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明末乱世中的争议枭雄

历史冷点 2025-01-12 11:56:30
一、乱世崛起:从草根到起义领袖

张献忠,生于万历三十四年(1606 年),字秉忠,号敬轩,外号 “黄虎”,陕西延安府定边县柳树涧堡(今郝滩镇柳树涧村)人,明末农民军领袖,与李自成齐名,是大西开国也是唯一的皇帝。

他出身贫苦家庭,父亲张快是一名市井小贩,靠贩卖杂货维持生计,母亲沈氏靠织席贴补家用,在张献忠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在贫困的生活中,张献忠早早地体会到了人间疾苦,也磨炼出了坚毅的性格。年少时,他曾识字读书,怀揣着对知识的渴望,希望能借此改变命运,然而,残酷的现实却一次次将他的梦想击碎。

为了谋生,张献忠年轻时在延安府(今陕西延安)任捕快一职,本想着能凭借这份差事过上安稳日子,可明朝末年的官场腐败不堪,他不仅未能实现抱负,反而见惯了社会的黑暗与不公。因生性爱打抱不平,在抓捕盗匪时,他不愿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放过了一些被逼无奈为盗的穷苦百姓,结果得罪了小人,被诬陷犯下重罪,判处死刑。幸得上司陈洪范赏识他刚烈的性情,替他求情,这才免了死罪,改为处以军棍一百下的责罚,并被逐出军营。

遭此变故,张献忠流落民间,生活陷入绝境。此时,正值明末社会动荡,天灾人祸频繁,百姓苦不堪言。崇祯元年(1628 年),陕西白水县爆发了王二领导的饥民大起义,如星火燎原,短时间之内,在陕北就聚集了由饥民、边兵还有驿卒组成的几十支农民部队,形成明末大起义的洪流。

崇祯三年(1630 年),张献忠看到了改变命运的契机,他毅然在米脂响应王嘉胤进行起义,聚集十八寨农民,自行组建了一支农民军队。起初,这支队伍在王嘉胤手下行事,张献忠凭借着自身的勇猛果敢,作战时总是冲锋在前,很快便在军中崭露头角。在阳城战役中,王嘉胤战死,手下部队归王自用统率。张献忠在征战中屡立战功,他身材高挑细长,面色微黄,作战敏捷勇猛且果敢彪悍,在王自用的三十六营之中,他所率领的部队成为战斗力最强劲的一支,发挥着无可替代的作用,也因此,他在军中外号 “黄虎”,令明军闻风丧胆。

二、征战之路:辉煌与波折并存

张献忠率领的部队作战勇猛,机动性极强,他们以 “马七步三” 的骑兵步兵比例,打造出一支来去如风的劲旅,主力部队 “人人有精骑或跨双马”,“介马有付,去来如风,一日夜踔数百里”,让明军防不胜防。

崇祯四年(1631 年),张献忠在孤山副将曹文诏于河曲讨伐叛军时,遭遇重创,王嘉胤逃走后在阳城战死。此时,他面临着严峻的形势,为求生存,与罗汝才一同接受了洪承畴的招安,归顺朝廷。然而,明朝的招安政策多有不公,对起义军百般刁难、克扣粮饷,且试图将他们拆分、改编,使其失去反抗能力。张献忠看透了明朝廷的腐朽与虚伪,不愿坐以待毙,隔年(1632 年)便再次叛乱,回归起义之路。他率领农民军攻入山西,四处焚掠,之后又转战黄河以北,渡过黄河,搅得陕西、河南、湖广、四川、江北等地战火纷飞。

崇祯六年(1633 年)冬,张献忠率部横渡黄河南下,开辟新的战场。崇祯七年(1634 年),他与高迎祥、李自成等人联合,顺利进入四川作战,凭借着出色的指挥和英勇的作战,陆续占领夔府、剑州、巴州、通江、开县等地。然而,明朝政府迅速做出反应,派出巡抚刘汉儒、总兵张尔奇对他们进行反击,在明军的强大攻势下,张献忠等不得不退回陕西,在陕西南部流窜,积蓄力量,等待反击的时机。

崇祯八年(1635 年),农民军被官军围困于河南,局势岌岌可危。为打破官军的围剿,各部农民军首领齐聚荥阳,共商反围剿大计。会上,李自成提出四面出击、分散作战的战术,得到众人认可。张献忠领命与高迎祥部联合 “略东方”,向着安徽方向进发。途中,他们将目标锁定为明朝的中都凤阳。凤阳作为明太祖朱元璋的老家,政治意义非凡,且周边明军防备薄弱,洪承畴又鞭长莫及。张献忠率本部兵马作为前部,迅猛杀至凤阳境内,守城官军大部被歼,余者皆降,凤阳轻而易举被攻占。入城后,张献忠干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他掘了老朱家的祖坟,砍光皇陵周围的树木,焚烧皇陵,还毁掉了朱元璋出家的寺庙,公然打出 “古元真龙皇帝” 的旗号,向明朝廷示威。这一战,让张献忠声名大噪,在明朝政府眼中,他从诸 “流贼” 之一,一跃成为与 “闯王” 高迎祥齐名的 “巨寇”。

