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破镜重圆言情文——《浓夜难渡》

冰冰推书 2025-03-17 17:39:29

文案:

*破镜重圆、开篇重逢

*冷艳妩媚vs腹黑深情

*

文案:

酒桌上,不知谁提了一嘴:“听说夜浓回国了!”

沈屹骁手里的红酒微微一晃。

有人起哄:“想当初咱们沈总和夜浓,那可是轰动一时啊!”

大学时,沈屹骁和夜浓谈了一场轰动全城的恋爱。

沈家是顶级豪门,而夜浓除了有一张顶级的脸蛋之外,一无所有。

所有人都认为她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却不知,那晚的宿舍楼后,最能藏污纳垢的阴影里,沈屹骁把她吻到近乎窒息,最后卑微求她:能不能不走?

可她还是走了,头也不回。

*

夜浓随公司回国开疆辟土。新接的项目,面对甲方各种刁难,夜浓不得不亲自出面。

夕阳下沉,夜浓在那间过百平的办公室里见到了沈屹骁。

他站在霞光粼粼的落地窗前,脸色沉,声音冷:“好久不见,夜小姐,别来无恙吧?”

当年在他的庇护下,她骄傲、一身硬骨,但时过境迁。

以为她会服软,没想到许久之后只等来一句:谢沈总挂念,我很好。

沈屹骁一步步走过来,影子盖住她:“夜浓,被你玩了六年,求我一声,怎么了?”

可惜,最后服软、求饶的人还是他,永远是他。

那夜,书桌上的文件掉落一地,沈屹骁认命吻在她唇角:“夜浓,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恶,这辈子要被你这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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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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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祯没敢在门口久听,带着满腔的震惊、好奇和疑惑回到客厅。

这几年,他和他弟弟齐冀没少劝过沈屹骁,正面的‘引导’,反向的‘刺激’,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可每回沈屹骁不是沉默就是冷言冷语一句「说完了?」来结束这种话题。

近两年,他们更是有意无意地说服他交交女朋友,可这人从来都不为所动。如今可好,悄无声息的带了个女人回来,还唯恐被他这个好兄弟知道。想当初他大学谈的那个,昭告天下似的,恨不得人尽皆知。

回想刚刚那声动静后,他的反应,齐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若是因为关系没确定不想被他知道的话,那他干嘛把人带回家,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难道说,里面的女人是......

这个可能性让他瞳孔一缩。

沈屹骁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齐祯正呆若木鸡的站在沙发前。

沈屹骁瞥他一眼,皱了皱眉:“怎么了?”

齐祯目光扫过沈屹骁身上的睡袍,没说话。

沈屹骁知道他心里有疑惑,但相比解释和闭口不提,他觉得后者更省时省力。

“时间很晚了,你早点回去吧。”

这么急着给他下逐客令,还真是扰他好事了。

虽然理解他作为男人的需求,但却无法苟同他的做法,嫌弃的眼神将面前的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齐祯呵了声冷笑:“抽空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听出他的阴阳怪气,沈屹骁更觉云里雾里:“检查什么?”

明知故问。

还能检查什么,就算真找那种女人,外面不能解决,非得带家里来?

齐祯懒得再同他说,从他身边走过时,没好气的拿肩膀撞在他肩膀。

沈屹骁:“......”

虽然一头雾水,但他对齐祯的莫名其妙没放心上,目送他出门,沈屹骁回到卧室。

刚刚齐祯听到的那声动静是夜浓打翻了床头柜上闹钟的声音,而她自己也从床上滚了下来。好在床边有一层羊绒地毯,不然把她摔疼摔醒了从房间里出去,再被齐祯看见,沈屹骁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所以他到底是何苦给自己找了这么一麻烦。

