，散发着香气的秀发。
看着她精致的面孔，我忍不住的抱着面前的如烟。
贪婪的吮吸她身上的味道，我知道这件事情一旦我做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
我的力气很大。
还在怀里面的如烟，感受到了疼痛，不过依然仍由我抱着。
“言哥，可不可以做的隐秘一点。”
听到这的我点着脑袋，不过就算是我在做的隐密，也会有暴露的可能，世界没有完美的犯罪，这是我深知的。
夜晚的风很大，破漏的房子的窗户不断的有雪花飘进去，我的母亲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气息微弱，本来母亲身体不好。
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的母亲已经气血攻心，离死亡也不远了，短短的几天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我的父亲在屋子里面，拿着大烟，不停的抽着。
空气中弥漫着白烟，从我的父亲眼中，我也看出来了狠辣，不过这件事情，我不会让老头子插手的，毕竟老头子都已经那么老了。
该好好的活下去。
准备着我的行李，看着弓箭，还有一把黑色的匕首，只要不遗留下来证据就可以。
至于如何把他们都找过来，那就需要他们的老师了。
造成我妹妹死亡的，绝对也有这那个宋青天一部分的原因，如果他能多关心一点我的妹妹说不定我的妹妹就不会遭难。
想到这的我，看着屋子上面的一个蓝色的超人，这是雪儿给我买的，她说过：
“雪儿的哥哥就是超人，独属于她的超人，哥哥可以保护她，可以爱护她。”
妹妹的话仿佛就在昨天，带着这个玩偶，眼神中散落着凶光。
背着书包来到了屋子外面。
看着守在门口的老爹，看着他冻裂的手，忍不住的说着：
“那么老，不好好的待在屋子里面，干啥呢？”
“这是给你的火车票！”
看着老头子的票，想到了绿皮火车，我不由得一笑，没想到老头子都已经准备好了，让我逃命。
曾经高大的父亲，宛如一个迟暮老人，再也没有了打猎时候的意气风发。
“这是送给你的猎枪。”
看着这把枪的我直接拿在手中。
来到这所破旧的学校，学校很旧，但是里面的人很有活力。
看着还在操场里面打着篮球的三个人，生活依旧在继续。
我很清楚他们，不会因此改过，还会变本加厉的去霸凌下一个女生，或者男生，这就是人。
想到了妹妹升到初中那可爱的笑脸：
“我在初中考第一，然后走出大山去外面上大学，到时候等我工作了以后，我会接替你来养我们家人的，就不用你每天那么辛苦了哥哥。
为了我，你都没有读书。”
想到了妹妹乖巧下的啜泣，我的妹妹就是太听话才被人欺辱，杀掉，欺辱她的人还在学校里面。
我并没有进入学校里面，反而守在学校这边，观察着宋青天，一个月的时间，我用着老旧相机，已经拍到了许多的照片。
宋青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猥亵学生。
再次之间我也被发现了。
04
寒冷的空气中两个人四目相对。
看着短头发，酷似我妹妹相貌的女孩。
天变得阴沉起来。
她有着和妹妹一样明亮的眼神，我很好奇她怎么发现的我。
“你是小雪的哥哥，顾言。”
听到这句话的我，点着脑袋。
“小雪说了，自己的哥哥是天底下的最帅气最有责任的人。”
我
“有什么事情吗？”
“我可以帮你把宋青天引出来。”
听到这句话的我，看着面前女孩眼睛的微红，刺骨的风吹在我的脸庞。
在迎着小雪，破碎感席卷而来。
看着面前的女孩，我没有听我妹妹提起过。
“你是？”
“我是小雪的朋友，准确来说是她救了我。”
经过讲述我也知道面前妹妹被霸凌的真相。
一开始霸凌的人从来都不是我的妹妹，而是面前的女孩，而我的妹妹看不惯霸凌选择伸手，等到自己深受其害的时候，面前的女孩选择了退缩。
面前的女孩说出来了自己妹妹在学校里面的种种：
“长得那么好看，长大以后绝对是狐狸精。”
“你看把菜放到她身上，她就像是落汤鸡一样。”
“那么好看，就算是被我们欺负你也不会告诉你的哥哥吧。”
“我们未成年杀人是不会判死刑的，就算是你哥哥我们也可以杀掉，乖乖的听我们话吧。”
“老师他们欺负我。”
“他们怎么不欺负别人！一个巴掌拍不响。”
听到这的我，踉跄的后退一步，接着心中翻起来了一阵大火，为什么初中生可以那么的邪恶，那么的不顾所以，法律有情，在这个时候就是一个笑话。
我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看着面前的女孩，对于她的请求，我没有拒绝，我们开始了谋划。
我把收集到的照片交给了面前的女孩，我也得知了面前女孩的名字，落雪。
我来到了森林中的屋子里面，仔细的等待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越发的冷冽起来。
听着下面的脚步声音，我知道人来了。
看着带着眼镜的宋青天鬼鬼祟祟来到小屋旁边，嘴上露出来了得意的笑容。
刚刚进去的刹那，我挥拳打去，宋青天倒在地上。
眼神中带着愤恨，回头看向我的时候愣住了：
“你不是落雪。”
听到这句话的我，并没有回答，我手中的拳头如雨一样落在面前宋青天的脸上。
发泄着自己这些天的气愤。
我也知道他猥亵过我的妹妹，只是没有成功。
眼镜下斯文的模样让人恶心。
直到我把宋青天打的濒临死亡的时候，我才停下手。
手中的麻绳绑着面前的宋青天。
