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和尚上门化缘
在那江南水乡,有个名叫柳河镇的地方,镇上有个远近闻名的员外,名叫柳富贵。
柳员外家大业大,为人却十分慷慨,平日里修桥补路,乐善好施,深受乡亲们爱戴。
这天,正值盛夏时节,柳员外坐在自家的大宅子里,手摇一把大蒲扇,喝着冰镇的酸梅汤,享受着难得的凉爽。
这时,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神色紧张地说道:“老爷,门外来了个和尚,说是要化缘。”
柳员外一听,连忙放下手中的蒲扇,站起身来道:“快请进来,咱家怎能慢待了出家人。”说罢,便迈步迎了出去。
只见那和尚身穿一袭洗得发白的袈裟,手持一根磨得发亮的禅杖,面容清癯,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超脱世俗的宁静。
柳员外见了,心中暗自赞叹,连忙将和尚请进了客厅,吩咐管家准备斋饭。
和尚双手合十,微微欠身道:“阿弥陀佛,施主慷慨布施,贫僧感激不尽。”
柳员外摆摆手笑道:“大师客气了,些许斋饭,何足挂齿。
只是不知大师从何而来,欲往何处去?”
和尚轻抿了一口茶水,缓缓说道:“贫僧自东土而来,欲往西天取经。
途经此地,见贵宅祥云缭绕,心生欢喜,特来讨杯水喝。”
柳员外一听,心中更是敬佩,连忙吩咐管家取来最好的茶叶,亲自为和尚斟茶倒水。
两人边喝边聊,甚是投机。
和尚见柳员外为人诚恳,便说道:“施主宅心仁厚,福泽深厚。
但贫僧观贵宅之中,似有异样之气,恐有不祥之兆。”
柳员外一听,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问道:“大师何出此言?
还望大师指点迷津。”
和尚微微一笑,说道:“施主莫急,待贫僧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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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宅之中,藏有一件不祥之物,若不及时除去,恐有血光之灾。”
柳员外一听,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连忙问道:“大师,那不祥之物究竟是何物?”
和尚沉吟片刻,说道:“贫僧观贵宅布局,那不祥之物,应在后院之中。”
柳员外一听,连忙站起身来,吩咐管家备轿,亲自陪着和尚前往后院查看。
后院之中,绿树成荫,花香扑鼻,一片宁静祥和。
和尚在院中缓缓踱步,目光如炬,四处打量。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角落里,那里放着一个漆黑的夜壶。
柳员外见状,心中不由得一愣,那夜壶是他平日里用的,怎么就成了不祥之物了?
和尚走到夜壶跟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说道:“施主,这夜壶便是那不祥之物,若不砸掉,恐有大祸临头。”
柳员外一听,心中不由得犯了嘀咕,这夜壶他用了多年,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不祥之物了?
但转念一想,和尚既然这么说,肯定有其道理,于是咬咬牙,吩咐管家找来一把大锤,准备将夜壶砸掉。
就在这时,柳员外的夫人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地说道:“老爷,不好了,小姐突然昏倒了!”
柳员外一听,心中不由得大惊,连忙扔下大锤,跟着夫人匆匆赶往小姐的闺房。
小姐名叫柳梦晴,是柳员外的独生女儿,长得如花似玉,聪明伶俐,是柳员外的心头肉。
此时,她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人事不省。
柳员外见了,心中焦急万分,连忙吩咐管家去请镇上最好的大夫。
大夫来了之后,号了号脉,摇了摇头说道:“小姐这是中了邪了,老夫无能为力。”
柳员外一听,心中不由得凉了半截,连忙问大夫可有解救之法。
大夫沉吟片刻,说道:“老夫听说,镇东头有个道士,法力高强,或许能救小姐一命。”
柳员外一听,连忙吩咐管家备轿,亲自前往镇东头请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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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名叫清风,是个云游四方的道士。
柳员外见到他之后,将小姐的病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清风道士听罢,沉吟片刻,说道:“贫道愿往一试,但需施主准备一些法器。”
柳员外一听,连忙吩咐管家去准备。
不一会儿,管家便拿来了一把桃木剑、一张黄符和一碗狗血。
清风道士接过法器,跟着柳员外来到了小姐的闺房。
他先在小姐的床头贴了一张黄符,然后又手持桃木剑,在屋内四处挥舞,口中念念有词。
一番折腾之后,清风道士收剑而立,对柳员外说道:“小姐的邪祟已除,但根源尚未解决。
贫道观贵宅之中,确有不祥之气,若不彻底清除,恐有后患。”
柳员外一听,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问道:“大师,那该如何是好?”
