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晨昏游戏》作者:浮瑾
怀歆大三暑期在投行实习,对年轻有为、英俊斯文的副总裁惊鸿一瞥。
——男人温和绅士,举止优雅,连袖口处不经意露出的一截手腕都是那么性感迷人。
足够危险。但她兴趣被勾起,颇为上心。同时也意识到这段工作关系对自己的掣肘。
某天怀歆浓妆艳抹去酒吧蹦迪,却不期然遇见郁承。
男人在她身边落座,昏昧光线下,英挺眉眼更显深邃风流。
仗着他没认出自己,怀歆伪装了一个假身份,靠近他耳畔软声笑:“你好,可以尝尝你的路易十三吗?”
呼吸交缠,温度相接,若即若离的暧昧。
怀歆如愿以偿与他交换联系方式。
他们只在网上聊天。白天在办公室内依旧距离感十足,却常在半夜一起连线看电影。
私底下的进展看起来相当顺利,某天晚上怀歆又化了浓妆,以假身份跟男人回了家。
第二天还有晨会,怀歆提前跑路,清汤挂面地去了会议室。
郁承坐在主位,桃花眼微敛,衣冠楚楚疏淡禁欲。
散会后同事们一起下楼吃饭,怀歆突然发现包里怎么也找不到自己最喜欢的那只口红。
电梯人多,在某个隐蔽的角度,男人微俯下身,温热指腹不经意拂蹭过怀歆掌心,气息低沉蛊惑。
“东西好像掉在家里落地窗边上。”
***白天晚上都是两副面孔的男主女主
很会演戏的纯欲小妖精×静静看她演戏的斯文败类
玩家×更高级的玩家
【起初只当是一场游戏,后来却对她动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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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玫瑰先生》作者:觅芽子
佟闻漓十八岁随父亲举家迁到西贡的堤岸华人区。她去向姑姑讨问抚恤金的那天,被身后鸡飞狗跳的人群追到无路可逃,遇到了人们口中那个低调却让人畏惧的住在一号公馆的“先生”。
她慌张地跑到他脚边,无路可退地颤着嗓音赌一把问到:“先生,您能带我走吗?”
她本以为她唐突的打扰一定会被拒绝,但从来淡漠矜贵的男人却让她上了车,带她住进了自己的庄园。
她穿着朴素地住在庄园的阁楼里,见过舞会席上来往的聚灯光,他昂贵车里风情万种的姑娘,以及他随手渡进别人嘴里的那只烟。
她心知他只是同情她落雨淋湿无所依靠,但那点对她的照拂是绅士的教养和周全的礼貌。
于是她收起那一点心思萌动,在最后一个假期结束后奔赴学业。
——两年后佟闻漓又在一次酒局遇到他。两人装作从不认识,互怀心事,推杯换盏。
佟闻漓以为那是一场偶遇,却谁料到出了门走到拐角处,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拽了她手腕。
“佟闻漓。”他带着酒意的大拇指和食指抵着她下唇瓣的凹陷处,“哑巴了?”
见她不语,他抵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混着酒意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她的瞳孔,缓缓说道:“长大了,不会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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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枕春浓》作者:弥萝
1
徐云雾,北城书香门第徐家三代最受宠的姑娘,生得妩媚旖丽,性子却是冷清似水。学成归国后,在城郊一隅开了间茶会所,一桌一凳一壶茶,过得闲适却也万分雅致。
她喜欢这样的日子,也没想过改变。
只是日子总有波澜,一日爷爷忽然对她说,他年轻时曾和霍家老爷子立过一个约定,未来若有缘分两家可以结为亲家,并试探性问她对霍星延的感觉。
云雾怔了怔,笑着回说,“我对他没感觉。”
婚约就此作罢。
第二天就有人和徐云雾说,霍星延在诺澜会所灌翻了一票人,跟疯了一般。
2
旧年的最后一天,北城的温度骤降。徐云雾和家人吃完火锅一起回老宅,途经霍家,看到了熟悉的车熟悉的人。车窗大开,他坐在车里抽烟,说不出的荒凉寂寥,这是徐云雾从未见过的霍星延。也因为这个,她没能管住自己,提步走向他。
“你为什么不进去?”
霍星延凝眸望了过去,眼底的寂寥和恨未能及时藏尽,“雾雾,我讨厌进去。”
那一瞬,徐云雾听到了理智裂开的声音,然后她听到自己说,“要我陪你吗?”
