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前妻离婚26年,儿子喊我去过年,我拒绝了:我们父子缘分已尽

晓七姑娘 2025-02-01 21:52:49

我叫张建民,今年61岁,出生在豫北的一个小村庄。

那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地方,交通闭塞,经济也不发达。

因为家里穷,我读到初中就辍学了,那时候,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我是家里的老大。

父母常年在地里忙活,但日子总是紧巴巴的。

后来,村里有人介绍,我去县城的砖厂打工。

砖厂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比种地挣得多些。

再后来,我认识了我的前妻刘春梅。

她是县城里人,比我小两岁,生得清秀,也识字。

我们俩是在亲戚的饭桌上认识的,后来托人撮合,算是勉强成了一对。

那年我22岁,春梅20岁。

婚后第二年,我们的儿子张小飞出生了。

家里日子不算富裕,但有了孩子,生活总算多了盼头。

为了多挣点钱,我离开砖厂,去了南方的工地打零工。

那几年,通信不便,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在外面拼命挣钱,而春梅一个人在家带孩子,本该是夫妻一起分担的重担,却落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时间久了,矛盾也来了。春梅觉得我不顾家,而我觉得她不理解我。儿子六岁那年,我们离了婚。离婚后,儿子跟着她,我出外打工,生活仿佛重新归零。

这几天是腊月二十二,村子里已经有了些年味,街上卖春联、年货的小摊多了起来。

家家户户开始杀猪宰鸡,准备过年了。

可我的心里却没有一点过年的喜悦。

刚刚,我挂断了儿子的电话。

他说:“爸,今年过年你来吧,咱们一家人团圆。”我愣了几秒,最终还是拒绝了他:“不用了,你们过你们的,我一个人挺好。”

挂了电话,我坐在炕沿上,点了支烟,心里五味杂陈。 我们父子缘分已尽 ,这话我不是随口说的,而是发自内心。

离婚后,我继续在南方打工,几年后才回来。

那时候,小飞已经十岁了。

春梅再婚了,嫁给了一个开小超市的男人,听说日子过得还不错。

我去看儿子,他却对我很冷淡。

当时我带了一辆遥控车给他,他放在一边,说:“我不喜欢玩。”

春梅站在一旁,语气冷冷地对我说:“你既然选择了走,就别指望他还会记得你。”我没说话,心里却觉得不是滋味。

后来,我每年回家,总会去看看儿子,给他带些东西,可他始终对我很疏远。春梅的丈夫对他还不错,儿子喊他“爸”,而我这个生父,反倒像个外人。

有一次,我带他去镇上买衣服,想着好好弥补一下,可他却在路上对我说:“你以后别来了,我妈不喜欢你来。”那一刻,我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疼。

再后来,他上初中,我去学校看过他几次,他却把我当成陌生人。我给他生活费,他也不领情,总是冷冷地说:“不用你管。”

我想,也许是我太过自以为是了。我以为血缘可以弥补一切,可我错了。 没有陪伴的亲情,终究是脆弱的。

小飞结婚时,我收到了请帖。

那年,他28岁,春梅专门打电话跟我说:“他结婚,你要来,不然他会被人笑话。”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去了。

婚礼上,我坐在角落里,看着儿子忙碌的身影,却始终没有机会说话。

他有自己的世界,而我,早已被排除在外。

婚后,小飞和他妻子在城里生活。他们没主动联系过我,我偶尔打电话过去,也只是简单的几句寒暄。他们有了孩子,我也很少见到。

直到去年,我病了一场,住了几天院。村里的邻居帮我打电话通知了小飞,他匆匆赶来,放下两千块钱,说:“爸,你好好养着,钱不够再跟我说。”我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心里很复杂。

这几年,我知道他压力大,房贷、孩子上学,样样都要钱。我不怪他,我也不需要他养,但心里的疏离感却越来越深。

今天,他打电话来,说让我去城里过年。我听得出来,他是真心的,可我还是拒绝了。我知道,他是出于责任才喊我去的,而不是感情。

有些人,虽然有血缘,但感情早已淡了。我和小飞就是这样。过去的26年,我没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而他也从未把我当成真正的父亲。我们之间的联系,更多的是一种形式,而不是内心的牵挂。

挂了电话后,我点起第二支烟,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村子里不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夹杂着鞭炮的声音。我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过年也没什么不好。

亲情,有时候是心甘情愿的付出,而不是强求。我和小飞,或许早已走到了感情的尽头。

今年的年夜饭,我一个人在炕头上,泡了一碗面,喝了点酒,也算过去了。等春天来了,我打算去外地走走,散散心。人生已经过了大半,我不想再执着于那些得不到的东西了。

至于小飞,他有他的日子,我也有我的方式。这样挺好。我们父子,也算是缘尽于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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