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奇案,很难相信的正史

豪仔看历史 2025-03-05 07:36:57

故事的开端源于一起性质恶劣的轮奸案件,这起案件牵涉到数十人,复杂的案情背后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细节,其影响深远,也拉开了后续一系列事件的序幕。

乾隆元年时,大清的刑部尚书是名为孙嘉淦之人。在那个特定的时期,此人担任着刑部尚书这一重要官职,于清朝的司法体系里有着相应的职责与作用。

孙嘉淦出身寒门,家境贫寒,小时候生活颇为艰难。好在这孩子奋发图强,刻苦读书,凭借自身努力,最终在康熙年间成功考中进士,实现了人生的突破。

孙嘉淦成功考取编制后,其开启的首份工作是在翰林院任职,从此在这个岗位上开启了他职业生涯的新征程,在这片天地里逐步积累着自己的工作经验与人生阅历。

翰林院堪称人才储备的核心所在,是绝佳之地。它是人生的广阔平台、命运的起始点、仕途的稳固基石,读书人无不向往进入。然而,真正踏入其中,才发觉这个曾心心念念的地方,实际并非想象那般。

翰林院里汇聚着同时代的顶级精英,状元、榜眼、探花比比皆是。你在周边地区或许是个人物,在州府道台也颇有才名,但踏入翰林院,才真切体会到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恰似一部网络小说里的情节,主角不断学习、坚持锻炼、刻苦修行,在生活里历经爱恨情仇,打败数不清的劲敌,痛失朋友、兄弟和爱情,尝尽人间百般苦难,最终成功渡劫飞升,跻身天庭,摇身成为令人艳羡的天兵。

待他成为天兵,才惊觉天庭天兵足有十万之众,自己不过是沧海一粟。其职责便是身处那好似密密麻麻蚁群般的天兵队伍里,去与杀到南天门的孙悟空对峙。

翰林院里可谓人才济济,高人、能人、牛人云集。然而,即便身怀绝技,也都得从事编修古籍、修皇帝实录、整理圣喻这类抄抄写写的工作。人人都盼着获重要任命,渴望被皇帝赏识,可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

政治领域毫无温情可言,官场环境残酷无比。众人皆称,为官需懂得随波逐流、与世无争,要善于结党营私,得明白投机钻营之法,还要擅长阿谀奉承,要不惜一切手段向上攀爬,简而言之就是用尽一切办法。

孙嘉淦极具骨气,其性格刚正不阿,有着宁折不弯的品性。他行事极为果敢,为达目的、坚守原则,能够毫无保留地付出一切。

康熙驾崩后,雍正即位。雍正脾气乖戾、喜怒无常,还爱整治大臣,在位时诸多大臣噤若寒蝉,不敢向皇帝谏言。唯独孙嘉淦,好不容易得见皇帝,既不自我举荐,也不展露才华,而是径直上前劝谏。

据《清史稿·孙嘉淦传》记载,孙嘉淦曾上奏疏陈述三件要事。其一为建议亲近皇室骨肉;其二是提议停止捐纳官职这一举措;其三则是请求撤去西部的军事行动。

史料记载颇为有趣,孙嘉淦曾向皇帝上奏。其奏折内容有三:一是亲骨肉,劝皇帝多亲近兄弟、关爱皇族宗室;二是停捐纳,谏皇帝别售卖监生、科举名额乃至官职,即别卖官;三是罢西兵,劝皇帝停止战事、勿再发动战争。

孙嘉淦说话时的语气与态度倒还算不错,然而他上奏选取的角度实在太过敏感。那些话本身是好的,可到了皇帝那里一读,意思就全走样了,和原本表达的大相径庭。

劝诫自家亲骨肉,这无异于对外宣称自己软禁、迫害甚至杀戮皇族成员;叫停捐纳制度,就好似在承认自己有卖官鬻爵的行径;罢撤西部战事,仿佛是在说自己穷兵黩武。这三点若摆在一起,不就把自己描绘得毫无优点,成了十足的暴君吗?

