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名气最大的6位学术教育大师,认识三位以上算你厉害

淳于子淳晨绵聊电影 2024-12-04 16:08:18

民国时期,名气最大的6位学术教育大师,认识三位以上算你厉害

晚清至民国初年,在遭受外族入侵、国破家亡、政治腐败、军阀割据的时代,却诞生了几十位学贯中西的大师。他们的人格风骨、思想情怀、学术风范、学问自由,莫不是时代的榜样。他们宛如一座座顽强的灯塔,各自照亮一方山河!

蔡元培:学术自由,兼容并包

蔡元培,杰出的教育家和思想家。他早年参加反清朝帝制的斗争,他推动了新文化运动,倡导民主与科学。他曾任北京大学校长,废除了旧的教育制度,开“学术”与“自由”之风,他提倡“兼容并包”、延揽人才的教育理念,使北大成为中国最负盛名的大学。蔡元培一生主张教育救国,认为唯有思想文化的革命,才能真正推动中国社会的变革。

蔡元培先生早年参加反清朝帝制的斗争,民国初年主持制定了近代中国第一个法令——《大学令》。任北大校长时,开“学术”与“自由”之风,所提倡的“兼容并包”、延揽人才的教育体系,奠定了中国大学的根基。在他看来,大学需要多元的思想碰撞,无论是革命派的陈独秀,还是留辫子的辜鸿铭,只要有专长,都能到他的大学里教书。

当年,拖着长辫的辜鸿铭不买胡适的账,坚持旧文学的黄侃在课堂上大骂倡导新文学的师弟钱玄同有辱师门,但校长蔡元培绝无门户之见。于是,北大有了中国大学史上最辉煌的名师阵容。既有主张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人物胡适、陈独秀、鲁迅,也有主张恢复帝制的辜鸿铭、刘师培;而提倡“情人制”、“外婚制”的“性博士”张竞生,也没被封建卫道士的唾沫淹死。他还曾想用美育来代替宗教,还能“大学者编小课本”。

北大著名怪人辜鸿铭先生,他虽然常年身着枣红马褂,拖着一条长辫,坚持复旧,保皇复辟,但在学问上亦是佼佼者。学贯中西,名扬四海,自称是“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被外国人称为“到北京可以不看故宫,不可不看辜鸿铭”。他在辛亥革命后拒剪辫子,拖着一根焦黄的小辫给学生上课,自然是笑声一片,他也习以为常了,待大家笑得差不多了,他才慢吞吞地说:“我头上的小辫子,只要一剪刀就能解决问题,可要割掉你们心里的小辫子,那就难了。”顿时全场肃然,再听他讲课,如行云流水,似天花乱坠,果然有学问,果然名不虚传。他精通英、德、拉丁等多种语言,主讲西洋文学,后又主讲英国诗。不过后来蔡元培先生解聘了他,他上课常带一个童仆为他装烟倒茶,他坐在椅上,慢吞吞地讲课,一会儿吸水烟,一会儿喝茶,学生们着急地等着他。后来一学期竟只教了学生六首英文诗。

蔡元培先生在北大讲授的唯一课程是《美学》。一位同学的回忆录中记载下当时课堂上的情境:“他教的是美学,声浪并不很高,可是很清晰,讲到外国美术的时候,还带图画给我们看,所以我们觉得很有趣味,把第一院的第二教室完全挤满了……挤得连讲台上都站满了人,于是没有办法,搬到第二院的大讲堂。”

胡适:容忍比自由更重要

胡适,新文化运动的早期领导者之一,被誉为“文化革命家、教育家、思想家”。胡适先生兴趣广泛,对文史哲、考据学、教育学、伦理学、红学等都颇有研究。相比鲁迅,胡适温文尔雅、待人和善,他甚至能说“容忍比自由还更重要”。他在北大、清华等多所高等院校担任过教授和校长,为中国教育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提倡“自由教育”,反对教条主义和精英主义,主张培养自由思考、有创新精神的人才。

胡适先生身上的头衔非常多,大家最熟知的就是曾任北京大学校长。年轻时候的他,目光如炬,连眼镜也阻挡不住锋芒。他在美留学期间就曾着意于演讲技巧的培养,甚至注意到演说前不要吃太饱,最好喝杯茶或小睡这样的细节。

执教北大后,他更是声誉日隆,很快成为最叫座的教授之一。胡适先生讲课从不发讲义,自己也没有讲稿,讲课内容也很具特点。柳存仁先生在其《记北京大学的教授》文中写道:“胡先生在大庭广众间讲演之好,不在其讲演纲要的清楚,而在他能够尽量地发挥演说家的神态、姿势,和能够以安徽绩溪化的国语尽量地抑扬顿挫。并因为他是具有纯正的学者气息的一个人,他说话时的语气总是十分的热挚真恳,带有一股自然的气,所以特别能够感动人。”

讲课风格与胡适最接近的可能要算其好友徐志摩。20世纪20年代后期他在上海光华大学任教时,学生都感到这位诗人丝毫没有教授的架子,充满着蓬勃的生气,“他有说有笑、有表情、有动作;时而用带浙江音的普通话,时而用流利的英语,真像是一团火,把每个同学的心都照亮了。……我们这批青年就好像跟着他去遨游天上人间,从而启发我们闯入文学艺术的广阔园地。”即使在教室上课,也颇潇洒随意,有人曾描述:“先生常口衔纸烟进教室,放脚于椅上或坐于书桌上讲书,在其蔼善面孔与疏朗音调中时时流露诗意之灵感,刹那间,和谐而宁静浑圆的空气,充满教室。有时使人感觉似在明月下花园中听老者讲美丽故事之神情。”