手中的冷水泼到宋青天的脸上。
宋青天被惊醒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个破旧的木屋，在看着坐在椅子上面的我。
现在遗留下来的只有恐惧，现在的他已经和学校那边请假了，并且还和家里的人说了，也就是说现在没有人知道自己在哪。
“顾雪的哥哥你误会了，你的妹妹不是意外死亡吗？”
听到这的我也知道了面前的宋青天也知道内幕，不然也不会说出我妹妹意外死亡。
想到了妹妹衣衫不整的模样，在看着面前的人渣。
一拳挥去。
牙齿飞了出来。
“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只是一拳而已！
就算我在这里杀掉你也没有人会知道！”
“不要杀掉我，不要杀掉我，我知道欺负你妹妹的三个人，我没有侵犯过你的妹妹，也没去霸凌过你的妹妹。”
“然后呢？我妹妹的死和你脱不了关系！现在真是什么人都可以当老师了。”
打的面前宋青天血肉模糊的我这才停下来了手，看着他还有一口气，忍不住的大口呼吸了一下。
随着半夜，木屋传来了声音，打开门看着来到的落雪。
落雪来到我的面前，看着面前宋青天的模样，笑了起来。
笑的很痛快，仿佛大仇得报了一样。
我需要面前的落雪引诱剩下的三个人。
面前的落雪也知道剩余的三个人，落雪听话的点着脑袋。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天亮，一旁的除了我还有落雪。
看着已经被冻死的宋青天，我也只能感慨他死的那么痛快，看着他的尸体，我背着面前的宋青天来到了密林之中，特地来到了一处黑熊洞穴里面，直接扔到了里面。
静等了两天雪又下起来了。
落雪每次来都会伴随着雪，正如她的名字，落雪，落雪。
05
这几天的我并没有梦到我的妹妹。
直到星期六这天，计划已经开始了实施，带来的武器大部分没有使用，这是最好的。
我在等候的时候，门外传来几个嬉皮笑脸的声音。
“那么饥渴吗？落雪，放心哥哥们会好好疼爱你的。”
门外传来呻吟的声音，随着打开门，两个人也没有察觉到不对，撕扯落雪衣服的时候，我拿着手中的弓箭一箭射在其中一个男孩的大腿上。
这就是自己看到的两个人，其中一个高高瘦瘦，说话流里流气。
王虎。
一个带着眼镜看着很斯文，陈龙。
至于缺少的另一个是一个大个子，胖胖呼呼的刘新。
疼痛让陈龙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还在动手的王虎，也停下来了手，看着昏暗的木屋里面，我走了出来。
两个人看到我的模样也是被吓到了，两个人也知道我是顾雪的哥哥。
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表情，我很满意，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我喜欢看着他们害怕的模样，就像是我妹妹害怕的模样。
以暴制暴果然是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率的办法。
看着呆愣在原地的王虎。
我的手抓住他的脖子上，直接单手提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两位！之前在我妹妹的葬礼上！哈哈大笑，嘴上还说着侮辱她的话！我至今记忆深刻！”
“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是……故意霸凌她的，一切……都是刘新的原因，他是第一个霸凌你妹妹的人，他是第一个霸凌你妹妹的人。”
听到这的我并没有回应，手在不断的用力，不顾他腿脚的踢打。
我直接把面前的瘦子掐晕过去，我不会让两个人死那么的早，不然对不起我死去的妹妹。
至于还在旁边的斯文男人。
走过去，踩到他的脸上，看着他没有挣脱的意思，嘴上有的只是讨好，我也明白这个人是真的恶心。
“说实在话，我很不喜欢你这个模样，当初你们霸凌我妹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当时的你们可是非常的嚣张，根本不惧怕死亡！
你看看你现在被吓尿了，为什么还要欺负人呢？明明我的妹妹那么善良。”
踩得力气更加的大，如果不是身后的落雪提醒，面前的斯文男人已经被踩死了。
06
用着麻绳把两个人锁在这里，我准备回家看看。
回到家看着父亲站在门口，时不时的叹息，看着母亲已经可以下床，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
他们两个人看着回来得我，看着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多问。
两个人故作高兴：
“有福了小言，里面你喜欢的姑娘在等着你。”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进去。”
看着里面穿着红色棉袄的如烟，喜庆。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如烟是来做什么的。
“我喜欢你。”
对于如烟的喜欢，我也心知肚明，我也喜欢面前的如烟，可是现在的我不配说出这句话，看着面前漂亮的姑娘，摸着她俊美的面容笑了起来：