房间里没有开窗,满室酒气。

沈屹骁走到窗边,将窗户闪开一条缝,凉风顿时隙了进来。

刚一转身,就见床上的人一连两个翻身,沈屹骁几个大步迈过去,用自己的胳膊挡住了她差点就要再度滚下去的身子。

夜浓身上是一条长及裹身的缎面裙,穿这样一身睡觉自然是不舒服。

沈屹骁当然知道,他更知道,她睡觉不喜束缚,哪怕是深冬,也喜欢穿轻薄不贴身的吊带睡裙。

沈屹骁低头看着她时紧时松的眉心,短暂犹豫后,他将她因为翻身而裹压在腿弯下的裙摆抽了出来,往上堆叠的同时,白里沁粉的大腿肌肤也一点点呈在他眼底。

眸色渐深时,沈屹骁及时收了手。

出了卧室,沈屹骁将客厅沙发里所有的抱枕都拿了进来,一边两个,又堆又抵的卡在她身体两边,防止她再度翻身掉下床。

之后他又去倒了杯温水,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后,他坐到床边,胳膊探到她颈下时,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动作停了两秒。

那一瞬间,他清楚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声声清晰。

他别开脸,一连两个深呼吸,才将淤在胸腔里那股难以名状的气息压下。

将人扶坐起来后,沈屹骁将水杯杯口抵在她唇边,杯底倾斜,湿润沾到她唇缝时,夜浓主动张了口。

以前她喝醉,沈屹骁就是用的这招,只是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依旧有用。

大半杯的水被她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干净,沈屹骁无声弯了弯唇。

水杯放回床头柜上,沈屹骁没有立即将她放躺回去,就这么看着她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地低着脑袋,直到她自己感觉不舒服,主动歪了身子,搂住他腰。

隔着睡袍,还有她身上的裙子布料,依旧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不似记忆里她醉酒会有的滚烫,但也依旧高出他许多。

原本轻握在她肩膀未有动作的手,不知不觉地摩挲起指腹下的皮肤。

不知是把她弄痒了还是贪恋他丝质睡袍的顺滑,怀里的人把脸贴到了他胸口的位置,拱了拱,又蹭了蹭。

像一只奶猫似的,一副乖巧惹人怜的模样,像要得到主人的轻抚。

原本蹭在她肩膀处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停住,沈屹骁眉眼微垂地看着她。

房间里只亮了一盏落地灯,不是能酝酿无限旖旎的暖黄色,而是冷白的光。但却盖不住他眼底溢出的,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几丝柔情,顺着她绯红的额头,到挺秀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她微嘟的红唇。

不知名的情绪似岩浆般在他眼底翻涌,让他眸色渐深,指腹捻过她柔软的唇瓣,他声音近乎低喃:“真的是不爱我......才跟我分手的吗?”

怀里传来呜咽的一声,听着很是委屈。

以前她喝醉,会抱着他,让他听她含糊不清的碎碎念,听着听着,他就会低头吻住她。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捏住她下巴,不过很轻的一个动作,就将她脸抬了起来。

她今天醉成这样,即便是将她吃干抹净,她也全无还手之力。

目光久久游离在她的眼、她的唇。

记忆也如开闸的洪水,突然回到五年前。

在她的宿舍楼后,他将她禁锢在坚硬的墙与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间,他吻她近乎失控,哪怕硬生生挨了她两巴掌,他也不管不顾的再度将她扯回怀里,直到她重重地将他的舌尖咬出血,直到她说:沈屹骁,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恶心。

恶心......

一年来的掏心掏肺,最后换来这两个字。

也正是这两个字,让他这几年每每回忆起过去,都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乞讨者一样。

是够恶心的,当初被她一把利刃插进心脏,换来的却是再见她时,最不该有的心软。

不是恶心是什么。

情绪的翻滚,让捏着她下巴的拇指指腹不自觉的用了力。

带着几分疼音的“唔”声,让沈屹骁缓缓松了指尖的动作。

“若不是我这个恶心的人将你带走,”他眼底情绪难辨,音色更是垂冷:“你知道今晚会发生多恶心的事吗?”

