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愿让白月光参选秀女,进宫跪求被皇帝责罚。我为了救他舍弃了贞节。可没想到,他却忘恩负义,将我休弃后,又任由新娶的夫人对我百般折磨。
1
“还是强忍吗?”
男人的力道更大了些。
我刚要惊呼,又赶紧死死咬住嘴唇。
唇齿间渐渐有了血腥味。
男人将我的痛苦尽收眼底,眸色一深,转而笑了起来。
“这样不出声,那就换个方法。”
他撬开我的唇,喂入一粒药丸,入口即化。
然后愈加地肆无忌惮起来。
我在药力和缠磨中,彻底沦陷。
也忘记了,我的相公此刻就跪在殿外。
清清楚楚听着屋内的声音。
一夜荒唐。
天亮后,我睁开眼,发现那个折磨了我整夜的男人已经走了。
“有人吗?”
我的嗓子早已哭哑,吃力地叫了一声。
有几名宫女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人说:“陛下交代了,让奴婢等服侍夫人更衣。”
“那,那我夫君呢?”
“陈大人一早已经回去了。”
原来皇帝真的放过了夫君。
我长舒口气,勉强撑起酸痛不堪的身体,“麻烦诸位姐姐帮我穿衣吧。”
那些宫女看到了我全身上下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眼中全都闪过讥讽。
更衣时,也有意无意地用力撞到我的伤。
我疼得冷汗淋漓,但不敢出声,只能拼命忍耐。
好不容易梳妆好,我小心翼翼出了宫。
回到家,推开门,看到夫君陈安正好好地站在院子中,没受一点伤。
我顿时觉得自己所受的折磨和委屈都烟消云散。
“相公,你没事,太好了。”
“荡妇,别碰我,真是脏死了!”
刚走上前,我就被他极度厌恶地狠狠推开。
我昨晚被皇帝变着花样地折腾,双腿极酸极痛,站立不稳,重重摔在地上。
衣领松散开,露出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痕迹。
陈安一眼就看到,更加怒不可遏,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我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更是厌烦,抬手又打过来。
这时,身后传来个声音。
“安哥哥,别打了。”
随着说话声,走来个女子,明眸皓齿,身姿婀娜纤细。
是陈安的表妹,方月茹。
陈安立马将我扔下,去扶她。
“茹儿,你不知道,昨晚她在别人的床上叫得有多放荡。”
方月茹噘了噘嘴,拉起了陈安的手。
“所以才不让你打她,免得弄脏了手。从今往后,你若再碰她一下,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陈安连忙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
“从小到大,我只爱茹儿一人。若不是母亲逼迫,怎会娶她。如今这荡妇不守妇道,改日就将她浸了猪笼。”
“这倒也不必。”
方月茹嫣然一笑,脸上全是畅快得意,“等咱们成亲后,让她来我房里做奴婢吧。”
“好,全都听茹儿的。”
陈安哈哈笑着,拥着方月茹进了屋。
他们走远了,我仍旧傻愣愣倒在地上。
我虽失了贞节,但那全是为了救陈安的性命啊。
而方月茹不是已经进宫参选秀女了吗,又怎么会来到陈家?还要与陈安成亲?
2
陈安一纸休书将我打发了,就急不可耐地迎娶方月茹。
方月茹过门后,指明要我去伺候。
对我非打即骂,各种折磨。
有一次,还得意洋洋地告诉我。
陈安之所以被皇帝责罚,是因为他去求皇帝放参选秀女的自己出宫。
皇帝先是发怒,随后提了个要求,要我进宫服侍一夜,就答允陈安的请求。
我被蒙在鼓里,一心想救夫君,从了皇帝。
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忘恩负义和百般嫌弃。
这天,我又被方月茹随便寻了个理由罚了一顿鞭子。
等到晚上,我偷偷去井边,想打水清洗伤口。
正摇着井绳,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陌生男人。
那男人满脸胡须,长得又高又壮,孔武有力,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眼中燃着熊熊欲火,仿佛能将我吞没。
我又惊又怕,水也顾不上打了,转身就跑。
等回了房,我将门锁好,又趴在门边仔细听。
外面一片安静。
这才长出了口气,放下心来。
那男人并没有跟来。
我不敢再出门,只能忍着一身伤痛,整夜睡不踏实。
第二日,我去方月茹那里伺候,刚进门就听到个男人的声音。
“妹妹,昨晚我在你府上见着个丫头,长得真勾人,让我想了一个晚上。只不过我拿不准,那是不是妹夫的侍妾,就没直接上手。”
方月茹笑了一声,颇为自得地说:“安哥哥只爱我一人,哪有什么侍妾。哥哥看中了谁,尽管说。”
那男人刚要说话,一下看见了走进门的我,双眼顿时放光。
“就是她。”
方月茹扫了我一眼,极其不屑地挑了挑眉,“她呀,就是个荡妇,听说能叫一整夜。哥哥若喜欢,现在就能扒了她。”
昨晚遇到的高壮男人竟然是方月茹的哥哥。
我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吓得浑身发抖,什么都顾不得了,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方月茹的骂声:“抓住这个贱蹄子。”
可追上来的人都被那男人拦住了。
他不怀好意地咧嘴一笑。
“我就喜欢这娇怯怯地害怕模样,这会儿还有些事,等到晚上再好好玩弄。”
3
我跑回自己偏僻的小屋,锁紧门窗。
整个人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怎么办?
谁能来救救我?
