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岁肺癌晚期,出院前一晚突然昏迷,拒绝插管治疗后离开

代天康康 2024-10-26 09:40:41

朱女士的父亲71岁,是2023年6月末确诊的肺腺癌晚期,当时确诊时已经有多处骨转移。确诊后,朱女士的父亲先做了两期化疗联合免疫的治疗,后来做了基因检测发现有靶点后,就出院回家开始直接吃第三代靶向药奥希替尼了。

2023年的7月份,朱女士的父亲开始吃靶向药奥希替尼,吃药期间,靶向药的副作用就是胃口差和身上起疹子,朱女士的父亲都还能接受,日常生活无碍,能吃能喝能睡,和普通正常老人一样,完全看不出生病的样子。

靶向药吃了一年,到了2024年的7月份,朱女士的父亲开始觉得腋下有些疼,晚上疼到了失眠。朱女士知道后,立马带着去复查,复查发现原来是骨转移扩大了,医生说需要入院化疗,朱女士的父亲就又住院了。

住院后医生给朱女士的父亲打了护骨针,停用了靶向药奥希替尼,又做了两次化疗联合免疫的治疗。却没想到,两次化疗后出院才一个星期,朱女士的父亲就突然一只腿没了力气。走路都不稳了。

走路不稳的第二天,朱女士的父亲还突然小便失禁,把朱女士一家都吓坏了。朱女士立马送父亲去医院急诊,急诊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先发现了肺栓塞。朱女士的父亲的肺栓塞已经很严重,堵了70%以上,但是因为没有床位,只能在急诊等。

朱女士的父亲在急诊等了一天一夜才入院,入院时都已经不能行走了,比之前还要严重,大小便都失禁了,慢慢的整条腿都没了知觉。医生安排又做了核磁共振检查,才发现是骨转移的肿瘤压迫脊髓导致的。

然后朱女士的父亲就在医院住着治疗,但治疗后也一直没有多少起色,住院到第12天的时候,朱女士的父亲因为血氧掉到70多还经历了一次抢救,抢救过来之后就只能戴着呼吸机生活,如果拿下来血氧就迅速下降。

医生说只能尽量维持现状,朱女士很绝望,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治疗,只能让她的父亲在医院继续住着。住院到第14天的时候,朱女士的父亲呼吸很急促,又有些发烧了,呼吸难受打了激素,后来缓和了一些,但是呼吸频次还是很快。

朱女士本打算让父亲试试鼻吸氧气,但是朱女士的父亲说这样他喘不上气,只能放弃了。这样无法脱离呼吸机之后,朱女士父亲的精神也差很多,经常昏睡,不爱说话,感觉很不舒服,下半身还是没有知觉,靠插着尿管生活。

一直到住院的第23天,朱女士的父亲都还是卧床不能动。朱女士感觉人在癌症面前真的是太渺小,尤其到了终末期真的是毫无办法,朱女士的父亲到这时候,化疗靶向都用不了,连护骨针医生也不建议打了,只能做些维持性治疗,输输液什么的。

这时,朱女士的父亲意识虽然还清楚,但就是说不出话来,说几个字出来,朱女士都没办法明白说的什么意思。朱女士变得更焦虑了,因为这时朱女士父亲的脚都已经开始肿了,眼神也开始有些涣散,排尿排便虽然还正常,但昏睡的时间过长,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住院到29天的时候,朱女士的父亲突然高烧到39度多,身体还突然抽搐,打了退热针也没好。并且血压也开始忽高忽低的,不得不用多巴胺控制血压。除此之外,朱女士的父亲还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跟朱女士说他能走了。

朱女士不相信她父亲会走,因为她感觉她父亲的状态还可以,不管怎么说都还能吃饭,虽然吃的很少。朱女士决定还是再想想办法,想办法把她父亲救回来,化疗做不了,那就再试试靶向药,也许靶向药会有用。

于是,朱女士就自费购买了靶向药伏美替尼让她父亲服用,朱女士的父亲服用2天后,血氧和心率的指标都挺好的。朱女士感觉一切都好了起来,但朱女士的父亲突然间就开始犯糊涂,说要走,不在医院了,而且脾气很大,骂人还不配合治疗,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朱女士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肯定是不能让她父亲就这样回家,必须得继续治疗。朱女士的父亲在医院又治疗了5天,可能是治疗起作用了,朱女士的父亲终于可以脱离呼吸机,用鼻导管吸氧了,鼻导管撤了血氧也能维持住95以上。

医生说朱女士的父亲挺过来了,朱女士很高兴,就继续让她的父亲吃靶向药。靶向药又吃了一周,到开始吃第二盒的时候,朱女士的父亲有些腹泻,有些没食欲,有点爱睡觉,血压还有点不稳定,还得靠打多巴胺调节,但血氧基本没问题了。

接着到了10月中旬,朱女士的父亲住院快两个月的时候,医生查房时终于说可以准备出院了。朱女士非常高兴,但当天朱女士的父亲打完培美曲塞,到了半夜血氧就一直掉,血压也低,最后血氧掉到60多,最低掉到40多,人都昏迷了。

医生紧急抢救,说要插管,朱女士拒绝了插管,医生只能做药物抢救。抢救之后,朱女士的父亲缓过来了,但很快人就没有意识了,陷入昏迷,无法说话也无法进食,血氧完全靠着无创呼吸机维持,血压也一直不稳定。

昏迷了两天后,朱女士的父亲手脚全身都浮肿了,尿量非常少,还伴有心衰、心梗。最后临走前两天,饭量开始减少,喝水容易呛咳,喉咙有痰,眼睛经常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而且手脚冰凉的同时还发高烧。最后一天,血压一点点下降,心率一点点下降,心电图慢慢变成了一条直线。

从确诊肺腺癌晚期到离开,朱女士的父亲一共就坚持了不到16个月。这16个月,朱女士感觉很短,但好在除了最后两个多月之外,朱女士的父亲一直没受多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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