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未醒已出门,夜色深沉才归身。碎银几两换浮尘,一笑掩尽千般辛
一、人,为何披星戴月,只为碎银几两?德国哲学家叔本华曾说:“人生如钟摆,在痛苦与厌倦间徘徊。”
晨光未醒已出门,夜色深沉才归身,这不仅是现代人的生存写照,更是千万年来人性困局的缩影。
有人算过一笔账:若按北上广深平均月薪八千计算,扣除房租、三餐、交通,余下的“碎银”不过寥寥。
可这碎银几两,却要换一生浮尘——有人为房贷凌晨赶地铁,有人为子女学费深夜加班,有人为父母医药费咬牙硬撑。
上海白领小王,每日通勤三小时,月薪两万却不敢请假一天。他说:“自由?不过是钉在考勤表上的数字。”

《庄子》有言:“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奔波终日无停歇的我们,何尝不是搁浅的鱼?同事间只谈KPI,亲友聚会比房比车,连朋友圈的点赞都成了人情交易。
杜甫笔下“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世态炎凉,千年后化作写字楼里“加班泡面香,格子间中无人问”的现代寓言。

法国思想家卢梭在《社会契约论》中警示:“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看似自由的我们:
清晨6:30被闹钟奴役
中午12:00被外卖算法支配
深夜23:00被工作群消息绑架
陶渊明“采菊东篱下”需要勇气,而现代人连“关机半日”都要向领导报备。
四、若得春风重借我,几人能不悔此生?诗人叶芝在《凯尔特的薄暮》中写道:“我们曾以为逃离的是牢笼,后来才知道那是最自由的时光。”
那些被996碾碎的年少轻狂,那些为五斗米折腰的诗与远方,终成午夜梦回时的声声叹息。

“万般思绪随风起,半生已作笼中吟。莫待春风成秋雨,且将残酒酹光阴。”
当996的闹钟再次响起时,愿你记得:真正的自由不在打卡机之外,而在抬头看云的心境之中。
毕竟,陶渊明种豆南山尚会“草盛豆苗稀”,你我何妨容得下几分“不完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