此后,张献忠继续征战,在崇祯九年(1636 年),他的部队多次在鄂、豫、皖等地战胜官军,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但随着明朝加大围剿力度,各路农民军因各自为战、缺乏统一指挥,逐渐陷入困境。崇祯十年(1637 年)四月,明朝兵部尚书、内阁大学士杨嗣昌策划了 “四正”“六隅”“十面张网” 的围剿战略,对农民军造成巨大压力。张献忠在进袭南阳时,被平贼将军左良玉军击败,受伤后幸得部下孙可望相救,才得以脱险。在官军的强大攻势下,他审时度势,选择暂时退居谷城(今属湖北),保存实力。

此时,兵部尚书熊文灿意图将张献忠收归麾下,而李自成的接连战败,也让张献忠意识到局势的严峻。于是,他以逸待劳,假意接受朝廷的 “招抚”。但实际上,他仍暗自保存实力,拒绝接受改编和调遣,不接受官衔,在谷城休养生息,等待东山再起的时机。

崇祯十二年(1639 年),张献忠得知杨嗣昌与五省军务总理熊文灿密谋,打算夹击自己,便果断攻陷谷城,杀了知县阮之钿,再次高举反明大旗。之后率军转战四川,与巡抚邵捷春、参军廖大亨、阁部杨嗣昌等部队展开周旋。他用兵灵活多变,戏称 “前有邵巡抚,常来团转舞。后有廖参军,不战随我行。好个杨阁部,离我三天路”,让明军头疼不已。

崇祯十四年(1641 年)二月,张献忠率部攻克襄阳。襄阳是明朝的军事重镇,城内军需饷银堆积如山。张献忠将所获饷银,拿出十万两赈济饥民,赢得百姓拥护,同时处死襄王朱翊铭和贵阳王朱常法,沉重打击了明朝统治。此役彻底粉碎了杨嗣昌的 “四正六隅” 计划,杨嗣昌忧惧而死,左良玉被削职,带罪领兵。

崇祯十六年(1643 年),张献忠攻占武昌,自称大西王,将楚定王朱华奎溺死,势力达到鼎盛。他的军队纪律严明,除了对抵抗者予以坚决打击外,并不滥杀无辜,所到之处,百姓纷纷归附,队伍迅速壮大。

三、大西政权:昙花一现的统治

崇祯十七年(1644 年),李自成率领大顺军攻克北京,崇祯帝自缢于煤山,明朝统治宣告崩溃。同年八月,张献忠率部攻占成都,十一月十六日,他在成都称帝,国号 “大西”,改元 “大顺”,以成都为西京,正式建立起大西政权。

大西政权建立后,张献忠开始着手政权的建设。在官制方面,他仿照明朝的制度,设立了内阁、六部等中央机构,任命汪兆龄为东阁大学士、左丞相,严锡命为内阁学士、右丞相,同时还设置了地方各级官员,从知府、知州到知县,一应俱全,甚至连从九品管理佛寺僧人的 “都纲” 这样的小官都有设置,足见其政权架构的细致与完备。

经济上,为了稳定市场、筹措军费,张献忠下令废除明朝的制钱和钱钞,设立铸钱局,收缴王府、官绅家中的古董玩器中的铜器以及寺院中的铜像,熔化后铸成 “大顺通宝” 铜钱。大顺通宝制作精良,轮廓精整,铜质上乘,钱文划一,与明末的薄劣恶钱形成鲜明对比,深受百姓喜爱,甚至有 “妇女用它来作为装饰品,不减赤金” 的说法。此外,他还铸造了 “西王赏功” 钱,分金、银、铜三品,用于赏赐有功将士,具有纪念和压胜性质,因其珍贵稀少,成为后世钱币收藏爱好者竞相追逐的珍品。

在文化教育方面,张献忠重视招揽人才,多次开科取士。他在武昌、成都等地举行科举考试,按照明朝科举制度选拔进士,录取的士人有的被授予官职,参与政权建设。然而,他对读书人的态度却十分矛盾,既想利用他们治理国家,又对他们心存疑虑,担心文人学士会反对他的统治。在科举考试中,有时强迫士子就试,对考试结果也随意处置,曾出现过录取状元后又将其杀害的荒唐事,使得许多读书人对其政权望而却步。

为了维护统治秩序,张献忠实行严刑峻法。在大西政权治下,成都城百姓出入城有着严格规定,需随时携带腰牌;老百姓的言论受到密探监听,一旦涉及敏感词汇,就可能被密探告发,甚至夜间夫妻间的私语也在监听范围内,被告发后性命堪忧;对于贪官污吏,更是实施剥皮之刑,以儆效尤。

