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飞盘媛、登山媛之后,钓鱼媛又火了。
你听说过钓鱼媛吗?
一场艳钓,让我见识了一群大胆妖艳的女人,别人钓的是鱼,我钓的是福利。
我的钓友陈哥是个生意人,有钱有势,光钓鱼竿就十几万一副。
我们约着海钓那次,他开着一百多万的车来接我。
一路上他跟我讲泰国欢乐场、三亚海天盛筵、澳门新葡京……我大开眼界,感叹有钱真好。
他指了指后面,说,你知道后面车上是谁不?
我回头看了看才发现,原来一路上一直有辆商务车跟着我们。
“是你朋友吗?”我猜。
陈哥笑着卖关子,说是给我们放松用的“福利”,到了就知道了。
两个多小时之后,我们到了一处停靠着快艇的岸边。
我们后面的那辆车也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4个女孩儿,都是二十多岁,颜值和身材都是百里挑一。
女孩儿们看着头顶明媚的阳光,然后直接脱掉了外套,露出了里面的比基尼。
我明知道非礼勿视,但眼睛还是忍不住瞟了过去。
她们的身材都很棒,尤其是其中一个穿着蓝色比基尼的姑娘,凹凸有致,马甲线看了让人忍不住想抚摸她平坦的小腹。
这时,我耳后响起了陈哥的声音——
“想看就大胆看嘛!”
“嘘,陈哥,你这……”
陈哥哈哈大笑,招呼那几个女孩儿过来。
“这是咱的几个女钓友,都来认识认识吧。”
我脸颊一阵发烫,连她们自我介绍的时候听着都是耳鸣声。
就在我尴尬的时候,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
陈哥望了一眼,说:“哟,老李跟老胡他们来了。”
只见一辆豪车行驶过来,停在我们的车旁边,车上走下来两个人,从穿着和谈吐看的出来也是大老板。
互相寒暄之后,我得知这两个人是陈哥的生意伙伴,多年的好友。
“走吧,咱们先上船吧。”陈哥指着停靠在岸边的观光游艇说。
他给姑娘们使了个眼色,她们便像蜂蝶一般围了过来。
这时陈哥偷偷对我说:“她们就是钓鱼媛。”
钓鱼媛。我好像听过这个词,就像飞盘媛,登山媛一样,只要某种爱好中有富人参与,就少不了这样的女孩。
但她们会做出什么行为,我暂不得知。
到了船上,陈哥提议,说船还挺大,咱们刚好4男4女,两两结个对儿,找个安静的地方钓会儿鱼或者聊聊天先。
“好,同意!”徐总语气爽朗,“女钓友们,你们想选哪个男士交流交流啊?”
这时一个大眼睛高鼻梁的美女来到我身边:“老板你好,我叫佳音,多指教啊!”
佳音很漂亮,但我的眼睛仍不自觉地朝身材最好的那个姑娘瞟去。
佳音看到我眼睛在看别人,于是又靠我更近了,她胸部几乎紧在了我身上,轻声在我耳边说:“你喜欢思文啊?可是我的size可是比她大。”
我噎住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个姑娘叫思文。
快艇开动之后,我来到了一处水域,风和日丽。
我在船尾下了杆子,佳音走到我身边,坐下,涂起了防晒霜。
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跟比基尼美女这么靠近过。
虽然佳音足够诱惑人,但我还是朝思文那边看了一眼,她正安静地陪在陈哥身边。
突然,她也看向了我这边,冲着我笑了一下。
“老板。”佳音的手臂伸到了我眼前。
她把防晒霜递给我,说:“帮我涂一下后背啊。”
我血脉贲张。
只见她解下了比基尼的系带。整个后背暴露在我面前。
我看着她光滑的后背,咽了咽口水。
“你再不碰它,都要晒黑了。”佳音催促。
我把防晒霜涂在手上,然后抚摸着她的后背。
不知是不是故意,本来挡在胸前的比基尼突然掉了,她弯腰去捡,我于是从侧面看到了她整个春光。
我呆住了,这光天化日之下,又不能直接做什么,这不憋坏人吗。
