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历史渊远流长,被称为中华上下五千年,从古人发明汉字开始,就有专门的人负责将发生过的事情记录下来,这种记录被统称为史书。
左传又称《春秋左氏传》,是我国历史上一部叙述完整的编年体史书,记载了从鲁隐公元年到于鲁哀公二十七年整整二百四十五年的历史,成为后世研究先秦史料的典型作品。
对这部作品,我国的史学家不吝赞美,称他言简意深,用笔老辣,光是开篇的短短六个字就能表现出什么是所谓的微言大义,毒辣的讥讽了郑庄公一家母子兄弟之间微妙而混乱的关系。
横生逆产郑武公十四年,郑武公怀胎十月的正室夫人姜氏生下了一名健康的男婴,可是刚刚生产的母亲对这个儿子非但没有一点慈爱之心,反而还十分厌恶恐惧。
原来在生产时,姜夫人遭遇了一场可怕的横生逆产,孩子的脚居然先于头出来了,这样可怕的情况不仅吓坏了接生的产婆和宫女,更让年轻的母亲心里留下了永恒的阴影和痛苦。
这样可怕的遭遇让姜夫人对这个儿子满怀厌恶,甚至让宫女将她扔出去,好在她的丈夫郑武公对这个长子十分看重,阻止了姜夫人的疯狂行为,并将这个孩子交给乳母抚养。
郑武公能够凭借丈夫的威严阻止姜夫人遗弃自己的孩子,却不能够强迫一个母亲去爱一个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婴儿。姜夫人为这个孩子起名叫“寤生”,意思就是“倒着生产的孩子”,对他的态度十分冷淡。
年幼的寤生背负着这样一个满含怨恨之意的名字,在母亲的冷眼与忽视下逐渐成长起来,父亲郑武公虽然对他十分看重,可是缺失的母爱却是任何人都补不上来的。
寤生出于对自己差点害死母亲的愧疚以及孩子对母爱天生的渴望,十分孝顺姜夫人,希望自己的恭顺尊敬能够让母亲忘记自己出生时给她带来的痛苦,母子重归于好,可姜夫人始终对这个儿子冷眼相待,没有一丝温情。
更糟糕的是,寤生三岁时,姜夫人又一次怀孕,这一次姜夫人的生产十分顺利,平安生下了她的次子共叔段。
这是一个白皙健康的婴儿,没有给母亲带来一点的痛苦和不适,姜夫人这才兴起满腔的母爱,只不过这份母爱是独属于共叔段的。
兄弟反目春秋时,各诸侯国实行的是嫡长子继承制,因此虽然寤生很不受母亲的待见,但是郑武公对这个长子满怀期望,遵循传统将长子立为了继承人。
随着共叔段一天一天的长大,姜夫人对这个儿子的爱意也与日俱增,在她眼里,一出生就差点害死母亲的不孝子寤生哪里比得上高大英俊、力大无穷的共叔段呢?凭什么因为他是长子就能够将他心爱的小儿子挤下继承人的位置呢?
从此,姜夫人就致力于在郑武公耳边吹风,希望他能够废掉不吉利的长子寤生,改立次子共叔段为王。
但令她失望的是,郑武公可不是像她一样被母爱冲昏了头脑的妇人,寤生是嫡长子 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为人又很贤明,没有什么过错,不可能因为区区难产之事就被废。
无论姜夫人怎么哭闹,郑武公的心意也没有一点改变。郑武公二十七年,郑武公病逝,长公子寤生即位,即郑庄公。
即使寤生已经成了王上,姜夫人也没有停止过想要将小儿子共叔段扶上王位的脚步,但此时的郑庄公已经不是那个渴求母爱的幼童寤生了。
母亲长久的偏心冷淡和想要剥夺他权位的恶劣行为将郑庄公对母亲的尊敬磨灭得一干二净,留下的只是满腔怨恨。
姜夫人先是要求把制邑作为共叔段的封地,郑庄公以制邑地势险要,不能封予王子的理由回绝了姜夫人,但姜夫人还是不死心,转而要求将富庶繁华的京邑封给共叔段,这一次郑庄公没有拒绝。
大夫祭仲对此深为忧虑,劝诫郑庄公不要答应姜夫人的要求,为共叔段换一个封地,以免他的野心像野草一样的肆无忌惮地生长。郑庄公却让他不要忧虑,并意味深长地说出了一句流传千古的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共叔段自小生活在母亲的溺爱下,听得最多的就是兄长如何不如自己,性情非常的狂妄,丝毫不将郑庄公放在眼里。
获得繁华的京邑后,在母亲的支持下,共叔段立刻招兵买马的干起来了,他不仅私藏了大量的武器和兵马,还明目张胆的让附近的城镇向进攻君主一样给他上贡。
大臣们都劝诫郑庄公赶快管一管这个弟弟,但是郑庄公却无动于衷,直到共叔段起兵造反,国内都在谴责他是一个不敬兄长的乱臣贼子时,郑庄公才宣布是时候了,随即发兵攻打共叔段。
吓得肝胆俱裂的共叔段这才了解到兄长的厉害,赶紧逃跑回京邑,京邑的人厌恶他犯上作乱,不肯接纳他,共叔段就逃跑到鄢邑,结果又被打败了,他只能如丧家之犬般的又逃到共国,但还是被郑庄公的部下抓住并处死了。
姜夫人悲痛欲绝,更令她绝望的是,长期忍受着母亲和弟弟的欺凌的郑庄公一朝翻身,再也不想看到这个能引起他无限痛苦回忆的母亲了,他以谋反之名将姜夫人送到了城颍,并发誓:“不及黄泉,无相见也”。她一个儿子都没有了。