*

翌日早晨,天空一片清亮的浅蓝。

夜浓在口渴难耐里醒来,手机闹铃未响,她也懒得睁眼,手往床头柜胡乱一摸,“咚”的一声闷响,她这才掀起惺忪眼皮,趴在床沿,朦胧视线扫过地上浅灰色的地毯,这才发现把杯子打翻了,手伸下去时,她动作突然停住。

不对,她床边什么时候铺了地毯?

所有的困意连带难耐的口渴瞬间消失,她蹭的坐起身,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组陌生的油画,旁边是高低两组同样让她陌生的角柜,目光再偏转,窗前多了一组沙发,窗帘也不是她卧室的雾霾蓝。

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陌生。

夜浓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低头间,看见盖在身上的毯子,刚刚起身动作幅度大,如今毯子已经褪落到膝盖,好在裙子虽凌乱,但还是完整地裹在身上,但这并没有让她掉以轻心,抓着床单的手一紧一松间,她捏着缎面裙布一点一点往上,直到看见白色底裤边缘,她才长舒一口气。

可是自己身处的陌生房间依旧让她赶到紧张与戒备。

夜浓闭上眼,努力回想昨晚,却只想起舞池里拥挤的人潮,还有调酒师调酒的动作,至于其他的,任她怎么拿腕心砸着脑袋也没能回想起来。

所以自己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还有,她怎么能放任自己一个人在酒吧喝醉!

下床时,夜浓看见床边地毯上放着一双黑色拖鞋,从尺码看是男士,视线再一偏转,又看见两只抱枕一左一右的掉落在地。

她眉心拧了拧,没有去穿那双拖鞋。

赤脚下床走到门后,她深吸一口气,耳朵贴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一阵寂静无声里,她轻轻拧下门把。

全景落地窗,乔尔格蒂的家具,Viabizzuno吊灯,还有厨房内嵌的嘉格纳五件套,和她住的那所房子里竟然惊人的相同。

一览无遗的连贯空间,不见半个人影,夜浓原地转了一圈后,走到落地窗前,看见楼下的喷池花园里的三只麋鹿雕塑,她彻底愣住了。

这不是铂悦府吗?

她人在铂悦府,但却不是在自己住的房子里,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她猛然转身,刚一抬脚就看见茶几上放着一只黑金CF包。夜浓走过去,打开包盖一看,果然是她的,手机、证件,还有银行卡,一应都在。

手机屏幕摁亮,满格的电量让夜浓再度蹙眉,不过她现在还没有心思去解这疑惑。

浅咖色的换鞋凳旁,整齐摆放着她昨天穿着的那双白色高跟鞋。夜浓看向一侧自带下拉杆的鞋柜,短暂迟疑后,她打开柜门,里面清一色的男鞋。

这让夜浓心有不安的同时愈加疑惑。

出一楼电梯,夜浓快步走向大堂服务台,“你好,请问12层的业主叫什么名字?”

管家嘴角挂着标准的商业微笑:“女士,请问您是本小区的业主吗?”

若是说不是业主,可能对方不会那么轻易透露。

夜浓便点了点头:“我住6栋,这里的12层是我朋友的朋友,我刚刚下来的急,把东西落上面了,想回去取,突然想不起对方的名字了,如果摁门铃,总要有个称呼。”

管家微笑回道:“您称他张总便好。”

听出对方不想道出全名,夜浓也没再深问。

“算了,东西我下次再来取吧。”礼貌道谢后,她出了一楼大堂。

铂悦府每栋楼前都有一面水景墙,看了眼上面烫金色的楼栋号,夜浓又在心里默念着刚刚打听到的「张」姓。

顺着楼前的林荫道走了一段,夜浓这才发现她住的六栋就在刚刚那栋楼的正后方。

她不信巧合,更不信有人会有没来由的好心。

但床头柜上的水杯、床边放置整齐的拖鞋,还有帮她充满电的手机,每一个细节都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好意。

可是怎么就这么巧,那人不仅住在这里,还住在她楼前那栋楼。

该不会遇到偷窥狂,然后一路跟她到酒吧......