我给她涂完后背之后,她重新系上了比基尼。
“换我给你涂吧。”佳音笑吟吟。
还没等我回话,她的一双手就抚摸到了我胳膊,然后网上蔓延,轻轻掠过脖子。
接下来,她帮我涂小腿,纤纤细手往上抚摸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仿佛触电般,我如醉如麻。
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反应,小手故意继续在我敏感的部位周围游走。
我害怕被别人看到,回头一看,似乎大家都没往这边看。
突然,佳音侵入了最后的边界。
我没有了思绪,没有了主张,任由她操纵。
在海浪声声中,她也轻轻喘息着。
就这样,我从欲仙欲死,到一泻千里。
结束后,佳音笑着说:“我去洗下手哦。”
我有些羞愧,我跑到陈哥身边,先看了眼思文,只见她专心正在钓鱼。
“陈哥,过来,跟你说件事。”我轻声招呼陈哥来到船侧,问他这些女钓友到底是什么来头。
“她们啊,就是陪钓的,有的比较开放,有点比较拿捏,但要是聊好了,基本都能上钩。你看老胡那个…”
他示意我朝胡总的方向看去。
我们站的位置,刚好能看到胡总和他身边的美女。
我惊讶,他竟然跟陪她的那个美女正在……
美女捂着自己的嘴巴不发出声音,但她颤抖的身体已经把我的三观震碎了。
陈哥说:“你适应适应就好了,跟着我,以后好玩的事情多着呢,不急。”
到了晚上,我们终于上岸,在酒店吃饭喝酒。
我们一个单间,女孩子们在另一个间。
这是我跟陈哥他们三人第一次坐在同一桌喝酒,席间我听了他们很多在男女关系上劲爆眼球的“玩法”,我感慨自己真是没见过市面,白活了这么大。
陈哥拍拍我肩膀说:“小松,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李总也对我说:“你多被李哥熏陶熏陶,才不愧男人这一辈子啊!”
他们大笑起来。胡总也趁机劝我:“你啊,还是小男孩儿,过几年就好了,自己也活明白了。”
我喝了很多酒,回到住处。
走进去,里面坐着思文。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一看就是刚洗完澡。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李总说想换一下,佳音就去陪他了。”她的声音很好听。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一人一个房间吗?”
思文轻轻笑出了声。“你果然是喝醉了。”
她解下浴袍,里面是今天的比基尼,
这比没穿衣服更为诱人。
是啊,我醉了。
我不再管什么道德,什么文明。
今晚,我只做一个被酒精操纵的动物。
我走上前,抱住了她。
这个夜晚,我回味了许久。
第二天的海钓,陈总包了一艘大游艇。
但是在游艇上,大家根本无心海钓,很快船上变成了淫乱派对。
我喝多了酒,再加上太过劳累,就在这醉生梦死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声响吵醒。
睁开眼,只见陈总竟然跟佳音吵了起来。
佳音很倔强地红着脸喊到:“我说了我不会游泳,我不是来跟你玩儿命的!”
陈总依然不以为意地叼着烟:“你不会游泳来这里干嘛?糊弄我是吧,我的钱这么好挣吗?不是你会张开腿就可以来数钱了!我高高兴兴组的局因为你扫了兴……”
他们都喝了酒,似乎脑子都不清醒。
其他人很冷漠地坐在一边,只有李东林还在劝:“各退一步嘛,就让她带上护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佳音依旧不依不饶地对陈总喊:“所以呢?我现在不会游泳,你打算淹死我吗?”