清风道士沉吟片刻,说道:“贫道需在这宅子中四处查看,找出那不祥之气的源头。”
柳员外一听,连忙吩咐管家陪着清风道士四处查看。
清风道士在宅子中走来走去,目光如炬,四处打量。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后院的那个夜壶上。
他走到夜壶跟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说道:“这夜壶便是那不祥之气的源头,若不砸掉,恐有性命之忧。”
柳员外一听,心中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和尚刚才也这么说,难道这夜壶真的有问题?
清风道士见柳员外面露迟疑之色,便说道:“施主若不信,可将这夜壶移至别处,看看是否会有异象发生。”
柳员外一听,觉得有理,便吩咐管家将这夜壶移至了柴房。
谁知,那夜壶刚被移至柴房,柴房便突然燃起了大火,火势凶猛,瞬间便将整个柴房吞噬。
柳员外见状,心中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吩咐管家取水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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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忙碌之后,大火终于被扑灭,但那夜壶却早已被烧得面目全非。
柳员外望着那烧得漆黑的夜壶,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听了和尚和道士的话,及时将这夜壶砸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传来,管家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说道:“老爷,不好了,夫人突然昏倒了!”
柳员外一听,心中不由得大惊失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何砸了夜壶之后,夫人又突然昏倒了?
难道这宅子中还有什么不祥之物?
且说柳员外心急如焚,连忙跟着管家来到了夫人的房间。
只见夫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奄奄。
柳员外见状,心中悲痛万分,连忙吩咐管家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之后,号了号脉,摇了摇头说道:“夫人这是中了邪了,老夫无能为力。”
柳员外一听,心中不由得凉了半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姐中了邪,大夫说无解,夫人又中了邪,大夫还说无解,难道这宅子中真的有什么妖魔鬼怪不成?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施主莫急,贫僧来也。”
柳员外一听,心中不由得大喜,连忙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走了进来。
那老和尚面容慈祥,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柳员外连忙迎了上去,将家中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和尚。
老和尚听罢,沉吟片刻,说道:“施主宅心仁厚,但贵宅之中,确有妖魔作祟。
若不彻底清除,恐有灭顶之灾。”
柳员外一听,心中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问道:“大师,那该如何是好?”
老和尚微微一笑,说道:“贫僧愿助施主一臂之力,将这妖魔彻底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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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员外一听,心中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忙吩咐管家准备香烛纸马,恭请老和尚施展法力。
那老和尚也不客气,接过香烛纸马,便在屋中摆起了法坛。
他口中念念有词,手持法杖,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神秘的符咒。
突然,只见那法坛之上,火光冲天,一道黑影从中窜出,直奔那烧得漆黑的夜壶而去。
老和尚见状,大喝一声:“孽畜,哪里逃!”
说罢,他便手持法杖,追了出去。
柳员外见状,也连忙跟了出去。
只见那黑影在宅子中四处逃窜,老和尚则紧追不舍。
一番追逐之后,那黑影终于被老和尚逼到了墙角。
老和尚手持法杖,大喝一声:“孽畜,受死吧!”
说罢,他便挥舞法杖,向那黑影打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黑影被打得粉碎,化作一股青烟,消散在空中。
柳员外见状,心中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忙上前感谢老和尚。
老和尚微微一笑,说道:“施主客气了,斩妖除魔,乃是贫僧分内之事。”
柳员外一听,心中更是感激不尽,连忙吩咐管家准备斋饭,款待老和尚。
老和尚也不客气,欣然接受。
一番吃喝之后,老和尚便准备告辞离去。
柳员外见状,连忙挽留道:“大师,天色已晚,不如在我府中留宿一晚,明日再走吧。”
老和尚一听,微微一笑道:“阿弥陀佛,贫僧云游四方,四海为家,不留也罢。”
柳员外一听柳员外一听老和尚这么说,心里头那个过意不去啊,就跟被猫爪子挠了似的。“大师,您看这天都黑了,外头路滑,万一摔着碰着的,咱这心里头也不落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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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您这大老远地来,咱咋能让您空着肚子走呢,传出去咱柳家还不得让人戳脊梁骨啊!”
