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菊梅当兵61年,47岁拔光所有牙齿,正军级享受上将待遇!

诗兰谈过去 2025-03-24 07:50:42

她躺在手术台上,医生们手足无措,空气仿佛凝固了。没有一个人敢举起手术刀,因为她的要求实在太过“离谱”——摘掉所有没有发炎的器官,拔掉所有健康的牙齿,连她那完好无损的扁桃体和阑尾也都不要了。

医生们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哪里是来看病,分明是来“自残”的。但她坐起身,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只要能摘掉我国‘肝炎大国’的帽子,我哪怕没了全身的器官又怎样?”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决绝,健康的身体也可以不要?这个女人是谁,她的器官又与肝炎的帽子有什么关联?

她叫陈菊梅,1925年出生在浙江天台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贫困无法阻挡她父母送她读书的决心,家中亲人因病早逝,更在她幼小心灵种下了一个执念:要学医,救人。从浙江医学院毕业的那一年,她和许多人一样,肩负着新中国建设的希望,走上了医生的道路。1954年,国家从各大医院挑选优秀医生送往苏联深造,陈菊梅榜上有名。别人四年学成,她硬是三年就拿下所有课程,回国后,被分配到了解放军302医院。

可那时候的302医院,谁听说都会倒吸一口凉气——“病毒窝子”。传染病医院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危险,意味着无人问津,甚至意味着生命威胁。哪怕是医护人员,也没人愿意往这里调。可陈菊梅却主动留下,从此扎根在这片被人避之不及的土地上。

1950年代,中国的肝炎几乎无药可治,每年因此死亡的人数高达60万。医学书里翻不到答案,国外也没办法照搬过来,一切只能靠自己琢磨。陈菊梅白天在病房奔波,晚上泡在实验室,一头扎进肝炎研究的深海里。有时为了测试药物效果,她干脆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尝药、熬夜、操劳,日复一日,身体终于发出了警告。

她开始尿血,四肢乏力,靠经验判断,很可能是肾炎。别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是静养,保命要紧。可她不同,她想到的是:这些“容易闹事”的器官,干脆都不要了,省得耽误工作。扁桃体、阑尾,甚至连一口好牙都拔得干干净净——40多岁的人,提早过上假牙生活。医生同事们劝她放弃,这种手术于常理而言毫无必要。但她只一句:“不想再被病痛拖累。”于是,麻醉下,她的身体一块块“减负”。

这样的狠劲,源于一种近乎固执的责任感。她始终认为,与其养好身体等病来敲门,不如主动出击,腾出时间和精力专心攻克肝炎。

然而现实并没有因为她的舍命付出而迅速回馈奇迹。肝炎的攻关异常艰难,一时间毫无进展。直到某天,一个老病患的话让她灵光一闪。那人肝炎多年不愈,却提到,每当服用一种特定牌子的安眠药,症状会好转。安眠药和肝炎,听起来八竿子打不着,但陈菊梅偏不信邪,硬是从病患手中讨来药丸,拆解分析。

她发现里面有个成分——五味子。五味子,陈菊梅并不陌生,早年下乡时,她注意到这味药对肝功能有影响,可惜当时的熬制方法没把它的药效激发出来。如今竟在安眠药里“重逢”,这是否意味着它另有玄机?她重新调整提取方法,反复实验,终于研制出“肝得安”——中国首个效果显著的肝炎治疗药物。

药物一经应用,病患们明显好转,肝炎防治迎来曙光。而这,背后正是她那一次次“自残式”的坚持换来的成果。

可陈菊梅并没有因为取得阶段性成果而停下。她在传染病一线一干就是六十年。1998年,她本该退休,却以一句“战场还没收兵”拒绝离开。2000年某地学校爆发大规模腹泻,数百学生住院,她连夜赶赴疫区,查明是肠道埃可病毒引发的感染,及时控制疫情。2003年非典席卷,她再次身披白衣冲到最危险的地带,组织专家会诊,稳住一线医疗阵脚。

2008年,汶川地震,83岁的她主动请缨,亲赴灾区指导防疫消毒工作。战士们看着白发苍苍的陈菊梅在废墟之间穿梭,士气高涨,心里暗暗发誓:连83岁的老太太都不惜奔赴一线,我们这些年轻人又有什么理由退缩?

她不是军人出身,却凭借着过硬的医学贡献,享受正军级上将待遇,成为中国军事医学史上的一位传奇。即使在2015年,她90岁高龄,延迟退休了17年,才终于离开第一线。但她依旧闲不住,退休后仍有人找她咨询,她乐呵呵照应。

2021年,96岁的陈菊梅走完了自己61年的军旅生涯。走时安静平凡,仿佛从未轰轰烈烈地战斗过。但她用一生回答了那个问题:一个人能为了国家的健康付出到什么程度?原来真的可以,连自己的器官都可以不要。你说,这样的人,难道不是比钢铁还要硬,甚至比烈火还要炽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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