我仔细看着他们,红晕未消衣衫不整,竟然在这种晕头转向的时候能吵起来。
我打算起来劝架,却看着陈总和佳音拉扯起来。
一个响彻的巴掌之后,佳音一头栽进了海里。
佳音在下面扑腾大声呼救,我也随之彻底惊醒。
我看着游艇下面的海浪,有些腿软。
我自己的游泳技术也一般,直接下去救人肯定是找死。
眼看着佳音扑腾了没几下就不见了身影。
而另外三个男人看到这一幕,却显得异常冷静。
李东林换了一副嘴脸,说:“你们看到了?谁也不准说,明白吗?封口费要多少有多少,但是要把嘴封死。”
有两个女孩子被吓得蜷缩在一旁,互相抽泣。
但是思文却耿直地说:“现在去救人肯定还来得及,你们难道想背上命案吗……”
陈总淡定地看着她们三个,慢悠悠地说:“我当然不想。警察不知道,我就不会背上命案。”
这三个男人,显然已经不把外围女的生命当回事儿了。
但思文却做出了断送自己一生的决定,她竟然威胁陈总:“如果你们不救她,我肯定会报警!这是人命,不是一只猫一只狗!我们不需要封口费,你们现在去救人,一定还有机会。你们肯定也不想上岸之后被警方通缉吧……”
可惜,他们三个男人一对视,竟然一拥而上,手脚利落地控制住思文,
即使她拼命挣扎,但随着“嘭”的一声,思文被他们抛进了汹涌的大海。
紧接着,他们看向了我。
李东林说:“来吧,徐松。”
我吓得瞪大双眼,不明白他们要我做什么。
只见李东林甩头向另外两个已经哭得很大声的女孩儿,示意我也把那两个女孩儿扔下去。
我懂了,最保险的封口就是大家都不“干净”……
这时候想要活命,就必须要纳投名状。
陈总威胁我:
“小松,你从始至终得和我绑在一起,如果不然,那就得从我的快艇上下去。”
胡总也说:“别耽误了。”
我知道,我别无选择。
我面如死灰,哆嗦着把那两个女孩儿挨个推进海里,看着海水淹没了鲜活的她们,也淹没了我的良知。
游艇上只剩下了我们四人,经历了这种事,所有人的酒都醒透了。
陈总从游艇旁边解开一艘救生小艇,让它飘在海面上。
然后他对所有人说:“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出海之后没人见过她们几个,以为她们自己上岸去了。一定要记住,说漏了嘴,大家都性命攸关。”
我知道,那艘救生艇是做给外界看的假象。
回去之后,我日日心神不宁,再也不敢接触任何水域。
同时也因为不时出一些差错,而被陈总解雇了。
现在,我也跟陈总他们彻底断了联系。
今天吃晚饭的间隙,我打算打开某软件看球,
却一眼掠过了一条夺人眼球的劲爆新闻“赤裸女尸……”
好奇心作祟,我点进了那条新闻视频。
“近日,有渔民在中国北部湾海南岛岸发现一具赤裸女尸骨架。根据法医勘测,该女尸由于长久海水浸泡外加沙岸掩埋,尸体损毁严重,故难以确定死因。尚可确定该女尸大致死于三年前,且尸体被卷入岸下泥沙中掩盖。警方目前正在寻找该女尸家属,寻求该案件的下一步进展。”
虽然画面中的女尸照片打了马赛克,但我还是惊得心惊肉跳。
因为,这我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件事。
我一直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并且已经和参与其中的所有人都断了联系,但现在似乎一切才刚刚浮出水面……
我随即关掉了视频,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因为相关的一切痕迹早已经消失殆尽,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那件事过去之后,虽然我一直心生忐忑,却最终没有生出什么事端。
听说陈总花了一笔封口费,那四个钓鱼媛失踪的事情最终没有折腾出什么水花。
三年过去,我也逐渐对这件事脱了敏。
今年,我才又重新拾起钓竿。
但在前两天,我在水库钓鱼的时候,发生了诡异一幕,现在想起来,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
经常钓鱼的人都听过这样一句话:“死鱼正口,收竿就走。”
