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亦菲《花木兰》:只要花木兰不吃左公鸡,就等着吃瓜看热闹了
《花木兰》:第一个迪士尼中国公主,就看刘亦菲的了
世界杯女足决赛之夜,中场休息之时,《花木兰》发布了预告片和一组海报剧照,刘亦菲作为公认的神仙姐姐,其女装、男装、红装和武装都各自精彩,很是符合广大群众对于英姿飒爽、代父出征的古代女英雄的形象。然而,这毕竟是第一部迪士尼出品的真人版中国“公主”故事,还是有相当的中国文化和意象上的有意无意之间的挪用,比如说唐妆、土楼和儒家文化等,这些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花木兰》是根据中国民间诗歌《木兰辞》改编的电影,又不是纪录片,只要在故事上表达中国文化的蕴含,不致太过背离中国传统价值观,问题就不大,普通的刻板印象也无法拒绝。只要花木兰不吃左公鸡,我就很欣慰了,毕竟动画版《花木兰》中的木须龙就很像是一道菜。
在这版预告片中,还是集中体现了好莱坞编剧对中国元素符号的集中展示。福建土楼的霸道出现,貌似华为标识的额头妆都让中国观众产生了浓厚的再创作兴趣。在下也参与贡献一条小段子:“华为员工花木兰,为了家族的荣耀,乘坐开往郑州的2046次列车。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
预告片的主题是“我的职责,就是战斗”,通过郑佩佩饰演的媒婆对刘亦菲饰演的花木兰的耳提面命,在文戏与武戏交叉的蒙太奇中,花木兰将她充满悖论又传奇的性格表达出来:娴静、沉着、舒雅、守礼,作为女性的个人品格和身为军人的军事素质都可以得到发挥。花木兰这个形象,到明朝才获得姓氏,诗歌形成于唐朝,诗中具有众多唐朝军营特有的词汇,而故事的原型则是北魏时期与更北方的柔然作战,不必理会明朝成书的《隋唐英雄传》给花木兰安排的狗血结局。著名作家王安忆的母亲茹志娟便是柔然人后裔,她曾经创作过一部《纪实与虚构》的长篇小说来钩沉其母系的久远古代的往事。木兰显然是汉化的鲜卑人,应该与大唐初创时期的李渊之女平阳公主、杨家将的老祖母佘赛花(假如穆桂英真实存在那么她的姓氏应该是慕容)等具有少数民族血统的女将一样,在历史漫长的口耳相传中,成为中华民族集体记忆的一部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就是我们传统的一份子。在各种版本的传说和考证中,花木兰应该是河南、安徽、河北、山东一代人,也就是古黄河的两岸。在花木兰到佘赛花之间,此处还贡献有红拂女和聂隐娘等巾帼英雄,不负隋唐。
在豫剧电影中,常香玉饰演的花木兰有着鲜明的干练形象,其中“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不如男”脍炙人口。从《木兰辞》到电影中,木兰都是劳动少女的形象,她不应该是迪士尼版预告片中的大家闺秀。南北朝时代都讲究等级制严重的是门阀士族,花木兰作为普通的鲜卑族家庭,显然不的至于汉化到如此程度,那个应该担负家族的荣耀的少女,应该是祝英台。花木兰与《卧虎藏龙》的玉娇龙都有一定程度的女性觉醒,但也不可能达到《神奇女侠》《神奇队长》的程度,目前得到的信息不够多,以上无非是码字民工的絮絮叨叨罢了。