3
徐云雾有一个秘密,她喜欢霍星延很久了。她从未想过告诉他,直到有一天,霍星延虔诚说爱她。
都说先爱先输,但这一场,我不想认输。
若是相爱,必定要你拿“我爱你”三个字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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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枯骨之壤》 作者:宿轻
22岁那年,陶栀子放弃治疗,带着全部积蓄,住进了前法租界的7号公馆,每日都在积极享受生活,静等死亡的到来。
七号公馆的主人江述月深居简出,脾气古怪,性情孤僻阴郁,是众人眼中极为神秘的“江先生”。
陶栀子一直很怕见到江述月,因为自己在他漆黑的双眼中好像无所遁形。
后来听说他曾是国内最负盛名的心外科医生,三十岁之前手握五篇柳叶刀,手术案例入选大学教材。
这样一位卓然的医学界天才却在几年前黯然离职,从此给科研界留下无数遗憾。
因为他人生最后一台心脏手术失败了,他从此患上PTSD,无法再拿起手术刀。
陶栀子每日活得恣意洒脱,誓要在死之前吃遍天下美食。
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顺便教会江述月如何乐观生活,就当日行一善。
江述月时常问她:“你没有烦恼吗?”
陶栀子笑说:“烦恼对我而言,很奢侈。”
直到他发现她手腕上免救手环,才知道她已病入膏肓,且自愿放弃急救……
江述月凭借多年前的临床经验,得出结论:
“你的病,还有得救。”
陶栀子无所谓地说:“活22年,够本了,我本该一出生就死的。”
她因为先天心脏缺陷而被父母狠心抛弃,后来经历数次被人领养和弃养。
活着,对于陶栀子来说,太累,太费钱,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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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找现在最好心外科专家,钱方面,不用担心。”
江述月本不该插手,只是……她的病,和当年母亲一样。
救她,是出于昔日医者残存的人道主义。
“最好的医生?你不就是最好的医生吗?”陶栀子目光灼灼地反问道。
“我拒绝治疗,除非你重新当医生。”
她只当说了一个江述月永远无法达成的前提。
那日他的目光仿佛从黑夜中抬起,仰望着昔日月光,掷地有声地说。
“……好,那就活到我重新站上手术台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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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陶栀子感受到死亡迫近,亲手摘下手腕上的免救手环,眼中重燃了希望和求生。
她第一次放下所有的戒备和绝望,求助地望着他:
“述月……我想活……我不想死……”
他在她心源性休克后采取了急救,将她从死亡的边缘一次次拉回。
直到……她愿意接受手术的那一天。
她说:“从小没有人教我,我只能凭直觉行事,我挨过很多的打,遭受过很多冷遇,我不知道怎样对自己好,述月,你能不能教我啊……”
陶栀子只恍惚觉得,自己人生中最正确的决定,那就是让江述月重新成为一位医生。
因为一个江述月振作,等于无数渴望健康的病人将被挽救。
而陶栀子,她漂泊二十载,总算有枝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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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新婚之欲》作者:手电
盛柏集团宴会,人人都在讨论新任掌权人容峥,手段狠戾,为人冷情,可赴宴的一众名流千金,却都想来赌一个嫁入容家的机会。
许长悠仅是公司小职员,只想来宴会蹭杯酒,却撞见了阴魂不散的前任,还被他讽刺污蔑,“就你也想碰容峥的运气?”
逆反心上涌,许长悠平静回怼,“我和容总男未婚女未嫁怎么不能试一试?”
这话却被包厢内的容峥听得清楚,席间一众权贵哗然,面色皆讥讽,只当她是个不自量力的笑话。
宴会结束,许长悠被停在路尽头的宾利挡住了路,后车窗降下来,澄亮温暖的光照进车内,没能削减男人锋利的轮廓。
许长悠心惊胆战,以为好不容易得来的offer就此不保,却见男人深邃眉眼朝她看过来,“许小姐要不要和我结婚?”
各取所需的婚姻,许长悠始终恪守本分,不敢逾矩,直到皮肤饥渴症的秘密被容峥知晓。
生意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深夜归家,浴室响起细密的水声,许长悠借着微弱光源从床上坐起,看到他随意披着浴袍出来,水珠从漆黑发尾坠进轮廓分明的胸膛。
潮湿掌心揉上她的脸颊,腰间系带自然解开,容峥俯身,沉稳气息铺洒在她耳廓,“乖乖,要抱吗?”
