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恋爱脑,以渣夫马首是瞻,却不想他不只贪我的财,还想要我的命

一颗大榴莲 2024-09-11 14:17:10

我是个傻白甜恋爱脑。

唯渣夫马首是瞻。

渣夫一句话,我就能偷娘家的保险箱,把家底都捧给他。

渣夫一皱眉,我就能不顾自己的安危,为他的出轨对象挡刀。

可当我倒在血泊里——

渣夫淡定地指挥坏种儿子给我补上致命一刀:

“儿砸,千万别像你妈这么蠢。”

儿子乖巧回应:“放心,蠢人可不配当我妈。”

再睁眼,我回到了渣夫怂恿我偷保险箱这天。

对上他希冀的眼神,我勾唇一笑:

“这么“刑”的事儿,我这种蠢人可干不来。”

1

我醒来时,下意识看了一眼腰腹处。

那里光滑平整,没有丑陋的伤痕。

可仍旧有隐隐的痛意传来。

前世我死在自己亲儿子的手中。

丈夫握着他的手,用一向温柔的嗓音,指出哪些是要害,能够一击毙命。

儿子就在这样细致的指挥下,将刀子一一刺入,在皮肉里狠狠翻搅。

我痛得浑身颤抖,他却冷冷按住我,眉心紧蹙:

“识相点,别妨碍我,你也不想被扎成筛子吧?”

他半张脸隐在暗处,犹如从地狱来的鬼魅。

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生出了一个恶魔。

“妈妈,今天舅舅来过,他走后爸爸好像就不太对劲。”

一只小手扯住我的衣摆,轻晃了两下。

我低头看过去,七岁的儿子宋哲正委屈地盯着我。

见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眼里掠过一丝不耐,直接用力在我腰间捏了一把。

宋哲总是这样,需要别人时刻关注,但凡有一点忽视,都要靠暴力手段发泄不满。

他嘴角得意地勾起,等着欣赏我因忍痛而扭曲的表情。

我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直接攥着他的手甩开,在他腰间同样的位置报复了回去。

“妈!”宋哲尖叫,不可置信地瞪着我,眼眶里瞬间蓄满泪。

他还在装可怜。

以为我还会跟以前一样,任他怎样都不还手,更是在他肆无忌惮伤人时,任劳任怨地替他擦屁股。

胸腔突然涌上一阵怒意。

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跟他的渣爹一起作恶,纵容小三登堂入室。

我抬起手,在他以为我会服软哄他时——

一耳光甩到他脸上。

“教过你多少次,不准随便动手。你再这样叛逆下去,闹进牢里都有可能。”

“你不是也疼哭了?记住,以后你打我一次,我就还你十次。”

宋哲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在身侧攥成拳,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我不是故意的,妈妈你太过分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句话。

“老婆,孩子还小。你这么严厉,他会吓到。”

宋岩走近,抱起宋哲轻哄,一脸不赞同地看向我。

我冷笑出声。

前世他就是这样,永远装好人,明明什么都没付出,却能自然地邀功。

宋哲刚被诊断为疑似反社会人格时,他第一时间就要把孩子送走。

嫌弃孩子是个祸害,是个定时炸弹,夜里甚至想用枕头闷死他。

这么冷漠的人,倒是演起好爸爸来了。

那好,我成全他。

我钻进宋哲的房里,从床底掏出了一堆他折磨人的小东西。

皮鞭、手铐、铁钳,甚至还有沾血的图钉。

我甩到宋岩面前,抱着手臂冷冷道:

“孩子还小,怕吓到?”

“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说他是变态,铁了心要搞死他。”

“嫌我太严厉,那就你来管。他只是个小孩,这些不入流的招数,你应该能全部承受吧?”

