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老公扬言谁不离婚谁是狗,一个月后,他朝我汪了一声

每夜有故事 2024-08-29 19:51:36

我和老公吵架,

情绪上头提出离婚。

第二天我们就冲到办事厅办手续。

可是因为离婚冷静期,只好一个月之后再来。

分开前他恶狠狠的宣誓:「谁不离婚谁是狗!」

一个月之后,我俩在一张床上醒来。

老公无奈的冲我吼了声「汪」!

1.

「你和司总真离婚呢?」闺蜜苏枚满脸不可置信。

「嗯。」

我烦闷的干了手里的啤酒,心里苦涩蔓延。

「今天一早去的办事厅。但是……离了又没有完全离。」

「啥意思?」

我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现在不是《民法典》提出什么离婚冷静期嘛,所以……一个月之后再去呗。」

「不是,为啥啊?」

苏枚依旧满脸迷惑。

她看到我颈窝的红痕,故意撩开我的衣领,肌肤上青红点点的痕迹仿佛还宣誓着不久前的温存。

「总不会是司总欲求太强你不乐意了吧?」

「才不是呢!」

我扯回衣领,想起离婚缘由,忍不住一阵委屈。

「因为他有外遇了!」

「哦……啊!外遇?」

苏枚讪讪的开口。

「劈腿的男人是不能要。」

「就是,一根烂黄瓜,老娘才不稀罕呢!」

「所以,是你提的离婚?」

我面不改色的倒打一耙。

「他!」

「他变心,他犯了错,他居然还敢主动提离婚!」

苏枚怜惜的摸摸我的脑袋。

「看样子这男人是真不能要了。」

我尴尬的张了张嘴,却没多做解释。

其实,离婚是我俩一起提的。

2

前天下午,司景湛从纽约出差回来。

想着快一个月没见,我也很想他,于是专程提前离开公司打算去机场接他。

秘书还调侃我是不是着急回家陪老公。

我笑着没有接话,但是在电梯里看到自己绯红的脸颊。

我美滋滋的驱车去机场,没走多久就接到司景湛的电话,他居然已经到家了。

我想着这人说不定想提前回家给我个惊喜。

虽然有点小意外,但也立马掉头回家。

我一开家门,就被拽进一个炽热的怀抱,男人急切的亲吻扑面而来。

虽然我能理解小别胜新婚的火热激情,但这人好像有点太急了些。

我还没反映过来,就被某人按在玄关恶狠狠的欺负起来。

司景湛好像浑身使不完的牛劲,从玄关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再从卧室到浴室……

我觉的我快废了,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根本不知今夕何夕。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而罪魁祸首却不在身边。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洗漱,摇摇晃晃的挪到厨房,只见司景湛正在噼里啪啦的做着不知道该是一天中的哪顿饭。

我靠着厨房门口,隐约觉得今天某人的动静特别大,好像炒的不是菜,而是什么深仇大恨的敌人。

我默默的安慰自己:男人果然也有生理期。

然后就抱着手机瘫在沙发上等开饭。

我正百无聊赖的刷着微博,突然看到一个明晃晃的「爆」。

#司氏集团总裁司景湛牵手顶流女明星江凌歌,是否好事将近?#

我点开微博内容,全是司景湛和江凌歌的照片。

虽然画质模糊,但也能看出来司景湛笑着陪人家吃饭,和人家说笑,给人家送礼物,最后还送人家回酒店!

我愤怒了,我以为认真工作忙着出差的老公,竟然夜会女明星!