我一直不信邪的,但也没经历过这么难以解释的事情。
那是下午四点多,太阳还足的时候,我钓上来一条死鱼。
那条鱼是直接从水面底下翻上来的,我手里一轻,竿子却荡了几下。
我看见一条不算小的鲫鱼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漂上来,鱼钩嵌在它嘴里。
我把鱼拽上来,发现这条鲫鱼已经翻了白眼,甚至鱼皮都有些脱落,拿在手里泛着腥臭。
我赶紧把鱼扔了,留下一手腐烂的浆液。
虽然掉到这样的一条鱼我有些心惊,但我向来是个唯物主义,觉得也就是运气不好,概率极小也有可能碰上。
我洗了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钓鱼。
说实话,我当时有些恍惚了,也想起了被海水淹没的四个女孩儿。
她们的死状,应该和那条鱼差不多……
但那是我的心魔,越怕越想。
我逼迫自己继续钓鱼,告诉自己都是巧合,那件事永远地过去了……
但紧接着,又有东西上钩了。
我到现在都不确定那是不是真的,还是我精神出了问题。
当我的鱼钩拉近时,水面也变得腥红无比。
我以为是某条大鱼,但重量又和那些血水不对等。
我拉上来鱼钩,却看见一颗人的头颅咬着钩子在水面上荡,他的脖子上正鲜血淋漓,而那颗人头我竟然认识,是李东林。
我心底一颤,就扔下竿子跑回了家。
说来我回家之后就后悔了,毕竟李东林不是我杀的,我没有逃跑的理由。
但我是心里有鬼,只有我自己知道。
事情也过去了大约三四天,至今李东林死亡的消息也不见报端。
而且我的鱼竿还钩在上面,如果被警方发现,肯定会第一时间找到我。
这期间我试着联系了李东林,但对方始终没有接听我的电话。
最后拨打的几通电话,对方都已经关机。
昨天下午,我为了给自己一个心安,去了当时钓鱼的水库。
依旧是阳光充足的天气,野路上也有人来往。
我远远看着曾经呆过的地方,已经有一个男人坐在那儿,他还霸占了我的马扎。
水面清净,不见红波。
而且,被我扔掉的鱼竿也孤零零地躺在草丛里。
于是,我还上前询问那个戴着草帽的男人:“哥们儿,你来这儿钓几天了?”
他看了我一眼,说:“我天天在这儿钓。”
“我上次在这儿钓鱼怎么没看见你?”
我见他迷茫,告诉他:“八号那天。”
“哦,那天我来的晚。”
他看见我总是看我的鱼竿问我:“那根竿子是你的吗?”
我没敢吭声,怕他发现过什么。
“我看见那根竿子的时候,它上边儿还挂着条鱼,你人影儿都没了。”
“啊,当时我家里有急事儿……”
我去草丛里捡起我的鱼竿,发现没有洇血的痕迹。
这个人还招呼我继续钓鱼,我没有那个心思,甚至忘了要自己的马扎,赶紧离开了。5.
我以为,是我精神出了毛病。
但是除了那天钓鱼,我的生活一切正常。
我搜索过有关“死鱼正口”的相关资料,里面竟然说遇到“死鱼正口”,是因为有水鬼把鱼挂上钩子。
水鬼……我只能联系到那四个命丧黄泉的女孩儿。
从那天之后,我也的确总做梦梦到那四个女孩儿在海里呼救的场景。
甚至,还做过佳音和思文湿漉漉地站在我面前满脸怨怼的噩梦。
虽然神鬼之说实在荒诞,但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我最近离奇的遭遇。
昨天晚上我回了家,就刷到了“赤裸女尸”的新闻,很难讲这不是巧合。
看到那条新闻以后,我也没了胃口,甚至也没了睡意。
一方面是那四个女孩儿给我的心魔,一方面是害怕警方调查之后找到我。
想起这一切,我就更加压力山大。
时至深夜的时候,我依旧没有睡着。
客厅的一阵动静,让我汗毛倒竖。
因为我听见了女人的哭声。
模模糊糊,逐渐清晰:“徐松,你还记得我吗?……徐松……我是佳音……我好冷啊,好冷……这里太凉了,我不会游泳,出不去啊……这么多水,我好害怕啊……好害怕……”
我确定我听到了,甚至有一阵一阵的海浪声,好几个女人的哭声,还有她们被海浪拍打的窒息声……
那种阴森的气氛笼罩着我,让我不敢喘息。
卧室的开关在房门旁边,我想去开灯,却看见从门缝里涌进来一片一片的水。
那腥咸的气味,除了海水,不像是其他。
嘭!嘭!嘭!