2

宋岩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他怀里的儿子在听到“变态”这个字眼时,敏锐地转过头,观察我的表情。

见我不似作假,也没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他掩住眼底的阴狠,指甲快要抠进宋岩的皮肉里去。

又很快克制住自己,要宋岩放他下来,把那些玩意儿收拢起来扔进垃圾桶。

语气难得卑微了下来:

“爸妈,这些都是同学放在我这的。你们不喜欢,我不跟他来往就是。”

“你们别吵架。”

好一招死不承认。

前世他也很会推卸责任,擅长玩弄人心,弄伤人后熟练地转移凶器,将线索指向那人的死对头。

圆不过去时,甚至会控诉受害者自导自演。

顶着这张纯良的脸,倒是基本都能全身而退。

但天生坏种,根本抑制不住自己作恶的欲望。

次数多了,总会翻车的。

“听说我弟来找你?他说什么了?”

我把话题转到宋岩身上。

如果没记错,我重生的节点,正好是他撺掇我去偷保险箱的时候。

上辈子他一诉苦,我就争着为他出头,保险箱的事情,是压垮我和娘家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

“小舅子嫌弃我无能,害你跟我吃苦。系里马上要评副教授,如果我升上去,奖金会比现在多不少,老婆你就不用那么辛苦。”

宋岩迫不及待进入正题:

“他一直不待见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我这回想拼一把,就是手里可以评级的项目还缺点资金。我们刚换了新房,手里没余钱,老婆你不是说家里的保险箱里还有岳父留给你的东西么?”

说起新房,我家出的全款,但他一句没有安全感,我就不顾家人反对,在房本上加了他的名字。

张张嘴皮子,净赚几百万!

现在还想贪我家保险箱里的东西!

“我没密码,家里我现在也进不去,上次房本非加你名字,我妈已经很久不理我了,总不能硬闯吧。”

“更何况我弟要结婚,我这个做姐姐的再怎么荒唐,也不能在这当口让人看笑话。”

听到我干脆拒绝,宋岩的脸色阴沉下来。

“老婆,要不是没办法,我不可能跟你开口。”

“你变了,不够爱我,开始斤斤计较了。”

我差点噗嗤笑出来。

脸皮真厚,这么茶,也就上辈子的我蠢到相信。

“小舅子再要结婚也是,岳母可不能偏心,怎么能为了他就忽视你呢?”

又在挑拨离间。

他口中“偏心”的我妈,“既得利益者”的我弟,在我死后,亲眼见到他和小三扬了我的骨灰,拼了命也要为我讨回公道。

而“一家人”的他和儿子,都是白眼狼,吃我的、住我的,还要嫌我蠢、嫌我无趣。

宋岩嘴巴张张合合,说出的诅咒极尽恶毒,我终于忍不住,踹翻垃圾桶,捡起图钉,扎进他上下嘴皮,生生缝住。

不顾他的痛吼,警告道:

“再咒一句,别想再从我这拿一分钱。”

“这张臭嘴,也该受受罪了。”

3

估计没见过老实人发疯,一大一小都被我镇住了,消停了不少。

但毕竟是一窝子变态,膈应我的事还是层出不穷。

我吃不了辣,宋哲非要喂我,跟我装母子情深,我反手就挑了最辣的尖椒塞他嘴里,冷眼看他呛得满脸通红。

被我算计了,他不服气,转头就给我饮料里滴洁厕灵。

只是少量,不会喝死人,因为他享受慢慢折磨的乐趣。

殊不知他的小动作,都被我新装的监控录下来了。

时间一长,我毫发无损,他急了,眼里的愤恨都要溢出来。

这天亲子活动日,他终于憋不住了。

我本来不想去,耐不住老师三催四请,说这次特殊,有教育局领导视察,还有电视台记者跟拍,父母双方最好都到场。

刚到学校,我就见到了那个害我挨刀子的白莲花林染。

她穿着粉白相间的连衣群,脸上涂粉涂得煞白,清纯得很,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外表无害,里子却坏透了。

上一世装作被前夫绑架,逼宋岩跟我离婚娶她。

没想到她前夫突然发疯,举着刀子乱晃,情急之下宋岩PUA我,说我没她柔弱,皮糙肉厚,挨一刀也不要紧,推我去换她。

听听这是人话么。

有时想起上一世,我甚至以为自己被夺舍了。

才能只长了个恋爱脑,日子都白活了!

角落里,林染和宋岩挨得越来越近,而我的儿子,正贴心地给他们打掩护!

