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代的某个清晨,河北某个生产队的田地边,伴随着鸡鸣,社员们扛着锄头、面带倦意地走上田埂。一声哨响,社员们分散开来,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看着稀稀拉拉干活的场面,队长老刘皱起了眉头——“这些人是真没干劲儿啊!”可他心里清楚,就靠那点儿工分,谁也不会拼了命地干。你说,这些社员们是真懒?还是体制让他们“走个形式”?
工分到手,心就不愁?工分制的“激励谜团”生产队时期,工分制可谓家喻户晓。一说起工分制,不少人就觉得这是社员劳动的动力源泉,毕竟每干一天活儿就能领工分,年底还能换钱、换粮。可真要说这工分是不是人人都看得上,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工分制一出,队里分得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什么是干活的老把式,什么是磨洋工的“懒把式”,一眼都看得清。
但工分制度讲究的是按人头算,“干得多”和“干得少”的拿分却相差不大。结果,干活儿的老李头、王大婶仗义执言,开始数落:“干得再卖力,也不比混日子的拿得少,这哪叫激励?”
于是乎,生产队里的心气儿就有了两极:一边是天天琢磨着如何少干还不落后,另一边是埋头苦干却始终攒不够工分的苦劳人。
那些“卖力派”本来想着多挣几分,可一来二去,发现辛苦挣得的工分换不了多少钱。某些社员甚至自我调侃:“一天到晚胳膊酸腿儿疼,拿着工分回家煮‘寡汤’,真是人也难,汤也寡。”
在这样的激励机制下,社员们的干劲儿有时就像被戳了气儿的气球,想一股冲劲干活儿的,最后也琢磨着混水摸鱼得过且过。
不过,也不是所有生产队都一副大锅饭心态。那些管理稍微严格的队里,队长、生产小组长都得盯着点儿社员,稍微看出磨洋工的,立马让他们“补补劲儿”。
社员们一抬眼发现领导的眼睛比苍蝇还毒,想偷懒都找不着机会。
不过,也有心思灵活的社员琢磨出门道,觉得工分制不过是“按头数吃饭”,反正干多干少挣得都差不多,何必把自己累得像头老黄牛呢?干脆背上锄头悠哉悠哉去田间转悠。
结果,很多生产队里就呈现出这种“明里暗里偷着懒”的局面。有人称之为“出工不出力”——大家好歹还是到了地里,只不过下锄头的力气明显“掂着劲儿”。而这种制度的局限性逐渐浮现出来,社员们对工分的热情也开始随之打折扣。
偷懒磨洋工?还真不是人人都好糊弄!在生产队里,队长和社员们就像“猫和老鼠”,天天“斗智斗勇”。生产队一大早出工,社员们面带倦意拖着锄头,甭管心里有多少小九九,手上也得装装样子。
有人说,这年头,出了工分,社员个个都有点“心照不宣”了。
然而,有些生产队对偷懒可是零容忍。
可要知道,监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尤其是地里的活儿,谁也管不住你到底用了多大力气。于是乎,有些生产队里干脆采取轮岗制,每天挑选“监督员”盯着点儿,谁磨洋工立马就被点名批评。
但是,这一招也不是百试百灵。毕竟,社员们在一起干活儿时间久了,难免人情化。一些监督员觉得拉不下脸面指责邻居,于是对偷懒现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个别小队干脆自带幽默地把“轮岗”当成摆设,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今天你管我,明天我管你,互相瞅个面儿,偷懒大伙儿心照不宣。
在这种复杂的人情和制度制约下,社员们的出工效率自然没法保证。特别是在那些管得松散的生产队里,磨洋工现象屡见不鲜。社员们出工时的状态堪称“集体小偷”,个个都藏着点“独门绝技”。
有人靠“起早贪黑”混天数,假装出勤高,有人干脆躲在队长视线盲区,消磨半天时间。而对队长来说,这些猫腻难防,更何况,有时自己也懒得管。于是,一场“偷懒与反偷懒”的日常拉锯战,在生产队里上演得不亦乐乎。
冲锋陷阵的干劲儿是有的,关键是看谁来带头!生产队时期的干劲儿与偷懒其实没有严格的界限,这全看当时的激励机制、管理模式,以及社员的主观心态。回到1978年的小岗村,一场包产到户的改革就像一剂强心针,直接刺中了社员的干劲神经。
包产到户后,地分到户头,各家各户自己负责,剩下的粮食可以自由支配。这可不一样了,人人都看到干得多、得得多的好处,纷纷卯足了劲头开干。
小岗村的例子一出,全国各地的生产队看得都眼馋。
原来,真是激励不到位才导致大家都干活儿如同“例行公事”。自从小岗村实验成功,生产责任制迅速推广开来。那些以前偷懒、磨洋工的社员们,看到干活儿有实实在在的回报,个个干劲冲天。
再也不是“拉人头算工分”那套了,而是看谁干得多、挣得多。于是,整个社会生产效率迅速提高,农民的积极性被极大地调动起来。
但再看看以前生产队模式下的情景,许多社员对“工分”确实没有太大的激情。有人甚至调侃:“别说一锄头下去能挣几毛钱了,这一锄头能把我自己累够呛。”
在没有利益驱动的情况下,干活儿成了走形式的活儿,大家的干劲儿自然也不高。而小岗村的成功却向所有人证明,适当的激励和自主权才是干劲的来源。
于是,生产队时期到底是“干劲冲天”还是“磨洋工偷懒”的争论,也有了答案:看似大家是在混日子,但并不是没人愿意干活,而是没有合理的制度来调动他们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