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堂,一位名望已经深入人心的空军高级飞行员,正在云南带领他的机组执行副总长张宗逊的专机任务时,接到了一通来自空军司令员的电话,这通电话打乱了他原本的工作计划。电话那头,司令员的声音严肃而又坚定,他要求时念堂和他的机组立刻转到上海的锦江饭店。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令他们心潮澎湃的命令,四个人在交接完值班之后,马不停蹄的飞往了上海。飞机一落地,他们立刻赶往了锦江饭店。
这次紧急召见让他察觉到,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聚会。司令员的声音,他的神情,还有这个召集地点,都显示了这次的事情绝对的重要。心中忐忐忑忑的他,催促着司机提速,心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锦江饭店的大门一开,时念堂和他的机组成员立刻被司令员招呼坐下。司令员的语气依然平静,但透露出一股难以抗拒的威严,“你们的下一任务,就是飞往昆明接罗总长到上海。”
这个命令是如此的直接,如此的严肃。他们还未来得及回应,司令员已经继续解释这次任务的具体要求,他的口气像是在说,这个任务容不得任何的差错。
明天,他们要从上海出发飞往昆明,然后后天上午11:30,准时在上海虹桥机场着陆。不能早,也不能晚。这个时间点是如此的精确,就像是一个精密的计时器,任何一秒的偏差都是不被允许的。
听到司令员的这一系列要求,时念堂有些不解。他已经多次执行首长专机任务,但从未遇到过这样具体且严格的要求。是罗总长的特殊要求?还是有其他的原因?他心中充满了疑问,但他知道,作为军人,他的任务就是绝对服从。
更加困难的是,司令员还明确规定,这次任务在飞往昆明后要直飞上海,中途不能有任何转弯,也不能在任何地方落地。这个要求在飞行常识中是极为罕见的,甚至近乎不合理。
听到这个要求,时念堂和他的机组成员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们知道这次任务的困难程度已经超出了常规。
在飞机的世界里,时刻是被严格捆绑的。飞行计划一向精准如科学,偏差都被精确到了分钟。偏后,便是晚点的无奈,但如果偏前,那可真让人犯难。机长们或许可以通过在天空中游弋消磨时间,但如果高层禁止这种行为,那么机长只能选择降低速度。然而,飞行速度并非随心所欲可调,过慢的速度会带来风险,若无视这风险,结果只能是飞机坠毁,无人生还。然而,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在这航空的巨大齿轮中,时念堂如鱼在水,他对飞行有着深厚的了解,可是这种规定却让他大感困扰。这样的要求,简直荒诞得令人无法接受。然而,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时念堂和他的机组同伴,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们都必须顺从,以职责为荣,无畏牺牲。
若是司令员的前两点要求还让他们摸不着头脑,那么第三点的提出,便让他们感到了无法承受的压力。这关于安全与保密的规定,像是在他们心头投下了一块巨石。司令员如此说道:“我现在要给你们每人一把手枪,若有不寻常的动态,你们需严格听从指挥,时刻注意并监视他们。”“他们是谁?”机组的四人脸上满是困惑与惊讶。是罗总长吗?
这要求对于习惯于平稳飞行任务的时念堂来说,像是五雷轰顶,他们身为首长专机的成员,他们的任务是保护首长的安全,从无任何危险,而且飞机上也绝不会有不明身份或有问题的人出现。那么,要他们监视的究竟是谁呢?答案似乎摆在眼前,却又仿佛蒙上了一层迷雾。
正当时念堂和他的同伴心中如乱麻时,一声电话铃声打破了压抑的沉默。根据时念堂后来的回忆,他从司令员接电话的声音中判断出,这必然是一位职位更高的首长。他听到司令员态度谦和地说:“我相信机组的飞行技术和思想稳定,他们一定能够完成任务。”听到这个,时念堂有了更深的疑惑,他猜测这位首长在和司令员商讨如何接送罗总长回上海。
电话挂断后,司令员继续说:“首长们都对你们充满了信心,认为你们一定可以完成这个任务。”说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用一个难以描述的语气说:“如果空中有人试图强迫你们做某些事,你们可以拒绝。如果他们非要你们做,你们有自卫的权利。”这话如同冰箭一般,直接穿透了时念堂的心,他的内心被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混乱占据,比起被派到战场上,这更让他感到恐慌。
时念堂在飞行的生涯中,从未遇到过如此使人困惑,甚至带有恐惧的命令。他的脑海中,始终回荡着那几个字眼——手枪、特别行动、监视,这些通常出现在激烈战斗或者特殊环境的词汇,此刻却被牵扯进了罗总长的接驾任务中。
虽然司令员未曾明言,但他们每一个人都明白,这一切的疑云,似乎都围绕着罗总长,一个他们所敬仰的领导。但具体的原因何在,又是何人会对罗总长不利,司令员却始终未曾透露。在这种混乱而又危机四伏的气氛中,时念堂只能依据军人的天职,坚决遵命。
然而,他的心中始终不能平静。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身处首长专机的驾驶舱,居然会有比前线还要紧张的感觉。他们平时驾驶的飞机,他们赠予了一个和平的名字——“和平鸽”,然而此刻,“和平鸽”却载着他们,面对未知的风险。
原本,这次的会议只是常规性的安排,只有教员和林两位高级干部知道具体的议题。然而,林的妻子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平静。她在会场上滔滔不绝的发言,从字里行间透露出对罗总长的指控。时念堂心中暗想,看来,这次事件的背后,似乎有着更为复杂的政治背景。
而与此同时,罗总长仍在继续他的行程,陪同外国代表访问广西、广东、昆明等地。然而在罗总长还在出访的同时,时念堂已经带队,驾驶着伊尔-18,从上海飞往昆明,准备接应罗总长。而罗总长的夫人,郝治平也正在路上,只是她被以天气原因滞留在成都,与罗总长并未相见。
当然,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那个阴谋的背后,时念堂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只能执行命令,即便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朝阳微熹,时针指向了八点。罗总长与他的随行团队步入机场,只见那些列队整齐的机组成员宛如一道稳定的风景线。看到他们,罗总长满含深意地询问:“你们何时踏入这里?”