天眼瞅着就黑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小美人,等急了吧。”
我尖叫一声,死死抵住门,“不要进来。”
“不进去怎么与你风流快活啊。”
男人哈哈大笑,用力一踢,门直接被踢开了。
他走了进来,一步步向我逼近。
好像在看瓮中的猎物,我越是害怕,他越是兴奋不已。
我的背抵在墙角,已经无处可逃,只能流着泪求他:“不要,别过来。”
“不要?”他嘿嘿笑着,“待会儿你就要求着我要了。”
说完,他猛地扑了过来,将我死死压住。
我的拼力反抗在壮如牛的他眼中根本微不足道。
很快,便衣衫尽褪。
他将我双手反绑在床头,看着我身上遍布的挨打的伤痕,舔了舔嘴唇,眼睛更加红了。
“真是要了爷的命。”
在用力挣扎下,我的伤口全都裂开,鲜血直流。
“不要,求求你了。”
就在我疼痛难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猛地一僵,直直从床上滚了下去。
还不待我反应,屋里的蜡烛熄灭了。
四周一团漆黑。
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听到身边有人在喘息。
粗重又压抑。
我又疼又怕,小声问:“谁……是谁?”
没有回答。
但我又再次被人压住。
不是方月茹的哥哥,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他也要对我做同样的事吗?
我害怕到了极点,哭了起来:“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黑暗中,男人对我哭求置若罔闻。
但却在触碰到我的伤口时,停了下来。
“你受伤了?”
他的嗓音嘶哑,听上去有些奇怪,“被人打的?”
“嗯,”我哭得全身都在抖,“好疼,求你了,放过我吧。”
男人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解开绑着我双手的衣带。
“好,我不碰你了。”
我坐起身,摸索着想要找衣服。
但漆黑一片,我看不清楚,反而摸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子。
他猛地一下将我扯进怀里,紧紧抱住,低吼一声:“别乱动。”
我吓地一哆嗦,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再也不敢动。
而他就这么静静抱着我。
过了许久,我壮着胆子,小声问:“你是谁?”
“我?”男人好像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是这府里的侍卫。”
“谢谢你救了我。”
我道了谢,猛然想起什么,连忙问:“方才那人呢?去哪了?”
男人的声音很冷:“被我一刀捅死了。”
死了?
我大吃一惊,恐惧再次席卷而来,用力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开。
“他是方月茹的哥哥,被发现死了,定要追查。你快走吧,千万不要被我连累了。”
“求你了,快走吧,明早我会说人是我杀的。”
男人笑了一声,揉了揉我散落的头发。
“别怕,天亮前,我把尸体处理掉,不会被人发现。”
说完,他一下一下轻拍我的背。
“乖,睡吧。”
明明屋里有具死尸,明明被个陌生男人抱在怀中,可我担惊受怕了一整天,实在太累了。
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再睁开眼,天已大亮。
屋里已空无一人,连血迹都被擦得干干净净。
昨晚的一切都好像一场梦。
4
我掩去身上伤痕,又被叫到方月茹房里伺候。
她见到我还好好地,明显吃了一惊。
“昨晚我哥哥没去你那?”
想起昨晚的事,我不由抖了抖,低下头,小声说:“回夫人,昨晚奴婢一直自己在房中。”
“胡扯!”
方月茹身边的丫鬟打了我一巴掌,抓起我的手。
雪白纤细的手腕上带着明显被勒过的红痕。
“你自己在房中,这是谁弄出来的?”
我垂着头,任她打骂,不敢回话。
这是方月茹发了话:“算了,哥哥看中了她,别打破了相。今日我再把哥哥叫来,问他是否满意。若是满意,就将这贱婢送到哥哥府里,让她再尝尝嫂嫂的手段。”
我听了,心里怦怦直跳,又急又怕。
方月茹的哥哥已经死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我惊惶失措时,门外传来陈安的声音。
“茹儿要找大舅哥做什么?”
方月茹看到陈安进来,脸上立马扬起娇媚的笑。
“相公,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我刚刚下职回来,听说陛下下旨,给大舅哥安排了门外放的差事,今天就要离京。你若找他,恐怕不行了。”
“竟有这样的事,”方月茹说着,瞥了我一眼,“既如此,你就先留在府里吧。还不快去干活,少在这杵着碍眼。”
出了房门,我的心还是乱跳个不停。
真是万幸,赶上皇帝派了差事,将这事暂时遮掩了过去。
忙了一整天,我疲惫不堪了回到住所,刚要点灯,有人忽地在身后将我抱住。
同时,一只大手捂在了我的嘴上。
“别怕,是我。”
熟悉的嗓音,是昨晚救我的那个侍卫。
“你怎么又来了?”
“来给你送药的。”
他说着,将我拦腰抱了起来,往床边走。
我心中感动不已,紧紧抓住他胸前衣襟,轻声说:“谢谢。可是你还是快离开陈府吧。”
“为什么?”
我将白天从陈安那里听来的话说了。
“纸终究包不住火,过段时间,方月茹的哥哥没有到任,朝廷还是要追究下来。”
“我的嫁妆都被陈安夺走了,只藏了几件首饰。你全都拿走吧,有多远走多远。”
抱着我的人沉默片刻,问:“我走了,那你呢?”
我黯然叹了口气:“我留在这,等到衙门来查,就认罪,绝不会连累你的。”
听我说完,他一下子笑了。
笑声清朗,跟平时的说话声很不一样。
他摸了下我的头,将我放到床上,又摸着黑来解我的衣带。
我顿时紧张起来,忍不住往后躲。
“躲什么?”
他长臂一伸,将我捞进怀中,“乖乖上药。”
“我……自己来。”
“别,求你。”
反抗和哀求都没用,我的衣衫全部掉落在地。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陈安的声音。
“冯怜,你在吗?”
我大惊,刚要起身,就被抱住躲到了床下。
门开了,陈安走了进来,“怎么不点灯?”
我吓得大气不敢喘,可身边人的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
他的手臂紧紧掐着我的腰,将我抵在胸前。
陈安的脚步向床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