“我不喜欢你。”
“我很伤心的，你知道不？”
“我不能喜欢你。”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喜欢你。”
如烟来到我的面前，直接抱住了我，温暖喜欢我的全身。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令人回味，这份温暖让人忍不住的依赖。
不过在这个时候，我想到了雪儿，想到了雪儿惨死的模样，揭开了如烟的一根一根的手指。
看着她那泛红的嘴唇，宛如珍珠一样，想要让人吻下。
我克制住自己，离开的时候。
后背已经被如烟抱住了，如烟抱着我，语气变得轻柔：
“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们结婚好不好。”
我承认自己心软了，我想要和如烟结婚，我想要和如烟永远的在一起，眼睛里面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下。
我转身看着面前的如烟，想要把这一切做的更加完美。
我不想要坐牢，更不想要独留如烟。
看着如烟这破碎感的脸庞，委屈巴巴，我故作生气。
转身手指点在如烟的额头上面。
“我会做的很完美，只要不被发现我们就结婚，到时候我们远离这片山区，带着家人找一片安静祥和的地方。”
听到这的如烟高兴的点着脑袋。
我在家里休息了一晚，这一晚我抱着如烟，很温暖，很安心。
早上等我回到木屋的时候。
周围全都是鲜血。
看着两个微弱喘气的人。
两个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看着拿着刀子的落雪，嘴角带着报复的笑容。
我看的出神，在一瞬间我认出来了，面前的落雪就像是自己的小雪一样。
再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小雪。”
还在刮着王虎的落雪，放下来了手中的刀，捂着自己的脑袋。
刚才的眼神特别像是我的妹妹。
看着落雪惊恐的模样，我抱着面前的落雪，小声的安慰：
“刚才不是你做的！刚才不是你做的！是我做的，明白吗？”
听到这的落雪看着我，惊恐的点着脑袋，她感觉刚才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如果不是顾言哥的话，我会杀掉李虎，现在我已经把另一个的刘信杀掉了。
雪还在不停的下，看着这间木屋，手中的一把火直接把木屋点燃。
看着面前的落雪，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膀：
“你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做就可以了。”
看着我，落雪点着脑袋，刚刚走出去几步。
落雪回头看着我，脸上露出来了得意的笑容：
“果然哥哥你是最爱我的了。”
手中拿着铁锹的我，停下来，在看着身后那里还有着落雪。
一切都是我自己空想的，想明白的我挖着大雪，一直挖到白天，手已经破皮都没有注意，把三具尸体放入大坑里面。
看着五米高的坑，再加上四处无人，这地方已经巡查不到了，手中拿着一把火直接把木屋燃烧殆尽。
看着遗留下来的几件衣服，来到一处山洞里面直接扔了出去。
回到家的我，看着早上做好的饭，大口的吃着烤兔子，迷迷糊糊的回到房间里面。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下午，闻着身旁的香味，看着媚眼如丝的如烟。
不知道何时如烟出现在了我的床上。
“都做完了吗？”
听到这句话的我摇着脑袋。
07
站起身来，脑袋还有点疼，这几天日夜颠倒，身体变得虚弱了一些，身体也疲惫。
看着如烟看我的眼神，想要把我吃掉。
抱着面前的如烟，我贪婪的吸食着如烟身上的味道。
“我们出去看看吧。”
听到这的如烟点着脑袋。
我和如烟都生活在大山之中，如烟无父无母，跟着她哥哥一起生活，现在哥哥已经死去，现在的她彻底变成一个人了。
我和她相遇是在明媚的四月，四月的太阳很暖和，我来到镇上看着她站在大桥上，准备一跃而下的时候，我在身后抱住了她。
并且给了她一个可以活下去的理由，等她再大一点就娶她。
如烟也一直当真，我也没有避讳，基本上村子里面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情。
再杀一个我就成功了。
看着门口的母亲，母亲宛如当时的父亲一样，穿着厚厚的棉袄坐在门口。
“妈。”
“你醒了，你父亲今天有事情出去了，对了你父亲让你去车站接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的我感到了奇怪，看着遗留下来的破旧电动车，载着身后的如烟来到镇上。
来到车站，看着来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基友独苗，独苗身旁还有这一个男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不过我还是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了。”
听到这句话的我，看着独苗的穿着打扮，看来在外面混得不错，我没有一点嫉妒，反而十分的高兴抱住了独苗。