毒辣讥讽《左传》将这段故事作为开篇之作,并以辛辣讽刺的笔触为其起名为“郑伯克段于鄢”,用这短短的六个字,将姜夫人、郑庄公、共叔段这母子三人通通讽刺了一遍。
“克”字撕开了这母子三人表面的粉饰,显得这场动乱从来都不是兄长和弟弟的内部争斗,反而像是两个独立的国家之间的生死搏斗,讽刺了郑庄公故意滋长弟弟的野心,纵容他造反,好名正言顺的除掉这根肉中刺。
用“段”字而非“弟”字更是辛辣地指出了在偏心的母亲姜夫人的一番操作下,这对兄弟早已名存实亡,郑庄公不把共叔段当成弟弟,共叔段也没有把郑庄公当成哥哥,而是都把对方当做自己的政敌。
“鄢”字更是一个隐晦的讽刺,共叔段明明是在共国被杀,《左传》却说是“克段于鄢”,暗示共叔段的死亡早在他逃到鄢地时就已经注定了,筹备已久的郑庄公绝不可能放过他,他能够逃到共国才是一个意外。
“郑伯克段于鄢”成为了历朝历代形容父母偏心所造成的恶果的代名词,共叔段本是寤生一母同胞的兄弟,却因为母亲的偏爱与兄长针锋相对,最后沦为了长兄和母亲争斗中的炮灰,满身污名的死去。
姜夫人孤独终老,百般算计谋杀至亲的郑庄公又真的快乐吗?
姜夫人的偏心造成了这一场惨烈的家庭悲剧,最后她也自食恶果。在生活中,父母如果做不到对孩子一碗水端平,那至少要做到手心手背都是肉,否则骨肉相残,没有任何人能够成为赢家。
华夏文明就毁在一个“微言大义”上。故步自封,寻章摘句,一天天的玩文字游戏,打击异己。
成语掘地见母与这有关. 郑庄公出生时与寻常不同,他的母亲姜氏于是厌恶他,而爱他的弟弟。姜氏讨厌郑伯,与共叔段秘密谋划, 自己做他的内应。郑伯在鄢地打败了共叔段,对姜氏说:“不到黄泉,不相见”,但后来又后悔了。颍考叔劝谏庄公掘地见泉,母子于地道相见,和好如初。
武姜的骚操作真的是看不懂,偏心小儿子很正常,但是偏心成这个样子就很奇怪了,明明都是亲儿子啊。
郑伯很像舜帝,以外人的眼光看他们智慧高超,他们的家人是伤害不了他的,所以他们用的手段就会显着过分。而从当事人来讲,自身时时处于危机之中,只能用最稳妥的办法来度过危急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从道义上杀死一个人比拿刀杀人更狠,更何况要杀的是自己亲弟弟,更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残忍,而要让世人认为对方自作孽不可活。而庄公正是开了春秋弑君(周桓王)的先例。
史书本应当单纯的记录史实,本来选取什么事件已经掺杂了作者的私人想法,再加以评论,不知道歪倒哪里去了
说的就是兄弟相残,礼乐崩坏,其实在西周时期就[得瑟]
一部春秋定铁案,各国里,奸臣贼子皆胆寒
规矩是人定的,假天地之名行苟且之事。规矩也是必不可少的,人无规矩就没有延续。人活于世,一切都从七情六欲出发,所有好与坏都是对立的,喜怒哀乐真假冷热都是循环往复罢了。身体思想泯灭才是跳脱出这一位面方式。留下思想也永逃不出这一位面
我妈也是这么对我的。可惜我没有郑庄公的命!
如果只有这六个字,神仙看不出这么多意思。
鲁隐公的故事,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多谢作者及各评家,让本人又增长了见识,又多了一道装逼套餐,甚喜
这六个字的故事写出了儒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信条
上古圣人夏至而息,今世人放纵无度,当芒种而息。(一阴一阳之谓道,一静一动,一藏一用, 秋冬为静为阴, 春夏为动为阳)季节分明地区可用
要不然?束手就擒,还是直接灭了他弟弟?这不骂的更惨?光在道德制高点说谁怎么,放他自己身上,估计做的比这绝的多了
郑庄公养共叔段恶而除之。
过度解读了
郑庄公父亲都管不了段,你指望郑庄公管制段?郑庄公的罪是造反弑君。
古人用语,言简意赅,字少故事多[呲牙笑]
历史都是打扮好的小姑娘
猪嘛!要养肥了才杀!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人之初性本善
史书看看就好,几分真几分假?
郑伯克段于鄢
庄公何错之有?有理有节+有利有力。处置得很好。
最讨厌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什么讽刺,根本看不出来,作者无意,阅者有心,阅者自以为是,胡思乱想搞出一堆连作者都不知道的东西。像极了语文考试的阅读题,让作者来做题,作者只能得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