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救白月光害死我母亲!我心死答应外派出国永不返还!

忘忧读物 2025-02-09 17:14:39

和陈司聿结婚的第三年。

我发现了书房暗层里那份被改了名字的器官捐献协议。

被捐赠人由我母亲的名字变成了陈婉的名字。

当年母亲心脏病危在旦夕,好不容易等来心源。

却在手术前一秒被告知捐赠取消。

最终母亲去世,伤心欲绝之际是陈司聿带我走出阴霾。

陈婉,陈司聿异父异母的妹妹。

“亲爱的婉婉,我终于替你找到合适的心源了,虽然是偷别人的,可只要能让你活着,我愿意昧着良心不择手段。”

“我会娶赵元昭,用自己的后半生来赎罪,你不需要谴责自己,就这么快乐地活着吧。”

“亲爱的婉婉,和元昭结婚的第三年,可我还是爱你。”

和协议书放在一起的999封信,字字句句都是陈司聿不能宣之于口的爱意。

原来,我引以为傲的婚姻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于是,我答应了医院外派出国的工作。

1

“元昭,你的外派申请下来了,签证也批了,下周一出发。”

电话那头的院长语气带着几分欣慰,前段时间他就一直动员我们要往国外走走。

我拿着手机,静静地听着,轻声和他道谢,没有太多情绪波动,直到他问:

“不过,你确定不告诉你丈夫吗?”

“确定。”我淡淡道。

院长迟疑了一下,又说:“你们夫妻感情一向很好,这么大的事瞒着他是不是不太好?还是说,你们最近吵架了?”

吵架?

不,我们从未吵过架。

陈司聿是个温和而细腻的人,从不和我红脸。

他总是让着我,包容着我,甚至让我误以为我们之间是无坚不摧的爱。

然而,那份捐赠协议书和那些信摧毁了我所有的认知。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没有吵架,只是……我要离婚了。”

电话那头静默了片刻,院长低低叹了口气:“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但还是想说一句,如果还能挽回,就尽量别走到这一步……”

“院长。”我打断他,不想再听下去,“这是我的决定,也请您帮忙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他。”

挂了电话,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机屏幕的光渐渐暗了下去,仿佛和我的世界一起陷入了黑暗。

泪水不知何时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把手里的攥得发皱的离婚协议书塞进了衣柜最深处。

脚边传来轻微的触碰感,我低头,看见馒头正用爪子挠着我的裤脚,仰着头看着我喵喵叫着。

“馒头。”我蹲下身,将它抱进怀里,鼻尖埋进它柔软的毛发里,“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它轻轻舔了舔我的脸颊,那湿润的触感让我鼻头一酸,泪水再次决堤。

馒头是去年陈司聿带回来的一只三花猫,那时我们正因为要不要孩子的事情争执不下。

我想要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可是他却始终不愿意。

他用温柔的语气劝我:“元昭,生孩子太辛苦了,我不忍心让你受那个罪。而且,我们不是已经有馒头了吗?它就是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我天真地相信了他的话,甚至感动得一塌糊涂。

现在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不想让我受苦,也不是不想要孩子,他只是不想要除了陈婉之外的女人给他生。

我的心一阵阵抽痛,像是被人用钝刀反复割裂。

陈司聿所有的温柔和体贴,不过是掩盖真相的假象。

他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陈婉。

想到那份协议书和那些信,我的指尖攥得发白,指甲嵌进掌心却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

馒头在我怀里轻轻地蹭了蹭,像是在用它小小的身体安慰我,我抚摸着它的毛发,低声说:

“馒头,妈妈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你要去哪?”

2

我想到陈司聿会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幅画,我一眼就看出来那个画风是陈婉的,这样的画家里有几十幅。

“刚刚我听见你说什么要走?”

陈司聿自顾自地把画摆在的墙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我走来。

我抱紧了馒头,嘴角扬起一抹勉强的笑容:“我在逗馒头玩呢。”

他看着我,眉头一挑,眼中露出几分宠溺:“真是幼稚。”说着,他坐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揽进怀里。

“陈婉的新作,怎么样?好看吗?”