我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大步流星的冲去厨房,指着司景湛怒骂。

「司景湛,你竟然有外遇!」

他拒不承认,还反咬我一口,说我和青梅竹马藕断丝连,旧情复燃。

我又惊又气。

这狗男人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明明是自己有外遇,竟然还敢倒打一耙。

司景湛气呼呼的拿出手机怼我脸上,正是我和傅闻渊在咖啡厅谈工作的照片。

「我和他那是工作!不是,你还找人跟踪我呢!」

「工作为什么不在公司谈,会议室那么大不能谈工作吗?为什么要去咖啡厅!一看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你怎么强词夺理,你自己的问题还没说清楚。」

「我有什么问题!」

我也把手机怼他脸上。

「你自己看看吧,私会女明星,酒店度春宵,一夜未离开。你很行啊司景湛!」

「我那也是工作!」

「什么工作要去酒店谈,还要谈一晚上!」

然后,我们陷入无休止的拉扯和争吵。

我从他夜会女明星、出差冷落我一直扯到他对我管天管地,直男癌控制欲;

他从我不体谅他只会无理取闹一直扯到我只知道埋头工作还矫情任性。

太熟悉的人吵架就是这样,稍不注意就开始翻旧帐。

毕竟结婚三年了,总有些细碎的小事,当时觉得没什么,情绪上头时就会被无限放大。

可是言语会化作利刃,将真心划的鲜血淋漓。

我扯着司景湛叫嚷,他不耐烦的推了我一把。

我一个不妨撞到了桌脚,本就疲惫的身体瞬间疼的龇牙咧嘴。

我火气上头,看着放在餐桌的莲藕排骨汤气的一把掀了它。

油腻的汤水溅到了司景湛的身上。

他早已气红了眼,冷声呵斥道:「不想过了是不是?」

「对,不过了,离婚!」

「好,离就离,谁不离婚谁是狗!」

3

我们两个气红了眼的人第二天一早就冲到办事厅,异口同声的冲着工作人员道:「离婚!」

那磅礴的气势,仿佛谁晚说一秒就输了似的。

然后,我们两个斗牛被科普了新的婚姻法,离婚要有一个月的冷静期。

当然,工作人员也温馨提醒了我们关于离婚的财产分配问题。

我这个时候真冷静了。

要说财产,我还真赶不上家大业大的司家。

尤其司氏那群媲美迪斯尼的律师团,要是真打起官司来,说不定我还得倒贴钱。

「我的归我,他的归他。」

话虽如此,可我心里还是忍不住吐槽:可恶的资本家。

不过转念一想,还有一个月的冷静期,财产的事情可以慢慢来。

我头也不回离开办事厅,司景湛忙追了出来。

「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前夫哥!」

司景湛后槽牙都咬碎了,只能恶狠狠道:「再见,前妻!」

然后,我就召唤闺蜜,拉着苏枚在酒吧开启了对司景湛的360度全方位无死角吐槽。

听完我的陈述,苏枚震惊的嘴都合不上了。

「不是,司家那么大的产业,你们离婚他就不给你分点,他也太小气了吧。」

我叹口气。

「那不是离婚说的太突然,我们都没有准备嘛。」

「不是,他平时也对你这么抠?你们结婚后他都不给你花钱吗?」

「那倒没有。」

我客观的陈述道:「他平时对我还挺大方的,每个月给我500万的生活费,还时不时送点珠宝首饰名牌包包之类的。」

苏枚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500万呢!你就不能……再忍忍?」

「500万很多吗?」我忍不住吐槽。

「连他的一块表都买不起。」

「不是很懂你们这些有钱人的世界。」

「是他们有钱人的世界!」

我咬文嚼字的纠错,然后托腮呢喃。

「不过我现在住哪儿呢,不想住酒店,纠结。」

「你没有自己的房产吗?」

「也有!」

我诚实的点点头。

「但是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公司是这几年才慢慢起来的。我给我爸妈买了一套房,写的是我的名。也不是不能回去,就是没想好怎么和他们说离婚的事,又不想被问东问西。」

「我前年生日的时候司景湛还送了我一套临湾别墅和两个地段不错的楼房,可是楼房租出去了,别墅虽然空着,但是在郊区,有点远,上班不方便。最重要的是那里有好多司景湛的东西……我现在看到和他相关的就闹心!」