老和尚一听柳员外这话,心里头也是暖洋洋的,心想这柳员外果然是个心善之人,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这一宿,柳员外那是好酒好菜地招待着,老和尚也是不客气,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那叫一个痛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那是越聊越投机,从家长里短聊到了天下大事,从佛家经典聊到了道家仙术,那叫一个热乎。
聊着聊着,柳员外就提到了自家小姐和夫人中邪的事儿,心里头还是犯嘀咕。“大师啊,您说咱家这邪门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
这夜壶咋就成了不祥之物了呢?”
老和尚一听,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叹了口气,说道:“施主啊,这世间万物,皆有灵性。
那夜壶,原本不过是个死物,但若是被邪祟沾染,那便成了不祥之物。
至于这邪祟从何而来,贫僧猜想,怕是与这宅子的前尘往事有关。”
柳员外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这宅子可是祖上传下来的,难道说祖上有啥不干净的事儿?
老和尚见状,连忙安慰道:“施主莫急,贫僧也只是猜测。
不过,若想彻底弄清这邪祟的来源,怕是得好好查查这宅子的历史了。”
柳员外一听,连忙点头,心里头暗下决心,等这事儿过去了,一定得好好查查这宅子的老底儿。
这一宿,两人那是聊了个通宵达旦,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老和尚这才起身告辞。
柳员外那是依依不舍啊,亲自送到大门外,还塞给老和尚一袋子银两,说是路费。
老和尚一看,连忙推辞,说道:“施主,这使不得,贫僧云游四方,靠的是化缘,哪能要您的钱财呢。”
柳员外一听,那叫一个不乐意,硬是把银子塞到了老和尚手里,说道:“大师,您这是看不起我柳某人啊!
这点儿钱,您要是不收,那就是打我的脸啊!”
老和尚一看柳员外这架势,不收是不行了,便只好收下,连声道谢。
送走了老和尚,柳员外那是心情大好,觉得这下可算是把家里的邪祟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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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刚松了口气,家里又出事了。
这天,柳员外正在书房里看账本呢,突然听到院子里一阵吵闹声。
他连忙放下账本,走了出去,一看,原来是家里的下人正围着一个小乞丐,那小乞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正蹲在地上,抱着一个破碗,眼巴巴地看着众人。
柳员外一看,心里头那个不落忍啊,连忙走上前去,问道:“咋回事儿啊?
咋还跟个孩子过不去呢?”
下人一看是柳员外,连忙说道:“老爷,这小乞丐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非要进咱家要饭,我们这不正赶他走呢嘛。”
柳员外一听,眉头一皱,说道:“咱家啥时候成了铁公鸡了?
连个要饭的都不让进?
去,给他拿点儿吃的喝的来。”
下人一听,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去拿吃的喝的了。
柳员外则蹲下身子,看着那小乞丐,问道:“孩子,你从哪儿来啊?
家里大人呢?”
小乞丐一听,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说道:“我,我,我从北边来的,家里发大水,房子没了,爹娘也没了,我就一路往南走,想找个活路。”
柳员外一听,心里头那个难受啊,连忙把小乞丐拉了起来,说道:“孩子,别怕,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
就这样,小乞丐便在柳家安顿了下来。
柳员外给他起了个名儿,叫柳宝儿,还给他换了身新衣服,让他跟着家里的下人一块儿吃饭。
这柳宝儿啊,别看是个小乞丐,但心眼儿好,手脚也勤快,整天在家里帮着干这干那的,大伙儿都挺喜欢他。
这天,柳员外正在书房里喝茶呢,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
他连忙放下茶杯,走了出去,一看,原来是柳宝儿正跟下人们一块儿在院子里玩儿呢。
柳员外一看,心里头那个美啊,觉得这柳宝儿啊,就像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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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柳宝儿跟前,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宝儿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有啥需要就跟叔叔说。”
柳宝儿一听,眼睛一亮,说道:“叔叔,我,我想上学。”
柳员外一听,心里头那个惊讶啊,没想到这小乞丐还有这志向呢。
他连忙点头,说道:“行,叔叔这就给你找学堂去。”
就这样,柳宝儿便上了学堂,每天跟着先生读书写字,那叫一个认真。
柳员外看着柳宝儿一天天长大,心里头那个美啊,觉得这日子啊,真是越过越有奔头了。
谁知道,这天,家里又出事了。
柳员外正在书房里看账本呢,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
他连忙放下账本,走了出去,一看,原来是镇上的王捕头带着一群衙役,正往家里闯呢。
柳员外一看,心里头那个犯嘀咕啊,这王捕头带着衙役来干啥呢?