想到这,夜浓顿时倒吸一口气,以至于去公司的路上,她都觉得身后有车跟着。

到了公司没多久,曲姚来敲门,说阮总找她。

“昨晚打你电话怎么也不接?”

夜浓没说昨晚的事:“睡得有点早,没听到。”

阮瑜将手边一个黑色皮质方盒推到她面前:“早上雾色那边让人送来的,对方来的早,就把东西放在了楼下的物业管理处。”

夜浓将盒子打开后,目光顿了一顿:“这是那个碎片玻璃的实物?”

阮瑜刚刚也看了:“对,你拿回去看看,相比照片,实物应该更能找到些灵感。”

夜浓点了点头:“好。”

设计部是设计公司的核心部门,一共三个小组,雾色香水的包装设计,夜浓安排给了设计二组,组长是刘蕴。

“夜总监,您找我。”

夜浓将刚刚拿回来的盒子递给她:“这是玻璃碎片的实物,你拿回去让她们看看,周一上午例会结束后,我们再开个短会,务必要把初步构思和概念定下来。”

刘蕴点头:“好的。”

“以后每周三上午和雾色对接项目进度这个工作,都交给你。”

“夜总监,”刘蕴略有迟疑:“雾色那边......没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对接这个项目吗?”

夜浓抬头看她,“不是说了祁总吗?”

刘蕴抿了抿唇:“我的意思是,祁总不是他们公司的老总吗?”

夜浓纠正她,“祁总不仅是他们公司的总经理,他还是这个项目的直接负责人,更是一名高级调香师,他的身份从来都不是单一的,你只要平常心对待,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见她连低垂,闷声不说话。

“刘蕴,”夜浓不管她是心怯还是其他原因,只说:“如果你觉得自己不能胜任这份工作,我也可以交给别人。”

刘蕴一听,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的下了保证。

夜浓凝眸看了她几秒才抬了抬下巴:“出去工作吧。”

除了雾色香水,设计部另外两个项目已经进行到中期。两个设计部的组长接连去了夜浓的办公室汇报了项目进度。

十一点半,助手曲姚敲门进来:“夜总监,午餐您是去楼下餐厅还是给您另外点餐?”

夜浓正在看设计三组报上来的资料,“帮我点餐吧,我不挑食,但不太能吃辣。”

“好的。”

午休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本想着让曲姚帮她去Chris酒吧将车取回来,转念一想,酒吧里肯定有摄像头,或许可以借此看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顺道再看一看那个叫张姓的男人,她之前有没有见过。

脑海里闪过这个姓时,夜浓不禁回想自己从住进铂悦府后所见到的面孔。

住进去不过短短几天,加上她早出晚归,打上照面的一双手都数的过来,但若说男人......

夜浓皱了皱眉,好像只有前天,也就是周二晚上下班回来在车库里见到的一个男人,穿着一身极为显眼的白色西装,从一辆极为低调的黑色轿车后座下来。

不过这个小区每个楼栋的车库都是不相通的,而她昨晚住的是十二栋。

若是排除这位,还就真的没有第二——

夜浓脑中一顿,突然想起刚回京市那天晚上,她在便利店看见的那个人。

但是下一秒,她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若是被他看见自己烂醉在酒吧,怕是除了嘲讽之外,再无其他了。

“叩叩”两道敲门声响,夜浓抬头。

是刘蕴。

她拿着早上夜浓给她的那个黑色皮质方盒走进来,“夜总监,上午我们都轮番看过了。”

夜浓点了点头:“放这吧。”

上午夜浓也就只在阮瑜的办公室里大致扫了眼,只记得第一眼看上去有些像顶帽子。如今再一细看,才看出这块略有敦实的玻璃应该是瓶底的一块。

随着盒盖盖上,淡淡一缕香味传来,夜浓怔了一怔,再打开,凑近闻了闻,果然是玻璃上的。

难道这是一个被摔碎的香水瓶?

