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进大山后,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猪猡。专门生子供人泄欲。

乐怀文学 2023-05-15 18:46:43

导语:

被拐卖后,我曾经试图挖断国防电缆。

想从这个地狱里逃出去。

这里有好多比我好要惨上万倍的女人们,她们受尽了非人的待遇。

我们在这里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猪猡”。

是只管产子的牲口。

而我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正文:

当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的时候。

脑袋像是被驴踢了一样,疼的要死。

发现我并不是躺在一晚30元的小破宾馆,而是满屋子漏风的破土胚房里。

嗓子干哑的讲不出话来。

屋子外似乎有好几个人正在谈论什么。

我只听了个大概,就是我被人以三万人民币的价格卖给了这户人家。

顿时汗毛耸立,脑海中浮现出了我的种种凄惨模样。

平时我也没少看过被拐卖的案例,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安静下来。

屋子里充斥着常年烟熏的味道,房顶被熏的黑乎乎的,还时不时有细碎的稻草和泥巴漏下来。

嗓子沙哑的说不出话来。眼睛斜斜的盯着墙上一圈一圈转动的表盘。

下午四点四十分。思来想去,有问题的只能是那个便宜的小宾馆。

轻轻挪动,发现身体跟经历过火车碾压的一样疼。

有点想落泪,想到了等我回家过生日的妈妈。

屋外的人送走了那个人贩子,推门进来时,我慌忙闭上眼睛。平缓呼吸。

“金柱啊,这次娘可是花光了积蓄给你买到媳妇,可得尽快让娘抱上大孙子啊。”

一个老妇人说话的声音响起。

立马我就感觉有人上前,捏住了我的脸。

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夹杂着烂泥和汗水的味道,打在我脸上。

我要逃出去,但是要尽量免受皮肉之苦。

我不能反抗,不能逃跑,凭我自己即使跑出去也出不了大山。

就算跑出大山,那谁又能知道我会不会跌进另一个思想封建的牢笼呢?

睁开眼睛,冲着眼前人甜甜一笑。吓了他一跳。

我才看清屋子里有一男一女。

男的年纪年轻,面容算是清秀,常年顶着日头劳作,皮肤晒得黝黑,足足有一米七几。

门框下站着一个穿着棕色衣服的独眼佝偻老太太,也一脸诧异盯着我。

见我不说话,只是盯着屋子打量。

叫金柱的男子说话了,话语间有点局促,

“你是俺花了大价钱买回来当媳妇的,只要你不跑,俺们一家是不会亏待你的。”

说不出话,我只能点点头,还眼神示意他给我的手解绑,麻绳已经把我的手腕勒的通红。

金柱看看我的手,又看看老太太,呆在原地。

见我不讲话,也不逃跑,精明的老太太以为我是个傻子。

我见状立马清清嗓子,沙哑的说:“水,妈。”

老太太的脸上立刻喜笑颜开,连忙上前到了一碗水端过来,送到我嘴边。

我看了老太太一眼,转头对着金柱说:“喂我。”

金柱也咧开嘴,立马上前接过水,端到我嘴边。

我费力的大口大口喝着。估计是迷药劲儿还没过,身体没什么劲儿。喝完就倒在炕上了。

老太太见我如此乖巧,就一直在一旁笑呵呵。

“儿啊,你媳妇真俊啊,你可得好好待人家。”

金柱挠挠头,头皮屑哗哗往下落。

有些不解,问我:“我看别人家买的媳妇不是哭,就是闹,你怎么没反应?”

“但是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腿打断,关到猪圈里。”

我扯着嘴角笑,强压着内心的恐惧。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我怕疼,不跑。”

老太太十分满意,转头说天不早了,要去做饭。

金柱上前来挨着我坐下,给我解开了手上的麻绳。

在和金柱的交谈中,得知跟我一天被拐来的女孩有三个。

因为老太太去的最早,所以选中了屁股大的我,人贩子已经打包票说我一定能生男孩。

他全名张金柱。

今年三十一,爹死得早,老娘把她拉扯大。

还有一个大哥,前年山洪,被淹死了。

我听的心里冷笑,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了。

我盘腿坐在大炕上,要求张金柱给我捏捏肩膀。

可能是这里女人比较少,金柱对于为我捏肩,表现得很是乐意。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什么都没有。

随身的背包也不见了,估计身份证手机钱包都被人贩子拿走了,没有给我留任何东西。

我装作不好意思的问他:“在此之前有没有碰过女人。”

他笑得很猥琐,略微清秀的脸上满是轻浮。

“在二麻子家,他家地窖里锁着一个大城市的有钱小姐,只要十块钱就可以玩一个小时。不过我就去过一次,那女的太脏太丑了,疯疯癫癫的。”

听的我心惊胆颤,内心的恐惧被一点一点的放大。

据他说那个女的也是被拐卖来的,因为逃跑,腿被打断了。

向邮递员求救,被抓住之后,毒打一顿,整日锁在地窖里,供村里男人发泄。

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推开他,下炕说要去帮娘烧火。

本来就是农村读大学出来的。

本打算去外地找工作,同行的有五个女生。

路上大巴故障,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镇,找了一家30元的宾馆,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拐卖了。

