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一个漫长的等待与流亡的岁月,这不仅是时间的流逝,更是一个人的理想、信念与现实的较量。她在西方国家度过了长达14年的流亡生涯,最终回到了叙利亚的首都大马士革,甚至在归国后的直播中当众流下了眼泪。
与此同时,带着满腔热情和对“民主与自由”憧憬的她,原本以为这是自己胜利的时刻,但她却在与新政府领导朱拉尼会面的那一刻经历了一场意外的尴尬。我们不禁疑问,她为什么会流亡外国14年?她的泪水里究竟饱含着怎样复杂的情感?
自由主义者
女记者迪玛·伊祖丁,她的故事要从14年前说起——她曾是叙利亚著名电视台的女主持人之一,她在节目中不仅频繁批评阿萨德政府的独裁统治,还不断提倡西方民主的理念,号召叙利亚人民推翻现有政权,争取更好的未来。
但是,她不够“聪明”,她不明白叙利亚的人民需要的并不是被西方媒体包装的“民主口号”,而是果腹的面包和安稳的生活,由于她的言论过于激烈且具有煽动性,最终她被阿萨德政府视为“西方支持的叛徒”,并在一次政府的打压行动中被迫流亡海外。
时光匆匆,如今阿萨德政府的统治已经全盘崩溃,反对派力量日益壮大,尤其是朱拉尼的崛起成为了叙利亚新政权的象征,这时迪玛看到了自己梦想中的未来——民主、自由、平等的叙利亚,她激动地决定回到祖国,想与所有支持改革的叙利亚人民一起庆祝这个“历史性的时刻”。
当她回到大马士革后,面对媒体镜头时泪流满面的她却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喜悦,她的眼泪并非完全是因如愿回归祖国,也来自她对现实的失望与震撼。再者,迪玛的直播以哭诉开场,但接下来的节目是否还能继续激起同样的共鸣,恐怕是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破防”的瞬间
在阿萨德政府时代,叙利亚虽然是一个威权统治的国家,但阿萨德政权一度推行世俗化政策,特别是在女性权益、服装自由等方面,着装上并没有强制要求女性佩戴头巾,城市女性的着装与西方女性无太大差别。
当迪玛满怀憧憬地回到“新叙利亚”,以为朱拉尼的胜利就是“民主的胜利”时却迎来了现实的迎头一棒:她站在叙利亚的新政权领导面前接受接见,但是,面对朱拉尼,她却因未佩戴头巾而遭到了尴尬的“点名”,可想而知,作为一位曾在海外肆意谈论“自由”的女记者,她在面对新政权领导的“宗教要求”时瞬间感受到了强烈的现实冲击。
朱拉尼的指示简单而直接——所有女性在公共场合都必须佩戴头巾,虽然迪玛的地位特殊,但面对这个要求她也无法例外,她尴尬地低头迅速戴上头巾,但镜头仍捕捉到了她瞬间的脸红与尴尬,曾经对朱拉尼充满崇敬的她也许此刻才意识到自己那自由的幻想中早已脱离了现实。
更值得一提的是,她曾批评阿萨德是“独裁者”,认为朱拉尼的到来会“解放叙利亚”,但她似乎忘记了朱拉尼比阿萨德更“铁腕”,在阿萨德的世俗化体系中她不需要戴头巾,但在朱拉尼的政教合一体制中,“人人平等”是“人人必须听话”,她的“自由”在新政权的面前反而变成了“没有特权的约束”,我们不禁疑惑,她日后会对现在归国的选择后悔吗?
叙利亚的未来
叙利亚的未来,究竟会更加接近西方的民主,还是会走向更加严苛的宗教管制?朱拉尼的治理理念注定将影响着叙利亚的每一个角落,尽管他一度被视为反对派的“民主象征”,但他的政权却在很大程度上依赖宗教力量的支持,与阿萨德政权不同的是朱拉尼的政治体系更加强调伊斯兰教法的实施,未来叙利亚女性是否能够享有与男性相等的自由?是否能够享有在公共场合自由穿着的权利?这都成为了人们关注的问题。
如果叙利亚在朱拉尼的领导下继续推行宗教法治,那么它与许多严格宗教政权国家的区别将变得越来越小,虽然一些人依然高喊着“自由与民主”的口号,但在一个宗教管控的社会中,自由的定义必定会变得模糊,甚至逐渐消失。
与此同时,叙利亚的经济与民生问题仍然是新政府无法回避的难题,朱拉尼政府需要面对的是如何平衡宗教权威与民众期待之间的矛盾,如果不能够有效解决这些问题,叙利亚可能会陷入更加严苛的内外困境。
笔者认为
女记者迪玛用14年时间换来了一个大梦初醒的时刻,她高举“自由平等”的旗帜反对阿萨德,但在新政权面前,她的“自由”只剩一块头巾的宽度。在任何政权的更替中,自由的权力往往由强者来掌控,同时,政权更迭带来的未必是“自由”,也有可能是更多的“束缚”。
迪玛曾以为新政权的到来能够带来真正的自由,但真正的自由并非每个人都能享有,她的眼泪或许只是一个开端——叙利亚的未来将如何走尚未可知,但她的“觉醒”也许意味着更多人将在未来的政治博弈中重新审视“自由”的真相。
参考资料:
搜狐新闻国际频道:2024-12-14《流亡14 年叙利亚女记者重返大马士革 在节目中激动落泪》
朱拉尼,你都不戴头巾了,穿西装了,干嘛不许女人西化。还说过,不限制女人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