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留住即将被裁员的白月光,一向刚正不阿的律师妻子却在开庭前给我灌下哑药,将我手上的重要案子移交白月光。
妻子别过头去,轻声道:
「韩琛,你别怪我,这事情如果泄露出去影响不好。」
「这只是一种暂时让人说不出话的药剂而已,时效一天,你放心,等案子归档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她又踮脚,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要是以前能和妻子叶初雪这么亲密接触,我不知道该多高兴。
可现在,我只能捂着喉咙跪倒在地,感受着如同被灼烧一般的痛苦。
心脏处那像被硬生生撕扯两半的疼痛更让我无法呼吸。
叶初雪微微皱眉,弯腰想把我扶起来,她少有地温声道:
「韩琛,我送你回家吧。」
我心中讽刺一笑。
这是可怜我吗?
这么多年以来,她为了避嫌甚至和我错开上下班的时间。
在她心里,她难得要送我回家,我应该感恩戴德吧。
我推开叶初雪,喑哑着嗓子冷声道:
「不用你可怜我。」
叶初雪搀扶我的手一滞,随即松手。
她只是淡淡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我在材料室平复了许久呼吸,才慢慢走出去。
却没想到,我开车到半路时看见了叶初雪的车。
按理说,她这时候应该到家了才是。
我抿唇,按着方向盘将车开到了叶初雪的右边。
在等红灯的间隙时,我看向叶初雪。
她目不斜视,丝毫没有注意到我。
坐在她副驾驶的沈明昭却冲我挥手,笑出了一口白牙。
我瞳孔一缩。
良久,我自嘲一笑。
还以为叶初雪是因为心里有一丝愧疚才提议送我回家。
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
我只是顺带的,叶初雪真正要接的人是沈明昭,她的白月光。
难怪她离开时那么干脆。
想着,我的表情逐渐冷肃起来。
在下个路口转弯,和叶初雪分道扬镳。
我掉转车头,不想回到那个充满叶初雪气息的家里。
路上看见一间酒吧,我曾和当事人来过几次,我走了进去。
细数自己多年来百般努力,只为了能让叶初雪满意,却比不上沈明昭卖蠢来的让叶初雪高兴。
一杯接着一杯的苦酒入喉,思绪渐渐被麻痹。
「呦,大律师不去开庭,来这干嘛?」
一个大汉进门时看见我,便嘲讽出声。
周围人落在我身上的视线仿佛钢针一般,语气中充满嘲弄鄙夷。
「人家大律师接了更值钱的案子,才不稀罕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案子呢!」
「是啊,当初说什么为弱者发声都是放狗屁!」
原来,叶初雪是这么向别人解释我没有出庭的原因的。
她那么聪明缜密,肯定知道这会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可她不在意。
沈明昭的名声,才是她考虑的全部。
我一言不发,定定看着电视屏幕。
电视屏幕上,沈明昭一身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一副精英派头,他据理力争,唾沫横飞。
而叶初雪就站在他身边,一张总是淡淡的冰山美人脸如今眉目舒展,唇角带笑,眼中满是欣赏与痴迷。
这个明显动情了的眼神让我如坠冰窖。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壮汉就狠狠啐了一口,骂道:
「之前在电视上表现得多正义,结果是个窝囊废,临阵脱逃还有闲心来这里喝酒!」
在沈明昭的衬托下,我这个虚伪律师更显得可恶。
酒吧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我,眼中都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纷纷声讨我。
「懦夫!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律师,之前还吹自己资历深厚,结果还是怕担事!」
「你看看电视上那个小年轻律师人家多勇敢,我要是你早就羞愧自杀了!」
我充耳不闻,仰头喝下苦酒,引起胃部的痉挛,眼前世界好像扭曲了。
只有电视里叶初雪时不时帮沈明昭补充两句,给他递水,甚至擦汗的细节如此清晰。
我呆呆看着这些叶初雪从没有给过我的温柔,如同行尸走肉般,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沈明昭拿着我辛辛苦苦准备的材料胜诉,赢得全场掌声。
酒吧里的人都鼓掌,大声叫好。
似乎觉得骂我这么一个不知反抗的人无趣,他们撇着嘴横我一眼,有的人甚至故意撞我一下。
我浑浑噩噩地找了个酒店住下,倒头就睡,仿佛过去这些年都是大梦一场。
再清醒时,我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打开手机,我想找叶初雪谈谈。
却看到沈明昭发了个朋友圈。
两张照片。
一张明显是他拍视角,沈明昭鼻间沁着汗珠,辩驳的样子认真帅气。
可以看出拍摄的人对沈明昭有多喜欢,多欣赏。
另一张是他搂着叶初雪的腰笑得开怀,亲密无间。
配文:「胜诉啦!多谢初雪姐熬夜帮我写发问提纲,还一直支持我给我动力,初雪姐还说要给我升职加薪,认识大佬,期待!PS:感谢初雪姐把我拍的这么帅!」
我自虐般将这条朋友圈看了又看。
沈明昭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插在我心头的一把刀。