胡适坚持使用白话文和白话诗,无论遭多少人骂,他照样去做。他用理性的、温和的方式,开出了一条天地相通的大道。1936年,毛泽东在延安接受斯诺采访时曾说,他在师范学校学习的时候,就开始读《新青年》这本杂志,非常敬佩胡适和陈独秀的文章,“他们代替了已经被我抛弃的梁启超和康有为,一时成了我的楷模。”

胡适曾写信劝说周氏兄弟:“我是一个爱自由的人,我最怕的是一个猜疑、冷酷、不容忍的社会。我深深地感觉你们的笔战里双方都含有一点不容忍的态度,所以不知不觉地影响了不少的少年朋友,暗示着少年朋友朝着冷酷、不容忍的方向走,这是最令人惋惜的。”

梅贻琦: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梅贻琦,字月涵,祖籍江苏武进。历任清华学校教员、物理系教授、教务长等职,1931-1948年,任清华大学校长。1955年,在台湾新竹创建清华大学并任校长。梅贻琦与叶企孙、潘光旦、陈寅恪一起被列为清华百年历史上四大哲人。

梅贻琦奠定了清华的校格,这主要集中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师资人才的严格遴选和延聘,这是“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的具体表现;二是推行一种集体领导的制度,具体的体现就是成功的建立了由教授会、评议会和校务会议组成的行政体制。

梅贻琦先生瘦得风骨,默得儒雅。赴美后,他一直紧攥着“庚子赔款”的钱袋子,甘于自我拮据。实际上,即便当年执掌西南联大,太太为了补贴家用,也要做饼去卖。

张伯苓:中国现代教育的一位创造者

张伯苓,原名寿春,字伯苓。张先生把教育救国作为毕生信念,从哥伦比亚大学研究教育回国,即筹办南开大学,又创南开女子中学,后办实验小学,在抗战前即形成了从小学、中学到大学的完整体系,他先后担任校长40余年,培养英才无数。他为国家培养了包括周恩来在内的大批人才,被尊为“中国现代教育的一位创造者”。蒋介石敬重他,抗战最艰难时依然资助办学,败退台湾时留下飞机待他南渡,张伯苓却婉拒蒋介石赴台要求而留守大陆。

陶行知: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

陶行知,中国人民教育家、思想家。1927年创办试验乡村师范学校(晓庄学校)。提出“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教学做合一”等主张,形成“生活教育”思想体系。

陶行知先生做事就是四个字:身体力行。他不畏官、不怕穷、不惧难,他喜欢孩子、喜欢顺口溜、喜欢学校,他知道学校能消灭监狱,知识能抗衡独裁,行动能打破专制。而他还能用“知”和“行”造字,再把这个字身体力行地用到自己身上。

他针对旧教育把培养“人上人”作为目标的现象,指出新教育应培养全面发展的“人中人”。早在他创办南京安徽公学时就为这所学校提出三个教育目标:研究学问,要有科学的精神;改造环境,要有审美的意境;处世应变,要有高尚的道德修养。

陈寅恪: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陈寅恪,中国现代最负盛名的集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语言学家、诗人于一身的百年难见的人物。陈先生治学,如暗夜秉烛,喧嚣白昼之后的盲者,午夜抚史,端坐旧藤椅,目光如炬,洞彻史实和现实。好友王国维自杀时,陈寅恪仿佛也死过一回,但“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一直活下来。“桃李满天下”,对陈寅恪而言,绝非虚名。他的学生遍布世界各地,许多都成了各自领域的佼佼者。陈寅恪一生坚守学术的独立与自由,从不为权势所动,也不为名利所诱。他的治学态度,如同一股清流,在中国学术界激荡起层层涟漪。

他强调,做学问要“求真务实”,不能盲目跟风,更不能为了迎合某种观点或立场而歪曲事实。在陈寅恪看来,历史是客观的,学者的任务就是挖掘历史的真相,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因此,他的研究成果总是那么扎实可靠,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陈寅恪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不仅体现在他的治学态度上,更贯穿在他的生活中。他从不随波逐流,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独立思考和判断能力。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他坚守着自己的信仰和追求,不为外界的喧嚣所干扰。

他的这种精神,深深地影响了他的学生和后来的学者。他们纷纷效仿陈寅恪,以独立自由的精神去探索学术的奥秘,去追寻真理的光芒。可以说,陈寅恪不仅是中国现代学术界的瑰宝,更是无数学者心中的灯塔。

此外,陈寅恪还是一位深情的诗人。他的诗词作品,情感真挚,意境深远,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人生的思考。他的诗词,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他内心的世界和对世界的感悟。

总之,陈寅恪是一位集学术成就、人格魅力和诗人情怀于一身的伟大人物。他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不仅是中国现代学术界的宝贵财富,更是激励后人不断前行的精神力量。他的事迹和精神,将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激励着后人不断追求真理、探索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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