她们开始在外面敲门,凄凄惨惨地哭着:“徐松,你为什么不救我们?你出来,回答我……你快出来……”
我心惊担颤,甚至感觉自己有被吓死的可能。
我打开了手机,想开手电筒,但里面竟然在播放我刷到一半的“女尸新闻”:“……该女尸未着一件衣物。据推测,或许是作案人为避免被发现线索,故脱去了该女子衣物……”
我惊恐之下扔掉了手机,然而里面还在继续播放下一条视频:“根据警方提取DNA验定,该女尸为三年前‘女钓友’失踪案四人女钓友之一的齐思文。目前已联系到该女子家属……”
新闻播放到这里,门外传来惊天动地的哀哭,同时我的整个卧室的地面也已经被海水浸透。
我以为自己命不久矣,裹紧被子惊慌失措地等待“她们”的复仇。
可是,不知道过了过多久,“她们”的声音渐渐远了,最后消失了。
连同海浪声和涌进来的海水,一同消失不见。
可当时的我全身麻木,一动不敢动。
我听说,人在死之前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最近的遭遇,让我甚至对自己的生命状态也有所怀疑。
明明白天还是生龙活虎的……
我住18楼,这里亮得比较早,几乎四点半左右,窗帘就透过了光。
我看着一地的水,还是腥咸无比。
我居然没死,有些意外。
于是我活动一下僵硬麻木的手臂,大着胆子拉开了窗帘,看到窗外蒙蒙亮的天色,觉得非常不真实。
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吗?
我穿上拖鞋,蹚在满地的水里开了灯,发现这里的水的确不能作假。
我还捡起了已经泡在水里黑屏很久的手机,发现它质量不错,还能开机。
最后,我握住了卧室的门把手。
那一刻,我想了很多……还有开门就是佳音和思文来索命的画面。
但是我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这样下去早晚会精神崩溃,不如一死了之。
我下了决心,转动了门把手……
开门之后,只有满地的水,浸得我脚底板发凉。
我开了客厅的灯,看到了我卧室门上湿漉漉的手印。
想要用水渍在这种木质门上浸出那么深的手印,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除非……
我不敢深想。
客厅里响着非常大的水声,是水龙头流水的声音。
我循着声音过去,发现厨房的水龙头一直开着。
还有,卫生间……
而我走近卫生间,发现里面流出一些殷红的血水。
越走近卫生间,那血锈味道越浓烈,而且颜色浸染得客厅的水也变得粉红。
但里面,似乎只有流水声。
这一切,似乎都像是人为……
我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赫然看见了胡总的头被泡在浴缸里。
由于花洒和水龙头一直对着浴缸里大量放水,胡总的头一直瞪着眼睛在其中不停滚动,他的血也好像快被冲洗干净。
我当时的感受只有慌张和窒息。
这一切事情都那么扑朔迷离。
我关上了水龙头,看着胡总的头泡在血水里,大脑一片空白。
我更无法理解,明明是自己家的水,为什么到我的卧室里会有咸腥味?
是因为,胡总的血?
我从卫生间退出来,第一时间想到报警。
我知道,我和胡总的关系,这可能会牵扯到三年前的事。
但是毕竟警方只找到一副女尸骨架,根本没有任何推定与证据联系到我身上。
而胡总的一颗脑袋出现在我家,我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的。
我到卧室去拿了手机,打开了客厅的门,去了外面的楼道里。
当时几乎天亮,楼道里反而是最明亮的。
我也能往外放出水去。
在楼道里,我报了警。
然后看着我面前的电梯下楼键毫无征兆地变红。
我甚至恍惚到不知道自己是否按过。
电梯门在我面前打开,关上,然后自动下去了。
那一刻,我觉得我疯了。7.
警方赶到之后,我已经呆坐在楼道里半个小时。
楼下也已经骂骂咧咧找上来过。
我答应了赔钱,赔二十万给他们换吊顶。
但我心想的是,自己应该活不到能给他们换上吊顶的时候了。
警方到我面前问我:“你报的警?”