在他们的幸福快乐衬托下,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一滴泪毫无征兆地落下,滴落到屏幕上。
我默默抹干眼泪,将手机熄屏。
平静心情后,我驱车回家。
将自己的所有行李收拾出来,在离开前,我将一纸离婚协议书放在了茶几上。
正欲开门时,叶初雪却回来了。
她和沈明昭有说有笑,看见我站在门口,唇角的弧度瞬间小了许多。
她不咸不淡道:
「韩琛,你回来了。」
手放在鼻子面前扇了扇,她皱眉不悦道:
「你还去喝酒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喝酒会让大脑不清晰,身为律师,怎么能喝酒。」
沈明昭则指着我脚边的行李箱,惊讶道:
「韩琛哥,你这是要出差吗?可是初雪姐说你喉咙不舒服,还能出差嘛?」
叶初雪脸色一变,迅速阴沉下来。
她推开我,往卧室看了一眼,随即瞳孔微缩,失声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发脾气,闹离家出走?」
「韩琛,不就是少一个案子,不会有损你的晋升。」
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晋升高级合伙人的协议书:
「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怎么,看到这个你还生气吗?」
她一脸淡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仿佛这里不是家,而是法庭。
站在她身前的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被告。
可从始至终,我都不发一言。
垂眸,我接过这份对无数人来说梦寐以求的协议书。
在叶初雪稍显满意的眼神中,我将其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叶初雪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迅速平静。
回头,她瞥了一眼仔细研究着大门上字画的沈明昭。
趁他目光没看过来,叶初雪上前一步飞快地吻了下我的侧脸。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掌心,小声道:
「韩琛,沈明昭还在这里呢,先别闹了,难道要让他看笑话不成。」
说完,她迅速和我距离拉远,走向门口。
「明昭,站着不累吗?还不进来坐坐。」
我心中觉得好笑。
明明我们是夫妻,却像做贼似的,用这种方式来哄我。
叶初雪强拉着我和沈明昭在沙发上坐着,为我们泡了一壶热茶。
沈明昭握着茶杯,似乎觉得烫,捏了下耳朵,局促道:
「韩琛哥,门口的字画是你画的吗?真好看!」
我一个眼神都欠奉,眼神直勾勾看着被叶初雪当作垫子垫茶壶的离婚协议书。
但凡她看了一眼,都知道我收拾行李的原因。
「那个,韩琛哥,初雪姐说你可厉害了,您能不能传授我一点经验?」
见我不语,沈明昭抿唇,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叶初雪微微皱眉,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很不满意我的反应,可惜,我现在就是个哑巴,没法热情对待她的沈明昭。
「韩琛哥,我一直都把你当偶像,你就是我努力的目标,真的!」
沈明昭一副天真无邪的做派,鼓起勇气才说出这番话。
我抬眸,却清楚地看见了他眼底深处的一丝狡黠。
心中突然有种奇怪的不安感。
叶初雪眉头越皱越深,微微张口。
只是她还什么都没说,沈明昭就啜了一口茶,斯哈了一声,似乎被烫到了,眼睛也被熏红了。
他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对着叶初雪强颜欢笑道:
「初雪姐,我看韩琛哥脸色不好,似乎不太欢迎我,是我叨扰了,我还是走吧……」
说着,他猛地起身,手臂却刚好拂过茶壶,茶壶被打翻。
几乎是瞬间,滚烫的茶水倾泻而出。
不偏不倚,正好浇到我的身上,尤其是我的手,已经绯红一片。
我闷哼一声,疼得额角都蒙上了一层细汗。
「明昭,你没事吧!」
叶初雪却直直扑向沈明昭,上下检查了一番。
我直勾勾看着叶初雪那关心则乱的举动。
忽地,自嘲一笑。
这是她从未对我有过的关心。
叶初雪下意识看了我一眼,正好与我的眼神对上。
她浑身一颤,迅速放开沈明昭。
她的视线下移,却看见了我被烫得通红一片的手,那颜色仿佛肉已经被滚烂了似的。
她瞳孔一缩,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紧紧握着我的手腕,竟然有些急促道:
「韩琛你受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叶初雪话音未落,我直接甩开了她的手。
随后从衣兜里艰难拿出手机,忍着剧烈的刺痛感打字。
将手机递给她,上面只有冰冷的一行字:
「别虚情假意了,拜你所赐,我已经哑了。」
什么叫人家毒哑你?明明写的是人家拿出药,你自己拿着喝下去的
把人毒哑这不是刑事责任吗,这男的真他妈的狗屁
网文也不是法外之地啊,这特么投毒不犯法啊?
舔狗杀无赦
这家伙是个法盲
阅
小说世界没有警察,没有法律。
一个套路,ai自己编写的吧
舔狗活该
写的乱七八糟,太无语了
史,真嚎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