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时》大结局:原来,这才是庄寒雁母亲装瘸的真相!

聪颖山丘娱乐 2025-03-24 08:48:31

庄寒雁迈进庄府大门时,鞋底还沾着从乡下带来的黄泥。

她刚跨过门槛,两个粗使婆子便架住她胳膊往正厅拖,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

堂屋上首端坐着个素衣妇人,裙摆下露出半截缠着绷带的小腿,左手攥着茶盏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跪下!"

茶盏擦着庄寒雁耳畔砸碎在砖地上,飞溅的瓷片在她手背划出细长血痕。

阮惜文的声音像淬了冰,目光掠过女儿沾泥的布鞋:"赤脚鬼也配进庄家的门?"

二十杖打得不算重,执刑的仆妇中途停了三次。

庄寒雁蜷在柴房草堆里数着更漏,听见外院传来打更声才摸到后院角门。

门缝里塞着半块玉佩,借着月光能辨出背面刻着"宇文"二字。

她攥着玉佩往城西破庙走时,后巷阴影里闪过周姨娘贴身丫鬟的裙角。

阮惜文屋里的烛火彻夜未熄。

案头摊着泛黄的婚书,墨迹晕染处依稀能辨出"永定七年三月初六"的字样。

那年阮家被抄时,库房里搜出的龙纹瓷器至今还锁在刑部证物房。

庄仕洋捧着从当铺赎回的凤钗求娶时,周姨娘刚诊出两个月身孕。

庄寒雁在破庙梁上摸到油纸包时,里面除却碎银还裹着半片残破的状纸。

裴大福的名字出现在第三行,证词里提到过某位庄姓师爷。

她想起上月傅云夕查抄的赌坊账册,其中几笔款项的经手人画着朱红圆圈。

周姨娘端着药碗迈进主屋时,阮惜文正对着铜镜梳头。

檀木梳齿间缠着大把青丝,铜盆里漂着暗红血丝。

"姐姐该喝药了。"瓷勺碰着碗沿发出脆响,汤药里当归的气味盖不住底层的苦腥。

院墙外传来货郎叫卖声,宇文长安的马车停在两条街外的绸缎庄。

庄寒雁蹲在县衙后巷数到第七辆马车时,傅云夕的侍卫正押着个跛脚汉子从角门出来。

那人右耳垂缺了块肉,与状纸上记录的胎记完全吻合。

她捏紧袖中玉佩转身,撞见庄仕洋的轿夫蹲在街角吃面,轿帘缝隙里露出半截湖蓝色官服补子。

阮惜文摔碎第五个药碗时,庄府账房送来当季的收支簿。

周姨娘名下添了城南两间绸缎铺,庄仕洋的私账里记着某位裴姓商人的三笔借款。

她蘸着药汁在帕子上勾画,墨迹晕染成刑部大牢的平面图。

庄寒雁翻进后院那夜,阮惜文正在给双腿换药。

绷带下结痂的伤口排列整齐,像是被某种利器反复划开。

妆奁底层压着半封未写完的信,火漆印上的"宇文"字样缺了半边。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周姨娘屋里飘出熬煮阿胶的甜腥气。

傅云夕带人围住庄府时,庄仕洋刚换好五品官服。

侍卫从书房暗格搜出账册,其中某页贴着裴大福画押的借据。

阮惜文扶着廊柱站起身,裙摆下双腿笔直,掌心躺着半枚调兵符。

宇文长安的马车停在三条街外,车辕上搭着刑部衙差的佩刀。

周姨娘被带走时发髻散了大半,金簪上的东珠滚落在庄寒雁脚边。

她弯腰去捡,看见簪身刻着细小的"永定八年造"字样——正是阮家被抄那年。

地窖里起出的檀木箱装着龙纹瓷器的碎片,断裂处还粘着当年刑部封条的残片。

庄寒雁在乱葬岗找到阮惜文时,她腕上戴着宇文家祖传的翡翠镯。

泥土里混着庄仕洋官服上的孔雀补子,半张烧焦的状纸残片被压在青石下。

刑部大牢传来消息那日,傅云夕在裴大福的账本里发现了周姨娘的指印。

宇文长安扶着棺木出城时,庄寒雁在箱底翻出褪色的嫁衣。

衣襟内绣着半阙《长命女》,针脚与阮惜文帕子上的补丁如出一辙。

城门口贴着新的告示,裴大福案牵扯出的十三名官员里,庄仕洋的名字排在第七位。

傅云夕来送还玉佩那日,庄寒雁正在修补碎瓷。

拼好的龙纹碗底留着刑部的朱砂印,裂痕处渗出暗褐色的茶渍。

侍卫抬进来的檀木箱里装着阮家旧物,最底层压着永定七年的婚书副本,墨迹比庄府那份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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