我心里一沉,眼神暗了暗:“嗯”

陈婉的母亲和陈司聿的父亲是重组家庭。

人人都夸他是妹控,只要陈婉办画展,他这个做哥哥的多忙都去给她捧场。

为了让陈婉开心,家里堆满了陈司聿偷偷买来的画,起初我还打趣他天底下哪有像他这么好的哥哥。

陈司聿终于察觉了我情绪不高,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柔声说:

“最近公司真的太忙了,连回家的时间都少,等这阵子忙完,我陪你去巴厘岛,好不好?”

“嗯。”我低声应了一句,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陈司聿说公司忙,可是两个小时前,我的闺蜜江盈给我发来一条消息,说在一家珠宝店里看到陈司聿陪陈婉试戒指。

她发来的照片里,陈司聿的神情认真而温柔,和站在他旁边的陈婉简直像是一对情侣。

江盈在消息里提醒我:“虽然陈婉是陈司聿的妹妹,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得让陈司聿注意点,别让别人误会。”

陈婉要结婚了,她的未婚夫也是A市龙头企业的公子,陈司聿这段时间忙着为她准备婚礼。

以前我也说过陈司聿要和陈婉保持距离的,陈聿好笑地说我胡思乱想,他们是纯粹的兄妹情。

这种所谓的“兄妹情”我已经不想深究,反正我很快就要离开,这场戏,也快落幕了。

“昭昭,你怎么了?”陈司聿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

我抬起头,迎上他关切的目光,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眉头微皱:“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可能是最近有点累了。”我避开他的眼神,轻声说道。

他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歉意:“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别太逞强。”

“嗯,要是感冒会感染,我去客房睡,”我抱起床上的被子离开,没看陈司聿。

半夜,正当我准备睡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昭昭,这是什么意思?”陈司聿低沉着声音,把两份离婚协议书狠狠拍在了门上。

“你想和我离婚?”

3

我僵住了,缓缓抬头,对上他阴沉的目光。

他按着那两份协议书,指尖微微用力,似乎在压抑着情绪。

好在我还没来得及在上面签字,名字都是空白的。

“这……”我脑中飞速运转,很快找了个借口,“是江盈的,她是律师嘛,这是她帮客户准备的,昨天来家里找我时落在这儿了。”

陈司聿闻言眉头舒展开来,吐了一口气: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跟我离婚呢。”

他说着,将协议书递给我,“下次还是别乱放东西,真让人误会了。”

我接过协议书,讪讪笑了笑,掩饰着内心的情绪:“嗯,下次注意。”

陈司聿伸手将我揽进怀里:“吓到你了吧?也是我糊涂了,我们感情这么好,怎么可能会离婚呢?”

我默默地靠在他胸口,没有回应,手心攥紧了那份协议书,指尖微微颤抖。

第二天,昨晚说要带我去医院的陈司聿早早就出了门。

他忘了。

我并不感到意外。

这不是第一次,他总是这样,说出口的承诺就像飘散在空气中的雾气,转瞬即逝。

我走进厨房,为自己泡了一杯茶。

馒头跳上餐桌,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我抬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叹了口气:“馒头,妈妈送你去干妈那吧。”

今天有两台手术,我刚脱下手术服,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屏幕上显示的是陈司聿的名字。

“喂?”我接通电话。

“昭昭,我在商场,过来挑礼物吧,下周一是你的生日。”陈司聿的语气听起来很愉悦。

下周一,也是我离开的日子。

不能让他起疑,我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过去。

来到商场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陈司聿就站在一排鲜红色的裙子旁,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他拿起一件裙子走过来,递给我:“看看这件,适合你。”

我伸手触摸了一下裙子,刺眼的红色让我不由得皱起眉头:

“我不喜欢红色。”

按照以前我肯定会表现得很开心,但现在我不想要,我其实更喜欢素雅一些的衣服,这些鲜艳的风格更像是陈婉的。

陈司聿一愣,然后笑着说:“红色很衬你的气质,试试看吧。”

“不用了,我真的不喜欢。”我试图压抑心中的不快,但语气已经带着一丝不耐。

他却像没听见似的,把裙子举起来,硬是要往我身上比画。

我终于忍不住了,声音提高了几分:“陈司聿,我说了不喜欢!”

他愣住了,手中的动作僵在半空,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发火。

“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哥,这件裙子确实很漂亮。”

我循声抬眼看过去,陈婉一脸甜美的笑容,亲昵地挽住了陈司聿的胳膊。

她身上的裙子,和他手里那件一模一样。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人在胸口狠狠地捅了一刀。

陈司聿低头看着陈婉,脸上是惯有的柔和表情:“婉婉,你怎么过来了?”