那一刻,我才觉得自己见了点儿阳间的东西。
“对。”
“带我们看看现场。”
当时我家里的水已经流净了,甚至只有一些散不去的水汽,没有什么血腥味儿和腥咸味儿。
但是,我带着警方打开卫生间的门的时候,傻了眼,里面没有胡总的头。
“没了?”我懵逼了。
“什么没了?”
我指着卫生间的浴缸说:“这里,有一颗人头。肯定有,我看见了。而且到处都是血,客厅里,楼道里,都是血水……你们闻闻……闻闻……”
我像个神经病一样在那里疯狂吸气,可是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
我以为自己真的疯了。
我觉得自己在警方眼里一定有精神病,这满地的水,多像是我自己搞出来的。还有我空口无凭的人头、血水……我根本证明不了我自己。
当我发现我根本闻不到什么的时候,我几乎确定了,我有病。
我怀疑,我有妄想症。
然而警方却是来认真办案的,他们竟然蹲在浴缸边仔细检查。
我想到自己有病,就只好冷笑,居然这么晚才发现。
昨晚的一切,女鬼、海水的腥味儿、人头、血水……可能都是我的幻想?
“警察同志,我可能有病。”我看着他们徒劳无功地在卧室里检查,非常失落地说。
一个老民警说:“你先冷静,我们按例检查,你如果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就去医院看一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或者是想让我们送你也可以。”
听他那样说,我就更觉得自己有精神病更可信。
可能警察也觉得是我自己有问题。
我看着警方检查,最后他们问我要不要坐他们的车去医院,我答应了。
的确,我怕自己精神不稳定,又看到什么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当然,我看到的东西是不能说的,那是我心里的阴暗面,永远都需要掩埋的真相。
坐在警车里,我被警方盘问。
也或者,他们只是好奇:“你之前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吗?比如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别人没看见的……”
“有。”我脱口而出之后就后悔了,因为水库钓鱼的事情也不能说。
“跟这次看到的有联系吗?”
我赶紧矫正:“没有,没有联系。”
“这种事情一共发生过几次?”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不清楚我看到了什么别人没看到的东西……可能最近,病情加重了,我才发现自己精神有问题。”
“你认识你看到的那个人吗?”
我赶紧摇头:“没,不认识。”
“肯定在生活中见过。”
“没见过。”
警方似乎对我起了怀疑,他们看着我的表现有些错愕。
我也后悔为什么表现得那么过分地需要撇清关系。
媛媛不断[吃瓜]
只有想不到 没有媛不到[笑着哭]
这些女孩过来陪这些老板,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付给她们丰厚的报酬呢,思文会和小松在这一夜后关系变得更加暧昧吗
娱乐场所下岗再就业
就是技女。美化个啥。
孤立无援[呲牙笑]
开始有卡车媛了
青楼有缘
都在寻找市场,看看能卖个什么价。
四千万男光棍看看
不得不说小松这波钓鱼媛福利蹭得绝啊
这陈哥怎么这么照顾小松这个钓友呢
这场钓鱼媛是陈哥组织的,那他都是开啥条件邀请了这些年轻貌美的钓鱼媛姐妹团的呢,来个会员看看钓鱼媛都是怎么堕落的去咯
这些钓鱼媛互相之间应该都是认识的熟人吧,她们都把这种援交当作自己的职业了吗,可是她们也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啊,这么年轻为啥不找份正经工作呢
可惜小松这个嫩头青马上要被陈哥给带歪了
男人都改不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着灶里的坏毛病,这毛病在有钱人那里病症更严重了
这些女生这么开放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一时私欲呢
小姐行业也越来越卷了,得多才多艺才行
小松真是走运啊,可以和先前看中的思文在一个房间,但是她们会发生那种关系吗
怎么看全部???
, x ,, ! , x ,, !
佳音真是一个性格大胆,不拘小节的女孩子啊,当着那么多人还要求陌生男子给自己涂防晒,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被揩油,还主动把自己往外送,真是服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