夜浓对香味不是很敏感,这几年也鲜少会买香水,不过她大学时有一段时间很迷恋。

想到此就不由得想起某人。

那时,她根本就不能对任何一件东西流露出喜欢,一旦被那个人知道,恨不得搜罗出所有相关的送给他。

后来她还打趣:可幸亏我不喜欢月亮星星之类的。

结果他却反问道:喜欢吗?

好像她说喜欢,他真就能给她摘下来似的。

厚实的盒盖“啪”的一声合上,也将不该再记起的回忆不留回声的阻隔住。

深秋的天,刚到五点,暮色就沉了下来。

忙碌一天,夜浓坐出租车赶到Chris酒吧的时候,天已经黑尽。

吧台里不再是昨晚那个调酒师。

夜浓说明来意后,对方很是为难:“没有相关手续的话,我们是不能将监控录像让客人查看的。”

的确,没有正当且充足的理由,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松口。

夜浓问:“那能查到我昨晚的消费记录吗?”

“请问您是几点消费的?”

夜浓耸了耸肩:“我不记得了,不过昨晚在这上班的调酒师肯定认得我,不知可方便将他的电话给我?”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对方递过来一张名片:“这上面有他的联系电话。”

“谢谢。”

夜浓有着一张让人一眼惊艳的长相,再加上昨晚还发生了那么一点小插曲,所以只在电话里短短两句自我介绍,对方就记起了她。

这次夜浓没再提监控的事,她婉转地问:“我昨晚喝得有点多,今晚过来是来买单的。”

对方忙说不用:“齐总交代了,这顿酒算他请的,如果您喜欢我们Chris,下次常来就好。”

夜浓眉心忽拧:“齐总?”

“对,齐总是我们酒吧的老板之一。”

夜浓听懵了:“......那你知道张总这个人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笑音:“您说的张总也就是我们齐总,他姓张名齐,主要是我们酒吧还有另外一个老板也姓张,为了区分,我们才喊的齐总。”

夜浓眉心这才缓缓松懈几分,接着又听对方解释——

“昨晚你喝醉了,有两个男人对你动手动脚,刚好被齐总看见,他担心你出意外,所以就交代店里的工作人员将你安排在了铂悦府,那是我们齐总的其中一个住处。”

夜浓听得将信将疑:“那像我这种情况,以前有发生过吗?”

“您是说被工作人员带去齐总的私人住处?”

“对。”

“也有,如果能从客人那里问到住址,我们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将其送回家,但是昨晚你醉得厉害,什么都没问出来。”

说到这儿,对方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还是说,昨晚还发生了其他让您不愉快的经历?”

夜浓忙说没有。

话筒那边传来轻松一口气的声音:“那就好。”

夜浓知道这家酒吧的消费不低,而她昨晚点的酒也都是阮瑜的心头好。

“昨晚我一共消费了多少,你还记得吗?”夜浓问。

对方报出准确的数字给她:“如果您执意要结这份单,我就跟我同事说一声。”

夜浓不喜占人便宜,“你跟他说一声吧,我就在酒吧门口。”

结了账,夜浓心里一阵轻松,走到门口时,她又折了回去。

“你们齐总的联系方式,不知可否方便给我?”

对方笑着摇头:“齐总的联系方式,我们调酒师是不会有的。”

夜浓没再说其他,一声谢谢后,她走出酒吧。

回去的路上,夜浓心里思绪万千,所有的疑惑好似都解了,可又有种说不出的麻线,缠绕在她心头让她烦躁。

归咎起来,都是酒惹的祸。

夜浓深吸一口气,在心里警告自己,酒吧这个地方以后能不去就不去。

回到住处,夜浓将外套往沙发里一扔,而后去厨房倒了杯热水,转身间,看见窗外的几点灯火。

视野开阔,玻璃洁净无尘,但她住的这栋和前面那栋楼距离隔得远,夜浓推开半扇窗,眼睫不眨的同时,一层一层的往上数着,数到12的时候,她意外地眉梢一抬。

灯竟然亮着。

夜浓低头看了眼时间,才八点不到,这个点上门道谢,应该不算打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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