张金柱警惕的看着我,没有制止我,我大声喊着娘在哪里。

老太太听着可能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急匆匆的掀帘子进来。

“娘,我给你烧火,我做饭可好吃了。”

老太太古怪的看看炕上的金柱,见他没说话,就笑呵呵的带着我走到院子里。

刚下完雨,院子里灰蒙蒙的,院墙外弥漫着大雾,这山里多雾。

我依旧笑呵呵的添柴烧火,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被拐卖了。

还炒了一个小青菜。

灶台上没有什么调味料,只是一些结块的盐巴,发黑的发粘的酱油,辣子之类的。

老太太和张金柱就倚在门框看我忙活这。

直到坐在一起用了晚饭,我告诉他们我叫林静,今年23岁。

感谢他们把我买了下来,还不让我去受苦,表示给他们生个孩子是应该的。

但是有个条件,就是先谈恋爱,三个月后再开始计划生小孩的事情。

老太太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知道她怕我忽悠他,找机会跑。

“那可不行,你得先跟我儿子圆房,敢耍花样就把你拴起来,要么就关进猪圈。”

我知道,山村的猪,是会吃人的。

我说:“妈,你想想,你卖我花了三万,再要个孩子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总不能累死我丈夫吧,人家谁家老婆婆舍得让大孙子生下来就受苦,对吧。”

我一边说一边暧昧的盯着张金柱。用白净细腻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话见,就听见院子外面有好多人在吵吵闹闹的,还有手电在天空闪来闪去。

老太太来了兴趣,吩咐金柱去拿手电,打算往门外去看看,外边雾气散了一些。

我也凑到老太太面前,趁机撒娇。

“妈,我也想去看看,让金柱带我去吧,我保证不跑,你可以拿根绳子绑着我。”

不出去看看,怎么会了解环境呢。

老太太真的拿了一根麻绳绑着我的双手,让金柱牵着我往外走。

我就像被绑着的犯人,跟着穿着带有泥巴鞋子的张金柱身后。

带我看清楚那些人的时候差点没尖叫起来。

二十几个黝黑脏兮兮的男人,解了裤腰带。

排着队在羞辱摧残躺在土坑里的女人。

她的腿弯处流着血,衣服都被撕扯光了,头发也被拽秃了。

红肿发紫的脸高高隆起,嘴巴里也含着血。

一眼就盯到了人群中的我。

流着泪,张嘴歇斯底里的喊着救我。

耳朵一阵耳鸣,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的嘴巴在一张一合。

我头皮发麻,本来打算躲到张金柱身后。

但是身体麻木的僵直,迈不动步子。

我看见他也子直勾勾的盯着拿女人的诱人的身体。

我内心挣扎,连呼吸都有些痛,抬起头,轻轻说:“想去你就去吧,我跟娘在这里呆着。”

我现在需要让这些禽兽们认同我,信任我。

对抗恶魔的最好方法就是变成恶魔。

心里有些呼吸呆滞,这女的不是跟我一个车的姑娘吗。

我记得她叫宋红,穿着一件红色的舞蹈裙,初见的时候是那么的朝气蓬勃一朵娇花。

怎么会这样呢。

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冷了。

趁着手电筒的光线,我扫视了一圈周围,一圈都是大山。

此时老太太正跟其他看热闹的妇女们聊天。

原来这个女的是二麻子家新买的媳妇,一万块买的。

从醒了就开始又哭又砸。

在二麻子打算强行圆房的时候。

这女的居然差点踢断二麻子的命根,逃跑了。

老太太不屑的啐了一口:“活该,不听话就活该被全村男人上,好好生个孩子不好吗。”

另一个老头子一脸看热闹的样子。

“看来他家地窖里又要多一个猪猡了,二麻子都四十岁了,连买了三个,一个撞死了,一个疯了,现在这个差点把命根子咬断。”

我知道什么是猪猡,关在猪圈里当牲口一样圈禁的女人。

呆滞的咽了一下口水,替宋红感到悲哀。

她说过她有一个男朋友,对他很好,马上要订婚了。

可惜以后宋红被关到地窖,就再难见到太阳了。

无休止的被强迫着进行肮脏的交易,直到死亡,是没有任何逃生的可能。

一旁的妇女看到我,满口黑牙的笑着:“张家大娘,这是你家铁柱的媳妇吧,怪水灵,乖巧的勒。”

我回过神来,对着妇女僵硬的笑笑,又往老太太身边靠了靠。

我必须要尽快取得他们的信任。

我不想下一个被轮奸的是我,被打的是我,那样会少很多机会逃出去。

老太太看我乖巧的模样十分得意,说明天就给我俩办酒席,让他们一定到。

我怔了一下,这么快吗,想到自己快要失身就想吐。

看着一旁排起的长龙。

一个个男的大庭广众之下露着生殖器官笑得一脸猥琐。

他们似乎已经没有人性,比那些人贩子还要可耻。

没人在乎宋红是否有生命危险,我也不敢上前说话。

我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脑子里的计划慢慢涌现出来。

这里的村民思想这么落后封闭,也不在乎什么礼义廉耻,把传宗接代放在第一位。

说不定即使有警察,这些无知的村民也会袭警,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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