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岁时被亲爹卖到青楼换酒钱,成年前一晚,我遇到了这辈子的恩客

风华故事汇 2024-12-28 11:28:29

被亲爹毒打,被老鸨欺辱,

接客的前一晚,我偷偷找到七楼最神秘的客人,

听闻他打架贼猛,还有把快刀。

深夜,掏出三个脏兮兮的铜板,

“听说你是剑客,拿钱办事,那你......可以保护我么?”

崔宇轩手握白布擦拭沾血的剑身,勾唇嗤笑,“这谁家丫头,胆子倒挺大。”

后来,他收下三枚铜板,护了我三年。

三年后他皇位之争败北。

我运用我娘穿越而来的知识,谋下万贯家财,助他成事。

那日他腰间佩剑站在万人中央,笑着看我,“岁安,三个铜板助朕成事,朕值了,不过,朕想要的再多一点。”

1.

认识崔宇轩那年,我十四岁。

那时候遂朝大旱三年,我面黄肌肉每顿吃不饱,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小很多。

记忆中,我的出身并不好。

我爹常年酗酒赌钱,赌输了拿我和我娘撒气,

兄长在家时,只要我爹动手,兄长会拼了命的保护我跟我娘。

可是,他去参军,接连三月没有书信寄回家中,

亭长说没有音信,就是死了。

而我娘是个穿越女。

她说,手机,罐头,冰淇淋,还有爱情。

周围人听不懂,路过只道一声,‘林家有个疯婆娘。’

我娘不以为然,把从郊外十里地挖的野菜,炖了一锅粥。

推开门,我爹酒气熏天,一脚踹翻炉子。

“又吃野菜!我他妈跟你说过多少遍,老子要吃肉!”

随后拳头如暴雨落在她的身上。

她蜷缩在地上嚎啕大哭,“林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别这样,柏青走了,这个世界我只有你了。”

她的世界满是泥泞,把我推得远远的,好也不好。

暴力并没有停止,反而愈发加重。

兄长的死讯,几乎要压垮这个家,因为我爹他说他没香火了。

我抱着猫缩在发黑的桌角下面。

怀里的猫叫了一声,我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心跟着惶恐。

我爹恶狠狠的看着我,把我拽出来,对我拳打脚踢。

我时常在想,人活着意义是什么,是每天挨打么?

痛到麻木,我娘哭的撕心裂肺,把我揽在怀中,挡住所有的暴力。

我爹打累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呼噜震天响。

我娘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双眼空洞。

我小声的问她,“娘,我们逃吧。”

她回过神来,笑的苦涩,“你爹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一时糊涂,你爹跟我保证过,他会改的。”

“娘跟你说说我以前的生活,在我们那个年代,人人自由平等,有手机......”

我娘带着微笑睡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因为她知道,我爹第二天一定回来哄她。

一束花,一颗糖,几句动人的情话。

2.

第二天,我娘从睡梦中醒来,香气扑鼻。

她如同少女般娇羞,拿起斑斓的野花,躺在我爹怀里。

我爹哄得我娘咯咯直笑。

随后我娘的笑凝固了。

“你说什么?”

“柏青死了,没人往家中寄钱,这日子总得过下去。我跟红楼的老鸨说好了,你过去卖身,咱家日子还能过。”

我娘望着我爹一会笑一会哭,她歇斯底里的哭喊。

“林材生,你狼心狗肺,我当初放着大户人家的妾室不做,来给你当正妻,你就这么对我!”

“别跟我提以前,你以前出自红楼,要不是我拿钱赎你,你现在怕不是还在卖笑呢。谁知道你当初是不是清白之身。”

“你如今怎么这么说,我当初跟你可是清清白白,你说过你不嫌弃我的出身。”

我娘说她来自另一个文明世界,她却穿越到青楼之上来到古代世界。

人分裂的开始始于思维困在过去,身躯陷在眼前。

屋内传来痛苦的哀嚎和拳头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你准备准备,晚上我送你过去。”

我爹走后,我推开门,看见我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干枯的像稻草。

擦擦她的眼泪,“娘,我们逃吧。”

她止住哭泣,杏眼带着豆大的泪珠。

我娘以前是十里八方出了名的美人,如今只有岁月蹉跎的痕迹。

“岁安乖,娘这回真的要逃了,我本来就不属于这儿的,把我柜子里那身衣裳拿出来。”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从柜子里掏出不同于这个时代的服侍。

牛仔裤,白衬衫,小白鞋。

2.

“娘,我们去你的时代吧,那里一定很美好,打小孩会被抓起来,没有人饿肚子......”

我娘却一把握住我的手,面色严肃,

“岁安,娘有疯病,娘以前跟你说的异世界都是假的,你莫要当真,脚站在哪里,哪里才是你所在的世界。”

我听得一知半解,被我娘赶出来,她掏出三块铜板,让我去城北的铺子买干粮。

走到半路,下起大雨。

旱了三年的遂朝,下雨了。

我兴冲冲往家里跑,看见我娘扎着马尾辫,一身异世界服侍,一条白布悬在梁上,结束她凄惨的一生。

晚上,我爹一身酒气,坐在跟前,面色云淡风轻,我娘的尸首就在旁边,

他一滴眼泪都没掉。

我娘总把爱情挂在嘴边,她不知道有的男人,没有爱情。

“岁安,爹记得你今年十四了。”

我长得小,面黄肌肉长期饥饿,看不出十四岁豆蔻年华的模样,

面对我爹,我不敢应答。

“你娘走了,家里没有开支来源,你代替你娘去吧,一家人擎等着饿死,干嘛不去卖啊。”

我鼓足勇气,“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老婆孩子养不起,你活着是对死者的侮辱。”

“你说什么?”

“你逼死我娘,你应该去死。”

“反了天了你!”劈头盖脸甩了几个巴掌,我疼的晕头转向。

3.

他薅着我的衣领拽到红楼老鸨跟前,笑的谄媚,

攥着一袋银子,头也不回的往赌坊钻。

老鸨拿着一杆玳瑁水烟枪,挑起我的下巴,“模样齐整,就是性子太烈,要想吃这碗饭,只怕有的苦头吃。”

卖身契摊在地上,一群人按着我的手,往印泥上推。

老鸨嗤笑,“我们这儿可是勾栏,吃的可不是绣花的饭。给我拿刀子割破她的手指画押,在我这,样貌才情都不是头等事,听话才是首选。不过,这么烈的性子,男人一定喜欢。”

锋利的短刃割破食指,鲜血破出。

在屈辱的卖身契上留下‘林岁安’三个字。

老鸨嫌弃我个头矮小,月信未有,在红楼里先从低等的丫鬟做起。

她并未让人教我琴棋书画,吃食也嘱咐他人不必给最好。

老鸨说,我娘当年烧了她半个红楼,奈何没有证据。

如今她的女儿落到她手里,这叫因果。

她要让我烂在这吃人的魔窟中。

从白天到深夜洗不完的衣服,脏的臭的,有的甚至带血。

红楼里淫词艳语,惨叫声也时常有。

一双素白的绣花鞋驻足跟前,她叫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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