婚约到期前不久,公司内谣言四起,说她蓄意勾引已婚的总裁。
盛大年会,许长悠坐在被孤立的角落,心里盘算着等容峥出差回来主动提离婚。
不远处坐着的一众高管却突然噤声,站起来齐刷刷看向大门处,深夜下起了雪,容峥神色从容,大衣肩头却落了白。
有人问:“容总怎么提前回来了?”
容峥径直绕过明亮大厅来到角落,牵上正错愕的许长悠,“来接太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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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微醺》作者:岩谨
那年七夕,谈烟遇见了傅寻之。
在被救下的那一刻,她沦陷于他。
又一年七夕,她嫁给了他,成为了众人艳羡的傅太太。
但,没人看好这对新人,他是天之骄子,她是平凡孤女。
都说,要不是周隐洛去了国外,傅寻之肯定会娶周隐洛,那位与他门当户对的千金。
结婚两年,谈烟见到傅寻之的次数寥寥可数,他总是皱着眉,目光沉默。
就连两人激烈交缠的时候,他的眉头也是紧蹙着的。
谈烟想,或许,他只是不善表达。
直到周隐洛从国外回来了。
谈烟躺在病床上,回想着周隐洛的话——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贫穷和爱*;你感受到他的爱了吗?
谈烟终于不再留念。
面对谈烟提出的离婚,傅寻之沉默了两分钟,轻轻点头:“这样也好。”
这次他没有皱眉。
再重逢,角落里清冷矜贵的男人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吧原创鸡尾酒,握着酒杯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吧台后,谈烟对着身边的那个人笑得满眼晶亮。
男人仰起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微醺,但令人上瘾。
酒吧后巷,男人独自靠在墙上,手里夹着烟,青白烟雾顺着男人的指缝弥散开来,烟雾缠绕间,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与他擦肩而过时,她对他视而不见。
身边的那个人撑起了伞,轻搂住了她的肩,熟稔又亲密。
心疼地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傅寻之想着的是那张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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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旷野之冬》作者:十二春夏
时隔二十年,唐韵以考古队员的身份踏入西北,见到了鼎鼎大名的穆教授。
想象中的他不食人间烟火气,像天上月亮似的高不可攀。
为了让父母安心她驻扎西北,阴差阳错下她谎称和穆教授谈起了恋爱。开启了偷他照片发分组朋友圈的生活。
直到某天,她被穆清明勾勾手指唤到遗址城墙下。堵住她唯一能跑的路,反问:“听说我是你男朋友?”
有一个叫塔里的地方,是隐没在荒原上的一座孤城。穆清明守了二十余年。
有人问穆清明:“穆教授,你这样做值吗?
夕阳西下,他影子长斜,情绪未名。仰头看着城墙上摇曳的荒草,风沙迷眼:“文明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能让其消失,需要践行者去证明它的存在。而我就是万千践行中的其中之一,没有值不值,只有愿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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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恒温天气》作者:易知橘
那年大雪,帝都做玉石生意的沈家来了个青涩甜软的小姑娘,小小一只,跟在小少爷沈荻(di二声)安屁股后面,不怎么说话。
旁人指着问那是谁呀。
沈荻安嗤之以鼻:“温穗啊,和她哥一起来吃软饭的,烦得很。”
“也就我小叔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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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逢,温穗远渡重洋归来,已是业内知名的天文学女神。
同学聚会上,沈荻安酒醉不甘,将她牢牢堵住:
“就那么记仇?不肯给我机会,我哪次欺负你没道过歉?”
温穗抿唇含笑,轻轻抚向中指的星形钻戒,未置一言。
她只记得,当年沈荻安害她过敏晕厥,是另一个男人在医院守了她整晚,灯光下的身影矜贵疏离,却在第二天一早抚摸她红肿难看的脸,无奈轻哄:
“穗穗很好看。”
那是她用尽少女心思深藏在日记本里的秘密。
是她暗恋六年的人。
她管他叫“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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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穗曾以为沈墨恒是大洋沿岸永不停歇的风,是握不住的北国雪。
后来她才知道,他其实是南城春末倦懒潮湿的夜,是吻她酣眠的恒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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