雍正龙颜大怒,事态变得极为严重。皇帝当即决定处置那含沙射影、话里有话的孙嘉淦,甚至因孙嘉淦一事,还打算将处罚范围拓展至整个翰林院。

皇帝龙颜震怒之际,身旁有位名为朱轼的大臣,他把握时机恰到好处,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孙嘉淦着实张狂得很。但换个角度看,他有勇气说出那样的话,也能充分体现出他胆量过人,绝非寻常之辈。

朱轼这话极为巧妙,表面上在批评孙嘉淦,实则满是欣赏之意。这无疑是把雍正置于两难境地。雍正细想,孙嘉淦上奏内容并无差错,自己只是被戳中痛点。大臣都欣赏孙嘉淦,若再处罚,恐遭人诟病,显得自己没度量。

于是,雍正瞬间态度转变,表明自己也认同孙嘉淦颇具勇气,并且不只是认可其勇气,还决定对其予以升职加薪的奖励。

就这样,孙嘉淦凭借自身直言不讳、勇于进谏的特质,意外地获得了升职的机会,其敢言的表现最终为他带来了仕途上的上升。

在雍正帝在位的整个时期,孙嘉淦所担任过的最高官职为工部侍郎。

雍正帝驾崩后,乾隆登上皇位,孙嘉淦的仕途更上一层楼。凭借自身的才学与能力,他在官场中稳步晋升,最终担任了刑部尚书这一重要官职。

乾隆缘何赏识孙嘉淦?原来孙嘉淦曾上奏折劝谏乾隆,这奏折可不简单,名为《三习一弊书》。此处不摘录内容,有兴趣者可于网上搜全文。此奏折后来被视作有清一代奏议之首,足见其分量。

接下来要分析的故事,起始于刑部尚书孙嘉淦所接手的一桩奇案。这桩奇案就像一把钥匙,将开启我们后续要探究的一系列情节,其中的种种细节值得深入剖析。

孙嘉淦接办此案时,距案发已逾一年。县、府、司、省各级衙门均已审理,河南巡抚富德还亲力查办,却仍未妥善解决。诸多当事人家属对判决不满,故而将案子告到了京城。

皇帝初知此案时,委派的并非孙嘉淦,而是刑部侍郎吴应棻与内阁大学士伊尔敦。二人调查后得出结果,可此结果与当地巡抚富德的结论相悖,双方各执一词,案子争议极大,吴伊二人与富德为此争吵不断,关系势如水火。

乾隆皇帝自恃有十全武功,堪称封建帝王里权术运用的高手。不过,刚登基那会儿他尚年轻,面对一些事也没十足把握,犹豫之下,便再度委派孙嘉淦前去处理相关事宜。

让孙嘉淦来处理这桩颇具争议的案子,优势十分明显。孙嘉淦人品可靠,为官有操守。从他曾顶着巨大压力向雍正上奏一事能看出,他刚正不阿。由他审理此案,必不会受其他因素干扰。

孙嘉淦抵达郑州,在对整个案件进行全面深入的了解之后,迅速捕捉到了其中存在的疑点。

此案的最大疑窦在于,犯罪嫌疑人的数量呈现出持续增多的态势,众多可能涉案的人员让案件的走向愈发难以捉摸,使得整个调查过程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这起轮奸案件颇为复杂,多个衙门及众多官员都曾参与审理与经手。起初,参与轮奸的认定为六人,后续再审时变为七人,再往后又成了九人,而在孙嘉淦接手前的最后一轮审讯,嫌疑人数量又变回了六人。

此外,孙嘉淦曾与这些嫌疑人有过直接接触。那些犯人,其精神状态颇为怪异,和常人表现存在明显不同,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模样。

平日里,嫌疑人在牢中不断喊冤。然而,一旦遭受严厉审讯或被用刑,他们马上就认罪并招供。实际上,这些人处于反复无常的状态,时而招供时而翻供,且几次招供的内容差异很大,疑点重重。

在此,基本的案件情况。这样能让大家对整个事件有更清晰的认知,了解事件的大致轮廓,以便后续进一步探讨相关细节。

本案受害人名为常氏。其同族亲戚郭宗炎品行不端,竟指使妻子刘氏招嫖。王桐、弓勋两名嫖客常来与刘氏行通奸之事,郭宗炎以此行径做出违背公序良俗的荒唐之举。

弓勋等人对常氏实施轮奸后,嫖客王桐到来。此人毫无人性,将刚遭侮辱的常氏抱到刘氏屋内,随后叫来一群人(具体人数不详),这帮人不仅再次轮奸了常氏,连刘氏也未能幸免。

孙嘉淦对案件产生怀疑并非毫无根据。实际上,这起案件存在诸多可疑之处,有太多细节都经得起深入探究和仔细琢磨,并非无端生疑。

郭宗炎与刘氏出身乡绅仕宦阶层,家境优渥,财富充裕。他们有着足够的家底,完全没有缺钱的困扰,自然也绝无可能做出卖淫招嫖这类有失身份的事情。

在这起案情中,涉及嫖娼、轮奸以及二次轮奸的,均是农民佃户群体。他们为人忠厚老实、安分守己,并无不良习惯,衙门也无其案底。况且他们经济状况极差,连基本生计都难以维持,根本没余钱去嫖娼。