我直勾勾的盯着苏枚。

「要不姐妹收留我一下……」

苏枚尴尬的笑了笑。

「我那儿也不是不能住,只是小康他……」

「懂了!怪我不懂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怪你,确实是我欠考虑了。」

我宽慰的拍拍苏枚的手,示意她安心。

她和盛康已经订婚,现在肯定同居了。自己这个愣头青傻乎乎的住进去,才是真的不懂事。

苏枚担心道:「那你打算住哪儿?」

「先找个公司附近的酒店过渡一下吧。」

我沉思道:「不过这次的事情告诉我,女孩子还是要有自己的房子,吵架摔门而出的时候不用担心没地方去」

我挽着苏枚的胳膊,谄媚道:「姐妹,你要是明天没事陪我看房呗。」

「你还真是效率派。」

我瘪瘪嘴道:「要是没效率,能分分钟就离婚。」

4

我在酒店将就的第一晚,不出意外的失眠了。

虽然是整齐干净的星级酒店,但总少了点家的感觉,而且房间的床垫也没有家里的舒服。

我睡不着索性用手机看房,可是却忍不住翻来覆去的点开短信,一条信息都没有。

我心里烦的厉害,暗骂了司景湛几句,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我把他拉黑了!

我丢开手机,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数羊,终于还是后知后觉的难过起来。

昨天晚上还在和他颠鸾倒凤,今天就孤零零的在酒店悲凉。

人生啊……

我第二天盯着巨大的黑眼圈上班,不明所以的小秘书还贼兮兮的调侃。

「许总,你们夫妻生活也太激烈了吧。」

我冷笑一声,在心里吐槽:可不是激烈,上完床直奔办事厅离婚的那种。

我虽然精力不济,但也逼着自己调整状态,不要让公私混淆。

熬完一天的工作,又拉着苏枚找中介看房。

事实证明,人一旦忙起来,压根没有伤春悲秋的时间。

为了尽快入住,我选了个精装小两室,拎包入住,最重要的是离公司近。

毕竟男人可以没有,工作可不能没有。

忙忙碌碌了小半个月,终于入住新家。

结果刚搬进来第一晚,我又又又又失眠了。

我不禁懊恼自己真是越来越矫情了。

想当初家里刚破产的时候,我连地下室的木板床都照睡不误;

如今不过是被司景湛精养了三年,就这么矫情了。

果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我想了想怕是有些认床,索性回去一趟,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常用的床单被套也拿点,有了熟悉的气息就好了。

我暗暗告诉自己:这都是离婚女人的必经之路,习惯就好了。

5

我专程挑了个周一上午的时间回去。

因为我知道司景湛公司周一上午有例会,他肯定不在家。

我站在门口有点纠结,这套房子是密码锁,不知道司景湛那狗男人有没有换密码。

抱着侥幸的心里,我小心翼翼的试了试,居然一次就开了。

看样子他还没来得及换,说不定是忘了。

房间还是熟悉的布置,只是被我掀翻的汤水已经被清理干净。

我觉得不能磨叽,直奔房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这么一收拾才发现,自己的东西真的超级多,若是要全部搬走怕是要找搬家公司才行。

衣帽间里华贵的珠宝首饰和他的昂贵腕表分门别类的摆在一起。

这些大部分是司景湛送我的,好多我都没戴过。

虽然拿走也没什么,但说不清什么心理,我就是不想动。

理性告诉自己这些东西等正式分资产的时候再说,可心底却有一丝隐秘的侥幸。

我只拿了两套床单被褥还有一些常用的衣物,抱着自己的枕头就离开了。

我的动作很快,或许连我自己都在害怕,我待的越久,就会越不想走……

我拉着行李箱往外走,刚一开门,就和着急赶回来的人撞了满怀。

司景湛率先发难,他急切的朝我吼道:「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这是你家。」

我情绪有些低落,不想和他吵架。

「我回来拿点东西,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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