时念堂,顺应着习惯,举手敬了一个军礼,向罗总长报告:“尊敬的首长,我们自昨日便驻足此地。”
罗总长继而深情地抓住每个机组人员的手,一一询问他们前一夜的休息是否充足。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回答,感谢首长的深深关怀。
这一刻的场景,充满了和睦与愉快的气息,那种与平常司令员布置任务时带来的紧张感相比,似乎温暖了许多。
在这样的氛围中,时念堂把握着专机的方向,凌驾云端,带着罗总长,他的保健医生,秘书以及其他人,一道冲向了天空。
他熟练的操作使得飞机平稳航行,而副驾驶员则通过无线电通知地面指挥部,飞行一切正常。他们或许并不知道,他们的报告已经在第一时间传达到了空军司令部以及沿途的各个空军军区。
但在这舒适的飞行过程中,领航员向时念堂传达了一个消息:“如果我们按照原定的飞行方法,我们将会比预期提前50分钟抵达上海。”这让原本充满期待的他们,面临了一项巨大的挑战,因为司令员已经明确提出了要求,不能提前也不能延迟。
时念堂思索片刻,他把飞行控制权交给了副驾驶,自己则和领航员开始讨论如何精准的在上海降落。
这时,他们驾驶的是伊尔——18飞机,其在8000米高度上,额定发动机功率的巡航飞行是最节省能源的飞行方式。特别是西飞东,高空的西风带会大大增加航速,这样可以显著减少飞行时间。然而,这次的特殊任务却让这一本是优势的因素变成了麻烦。
为了能够在约定时间到达上海,他们必须想办法延长近50分钟的飞行时间。尤其在司令员规定不能转弯、不能盘旋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减速飞行。
时念堂,他是国内最优秀的飞行员之一,也是国家首批赴苏联学习伊尔——18飞机驾驶技术的飞行员,他在这款飞机上的飞行时间长,经验丰富。他用自己的技术和智慧,带领他的团队,去迎接那一场可能充满挑战的飞行任务。
机舱里的氛围和谐而温暖,罗总长与机组人员之间的交谈洋溢着亲切和熟悉,没有了接受任务时的紧张。而此刻,驾驶着专机的时念堂,身后还有他的保健医生和秘书等四人,一起冲向蓝天。
在此过程中,时念堂驾驶着飞机,稳如泰山,副驾驶员则不断向地面控制中心汇报飞行状况,一切都进行得井井有条。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飞行报告被迅速传送至空军司令部,以及沿途各个军区的地面指挥中心。
然而,情况并非一帆风顺,领航员的一句话让时念堂的眉头深锁:“如果我们按照常规方法飞行,将比预计时间提前五十分钟到达上海。”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很忧虑,因为上级的指示是,他们不能提前到达,也不能迟到,必须是准时抵达。
时念堂深吸了一口气,他将飞机交给副驾驶,自己则开始和领航员讨论如何才能按时抵达上海。他们正在驾驶的飞机是伊尔-18,一款在长距离飞行时,最有效的飞行方法是在8000米的高度使用规定功率巡航,尤其是在西向东飞行时,可以利用高空的西风提高实际航速,这样就可以减少飞行时间。
但现在,这个本应是利好的飞行条件,却成了他们面临的一个难题。要在三个小时的顺风飞行中,延长五十分钟的飞行时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受限于不能转弯、不能盘旋的规定,他们只能选择减速飞行。
时念堂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飞行员,他对这款飞机的性能了如指掌。他知道,只有在减小飞行速度,且维持在低于最佳飞行高度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实现准时抵达。
通过他的精细操作,飞机按计划安全降落在上海。罗总长在下机前走到驾驶舱,向每个机组人员握手,感谢他们的努力和付出。
每个人都明白,完成任务是他们的荣誉,是他们的责任,也是他们对祖国的忠诚。而他们的忠诚和精神,也感动了每一位在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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