可怜了林染的女儿,孤零零地站在树下,注意到他们的动作,慌张地看着周围。

领导在台上讲着官话,最前排的记者开着闪光灯一通照,我想了下,走到其中一个女记者身后。

讲完话后就是比赛,这次阵仗挺大,校方在后山设置了寻宝,安排了各种奖励,每个家庭都跃跃欲试。

宋哲面无表情地牵起我的手,领着我和宋岩往山的深处走。

不远处,林染也在,她女儿被她落下很远,跌跌撞撞地追她。

走到一处隐蔽地带时,宋哲突然一挑眉,跟宋岩福至心灵地对上了眼。

我知道,他要出手了。

果然,下一秒,他一个高抬腿,想要把我踹进前面的深坑里。

我勉强避开,停在边缘,艰难维持平衡。

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就在他想再踢一脚时——

我甩出了一皮鞭,正中他的脸。

他一时被打蒙了,深吸一口气,更愤怒地想要击中我,还不忘提醒他那无能的爹帮忙。

“我花那么多钱,送你学跆拳道,可不是让你忘恩负义,用在我身上的。”

我冷嗤一声,挥着鞭子勾住他脖颈,将他甩进深坑。

然后挥出一拳,把自诩绅士实则弱不禁风的宋岩推进去陪他。

我拎起一旁的铁锹,挖了一捧土洒在他们头上,两人顿时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地盯住我,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懒得看他们无能狂怒,我居高临下开口:

“你们俩,只能有一个先出来。选谁?”

4

也不知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身边最亲近的人,一个道貌岸然,一个天生坏种。

上一世这个深坑,出现在当天的头版头条,从中挖出了一具失去气息不久的小孩尸体。

树林里没监控,警察排查时,受害者的同学统一口径,说是大家一起玩捉迷藏,那孩子原本就精神不正常,爱做迷惑行为,甚至活埋自己来求关注。

案子最后定性为自杀。

可我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果然,宋哲房间放珍藏物品的橱窗里多了一把铁锹和一抔土。

摆放的位置很考究,像在供着某种战利品。

在我质疑来源时,宋哲理直气壮说是活动纪念,宋岩则立马把话题岔开,责备我对孩子管制太多。

所以这世宋哲为了让我参加难得服软时,我提前准备了对策,希望用不上,可真正用上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心寒。

这孩子从根上就坏透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心软,让这两位恶鬼先自相残杀,斗得头破血流才好。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敏锐躲过,铁锹擦过我耳边,带起一阵风。

林染脚下被我绊了一下,一个不稳跌坐在地。

她眼圈通红地指着我骂:“你怎么下得去手害自己家人?坑这么深,你难道想他们死么?”

看到林染柔柔弱弱,哆嗦着都要救人,坑里的宋岩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唇角却舒展开,估计心里熨帖得很。

感兴趣的女人为救自己奋不顾身,在男人这种生物看来,何尝不是一种魅力的体现。

而一边的宋哲,脸却黑了,明晃晃写满嫌弃。

那眼神,像在看智障?

当初他杀我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只想尽快处理掉蠢笨没挑战性的我,追求更有趣的刺激。

林染这是,也得罪他了。

成了一个碍眼所以必须解决的猎物。

我思索了下,干脆把林染也踢进坑里去。

林染女儿早就喊人去了,算算时间,记者也快赶来了。

我把铁锹扔进去,给他们倒计时。

“三分钟内,谁打人打得最狠,我就救谁上来。输掉的人,会被活埋哦。”

“工具自取。注意,得有明显伤痕。”

“也不用指望有人来救你们,这地方隐蔽,盖上草堆,发现的可能性有多小,你们赌得起么?”

宋岩的视线隔空撞上我的,眼里情绪很多,有厌恶,有震惊,但最多的还是恐惧。

其实我的借口并不高明,我只是笃定这群自私鬼贪生怕死。

这个坑的高度对于宋哲和林染来说,没有自救的可能性,可宋岩完全可以扒住边缘爬上来。

他没有动作,只是习惯了被我护在身后,也是在赌我会心软。

他赌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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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大榴莲

简介:故事小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