这也算得上这段时间的慰藉。
“票还在你手中吗？”
我，票。
想到了父亲递给我的火车票，摸着脑袋。
“那不是让我逃命用的吗？”
“哈哈哈。
果然你还是没有变顾言，这段时间很忙，很辛苦吧。
我一猜你就没有看票，现在看还来得及。”
我在口袋中拿出来票。
看着手中的票，上面写着时间地点，也就是有人替自己去车上了，想到了未杀的最后一个人，还有老爸脸上的笑容，一股不好从自己的心中涌现。
看着电动车也没有管一旁的两个人抓紧时间回着家。
打开门，看着浑身是血的父亲，父亲脸上再次挂上了笑容。
“爸。”
“好大儿你回来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爸，交给我不可以吗？”
“不可以，你小子的脾性我是了解的，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屋里的母亲以后也需要你照顾了，我这次不出意外着了。”
听到这的我看着老爸，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替我女儿报仇了。”
这句话像是和我说，又像是告诉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脸上带着骄傲的神色，眼睛里面豆大的泪珠滑落。
很快外面传来了警笛的声音，一个老警察，来到门口，眼神毫不顾忌的厌恶，对待我父亲也是很粗暴。
刚刚想要还手的我，被我的发小还有如烟的手按住了我的手臂。
小脑一阵疼痛，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白天了。
看着熟悉的房间，感受着旁边的柔软，看着没有衣物遮挡的如烟，她睁开眼睛故意装作生气。
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
嘴里吐息，温和带着一股甜甜的香味：
“今天要了我把。”
看着如烟脸色羞红，知道如烟已经付出来了莫大的勇气，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是时候做出回应了。
“轻一点。”
眼睛带着泪珠，看着如烟娇羞的模样，我的动作变得慢了起来，轻轻的抚摸她每一片柔软的肌肤。
中午，看着如烟沉沉的睡起，站起身的我来到了外面，看着独苗站在门口，眼神羡慕的看着我。
我忍不住的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面：
“听啥呢？”
“还是我言哥猛，在里面待了那么长的时间。”
“结果怎么样了。”
“叔叔被判死刑了。”
听到这句话的我并没有感到意外，警察根本找不到他们三个人的尸体，三个人的尸体已经埋葬在大山里面了。
我的母亲，眼神并没有失落，反而笑呵呵的摸着我的脑袋：
“我儿长大了，长大了。”
“妈，谢谢你。”
看着我的妈妈准备好的饭菜，我知道这是我父亲的断头饭。
拿着饭菜，告诉着身后的独苗保护好家。
我骑着破旧的电动车，来到了镇上，来到镇上已经天黑。
看着破旧的警察局，用着红砖打造而成。
“进去出示证明。”
看着和我差不多的警察，眼神羡慕的看着他。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顾言，我的父亲叫做顾歌，我来给我父亲送最后一顿饭菜。”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汇报一下，语气坚决。”
08
“我要结婚了。”
顾歌听到这句话，先是惊讶，随后笑了起来，已经折磨的不成人形，我也知道在没有摄像头的情况下，警察一般会动用私刑。
“对不起。”
“好好的过日子吧，在我们家桃花树下还有这几张百元大钞，这是你老爹的所有积蓄，对如烟好一点，独苗也来了，带着你妈，跟着独苗离开我们所守护的大山吧。”
“我知道，对了老爸在下面好好的保护雪儿。”
“臭小子我当然知道了。”
说到这的我和父亲四目相对，一起说出来了。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八个字。
准备离开的我，被一旁的老警察用手拦住了。
“说说吧，你爸为什么要杀掉那四个人。”
“他们把我妹妹残忍杀害了！我的妹妹并不是意外！
如果你的女儿被残忍杀害，全身被拔光，会怎么样！会在这里和我侃侃而谈吗？
法律制裁不了他们！阿瑟。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对于那三个人警察也是知道，得知真正的真相。
警察摘下来了帽子，对着我伸手：
“你父亲会在里面好好的，我保证。”
“谢谢。”
过去了半月，我的父亲也被执行了枪决，大雪下，我把我的父亲埋到了土地当中。
09
雪过去了半个月又下了，我迎着雪来到被大火燃烧的木屋中。
看着雪下的落雪，还有我爸的身影，笑了起来。。
“你们回来了。”
“哥哥我好爱你。”
“儿子我也爱你。”
跑过去的我，看着消失在前面的雪儿，还有老爸。
在看着远处，慈祥的父亲用手牵着我的妹妹，远离了这边。
“安静点，安静点，这是我们新学的课程认真听讲。”
嘴角流着滴滴鲜血，看着面前的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