在孙嘉淦眼中,那些身陷牢狱的犯人,精神状态濒临崩溃,畏刑远超畏死。卖淫通奸且曾遭轮奸的受害人刘氏,因不堪折磨选择自杀。还有八九个犯人,其中两个在孙嘉淦到来之前,就被衙门酷刑虐待致死。

据《清史稿·孙嘉淦传》记载,河南郑州出现一起疑案,朝廷派使者前往查勘,可始终未能查明真相。之后,皇上指派孙嘉淦前去审讯,他最终查明冤情,让十余名蒙冤者得以洗清罪名、重获自由。

案发当日,常氏家中闯进一群飞贼。这帮飞贼入室后,不仅大肆行窃,见常氏容貌姣好,竟临时心生歹念,丧心病狂地对常氏实施了轮奸。

夜里天色漆黑,屋内也没点灯,常氏根本没法看清歹人的模样。这伙飞贼是本地人,熟知当地情况,作案时还故意自报姓名,一个称弓勋,一个叫王桐。常氏信了,遭侵犯后便前往衙门告状。

即便常氏是被这伙飞贼误导,陷入错误认知,衙门也该清楚,弓勋、王桐等人既无作案动机,也不具备作案条件。拿王桐来说,案发当晚他远在距郑州几百里的地方做工,根本没可能参与轮奸。

另有部分被衙门判定参与轮奸的嫌疑人,情况各异。有的年迈体衰、力不从心,有的是协助常氏到衙门报案的家丁仆人,更有甚者,其中存在根本不具备性行为能力的人。

常氏这一告状,如同地方上出现盗窃、轮奸这类大案。此类案件一发生,民众会觉得当地治安差、社会环境不佳。朝廷也会认定,此地飞贼猖獗,贼人竟敢入室轮奸良家妇女,这反映出当地地方官治理存在问题。

案子侦破自然万事大吉,可要是未能破获,便会沦为悬案。一个衙门存在悬案,意味着当地主政官员能力欠佳。辖区内案子都破不了,还能指望其在其他事务上有所作为呢?

所有的这些情况,到最后都会成为地方官员政绩的一种呈现方式,是他们工作成果与能力的一种外在体现,反映着他们在相应岗位上的工作成效与贡献。

地方衙门全然不顾实际情形,也做不到公平公正地审理案件。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弓勋、王桐抓捕,对其施以严刑拷打,强行逼迫这二人承认罪行。

在某些情境下,判定究竟哪一方有罪并非关键所在。真正重要的是,得有一方站出来承担罪责,仿佛只要有了这个“认罪者”,局面就能有个交代。

这案子属于大型团伙作案,单凭弓勋和王桐两人根本应付不来。于是,参与此案的各级地方官员开始胡作非为,肆意栽赃、罗织罪名,郭宗炎、刘氏等众多无辜之人都被他们诬陷成了案犯。

之前所传郭宗炎、刘氏涉及招嫖,弓勋、王桐等数十人参与轮奸及二次轮奸的这一案件,实则子虚乌有。所谓的证词与认罪,要么是审案官员靠威逼利诱、引导当事人得来,要么就是动用大刑,打到当事人不得不认罪,让说啥就说啥。

幸得孙嘉淦相助,这等奇冤才得以昭雪。然而,刘氏已逝,还有数位被栽赃、屈打成招的无辜百姓也没了性命。幸存之人同样艰难,因这桩官司,他们遭人白眼、受尽折磨,身心俱疲,不少人落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境地。

北宋时期的王安石讲过,在天下推行良善之法,天下就能实现大治;在一国制定善法,一国便能治理有序。荀子也曾言,家庭若有固定产业,即便遭遇饥荒也不会挨饿;国家若有恒定之法,即便面临危机也不会混乱。

在封建帝制时期,各朝代均不乏像孙嘉淦这般伸张正义、坚守律法之人,像汉朝张释之、隋朝赵绰、宋朝包拯与宋慈、明朝海瑞、清朝于成龙等。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在久远的封建时代,蒙冤百姓都能碰到这类官吏,都能等来昭雪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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