四、争议焦点:张献忠 “屠蜀” 之谜

(一)史料中的血腥记载

张献忠在历史上最为人诟病的,便是他 “屠蜀” 的争议。关于这一点,众多史料有着触目惊心的记载。《明史・流贼列传》称其 “共杀男女六万万有奇”,《圣教入川记》中,西方传教士利类思和安文思作为张献忠身边的亲历者,记录下了他的暴虐行径。书中提到,张献忠性情暴虐,每日均杀人一二百,为时一年又五个月,累计杀人十万。他不喜僧人,屠杀僧人两千多,成都城内僧人无一漏网。又记载,“计其即位之初,在朝之官总计千人,离川时亦有七百,临死时仅得二十五人。皆因张献忠残暴,杀人众多,或令死于刀下,或令鞭死,或令将头皮揭去,或令凌迟碎剐,种种非刑,一言难尽”。1645 年冬,张献忠下令除大西政权官员家属以外,成都 “城内居民一律杀绝”,两位洋教士亲临其境,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大屠杀开始时,他们分别在城东和城南的城楼上,眼睁睁看着张献忠对近二十万无辜市民进行屠杀,“见无辜百姓男女被杀,呼号之声,惨绝心目,血流成渠,心如刀割,欲救不能”。当时,无罪百姓齐遭惨杀,尸积成山,血流成河,逐处皆尸,河为之塞,不能行船,锦绣蓉城顿成旷野,无人居住,一片荒凉景象。

彭遵泗的《蜀碧》同样记录了张献忠的诸多暴行:“贼断妇人足,叠累成峰,与爱妾酣饮其下,忽仰视云:‘更得一足,合尖方好。’妾举足戏曰:‘此何如?’贼怒曰:‘奈何污我!’立斩之,饮啖如故。” 这般残忍嗜杀、荒淫无道的场景,令人毛骨悚然。《荒书》载:“当时四川各地州县的人口几乎被屠杀干净,仅有几座城市幸免于难。整个四川地区中,川西受灾最为严重,川北其次”,“军队每到一处有人烟的地方,就将当地官员处死”,“不仅杀死了上万户灾民,还将数千民僧人道士一并处死”,“军队深入大山,把那些藏匿在山洞中的人用烟火熏死。邛、蒲两地的百姓被屠戮殆尽”,“军队将城内的居民驱赶到西门外处死,堆积的尸体将护城河都填满了”。《五马先生纪年》也写道:“每天都能听到军营中传令杀人,接着就是劈砍声和惨叫。屠杀持续一整天,直到没人可杀才停下。河里堆满了尸体,数量难以计算。” 这些详细且血腥的描述,似乎坐实了张献忠 “屠蜀” 的罪名。

(二)背后的隐忧:多因素交织

然而,仔细探究当时的局势,“屠蜀” 背后或许另有隐忧。明末清初,本就是一个战乱纷飞、天灾人祸频繁的时代,各方势力在四川这片土地上展开了激烈角逐,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当时,四川地区的社会秩序在明朝后期已出现崩溃趋势,自正德年间至天启年间,四川的起义和叛乱累计发生近十次,不仅严重影响了当地的社会生产和居民的日常生活,也在一定程度上使当地民风更加彪悍,使得地方治理困难重重。张献忠、明军、清军等多方势力曾反复争夺四川地区,四川也是中国各地中抵抗清军时间最长,抗争意识最坚定的地方之一。这使得清朝为了巩固对四川的控制,必须采取强硬的镇压手段,在战乱中幸存的百姓有许多逃离清军的高压控制而离开当地。

物资匮乏也是一大关键因素。连年战乱使得农田荒芜,粮食产量锐减,张献忠的军队面临着严峻的生存问题。为了获取粮食、物资,维持军队的运转,他们不得不采取一些极端手段,这在一定程度上激化了与当地百姓的矛盾。

此外,各方势力的角逐也使得局势错综复杂。南明政权虽已式微,但仍妄图在四川地区维持统治,时常与张献忠的大西政权发生冲突;清军入关后,更是马不停蹄地向西南进军,对四川虎视眈眈。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张献忠既要应对外部的军事压力,又要防范内部的叛乱,为了巩固统治,手段愈发残暴,而这也导致了更多无辜百姓的伤亡,使得 “屠蜀” 的悲剧色彩愈发浓重。