我看着他们并肩而立的身影,心中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我转身就走,不想再多看一眼。

“昭昭!”陈司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的脚步却没有停下。

“哥!顾封没空和我挑婚纱,你帮我参谋参谋吧?”陈婉撒娇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片刻后,我听见陈司聿的脚步声停了下来,他最终没有追过来。

晚上,陈司聿回来。

他又是那副温柔多情的样子,将袋子递到我面前:

“对不起宝贝,今天让你不高兴了,这是给你买的衣服,全是你喜欢的风格。”

果然,里面的衣服全是素雅的色调。

“我也不是故意不追上你哄你的,婉婉马上要结婚了,我作为哥哥,总得多关心她些……”他试图解释,可话还没说完,电话铃声就打断了他。

他接起电话,是陈婉的声音。

我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能看见他眼中的柔软与急切。

陈司聿挂掉电话后,他转身看向我:“婉婉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衣服先放这儿,你早点睡。”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看着袋子里的衣服,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司聿装深情那么多年,居然一点破绽没有,真应该给他颁一个奥斯卡奖。

我起身,将袋子里的衣服一件件扔进垃圾桶。

4

我站在镜子前,将手中的珠宝首饰一件件放进一个纸箱里,动作机械又麻木。

这些东西,是他在过去三年中送我的礼物,有时是生日,有时是随意的纪念。如今,我一件都不想留下。

衣柜里的衣服,款式鲜艳、剪裁时尚,大多是他亲手挑选的。

我随手将衣服从衣柜中扯下,叠成整齐的一摞,放进另一个箱子里。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才发现,原来我和陈婉越来越像了。

打包好的箱子摆在门口,我叫来家里的下人,告诉她们这些东西可以随意处理。

我的目光转向沙发上的馒头,它正蜷成一团,懒洋洋地睡着。

我走过去,轻轻抱起它,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

“馒头,我也该送走你了。”我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正准备出门,门却被推开了。

陈司聿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惯有的温和笑容:“昭昭,你这是要去哪?”

他看见我怀里的馒头,和打包好的宠物用品,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你要送走它?”

我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我太忙了,照顾不了它,你也不会在意这只随手买来的猫,不是吗?”

一年来,陈司聿喂猫粮的数量屈指可数。

他愣住了,似乎被我的话噎住了,沉默了几秒后勉强笑了笑:“送走了也好,猫身上的细菌多,对你也不好。”

我没有回应,抱着馒头擦身而过。

和江盈交代好馒头的安置后,我准备回家,路过一家咖啡馆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陈婉。

她手里端着咖啡,正准备进门,抬头看见我时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三年了,我以为你会更有自知之明离开,你休想分走我哥对我的爱。”她的话语中满是讽刺。

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是啊,三年了,你们越来越不像兄妹,陈婉,你的未婚夫知道吗?”

她的脸色一变,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掉下:“你胡说什么?”

“胡说?”我冷笑一声,“你敢说,你和陈司聿之间的感情,真的只是兄妹情?”

她气得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元昭,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克父克母的命,你母亲当年就是被你害死的,要不是我哥,根本不会有人娶你……”

“闭嘴!”我怒吼,打断了她的话。

愤怒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伸手推了她一把,她猝不及防地向后倒去,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去,正是陈司聿。

他看见地上的陈婉,脸色骤变,快步冲了过来。

“昭昭,你疯了吗?不知道她心脏不好吗!”他扶起陈婉,抱起她快步往医院跑去。

我站在原地,冷风刮在脸上,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陈司聿抱着陈婉离开的背影,在我的视线中渐渐模糊。

两天后,我收拾好所有的行李,拿起护照和机票,毅然走出家门。

陈婉身体没什么问题,但还是住院了两天,而陈司聿一直陪在她身边。

周一晚上,陈司聿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把手机翻了又翻,整整两天,我都没联系他。

陈司聿突然心慌得厉害,隐隐的不安开始蔓延。

他让助理买个蛋糕和一束花送到家里。

不一会儿,助理就给陈司聿打来了电话。

“陈总,家里没人。”

助理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桌上有一张纸,是……一份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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