他连忙迎了上去,问道:“王捕头,这是咋回事儿啊?
咋还带着衙役来了呢?”
王捕头一看是柳员外,连忙说道:“柳员外啊,您家出事儿了,我们得进去搜查。”
柳员外一听,心里头那个“咯噔”一下,问道:“出啥事儿了?
搜查啥呀?”
王捕头叹了口气,说道:“您家的小姐啊,昨儿个晚上被人给杀了,我们得找找线索。”
柳员外一听,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晕过去。
他强忍着悲痛,问道:“咋,咋会这样啊?
谁干的呀?”
王捕头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呢,所以我们得进去搜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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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员外一听,连忙点头,让王捕头带着衙役进了屋。
这一搜查啊,还真搜出了点儿东西。
在小姐的闺房里,衙役们找到了一把带血的匕首,那匕首上的血啊,跟小姐身上的血一模一样。
柳员外一看,心里头那个震惊啊,问道:“这,这匕首是哪儿来的啊?”
王捕头叹了口气,说道:“这匕首啊,是您家小姐的贴身之物,我们得带回去,好好查查。”
柳员外一听,心里头那个乱啊,觉得这事儿啊,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他望着王捕头带着衙役远去的背影,心里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真相,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他的家人!
这事儿啊,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了柳员外的心头,让他整天愁眉不展。
直到有一天,柳宝儿突然来找他,说是有话要说。
柳员外一看是柳宝儿,连忙把他拉进了书房,问道:“宝儿啊,有啥事儿啊?
跟叔叔说。”
柳宝儿一看柳员外,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说道:“叔叔,我知道小姐是谁杀的。”
柳员外一听,心里头那个惊讶啊,问道:“啥?
你知道?
快跟叔叔说说。”
柳宝儿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叔叔,其实,我跟小姐,早就认识了。”
柳员外一听,心里头那个疑惑啊,问道:“啥?
你们早就认识了?
这是咋回事儿啊?”
柳宝儿低下了头,说道:“其实,我就是那个,那个被小姐救下来的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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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员外一听,心里头那个震惊啊,他这才想起,原来柳宝儿就是那个当年被小姐救下来的小乞丐啊!
他连忙问道:“那,那你说说,小姐到底是谁杀的?”
柳宝儿抬起了头,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说道:“叔叔,小姐是被她自己的贴身丫鬟给杀的。”
柳员外一听,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差点儿没晕过去。
他强忍着震惊,问道:“啥?
你说啥?
小姐是被她自己的贴身丫鬟给杀的?
这是咋回事儿啊?”
柳宝儿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早就发现那丫鬟不对劲儿了。
她整天神神秘秘的,还总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我偷偷跟着她,发现她跟一个黑衣人见过面,那黑衣人给了她一包药,说是能让小姐永远闭嘴。”
柳员外一听,只觉得心里头像被刀割了一样疼。
他没想到,自己家里竟然出了这样的败类!
他连忙问道:“那,那丫鬟现在在哪儿呢?”
柳宝儿说道:“叔叔,我已经让人把她看住了,现在就等您拿主意呢。”
柳员外一听,咬了咬牙,说道:“走,咱们现在就去找她!”
就这样,柳员外带着柳宝儿和几个下人,找到了那个丫鬟。
那丫鬟一看柳员外带着人来了,心里头就知道大事不妙,想跑,但被柳员外给抓住了。
柳员外看着那个丫鬟,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他问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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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