再者,张献忠自身性格多疑、暴躁,在统治后期,他对部下、对百姓皆失去信任,稍有不顺,便以杀戮立威。但他真的如史料所言,将四川百姓屠戮殆尽吗?从一些侧面证据来看,又似乎并非如此。清朝在 1659 年才攻陷重庆,若张献忠已杀光四川人,那这期间与清军展开长达十三年殊死搏斗的又是谁?而且,若张献忠如此不得人心,为何还有部分百姓在其统治初期选择归附?可见,“屠蜀” 一事,或许是在明末清初的大混乱背景下,各方势力冲突、物资匮乏、天灾人祸等多重因素交织的结果,不能简单地将所有罪责都归咎于张献忠一人。

结语:人物多面性——复杂性格剖析

张献忠无疑是一个性格复杂多面的人物,他的性格特征贯穿于其一生的经历,对他的决策和行为产生了深远影响。

他生性刚烈,爱打抱不平,这一特质自幼便已显现。年少时目睹父亲受地主家丁欺凌,驴粪沾污石坊柱子,父亲被毒打还被迫用手擦净,这让张献忠心中埋下了对权贵的仇恨种子,也塑造了他敢于反抗不公的性格。在延安府任捕快期间,他不愿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坚持内心的正义,放过穷苦百姓,即便因此获罪也在所不惜,这种刚烈的性情在明末腐朽的官场环境中显得尤为突出。

在军事才能上,张献忠展现出了非凡的智谋与果敢。他作战勇猛,常常身先士卒,亲临前线指挥,“战辄先登”,在枪林箭雨中毫不畏惧,极大地鼓舞了士气,让手下将士们甘愿追随他冲锋陷阵。他善于运用战术,智取凤阳、奇袭襄阳等战役,都彰显了他足智多谋的一面。无论是派遣内应混入城中、趁敌军不备发动突袭,还是利用地形设伏、声东击西,他都运用得得心应手,多次以少胜多,令明军将领们头疼不已,成为明朝末年令官军畏惧的劲敌。

然而,张献忠的性格中也有着残暴嗜杀的一面,这也是他备受争议的重要原因。从诸多史料记载来看,他似乎视人命如草芥,动辄展开血腥屠杀。占领城池后,有时会因一时喜怒或出于震慑目的,对城内百姓大开杀戒,“共杀男女六万万有奇” 这样触目惊心的数据虽有夸大之嫌,但也反映出其杀戮之重。他还喜好酷刑,剥皮、凌迟等残忍手段频繁使用,对待战俘、降卒以及被怀疑不忠的部下,毫不留情,使得人心惶惶,其统治区域内弥漫着恐惧的氛围。

同时,张献忠迷信多疑,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决策与统治。他对一些神秘事物深信不疑,称帝后更是如此,常以 “天意” 来为自己的行为背书。他对部下、文人、百姓皆充满猜忌,担心被背叛,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采取极端手段。如对归顺的明朝官员,起初虽给予职位、粮饷,但很快就因疑心而将他们杀害,使得许多人对其政权望而却步,难以建立稳固的统治基础。这种迷信多疑的性格,加剧了大西政权内部的不稳定,也让他在面对内忧外患时,难以凝聚人心,共渡难关。

张献忠的一生波澜壮阔,他对明末清初的历史格局产生了深远影响。在明末,他率领的农民起义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冲击着明朝腐朽的统治根基,成为加速明朝灭亡的重要力量之一。他的军事行动牵制了明朝大量的官军,使得明朝政府在应对内忧外患时顾此失彼,为李自成等其他起义军的发展创造了有利条件,也间接促成了清朝能够较为顺利地入关。

在西南地区,大西政权虽然短暂,却在当地的历史发展进程中留下了深刻印记。张献忠在四川等地推行的一些政策,如经济上的铸钱举措、文化上的开科取士,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当地的社会风貌和经济结构。尽管这些政策伴随着诸多争议,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们为后来西南地区的发展提供了某种历史的铺垫。

民间文化记忆里,张献忠更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有关他的传说故事在四川、陕西等地广泛流传,这些故事或讲述他的英勇善战,或描述他的残暴行径,成为民间文学创作的重要素材。像 “江口沉银” 的传说,不仅引发了后人无数的遐想与探寻,也反映出民众对那段历史的浓厚兴趣。而一些与他相关的习俗,如四川部分地区端午节 “扎艾狗” 的习俗,背后所蕴含的张献忠的故事,也成为地域文化传承的独特纽带,承载着当地百姓对历史的记忆与解读。

张献忠是一个复杂且极具争议的历史人物。他既有反抗压迫、敢于斗争的一面,展现出非凡的军事才能与领导魅力,让无数处于明末黑暗统治下的百姓看到希望;又有残暴嗜杀、迷信多疑的一面,给当时的社会带来巨大的破坏与伤痛。我们不能简单地用单一的标签去定义他,而应将他置于明末清初那个动荡、复杂的历史大背景中去考量,客观、全面地分析他的所作所为,从中汲取历史的教训,以更加理性的态度看待历史人物的功过是非。毕竟,历史是一面镜子,只有真实地映照过去,才能照亮未来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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